[我们是夫妻,不是没关系的人。
]他说的是想,可行动紧随着意念,轻轻覆上她唇。
温热的手指穿进她发间,隔着发丝托住她脑袋,将她的味道更深地送入唇齿间。
谢南忱后仰在躺椅上,手臂一带,她便也猝不及防地倒下去,手撑在他头两边,身体僵硬地维持悬空。
男人一边啄着她的唇,一边收紧手臂,哑声道:怕什么?靠着我。
黎栀被他亲得哼唧了声,好不容易才寻到间隙能说话,嗓音柔柔软软的,听上去可怜又勾人:怕压到你……没事儿。
他嗓音低低的,像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舒服。
怎么可能舒服啊……黎栀嘟囔着,唇瓣再次被堵得严严实实,呼吸也悉数被掠夺。
男人忽然掐了掐她的腰,黎栀浑身一软,控制不住地倒在他身上。
他箍着她的腰往上提,贴得严丝合缝。
突然她感觉到什么,硌着她的似乎不是皮带扣。
他近乎着魔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摁,像中毒的人寻到解药一般,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感觉到他似乎真的很舒服,她便也不再绷着,放松自己。
过了很久很久,他的呼吸还没有平复下来,抵着她额头唤道:黎栀。
黎栀像被放进蒸锅里蒸了几回,浑身燥热,完全失去力气和思考的能力,发出一个若有似无的单音节:唔。
你那话说得不对。
谢南忱轻轻揉着她头发。
黎栀有些迟钝地开口:什么?我们是夫妻,不是没关系的人。
他语气里带着不甘心,但更多是心疼,你也不是一个人在承担这些。
似乎的确将他撇得太远,黎栀认同地嗯了一声。
他轻叹着,将她搂进怀里,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意识昏沉地随着夜色沉浮,听见他嗓音像梦一样,幽幽地飘进耳朵里:睡一觉,明天都会好的。
*她不记得自己有回到房间,但早上醒来的时候,是在主卧柔软的大床上。
肯定是谢南忱抱她回来的。
身上衣服还没换,黎栀把手腕抬起来,用力吸了下鼻子,袖口有淡淡的沉香,和沐浴液香薰都不一样,是他手串上的那种味道。
昨晚耳鬓厮磨间,蹭到她身上不少。
黎栀忍不住笑眯了眼睛,在被窝里打了好几个滚。
突然电话铃响,谢南忱叫她吃早饭。
她一骨碌从被窝里爬起来。
换好衣服,把昨天的衬衫放进洗衣机前,她犹豫了下,又捧起来闻了闻。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你在干什么啊?像个花痴。
仿佛触了电一般,火速把衣服扔进洗衣机。
*吃完饭,谢南忱居然跟她一起下楼,直接摁了地下车库所在楼层。
黎栀:你要出门吗?送你上班。
谢南忱从兜里拿出个东西。
黎栀刚想说什么,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别克车钥匙,崭崭新,上面的金属比镜子还亮。
……他居然真弄了辆二十几万的普通轿车,送她上班。
路上她就像个小陀螺,坐在新车里这看看那看看,对什么都很新奇,谢南忱无奈道:喜欢就给你开。
黎栀嘟着嘴:不要。
让她自己开车,还不如坐地铁上班,当初被室友怂恿组团考的驾照,拿到手几乎没上过路,唯一一次开黎宇的车去周边景点玩,在停车场入库入了十几分钟,最后还是管理员大叔实在看不下去,帮她停的。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那么社死一次。
为什么不要?谢南忱笑了声,这个你要不喜欢,可以挑别的,你们女孩儿是不是喜欢帕拉梅拉那种小跑车?真的不用。
黎栀实话实说,我没有开车的天赋。
开车要什么天赋?男人不以为然,握住她手放在座位中间,熟能生巧。
黎栀一脸认真:那我得把车蹭成废铁,才能熟。
库里那些车随你蹭,不够再买。
谢南忱毫不在意地说,人没事儿就行。
……心口狠狠地晃荡了下,黎栀抬眼看向驾驶座上老神在在的款爷。
不得不承认,他说这种话的时候,真帅。
快到的时候,黎栀用手腕内侧蹭蹭他的沉香手串。
谢南忱轻笑:做什么?沾味儿。
她抬起手腕闻了闻,有同事说我身上香,我也没用香水啊,所以应该是你的味道。
车停在大厦楼前,黎栀又用另一只手腕蹭了蹭,我说是我老公的,他们不信。
只听见安全带锁扣咔哒一声,黎栀还没来得及动,是驾驶座那边的。
一抬头,男人俯身过来,手掌托着她的脸转过去,压着嗓音道:再叫一声。
男人呼吸灼热,伴着薄荷香气霸道地侵袭,黎栀心跳开始凌乱,嗓音也颤颤的:……什么?你说呢?谢南忱眉梢微挑,眼里夹着坏,刚刚叫我什么?……他指的是那句老公?黎栀瞬间脸红了。
她从来没当着他的面叫过他老公,只是跟别人提起的时候会这样说,也只能这样说。
当着他的面,她觉得太奇怪也太难以启齿了,所以从来都是叫名字。
在舌尖捋了片刻,她依旧叫不出口,小声道:别闹,我要迟到了……不叫也行。
谢南忱用手臂困着她,不让她走,还有十五分钟,够用。
黎栀刚想问够用什么,男人不由分说,吻住她唇。
他小心翼翼,以防蹭花她口红,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了一些在自己唇上,樱粉色薄唇变成艳丽的红色,连嘴角也有。
黎栀忍不住笑了一声,拿出一张纸巾,给他擦了擦。
我口红花了吗?她问。
有点。
他笑了笑,我帮你涂。
不用了,我自己……她刚要去包里拿口红。
手忽然被摁住,男人盯着她唇瓣,又吻下去……先给你擦干净。
……明明就是舔干净。
像狗一样,又舔又咬。
虽然一直没有更多进展,但这种唇齿间的嬉戏,被谢南忱玩得无比透彻。
*黎栀赶着最后三分钟进门打卡。
同事们还在三五成群地闲聊,美工组那帮人笑得别提多鸡贼。
黎栀一脸疑惑地走过去:你们说什么呢?啊,没什么。
施蕊捂了捂脸,假装害羞道,真的太难为情了。
黎栀:……看向尹妍,后者正抿着咖啡,被她亮晶晶的眸子盯了几秒,忍不住妥协:哎,那什么,就是有人看见有人大早上在公司门口虐狗。
有人心虚地攥紧了小心脏。
就是就是,抱着啃了好久啊,还以为关着车窗看不到,真的太有伤风化了。
黎栀假咳了声,转头去整理桌上的文件。
肩膀突然被拍了拍,是尹妍,端着咖啡杯望向她嘴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今天气色不错啊,什么色号?黎栀假装淡定地告诉她色号,然后问:陶姐和乔林怎么还没来?打卡时间早就过了,已经迟到了。
刚才还在的。
尹妍道,好像被苏秘书叫走了。
黎栀愣:苏秘书?66楼那位的秘书。
尹妍指了指头顶上,大老板的代言人。
说起大老板,公司里还没一个人见过,所有最高指令都是由秘书苏宇下达。
对他们这些小员工来说,见苏宇如见老板。
黎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他俩犯事儿了吗?陶欣欣虽然是组长,但以她的级别,还远没有能向老板汇报工作的资格。
不知道呀。
尹妍表情也有些担忧,可千万别是咱们组捅娄子了,我妈手术刚用了一大笔钱,老公工资都搭进去了,生活费全靠我一个人,禁不起扣奖金啊。
黎栀眉头紧锁起来。
唉,不说了不说了,快工作。
尹妍拍拍她肩膀。
黎栀心事重重地坐了下来。
陶欣欣和乔林一个上午都不在,晨会也没开,众人都自觉忙自己手里的活。
黎栀的任务都是陶欣欣每天临时下发,所以她今天没有活。
想起断更很久的小兔子和小熊,她点开app看了看,回复了几条评论,然后捋了一下情节,开始画画。
小兔子在公司被欺负了,职场萌新有苦说不出,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回到家,小熊做了一桌好吃的菜,还安慰她。
小熊说,我们是夫妻,你也不是一个人在承担这些。
小兔子那一刻虽然觉得,小熊虽然在家不上班,但他也能给她莫大的勇气和支持,去面对前途未知的工作和生活。
一直追更的读者说她的风格变了,从之前言之无物的尬甜,变得温馨治愈,剧情有血有肉,有人间烟火。
午休过后,大家有工作的继续工作,没工作的假装讨论工作,凑在一起闲聊。
黎栀的漫画更完了,也想摸鱼和尹妍他们说说话,结果刚要把椅子滑过去,突然有人叫:美工组的黎栀。
黎栀回头一看,居然是温婉的助理毛毛。
她赶紧把椅子滑回去,抬手示意:我在。
毛毛点了下头,道:婉姐找你,在办公室。
◎最新评论:【一个置顶】◆日更21:00,保底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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