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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2025-03-29 01:32:43

玄珑紧握着钥匙,独自进入天牢,而紫宛早已替她引开守卫,并在外面把风。

她的心在狂跳着,从未来到这种地方,虽说有火把照明,但这里的气氛仍令她感到惶恐不安。

缓缓步下阶梯,只见数个牢笼,单青与数名护卫待在一间牢笼内,战昊则是独自待在左方的牢笼。

她立即步上前,掏出钥匙打开沉重的铁门,握着他的手往外步去,你快逃。

怎么也不能见他死去。

战昊与她一同步出牢笼,厚实的大手紧握着她的柔荑,眼底的柔情始终如一。

跟我一起走。

玄珑摇头,我脚步缓慢,跟着你离开只会拖累你,你还是快点跟他们一起逃走吧!你爱我吗?战昊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逼她回答。

玄珑瞪大杏眸,难以置信,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问我这种问题?他疯了是不是?快说,要不然我就不走。

玄珑只得点头,是,我爱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冒着危险前来救你。

求求你,快离开,慢了就来不及了。

战昊满意一笑,俯身在她唇瓣印下一吻。

玄珑连忙推开他,怒目瞪着他。

他此刻居然还有心情吻她?难不成他真想被斩首示众?蓦地,自她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玄珑,想不到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玄珑转头,只见玄郸站在身后,怒瞪着她。

皇兄……你就这么在乎他?玄珑泪流满面,屈膝跪下,是的……我在乎他……我爱他……皇兄……求求你……别杀他……我不能失去他……玄郸步上前,扶起她的身子,为她拭去泪水,你别哭了,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妹婿死去。

战昊皱眉,神情不悦。

妹婿……这两个字令他是怎么听也听不顺耳,自己的身分与地位仿佛瞬间矮了他一大截。

玄珑不解的眨着眼,你的意思是……我怎么可能会让你伤心难过?不过是想试探你,是否真这么在乎他,非他不嫁。

这一切只是场骗局。

玄珑立即明了一切,转头看着战昊,你也知道此事?战昊笑眯了眼。

玄珑气煞,用力捶打他的胸膛,你居然和皇兄联合起来一起骗我!可恶,看着她担心着急的模样很有趣吗?战昊握着她的柔荑,眼底有着千万柔情,当然要这么做,要不然我又怎么能获得你的心。

你……玄珑双颊绯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玄郸击了击掌,立即有一名守卫入内,将囚禁单青与其他护卫的牢笼打开。

玄珑讶异的看着他,皇兄……你愿意让我们在一起?那当然,你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又如此深爱着他,我又怎能将你们拆散?只是……玄郸笑看着在她身旁的战昊,我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跟你离开。

战昊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并未多说,俯身在她唇瓣印下一吻,等我,我很快就会前来迎娶你。

语毕,在守卫的带领下,步出天牢。

玄珑望着他的背影,伸手轻抚着唇瓣,上头依稀留有他的气息与余温,令她心跳加快。

她会等,等着他来迎娶。

突然,她想起一事,转头看着玄郸,我若要嫁与刑阑王,那先前与尧日王的和亲又该怎么办?这你大可放心,尧日王早已派使者前来通知,他即将立刑阑国的瑶姬公主为后。

一并送回他当初派人送去的冰魄石。

如此一来,两国之间的和亲立即取消。

玄珑的担忧这才消除,皇兄,我可否跟你要一些东西做为陪嫁品?当然好,你要什么?只要她说一声,任何物品立即为她备齐。

玄珑绽出一抹笑,在他耳畔小声低语。

玄郸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明了她的用意,笑逐颜开。

刑阑王能娶她为后,可说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数十日后,舜天国的人民将国都镶阳城挤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摩肩擦踵,原因无他,人人争相目睹刑阑王驾马前来迎娶玄珑公主。

只见一名头戴金冠,身着礼服,肩佩红绸的男子,粗犷剽悍,眼神锐利,虎体猿臂,彪腹狼腰。

胯下所骑高大骏马更是传言中可日行千里、超影逐电,所流汗水若血般鲜红的汗血宝马。

身后更有数千名壮汉,肩扛着黄金千两、锦帛千匹,翡翠珊瑚、珍珠玛瑙……各式各样奇珍异宝,令围观民众看傻了眼。

战昊来到凌波宫南门外,下马,众人止步,招呼凤舆随着自己进入宫门,司礼官拱手笑迎。

玄郸端坐在逍遥殿的黄金龙椅上,笑着朝他点头。

顿时笙簧叠韵,琴瑟谐声,玄珑公主身着七彩霞帔,头戴五色珍珠镶金凤冠,略施脂粉,额间点上镶金花钿,粉白嫣红的脸颊,艳丽绝伦的五官,窈窕纤细的身躯,宛若天仙,在宫女簇拥下,缓步登上凤舆。

战昊朝凤舆弯腰一拜,随后由司礼官导引出宫。

战昊上马,凤舆随行,浩浩荡荡离开凌波宫,朝刑阑国前进。

待一离开镶阳城,战昊立即掉头,驾马朝凤舆步去。

战昊下马,凤舆停下,他伸手入内,将玄珑一把拉出,取下她头上所戴的珍珠凤冠,抱着她一同跃上马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策马往前奔去,将凤舆与仪仗队伍抛在身后。

玄珑枕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柔荑紧搂着他结实的腰身。

蓦地,战昊勒马。

玄珑不解的抬起头,直瞅着他的眼。

战昊俯下身,含住她的朱唇,大手紧搂着她的娇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入怀里。

好想她,这些日子以来,他没有一刻不想她,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

如今她终于是他名正言顺的后,没有人可以再阻挠他们在一起,他要她永远待在他身边,不许离开。

玄珑闭上眼,回应他的吻,思念他的心情同样炽烈。

好想他、好爱他,她会一直待在他身旁,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好半晌,战昊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的唇。

玄珑倚靠在他胸前,双颊绯红,娇喘着气。

一见她这副模样,战昊心痒难耐,有了要她的念头。

该死,真希望能马上回到武衔宫。

玄珑轻笑出声,你就这么等不及?那当然,我日日夜夜都在盼着这日到来。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在外面随便解决。

他早已下定决心,要抱着她步入御龙殿,躺在柔软的床上,一同享受倒凤颠鸾的快感。

玄珑笑看着他,所以你才会在今日亲自前来迎娶我吗?那当然。

玄珑念头一转,若有人前来抢亲,将我掳走呢?战昊脸一沉,眼底布满冷冽杀意,我一定会杀了那人,再将你带回。

这世上除了他以外,其他男人别想碰她。

这么霸道。

她轻笑。

你永远只能属于我一人。

战昊霸道地伸手抬起她的下颚,深褐色的眼眸里有着千万柔情。

是,他就是霸道,非要她不可。

玄珑瞅着他的眼,知道他的千万柔情只给她一人,甜甜笑开,将放在袖内的两只锦囊取出,解开袋口,伸手入内,掏出无数颗种子。

这是什么?他皱眉。

这是我国皇宫内特有的花卉种子,在任何环境下都可生长,即使不浇水,也可持续生长,除了绽放艳红花朵外,还会结鲜嫩多汁的果实,供人食用。

她再打开另一个锦囊,里头放满无患树的种子。

无患树可以在极度贫瘠之地迅速生长,需要的水量少,根系发达,密布在土壤中,具有保水固沙作用,并异常耐干旱,即使树干已被火烧毁,根部还是可以继续萌发嫩芽,迅速长成大树,更可以省掉重新种植树苗的麻烦。

她带来了各式各样的种子欲在刑阑国种植,日后刑阑国将不再遍地黄沙,饱受沙暴侵袭。

战昊看着她手中的那些种子,明了其中用意。

她思绪缜密,眼光远大,这些种子可比黄金更有价值,心里有着无限感激,发誓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绝不让她受到任何委屈。

还好他当时下定决心去抢亲,才能获得今生挚爱。

汗血宝马缓缓往前行,在马背上紧紧相拥的两道身影,在夕阳余晖下,延伸至地平线彼端。

时序更替,春风朝煦。

玄珑带着数名宫监一同外出,跟着她一同陪嫁过来服侍的宫女紫宛,笑着将一盆树苗交给她。

玄珑脸上挂着笑,将树苗种下,其他宫监也将无数树苗种入沙土内。

王何时会返回?预计酉时返回皇城。

宫监恭敬的禀报。

玄珑抬起头,凝视远方。

金豫城以前也是个绿洲,所以人烟稠密,物产丰富,水源丰富。

战昊派人前去刑阑国各地绿洲探勘,果然发觉地底下有着丰富的水源,流淌着一条条地下河。

沙漠中的绿洲大多背靠高山,面临沙漠。

高山上的皑皑冰雪,在夏天融化成雪水,汇成一条条的河流。

河流在高山上流动时,因地形陡峻,水流湍急,夹带大量泥沙奔腾而下,当河流离开坡地之后,就会因为地形突然变得平坦,流速锐减,造成泥沙沉积。

沉积的泥沙堆积在山底的河口附近,水流则沿途渗漏和蒸发,所以许多河流在沙漠地区很快地就会隐藏到地下的沙石之中,成为地下水流。

这些地下水滋润了沙漠上的植物,也可供人畜饮用,给沙漠带来生机,形成了一个个绿洲。

蓦地,玄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脸色惨白,一直想干呕。

一旁的紫宛连忙搀扶她坐下。

王后,你怎么了?玄珑摇头,我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能是有点疲劳,但最近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如此。

紫宛闻言,立即扶着她乘着凤舆返回武衔宫休憩,并请御医前来为她诊视身体情况。

御医一摸她的脉象,立即跪下,扬声祝贺,恭喜王后有喜了。

玄珑瞪大杏眸,看着自己仍一片平姻一的腹部,在她的身子里,怀有他的孩子?这才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皆未有月事。

紫宛也向她贺喜,王后,这真是太好了。

玄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即将为人母,柔荑轻抚着腹部,露出一抹笑。

不晓得他听到这消息又会有什么反应?暂时先别告知王此事。

御医与紫宛立即明白她的用意,就由她亲口将这大好消息告知王。

酉时,战昊步入御龙殿,看着平躺在柔软床上的玄珑,伸出厚实大手,轻抚着她细致的脸庞。

外出寻找水源的这些日子以来,不见她的身影,相思不停啃蚀着他的心,令他快要发狂。

今晚,他一定要与她好好燕好一番,一解相思之苦。

正当他的手逐渐往下移去,准备褪去她身上的衣衫时,玄珑睁开眼,一把握住他的手。

不可以。

战昊挑眉,为什么不?玄珑双颊绯红,总之就是不行。

你身子不适?不是。

她摇头。

你的月事来了?也不是。

她再度摇头。

那为什么不行?战昊紧皱眉头。

他的整颗心全是她,好不容易完成水源开发事宜,快马加鞭返回她身旁,她竟拒绝他的求欢。

玄珑望着他那有些气恼的神情,不禁轻笑出声。

战昊一见她笑,神情立即放柔,动作轻柔的将她搂入怀中,你究竟在笑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只有她的笑,才能牵动他的心,让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玄珑朝他勾了勾手,要他俯下身。

战昊没多想,立即俯下身。

玄珑在他耳畔低语,我有身孕了。

战昊先是一愣,随即瞪大双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大手抚上她仍平坦的腹部。

你……真的……有了?奔驰沙场,万夫莫敌,强悍霸道的他,此刻只能呆然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玄珑点头,是真的,你就要当爹了。

战昊喜出望外,想将她高高举起,却又怕吓到她,遂将她紧紧拥着,俯身在她的唇瓣印下一吻。

我们就要有孩子了。

天,他真没想到自己就要有孩子了。

随即念头一转,他沉下脸。

你怎么了?玄珑不解的望着他。

他怎么一下子喜,一下子又怒?战昊抿紧唇,好半晌才缓缓开口,那我不就不能碰你了?要他一直忍耐着不碰她,简直比死还痛苦。

玄珑双颊绯红,瞪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战昊随即又笑开,算了,只要你能永远待在我身旁就好。

几个月不碰她,他应该可以忍得住。

玄珑枕靠在他怀中,甜甜的笑了。

深秋时节,天候渐寒。

玄珑躺在床上,想要下床,拿取放在一旁的白瓷茶杯,身后立即传来一道低沉嗓音──不准。

不过是个茶杯……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战昊立即步上前,拿起白瓷茶杯递给她,让她没机会下床。

玄珑望着他的眼许久,这才伸手接过杯子,神情有些气恼。

你不能这样一直不让我下床走动。

自从她告知他怀有身孕后,他几乎天天跟在她身旁,这也不准,那也不准,就连起身下床也得经过他的同意……可恶,他怎能如此霸道?战昊瞪着她那过大的腹部,怎么也不肯退让。

想不到身躯娇小玲珑的她,一怀了孕,竟会有这么大的肚皮。

天晓得在她腹中的孩子又有多大?若她要临盆时,可会难受?该死!他突然间有些厌恶尚未出世的孩子,竟让她受苦。

玄珑知道他对她的好,但这不准,那也不准的,让她觉得自己快成了废人……突然,她神色骤变。

我好像要生了。

什么?他瞪大双眸。

怎么可能?这么快?你快出去,叫紫宛进来。

她保持冷静。

战昊只得连忙叫紫宛入内,并请来产婆帮忙。

原本他是打算待在她身旁的,但产婆与紫宛却将他推到门外。

请王回避。

战昊怎么也不肯,担心她会有个万一。

一只瓷杯突如其来丢中他庞大的身躯,转头一看,只见玄珑额间布着汗,指着他大骂:快出去!她生产时的痛苦模样,怎么也不想被他瞧见。

战昊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门扉掩上,并落锁,待在寝殿外,来回踱步,心里担忧不已。

直至破晓时分,婴儿了亮的哭声划破天际。

门扉开启,年迈的产婆将一名白白胖胖的男婴以锦缎包裹,抱给在外头等候多时的战昊。

战昊轻柔接过,看着怀中紧闭双眸的男婴,内心充满喜悦,但仍不忘关心她的情况,王后可安好?紫宛将一切打理妥当,恭请王入内。

战昊立即推门而入,只见玄珑神情疲惫的躺在床上,他步上前,将孩子轻柔地放在她怀中。

玄珑轻拥着男婴,笑看着他的五官,他长得真像你。

日后想必也是个温柔又霸道的好男人。

战昊凝视着她,眼底有着千万柔情,轻轻执起她的手,印下一吻,柔声低语,辛苦你了。

玄珑眼眶泛红,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为什么要哭?他轻柔的为她拭去泪水。

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他的那句辛苦了,让她的胸口一暖,不禁感动落泪。

生产时的剧痛与煎熬,一切都值得了。

战昊平躺在她身旁,将她轻拥入怀,伸出修长手指,任由他们的孩子伸出小小的手握着他的。

这种为人父的喜悦,他初次体会到,日后他一定会好好教育他们的孩子,成为深受人民爱戴的一国之君。

尾声数年后刑阑国不再遍地黄沙,而成了牧草丰沛、花草遍布、树荫交加的美好国度。

战昊更派遣百万大军开凿渠道,以半自然、半人工的方式加以疏通开拓,并将沉积在山底河口的泥沙除去,好让山顶由雪水形成的河流,不再隐藏到地下的沙石之中,而成为地面的水流,流经国土各地。

更在全国各地有地下河流经过的地方,挖掘水井,让刑阑国的百姓再也不必为了水源问题所苦,而众人对刑阑王与王后也更为尊敬、爱戴。

这日,人们欢欣鼓舞的庆贺着春祭,各国摊贩也乘此机会带着各国特有物品前来兜售。

玄珑独自在热闹非凡的祭典上四处走动观看。

位在角落不起眼处有个摊位,一名男子坐在地上。

玄珑觉得他的身影好生眼熟,没多想,立即步上前,看了眼他所摆放的商品,全是舜天国的物品。

想起以前待在舜天国的种种回忆,她伸出手,拿起一只镶金发钗。

你若喜欢,尽管拿去。

玄珑瞪大双眸,看着那名低垂着头的男子,你……你是……她怎么可能会忘得了这嗓音?男子抬起头,笑眯了眼,小妹,近来过得可好?皇兄,你怎么来了?玄珑大为讶异,惊呼出声。

做这种打扮,任谁也认不出他是舜天王。

今儿个是刑阑国的春祭,我当然得前来凑热闹,并看看多年未见的妹子过得可好。

玄郸自腰带取出一个造型特殊的童玩,递给她。

玄珑伸手接过,知道这是他要送给战琰的礼物。

皇兄,你为何不也定下来,立后生子?玄郸笑逐颜开,我已经找到心爱的女人了。

真的吗?玄珑讶异。

原来他早已有喜爱的女人了。

当然是真的。

玄郸转头,朝身后招了招手,一名全身包得密不透风的女子缓缓步上前。

玄眬眨眼看着那名女子。

她就是皇兄所爱的女人……可否让我看看你的长相?对她的容貌,玄珑好奇不已。

女子有些犹豫,许久后才解开面巾。

玄珑一见她的容貌,讶异得倒抽一口气,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明明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真是皇兄所爱的女人?他真要与她厮守终生?女子将面巾再度掩上,彻底遮蔽容貌,并未开口说话。

玄郸笑看着她的反应,小妹,你有什么话想说?呵,可是认为他未来的王后十分特别?!玄珑咬着唇,皱紧眉,怎么也无法祝福他们,更不觉得他们相配,还有些怀疑皇兄的眼光。

玄郸自然看穿她的心事,原本想说些什么,却在此刻瞧见在她身后不远处有道挺拔人影走来,遂轻笑出声,好了,你该回去了,要不然妹婿一直找不到你,发起狂来,人人遭殃。

玄珑顺着他的目光转头一看,果然瞧见战昊抱着战琰,眯起利眸,四处寻找她的身影。

皇兄,你要不要与他打声招呼……转头一看,却只见玄郸早已搂着那名女子转身离开。

战昊一瞧见玄珑的身影,立即步上前,伸出长臂,霸道的将她一把搂入怀中,柔声轻问:你在这里做什么?玄珑收回视线,轻轻摇头,没什么。

母后。

战琰伸出小手。

玄珑笑着将战琰抱入怀中,为他拭去额间的汗水,瞧你满头大汗,方才究竟做了什么?父王方才带我一同骑马,我会骑马了。

战琰挥舞着小手,小脸布满欣喜神情。

玄珑神情担忧的看着战昊,这样好吗?她好怕他会一不小心摔下马背,受到重伤。

放心,刑阑国的子民,哪一个不是在马背上长大!战昊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反而认为再理所当然不过。

是啊,母后,我可是未来的刑阑王,怎能不会骑马?!战琰眼底有着坚决,小手紧握成拳。

说得好。

战昊笑着轻揉他的发。

玄珑笑着摇头,突然想起一事,柔声问道:若你日后瞧见了喜欢的女孩,会怎么做?战琰毫不犹豫的说:把她掳来,永远不许她离开我身边。

玄珑讶异,是谁教你的?多么可怕的回答。

战琰笑眯了眼,是父王说的。

玄珑转头,怒瞪着他,你竟然这么教他?可恶,以后她绝不让他再乱教战琰。

战昊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有错,反而还大笑出声,本来就是要这样,若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日后被人抢走,那还得了?他就是这样替自己抢来了新娘。

玄珑气煞,抱着战琰就要转身离开。

但她的身子却被战昊一把抱住,莫生气,你别忘了腹里还有个孩子,若动了胎气可不好。

玄珑紧拧蛾眉,若你这么担心我动了胎气,那就别惹我生气,以后别再教战琰一些有的没的。

要是以后战琰一见到喜欢的女子,就全掳回宫,成了好色的暴君,受到万民唾弃,那还得了?此事万万不能成真。

日后她一定要好好将战琰这要不得的观念纠正过来,更加严格的教导他。

战昊笑而不答,搂着他们母子俩,一同往武衔宫走去。

其实……过着没有战事,和平安稳的日子,倒也不错。

后记抢亲,这题材似乎已经有太多作者写过了,但我还是很喜欢这种故事。

以下是我在网路上所看到的文章,与大家分享。

抢婚是彝族、哈尼族、普米族、阿昌族、部分藏族、苗族、傣族等少数民族中曾流行的一种缔结婚约的方式。

现在大部分的抢婚多为徒具形式的习俗而已。

抢亲是阿昌族青年男女缔结婚约的一种形式,一般是由以下三种原因引起的──第一种是男女双方经过一段时间的自由恋爱建立了感情,而在男方聘媒说亲时,女方父母不同意,要将女儿另许他人。

这样,男女青年便私下订好日子,让男方来抢亲。

到了预定的日子,男方邀约十几个精壮的小伙子,在深夜摸进女方家,找到姑娘,拉起就跑。

这时,姑娘就高声喊父母,以示自己是被人抢走的。

前往抢亲的人,两个人拉着姑娘跑,其余人在后面担任后卫,以阻止追赶的人。

由于女方父母毫无准备,寡不敌众,所以这种抢亲往往是顺利的。

第二种是当姑娘和她意中人的行动已被父母发觉,或是男方走漏了消息,姑娘的父母不同意,又另外给姑娘选了小伙子,就会叫自己选中的小伙子赶快来把姑娘接走。

于是,小伙子就马上约集人,先把姑娘的家包围起来,然后由两人进屋里找姑娘,找到之后,对她说句表妹,我来接你了,说完就由一个人把姑娘背在背上,紧紧抓住她的双手,另一个抬着姑娘的双脚,拚命往回跑。

这时,即便是姑娘的意中人来到,也不能闯入女方家中或半路拦截,只能眼巴巴望着姑娘被人抢走。

第三种是在恋爱过程中,男女双方曾立下海誓山盟,但女方中途变心,男方便约集人趁姑娘外出不备之时,半路拦截,抓起她的手就跑。

这种抢亲方式往往会引起械斗,造成伤亡。

抢亲到家,一进门就放鞭炮,当即拜堂,让姑娘包上高包头。

当夜或第二天一早要将姑娘领到较远的亲戚家住下,有时还要躲进深山,直到家里与女方家长谈判结束,才能一起回家。

因双方终要结成亲戚,所以无论原来怎么闹,男方在抢亲后第三天仍要聘请媒人向女方父母求和说亲。

求和说亲的仪式在女方家里举行,女方家一律不负责招待,要由男方家负责招待,并付给女方家的说客工钱。

因此,男方除了请个说客外,还要请一个烧菜做饭的。

谈判时间一般是三至六天。

在这段期间,男女代表都要进行激烈的讨价还价。

但一经达成协定,双方都既往不咎,和睦相处,常来常往,亲如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