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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2025-03-29 01:32:44

这日,天寒地冻,北风凛冽。

京城一处奢华宅第却是热闹非凡,原因无他,今日正是公孙饮迎娶花凌月的大喜之日。

炽热炭火将厅堂烘得暖气融融,宾客如云、摩肩接踵,道贺声此起彼落、不绝于耳。

达官贵人、富绅名流差人送来的贺礼,翡翠如意,珊瑚花器、玛瑙屏风……几乎放满厅堂,琳琅满目、五光十色。

在众人的见证下,公孙歆与花凌月拜了天地,步入洞房,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公孙歆轻拥着她坐于新床上,伸手轻柔地揭开红盖头,取下沉重的珍珠琉璃凤冠,深邃黑眸直视她的绝美容颜。

花凌月在他的注视下绯红双颊。

他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颚,你终于是我的妻了。

虽说在那日她早已成为他的人,但直到今日她才算是他名副其实的妻,这一刻已等待许久。

花凌月娇羞一笑,伸出纤纤小手,攀上他的后颈,缩短彼此距离。

娶我为妻后,数不尽的好处将接踵而至。

她定会倾其所能,让他的钱庄生意更加兴隆。

公孙歆温柔回应,不必什么好处,只愿与你长相厮守。

闻言,花凌月愣住,俏颜更加酡红。

他总是有办法堵住她的口,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不得不承认,她爱煞这种甜蜜的感觉,在她心头也有着同样的心愿--只愿与他长相厮守。

公孙歆缓缓俯身,吻上她那艳红朱唇,舌尖轻柔窜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着,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衣襟的盘扣,褪去她身上艳红的喜服、肚兜……直至全裸。

他伸手拿下翡翠金钗,任由一头乌黑长发直泄而下,雪白柔嫩肌肤与乌黑长发形成强烈对比,却也更诱惑人心。

略为黝黑的厚实大手轻覆上她那饱满酥胸,动作轻柔地揉搓着那粉色蓓蕾,让其变得更加通红挺立。

另一手则缓缓往下探去,轻柔敞开她那雪白长腿,以指尖来回轻抚着她的花苞,让晶莹蜜汁缓缓淌下,直至彻底沾湿手指。

花凌月闭上艳丽双眸,柔顺迎合着他的吻,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身子更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炽热难耐。

虽说早已在他受伤的那日成为他的人,但今日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仍感到紧张不安。

公孙歆那深邃黑眸满是对她的无限爱意,唇办延着她的雪颈缓缓往下移去,最后停在她饱满挺立的酥胸前,含住那早已在他爱抚下变得艳红的蓓蕾,以舌尖轻柔舔吮逗弄着。

置于她花苞间的手指亦没停下,一寸寸往她那细窄粉嫩的蜜洞内探去,时而进,时而退,轻柔旋转律动着。

嗯……啊……花凌月忍不住娇喘出声。

他的吻与他的手指动作带给她无限欢愉,令她快要晕厥过去。

公孙歆将手指自她体内抽离,将她环抱于怀中,让她背对着他,一手抚着她那饱满酥胸,另一手轻握着她的雪白柔荑,一同往她双腿间的花苞抚去。

花凌月讶异的瞪大杏眸,羞得就要将手抽回。

但公孙歆却在她耳畔柔声低语:别怕羞……他的话如同魔咒,让花凌月不得不臣服,原本想抽回的小手在他的大手带领下,动作轻柔的抚着自己的粉嫩花苞。

他的手覆着她的手,修长手指带领着她的纤纤小手,在粉嫩花办上来回轻抚着,说不上来的快感让花凌月快要崩溃。

看见了吗?他在她耳畔以低沉嗓音轻语着,它变得更加胀大、湿润,也更为艳红……花凌月星眸半启,看着他的修长手指正与她的纤细手指交缠着,不停爱抚着那艳红花办。

身子更为燥热,娇躯因为激情泛起瑰红色泽,煞为诱人。

他轻吻着她的雪颈,印下无数细吻,不断在她耳畔呢喃低语:凌月……我爱你……他的爱语、他的动作,令花凌月再也忍受不住,侧过身寻找他的唇,狂乱吻着,抽回与他交缠着的手,褪下他身上的衣袍,直至全裸。

只有他才能让她如此迷恋……只有他才能让她难以自拔……也许是命中注定,他们合该属于彼此。

他的吻、他的爱只能给她一人,绝不会让其他人觊觎。

赤裸着身子的两人不断索求着彼此的吻,不停抚摸着彼此的身躯,眼底更只有彼此的身影。

公孙歆扶着她的娇躯,让她平躺于柔软的丝绸炕上,执起落于她身上的一缕青丝,烙下一记轻吻,唇办顺着她的曼妙身躯缓缓往下吻去,大手轻敞开她的雪白双腿,俯身在她的花办印下无数细吻。

别……花凌月羞得伸手要制止他。

但她所伸出的手却被他给一把握住,十指紧扣,不分彼此。

属于他的炽热体温透过掌心传达给她。

当着她的面,再次吻上她的花瓣,这回他的吻更加炽烈,灵巧的舌尖来回舔吮着,并缓缓深入蜜洞内,撷取晶莹蜜汁。

嗯……啊……花凌月不停地娇喘轻吟着,说不上来的快感将她包围,身子更是止不住轻颤。

晶莹剔透的蜜汁不断淌下,她已准备好他的到来,公孙歆这才缓缓起身,轻托起她的粉嫩俏臀,敞开她的雪白双腿,扶着自身的坚挺缓缓进入她体内。

他的硕大与挺进让花凌月再次轻吟出声,不禁伸出手,紧抱着他的身躯,更加缩短两人的距离。

他开始在她体内律动,修长的手指则在她花苞上一凸起的粉色小点轻揉,让她的蜜穴分泌更多蜜汁。

双手紧捧着她的粉嫩俏臀,探入她体内的律动开始加深、加重,一次次挺进她的身子深处,再抽出至蜜穴前端,紧接着再挺进……他的每个动作都让花凌月变得更为狂野,仰起头,不停索求着他的吻。

花苞所淌下的蜜汁沾湿了两人的下半身,而她的细窄蜜穴更是不断收缩着,刺激着他的坚挺。

公孙歆一手紧捧着她的粉嫩俏臀,另一手轻捧着她的螓首,舌尖霸道地窜入她口中,与她的粉色小舌紧紧交缠。

加快了在她体内律动的速度,一次次用力挺进她体内深处,硕大坚挺变得更为炽热,最后停了下来,一阵抽搐,一道道滚烫浓精将她的蜜穴灌满。

花凌月紧抱着他的身躯,低吟出声,感受着他的一切。

公孙歆缓缓抽离她的身子,步下床,先取来干净布巾拭净身躯,轻敞开她的雪白双腿,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净不断自蜜穴淌下的浓精与蜜汁。

花凌月双眼迷离地望着他为她拭净身子,在他转身为她倒茶解渴时,透过烛火清楚瞧见他背上一道道鲜红的抓痕,而始作俑者正是她。

他手上端了杯茶,于床畔坐下,先饮了一口茶,再俯身含住她的朱唇,口中的茶水涓滴滑入她口中。

花凌月缓缓起身,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的裸背,虽说那时经过她不断冲冷水并上烫伤药膏,但在他的背上仍留下了沭目惊心的烫伤痕迹……俯下身在他的背上落下无数细吻,心疼万分。

公孙歆转身,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黑眸瞅向她,还在介意?在他的凝视下,花凌月难以撒谎,轻点头。

当然介意,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时间能倒转,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公孙歆轻叹口气,凌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别再留恋与懊悔,属于我俩的未来还很长远,并且充满未知,我们该为未来做打算。

花凌月偎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

他说得没错,她不该一直惦记着过去的事,而他俩的未来还很长远,有许多的事得去做。

蓦地,想起一事,睁开双眸,唇瓣微勾。

公孙歆自然也瞧见她那抹笑意,你在想什么?我既然是你的妻子了,日后自然也得帮你分担点事务。

在她唇瓣边的笑意更为扩大。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公孙歆半眯黑眸,眼底也蕴着笑。

你非得这么提防我?花凌月反问,纤纤小手在他那厚实胸膛上来回画着圈。

在她的手指逗弄下,公孙歆的黑眸变得更为暗沉,大手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既然你已是我的妻,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而现在你必须满足我……俯身一口含住她的朱唇,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花凌月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开来,柔顺地迎合他的吻。

属于他俩的洞房花烛夜尚未结束。

残冬将尽,新岁又来。

深夜,书房尚燃着烛火,一道窈窕身影坐于案前,一面看着帐册,一面拨动算盘,完全不知有人进入房内。

蓦地,一袭偌大狐裘覆在她身上,她抬头一看,绽出绝美笑容。

公孙歆见一旁备着的暖炉炭火已熄,转身命令下人入内添加炭火,暖和她的身子,避免她受冻。

伸出大手,轻搓着她那早已冰冷的小手,眼底有着责备与不舍,看了眼她正在核对的帐册,剑眉紧蹙。

帐有问题?并没有。

花凌月摇头。

那你何必再次审核我已看过的帐目?花凌月起身,让他坐了下来,再坐于他腿上,并将身上的狐裘覆着他俩,偎在他怀中,手指着掌中帐册。

这笔帐其实可以用别的方法要回来。

公孙歆仔细看着她所指的那些帐目,若他没有记错,那是一名老翁所借的银两,但前不久因病身亡,家中只剩一子与媳妇,根本无力偿还债务,本想视为倒帐,却没料到她竟有办法索回?金陵钱庄的生意可说是愈做愈大,伙计不可少,但机灵能干的伙计却不易寻得。

公孙歆半眯黑眸,你要那名老翁的儿子到钱庄做伙计,以此偿债?没错,若做得好就让他继续留下。

不愧是她的夫婿,她才一说,他立即明白她的用意。

但他可是咱们所要的人才?就怕来了个内贼。

放心,我早已派人打采过,此人忠厚老实,再加上其妻已怀有身孕,再过不久即将产子,所以他十分需要银两。

公孙歆挑眉看着怀中的人儿,你倒是早已将对方的来历都摸了清,为我省了不少麻烦。

花凌月轻笑出声,妻子本该为夫婿分担事务。

而若有些妇女因夫儿欠债,也可请她们来钱庄内帮忙,如此一来,定能增加更多女顾客。

公孙歆轻摇头,我看你倒是挺乐在其中,就这么喜欢算帐?满脑子想着怎么将帐讨回?花凌月倒不否认,我就是喜欢算帐,看着所赚的银两不断增加,数字愈来愈大,就愈有成就感。

公孙歆剑眉紧蹙,凌月……神情严肃。

怎么了?为何他要这么看着她?茶、银两、我……哪一个对你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不得不问个仔细,否则难以入眠。

花凌月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开来,在他唇瓣印下一吻,那还用说?当然是你最重要了。

想不到他竟会跟茶与钱吃醋。

当真?公孙歆虽仍有些怀疑,但眉头已不再紧蹙,紧绷着的脸部神情逐渐放柔。

没有了你,再多的茶与银两也无法让我获得幸福。

他就是她的幸福,更是她的无价之宝。

公孙歆满意极了,紧拥着她的娇躯,在她唇瓣烙下深吻。

能娶她为妻是上天给子他最美好的礼物。

花凌月想起一件事,将手中帐簿翻至某页,这笔帐是怎么一回事?无帐目明细,却在近期内欲提拨数万两银于。

赚了钱自然就得做好事。

公孙歆微微一笑。

花凌月眨眼,你打算怎么做?无非就是给贫户一些御寒衣物与食物、碎银好过年,请大夫为没钱医病的人们看诊,或是造桥铺路让来往行人方便通行。

每年都会这么做。

花凌月抵着他的额,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大善人。

我并非是什么大善人,而是个懂得乐善好施的生意人。

生意人?花凌月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讶异地瞪大杏眸,原来还有这一招,我怎么没想到?不过是花了点小钱,日后将可获得更多银两。

此举除了可为自个儿挣得好名声,更可藉此吸引更多顾客前来钱庄储存,财源自然滚滚而来。

商场上下是求名就是求利,名气一旦做响,生意自然兴隆。

花凌月咬唇,我还是比不上你的狡猾。

他不愧是个生意人,她还有许多事得向他学习。

公孙歆轻捏她的粉嫩脸颊,不是狡猾,是精明。

直瞅向他那带笑的黑眸,好半晌后,花凌月也朝他绽出一抹勾人的笑靥,相公……小手在他厚实胸膛上来回轻抚。

嗯?公孙款宠溺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不晓得她又打算做什么了?人家有些冷。

她在他耳畔吐气低语。

所以呢?他笑了起来。

你快来温暖人家嘛!花凌月搁下帐册,雪白柔荑搂着他的后颈,在他坚毅有型的下颚印下无数细吻,诱人至极。

公孙歆抱起她的娇躯,步出书房,朝寝室迈步走去。

她都这么开口了,他自然会满足她的需求。

花凌月偎在他怀里,笑逐颜开。

也许她的精明比不上他,但她对他的诱惑总是十分成功……初春时节,万物更新。

金陵钱庄在数月内便在全国各地连开了数十家分号,每问分号均可瞧见数十名伙计忙碌地接待顾客,而柜台内的报帐声、算盘声此起彼落,热闹非凡。

其银钱业务往来,远超过任何一间钱庄,早已成为同行之魁。

人们总说公孙歆是自从娶了花凌月后才能有今日之成就,民间甚至有人谣传花凌月定是财神爷投胎转世,才能让公孙歆的钱财倍增、好运连连……一辆马车于艳阳下缓缓往前驶去,好半晌过后,马车停下,布帘掀起,一名挺拔男子抱着怀中艳丽女子步下马车,朝一棵百龄老树步去,坐于树荫下休憩。

一阵凉风吹来,女子身子微颤。

男子二话不说,解下披风,覆盖于两人身上,紧搂着她的娇躯,将自身灼热的体温传递给她。

还冷吗?望着她的黑眸蕴着无限深情。

花凌月轻摇头。

不冷了,只是今儿个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觉得这里如何?公孙歆问道。

这里?花凌月往一旁看去,蛾眉轻颦。

此处只有一棵百龄老树,远方有处港湾,并无他物,空旷一片……但他会带她来这里,必定有他的用意存在。

那处港湾是深水良港,能容纳大量船只停泊,船只密集之处,岸上便繁荣兴旺,财源广进。

他只需要起个头,花凌月立即明白他的用意。

但这里的道路不便,位于偏僻之地,日后真能发达起来?数月后官府便会派人前来此地造码头、铺路。

她讶异地瞪大杏眸,你怎知此事?多亏你当初介绍许多官夫人来储存,在她们谈话问无意中透露了此消息,再经过我暗中查证,确实如此。

一旦有了道路与码头,沿岸再建立店家、屋舍……日后想不发达起来也难。

可知这片土地的主人是谁?花凌月迫不及待想与对方协商。

公孙歆缓缓说道:花富贵。

花凌月愣住,你说的花富贵是……没错,正是你爹,我的岳父。

公孙歆笑着轻捏她的粉嫩脸颊。

花凌月难以置信,想不到爹如此有远见。

没错,岳父眼光精准,这里的土地大半归他所有。

俗话说:‘下棋看五步。

’绝不能只考虑眼前这一步的得失,必须着眼于后面几步棋的走法,想的步数愈多,取胜机会愈大。

花凌月失笑地轻轻摇头,论精明,我果然还是比不上你与爹。

看来她还得再多跟他与爹学习。

公孙歆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唇瓣,我倒不这么认为。

什么意思?她皱眉。

若你不够精明,又怎会看上我,嫁我为妻?花凌月先是一愣,随即绽出艳丽绝伦的笑容,说的也是。

初次与他见面,竟以为他只是个懒散无能的家伙,愈与他相处,才知道他是个头脑极其灵活、在无商机处看出商机、并制造出无限商机的顶尖商人。

微风吹来,吹起她的发,一缕青丝落于她眼前,尚未来得及伸手抚去,一只厚实大手早已动作轻柔地为她抚开。

花凌月抬起头,正好与他那深邃黑眸对了上。

而他望着她的眼深情依旧,让她不禁心跳加快,一抹红晕染上双颊。

回去吧。

她偎在他怀中柔声轻语。

嗯?公孙歆挑眉。

她心里不晓得在打什么主意?若我们得向爹买地,自然就得和他谈条件。

花凌月伸出小手,在他胸膛来回轻抚着。

喔,那你打算怎么做?他笑眯了眼,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咱们可以生个娃儿,让他老人家早日抱孙,你觉得如何?花凌月仰起头,在他唇瓣印下一吻。

当然好。

公孙歆将她抱起,迈步朝马车方向步去。

想不到她竟会以这招逼岳父卖地,而无论她想生多少个娃儿,他都会尽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