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025-03-29 01:33:06

--------------------------------------------------------------------------------舜天国锦市万头钻动,车水马龙,随处可见南北杂货、奇珍异宝、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各式各样物品,应有尽有。

客栈内,数名身着黑袍的男人,头戴毡帽,遮蔽脸庞,坐在角落,倾听着身后方桌两人间的对话。

王先前不是打算将玄珑公主嫁往尧日国和亲,怎么玄珑公主竟在前些日子返国了?一定是尧日王宠幸刑阑国的瑶姬公主,还下令将她册封为后,所以拒绝娶玄珑公主为妃。

那玄珑公主可是要嫁与他国君王和亲?前镇国将军景天曜的妹子已嫁与成戟王为后,齐陵王也早已册封一名尧日国的舞女为后……如此一来,玄珑公主势必得嫁与刑阑王和亲。

但刑阑王不是向来野心勃勃,一心引发战事,王若真要将玄珑公主嫁与他为妃,真能确保两国和平共处?天晓得,咱们又不是王,何需烦恼这么多?只要五国能继续和平共处就好,来来来……喝酒、喝酒。

黑衣护卫们望着坐在中央、身材高壮挺拔的男子。

男子端起酒杯,将杯中物一饮而尽,露出一抹邪笑,沉声下令,照计画行事。

黑衣护卫们立即起身步出客栈。

男子抬起眼,朝凌波宫的方向瞪去,眼底有着熊熊怒火。

他可终于找到她了!这回他再也不会让她自他身边逃离。

凌波宫一名宫监步入殿堂,小声在玄郸耳畔低语。

玄郸放下手上的兵法密书,笑眯了眼,终于来了。

王,该怎么应对?传令下去,放松皇城警戒。

宫监傻了眼,王……这么做可好?没什么不好的。

玄郸单手支额,神情轻松自若。

宫监却是吓得冒出一身冷汗,敌方君王都来到国都,王竟还能如此轻松应对?心里究竟有何盘算?玄郸伸手一挥,宫监只得退离,照王的吩咐行事。

待宫监离去后,他笑着站起身,往窗台步去,倚靠着玉石梁柱,遥望着远方鳞次栉比的楼房。

早已料到刑阑王绝不会善罢干休,一定会为了她前来舜天国,如此一来他便可请君入瓮,将他一举成擒。

夜幕降临,银月如钩,繁星点点。

玄珑朝羽翔殿后方的玉石浴池走去,褪去衣裙,直至全裸,缓缓步入注满温泉的池中,数名宫女将瑰红花瓣洒入,香气氤氲。

退下,我想独处。

宫女立即领命退离,留下她一人待在浴池内。

玄珑将身子蜷曲,双手抱着莲足,整个人浸泡在温泉中,但她的神情却是无比哀伤,虽然她已回到凌波宫数日,但脑海里全是战昊的身影。

他醒来发现她不在身旁时,一定十分气恼,搞不好还想杀了她……但她不离开不行,怎么也不能让他出兵攻打舜天国。

她好不容易逃离他身边,总算回到这里,但她却怎么也忘不了他,只因为她的心早已被他夺去,再也要不回。

蓦地,烛火熄灭。

玄珑讶异,打算起身查看时,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自浴池内抱起,厚实的大手更紧捂着她的樱唇,不让她发出声音。

玄珑又惊又惧,没多想,用力咬住来人的大手。

来人连忙将手放开,嗓音低沉的咒骂一声,该死。

玄珑讶异的瞪大双眸,怎么也不敢相信,缓缓转过头,在远处烛火的照射下,直瞅着战昊那粗犷有形的俊脸,壮硕挺拔的身躯。

真的是他,并非是幻觉!战昊看着赤裸的她,露出一抹邪笑,女人,我该杀了你,还是好好与你燕好一番?玄珑连忙想伸手遮掩曼妙的身躯,但他的动作快了她一步。

战昊将她一把拥入怀中,俯下身,含住她一侧的玉乳,以舌尖拨弄着,更以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她粉色的蓓蕾。

玄珑娇嫩的蓓蕾被他如此玩弄着,浑身燥热难耐,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战昊一手紧握着她的玉乳,以手指揉搓,另一手则探入她修长双腿间的娇嫩花苞。

玄珑止不住轻颤着,贝齿紧咬着下唇,剧烈喘息。

在战昊的手指把玩逗弄下,她那对娇小可爱的嫣红蓓蕾硬挺起来,他再温柔地将她娇软无力、一丝不挂的美丽娇躯按倒在地上。

玄珑柔顺温婉,双眸含羞,娇羞地平躺在地上,粉腮染上红晕。

战昊张口再次含住她的玉乳,温柔吸吮舔弄着已经坚挺的粉色蓓蕾。

而她那张艳丽精致的俏脸就近在咫尺,柔情万千地吻上她吐气如兰的樱唇。

玄珑半眯的美目,有着千万情欲,微微挺起身,磨蹭着他厚实的胸膛。

战昊再也忍不住,轻柔的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在她双腿间,解开裤头,掏出自身坚挺,抵在她早已渗出蜜汁的柔嫩花穴前,紧贴、摩擦。

玄珑轻启朱唇,修长玉腿紧夹着他的腰身,似藕纤臂搂着他的后颈,在他身下止不住娇喘、浑身颤抖,雪白玉乳起伏不定,更显妩媚艳丽。

战昊遂将完全挺立的坚挺对着她湿润细窄的粉红花穴用力一顶。

啊……玄珑娇喘呻吟着。

战昊一次次狠狠地顶入她那娇小的蜜穴深处,展开最原始的律动。

坚挺与她的花心紧紧抵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蓦地,她的蜜穴一阵紧密的收缩。

感受到她身子强烈的收缩,他再也忍不住,一股浓稠热烫的精液再也忍耐不住喷射而出,全部灌入了她的蜜穴……高潮过后,两人的身躯紧密缠绕着,战昊俯下身,吻着她的樱唇,怎么也舍不得分开。

玄珑在他身下娇喘着,你为什么要来?你别明知故问。

他紧拧眉头。

玄珑调整气息,推开他的身躯,拿起置于一旁的衣衫穿上,你究竟是怎么闯入凌波宫的?战昊整理衣衫,站起身,步向她,大手抚上她的粉颊,凌波宫的守卫松懈,任何人都可闯入。

玄珑瞪大杏眸,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印象中,凌波宫里里外外,重重守卫,定时巡逻,无人得以闯入。

我说的是实话,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来到这里?战昊大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就要将她扛起。

等等……玄珑连忙挣脱,我不能跟你走。

战昊半眯利眸,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说什么?她胆敢再说一次。

我不能就这么跟你离开。

玄珑态度坚决,丝毫不肯退让。

今晚我可不会再被你下药迷昏。

战昊将她一把搂入怀中,一定要带她离开。

蓦地,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她的脸颊,战昊见状,剑眉紧蹙,心疼不已,连忙抬起手为她拭去泪。

为什么要哭?他嗓音放柔。

玄珑抬起星眸,直瞅着他,我是舜天国的公主,你是刑阑国的王,我怎能跟你走?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率领大军来消灭我国?泪水不断落下,怎么也止不了。

一见她落泪,他的心宛若刀割。

战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怎么也不肯放开,好半晌,才柔声低语,打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

玄珑讶异不已,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战昊在她耳畔柔声低语,我虽然霸道,但只会为你一人付出真心,求求你……跟我一起离开,我不能失去你。

玄珑粉颊边再度落下泪珠,但这回却是喜极而泣。

想不到霸道至极的他,竟会低声下气的请求她,更没料到他是如此深爱着她。

战昊自腰带取出一枚刻有五爪金龙图腾的金戒指,霸道的套入她的手指,收下它,成为我的后。

玄珑看着金戒指,脑海一片空白。

这……会是真的吗?他当真要她成为他的后?其实在你逃跑的那晚,我就打算告诉你这件事。

战昊的眼眸深处有着深情与责备。

玄珑低垂俏颜,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的深情,她能接受吗?我若跟你离开,你还会想攻打我国吗?战昊抿唇不语。

玄珑立即脱下金戒指,递还给他,我不会用舜天国以及无数人民的性命来换取后位。

战昊气恼,为什么你总是要与我作对?他冒着性命危险潜入凌波宫找她,更把自己的真心交给她,但她还是不愿收下。

她的倔强,令他又爱又恨。

因为我是舜天国的公主。

玄珑抬起下颚,眼底有着坚决。

战昊冷笑,是吗?那我给你个大好机会,通知外头的守卫入内,将我擒住,如此一来你便可藉此灭了刑阑国,永远都不必担心我会出兵攻打舜天国。

玄珑俏脸煞白,全身颤抖。

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办不到!战昊见她的神情,立即明白她的心其实在他身上,只是倔强得不肯承认,心一横,不顾一切,将她一肩扛起。

你……快放我下来。

玄珑轻捶他的背。

战昊低笑,你大可放声大叫,让外头的守卫来救你。

玄珑眼眶含着泪,矛盾心情涌上心头,不知所措。

一个是她的国家,一个是她所爱的男人,教她如何割舍?蓦地,无数名身着戎服的士兵冲入羽翔殿,将战昊团团围住。

战昊眯起利眸,怒瞪着步入殿堂的男子,也身着龙袍,头载金冠,气势非凡,想必就是舜天王。

玄郸看着眼前壮硕挺拔,剽悍威武,粗犷俊逸的战昊,笑眯了眼,不知刑阑王亲临凌波宫有何用意?战昊将扛在肩头的玄珑放下,别明知故问。

他紧握着她的柔荑,怎么也不愿放开。

玄珑就这么任由他紧握着她的手,并未抽离,缓缓抬起眼,看着玄郸,皇兄……玄郸眼底满是笑意,本王可不会让敌国君王将皇妹带走,再次做为人质,好威胁本国。

言下之意,十分清楚,他绝不可能让他把玄珑带走。

战昊紧蹙剑眉,恶狠狠的瞪着玄郸,立即抽出腰际弯刀,准备杀出一条血路,强行带她离开。

奉献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玄郸迳自坐下,笑望着他们,刀剑无眼,若是一不小心砍伤了玄珑……刻意不把话讲明。

战昊怒不可遏的低吼:你不在乎她的死活?玄郸耸肩,胆敢与敌国君王私通的公主,不要也罢。

玄珑脸色煞白,全身止不住颤抖。

原来……皇兄竟是这般冷酷无情的人。

玄郸挑眉看着战昊,奉劝你最好乖乖就范,别逼我放箭杀人。

击掌,殿堂门窗全被推开,无数名士兵拿着弓箭对准他们。

战昊见寡不敌众,只得丢下手中弯刀,怎么也不愿她死。

玄郸笑眯了眼,你果然很在乎她。

战昊冷笑出声,你最好别太得意,我若在卯时没与护卫会合,他们将会立即离开,派兵前来。

玄郸神色自若,毫不以为意,本王早已派人将他们擒住,关在天牢中,等着与你会合。

战昊讶异,你……好个舜天王,狡猾阴险。

玄郸脸上挂着笑,比了个手势,数名士兵立即上前,将战昊制住,押离殿堂。

战昊转头看着脸色煞白,一脸担忧的玄珑。

见到她露出如此担忧的神情,就算死也无妨。

玄珑想步上前,却在玄郸的注视下,停下脚步,不敢妄动。

待士兵将战昊带离殿堂后,玄郸比了个手势,命所有人退离,这才缓缓步上前,瞅着满脸担忧的她。

你爱上他了?玄珑此刻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缓缓开口,是的,我爱他,所以请皇兄放他一马,千万别杀他。

玄郸笑着轻抚她粉嫩的脸颊,我说过了,两国绝不会引发战事,自然不会杀害敌国君王。

玄珑不解的眨眼望着他。

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

好了,你早点就寝。

玄郸轻拍她的肩,迳自转身离开。

玄珑只能眼睁睁望着他的背影,脑海全是战昊的身影,怎么也无法放心。

战昊被押入天牢,此处灯火通明,宽敞洁净,又见其他护卫果真如舜天王所言,早已被囚禁在牢笼内。

王!单青与其他护卫一见王也被擒住,成了阶下囚,暗骂自己的无能,自责不已。

战昊被推入另一间牢笼,与其他人分隔开,随即有宫监送来春晋茶以及一些精致茶点。

战昊冷哼一声,想不到舜天王倒还懂得待客之道。

多谢。

玄郸笑着步入天牢。

战昊怒瞪着他,你来做什么?耻笑本王?玄郸笑而不答。

你究竟有何打算?用不着一直冲着我笑。

你先前掳走了她,还占去了她的清白之身,如今我让你成为阶下囚,倒也不过分,不是吗?战昊拧眉不语。

擒贼得先擒王,将你囚禁在此,再派兵突袭刑阑国,一定能顺利攻下金豫城,烧毁武衔宫。

单青与其他护卫闻言,怒气冲天,恨不得能马上冲出牢笼,一刀杀了这阴险狡诈的舜天王。

反倒是战昊毫不动怒,迳自坐在地面,以手支额,绽出一抹笑,但你却没有这么做,为什么?若他真打算要灭了刑阑国,大可不必那么麻烦出兵攻打,直接取下他的项上人头即可,但他却只是将他囚禁在此。

玄郸笑眯了眼,那是因为我早已答应过她,绝不会引发两国战事,更绝不能杀害你。

他该明白,他话中的她指的是何人。

战昊想起了玄珑,神情立即放柔。

玄郸迳自坐下,隔着牢笼望着战昊,你若当真出兵攻打我国,那我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百姓死去,一定会派出百万精兵回击。

两国相争,生灵涂炭,对你我又有什么好处?战昊不语。

战事一旦引发,受到伤害的当然不只是舜天国的人民,刑阑国的人民一定也会有所牺牲,这事他当然明白。

你之所以会想一统天下,除了自身野心外,大概也希望能让刑阑国的人民过得更好。

战昊讶异,挑眉看着玄郸。

他怎么会知道?可是玄珑对他说了什么?你大可放心,她并没有对我说任何事,一切全是我自己猜测的。

但她回来之后,每日愁眉不展,食不下咽,再这样下去……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而你自然也该明白,她是为了谁如此。

战昊眼底有着千万柔情。

她怎么那么傻?傻得令他心疼。

之前我会将她嫁与尧日王和亲,除了她已到适婚年龄,更因为尧日与舜天距离较近,日后出了什么事,我好派人立即前去处理。

刑阑国离舜天国也很近。

战昊神情不屑。

哼,竟会为了这种烂理由而将她嫁与尧日王。

但尧日国与舜天国的气候相似,刑阑园地处沙漠,日夜温差甚大,又时常有沙暴侵袭,她一名弱女子怎么受得住?战昊眯眼瞪着他,你好像对本国甚为了解?是啊,我去过几次。

玄郸微微一笑。

单青与其他护卫闻言,莫不讶异的瞪大双眸。

舜天王竟暗中来过刑阑国多次,却无人发觉?战昊皱眉,你跟我说了这么多,究竟打算怎样?反正尧日王已封了你的皇妹为后,玄珑也不必再嫁去和亲,其他君王也早已立后,就只剩下刑阑王尚未立后。

战昊紧抿着唇,许久才缓缓开口,你有什么要求?他知道,他绝不会平白无故将玄珑嫁与他。

立下两国友好条约,永远不得对我国开战。

就这样?战昊挑眉。

就这样。

玄郸点头。

战昊望着玄郸许久,这才缓缓点头,表示同意。

玄郸立即击掌,士兵打开牢笼,一名宫监手捧漆盘入内,上头放着笔、墨、朱砂泥与两张绢纸,绢纸上的内容完全相同,注明两国友好邦交契约,上头已经有玄郸的亲笔签名与玉玺印鉴。

战昊提起笔,毫不犹豫的在上头签下自己的名字。

宫监将一份合约交给战昊仔细收妥,手捧着漆盘步出,将另一份合约恭敬的呈给玄郸。

但下一瞬,士兵又将沉重的铁门关上,落锁,再将钥匙交给玄郸。

战昊瞪着他,你想反悔?玄郸站起身,笑着拍去沾附在龙袍上的灰尘。

人们总说英雄救美,但你难道不想试试被美女所救的滋味?说完,转身离去。

战昊坐在牢笼内,不禁笑开。

该骂他心机深沉,还是好好感谢他一番?玄珑整夜无法入眠,在羽翔殿来回踱步,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整颗心全系在他身上。

虽然皇兄对她说,两国绝不会引发战事,但她还是无法放心。

一名宫女入内,端来膳食。

玄珑仔细一瞧,竟是当初带她出来的那名宫女,你不是……突然想起自己未曾问过她的姓名。

公主,小的叫紫宛。

紫宛,你可知王打算怎么处置刑阑王?紫宛闻言,神情骤变。

怎么了,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见她神色有异,玄珑担忧不已。

公主,我也不想瞒你,王打算将刑阑王斩首示众。

玄珑脸色煞白,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的,皇兄他明明答应过我,绝不会杀害他的。

难不成皇兄言而无信?紫宛摇头,公主,你一定是听错了,王确实打算将他们在正午时分当众斩首,并乘机一举攻下刑阑国。

玄珑全身颤抖,心慌不已。

不……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非得救他离开,但该怎么做才好?脑海一片空白,想不出个办法。

紫宛看穿她的心事,公主,你想救他离开?玄珑紧握着她的手,晶莹泪水盈眶,再三请求,求求你,帮帮我,我不能让他被斩首示众。

她下定决心,就算会被皇兄惩处,也不在乎,就是要救他离开。

纵使不能长相厮守,也要他好好活在这世上。

紫宛佯装沉思,好半晌后才自腰带取出一把钥匙,放在她的掌间,公主,这是天牢的钥匙。

玄珑讶异,你怎么会有?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放在她身上?公主,你别多问,快随我来,我马上带你去天牢救刑阑王离开,迟了可就来不及了。

玄珑点头,立即尾随在紫宛身后,朝天牢奔去。

殊不知她们离开的身影,早已落入一名男子眼底,他笑眯了眼。

一名年轻宫监抬头看着玄郸。

王,你究竟在想什么?王竟将钥匙交给紫宛,还要她交给玄珑公主,并一同前往天牢救出刑阑王。

玄郸笑眯了眼,迳自往前走去,走,咱们一同看好戏去。

宫监皱眉,紧跟在后,小声嘀咕,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城府极深、性情乖戾,老爱捉弄他人并以此为乐,难怪没女人敢跟你在一起……小业子。

小的在。

小业子冷汗直流。

想被剪掉舌头?玄郸好轻、好柔的问。

王,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乱嚼舌根了。

他连忙求饶。

呜,伴君如伴虎,此言一点都不假。

他要她!众人莫不倒抽一口气。

坐在他身旁的玄珑低垂俏颜,不发一语。

虽然他之前早已如此对她宣示过,但他此刻竟在众臣面前如此宣布,他不顾一切就是非要她不可吗?但这也代表着他即将与尧日国、舜天国两国交战。

众臣自然也明白王打算攻打他国的决心,那名将军也不再多说,随即起身退离。

还有什么话要说?战昊看着众臣,眼底有着杀意。

殿堂上一片静寂,无人敢再出声。

玄珑看着他俊逸非凡的侧脸,脑海里却浮现了他身披战袍,手执利剑,在战场上奔驰,尽情杀戮,胯下汗血宝马踩着舜天国人民尸首的情景。

一旦引发战事,无辜百姓们将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不,她绝不能让此事发生,遂站起身,跨过置于地面的佳肴,迈步往外奔去。

众人看傻了眼,怎么也没料到她竟会如此做。

战昊站起身,箭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你这是在做什么?眼底布满熊熊怒火。

这女人可是忘了这里是他的皇宫,而他是这里的王,存心要在众臣面前让他颜面尽失?玄珑望着他,以众人听得到的嗓音回答:我永远都不会是属于你的,而你真以为将我掳来就能逼舜天王就范?战昊剑眉紧蹙,握着她手臂的力道更为加重,住口!玄珑忍着手臂上所传来的痛楚,轻笑出声,想不到刑阑王跟一般男人一样,只需我抛抛媚眼,便被我迷去心魂,自以为是我的男人了。

众人讶异得倒抽一口气,瞧见王眼中的怒火,无人敢多待,随即起身退离殿堂,只留下他们两人独处。

战昊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就非要激怒我?我说过了,我永远都不是你的女人,你该不会天真地认为,总有一天能驯服我,让我爱上你吧?玄珑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神情更带着一抹不屑。

战昊见状,怒不可遏,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人,这辈子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逃离,就算哪日我对你厌烦了,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放我下来!她大吼,小手不断往他背上捶去。

但他的背部厚实无比,她的敲打对他而言,如同搔痒,毫无用处。

战昊扛着她步入御龙殿,将她丢在床上。

玄珑被他这么一扔,晕头转向,无力起身反抗,下一瞬她身上所着的凤纹衣裙被他用力扯开,窈窕身段一览无遗。

艳丽双眸,细致脸庞,身段窈窕,乌黑长发衬得她粉嫩的肌肤更为雪白,娇躯更散发着淡淡幽香,诱人至极。

最令人心动的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的玉手、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牙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淡淡透出,肚兜边缘可见雪嫩玉乳若隐若现。

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等着他去摘取。

玄珑欲起身往后退去,但他的动作却快了她一步,一把握住她的小脚,将她整个人拉至身下。

战昊的双腿与她细致嫩滑的修长双腿不断摩擦着,眼前是她洁白雪颈以及圆润小巧的耳垂,还有那被一层月牙色肚兜包覆着若隐若现的傲人双峰,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他胯下的坚挺开始不安分地膨胀,扯下她的亵裤,仔细看着她双腿间的柔软私密处。

他以带着厚茧的手指轻抚着她最敏感的私密处,惹得她全身止不住轻颤,一道透明汁液自她紧闭的粉色花瓣涌出。

伸指轻轻翻开她那柔滑粉嫩的花瓣,清楚瞧见一层粉嫩透明的薄膜,中间还有状如弯月形的小洞,她果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

冷艳倔强的玄珑这时已被欲火焚身,柔软的娇躯发烫着,一双媚眼透出渴求的神情,艳红朱唇吐出阵阵芬芳。

战昊扶住她的柳腰,另一手则是隔着肚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带着厚茧的指尖在蓓蕾处轻抚转动,逐渐感觉到她那被玩弄的蓓蕾开始在他指间微微挺立。

玄珑满脸绯红,呼吸急促,仍想挣扎离开,却怎么也无法自他掌中脱离。

战昊的脸紧贴上了她的玉颈,开始吮吸她的耳垂,左手食指与中指粗鲁地揉弄着她的蓓蕾,右手往下伸向她的私密处。

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指探入她下体的嫩肉,指甲轻刮着嫩壁,花瓣被屈辱地拉起、揉捏,粗大的手指往下挤入她柔若无骨的花瓣深处。

玄珑的下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她紧咬着唇,不许自己叫喊出声,但他的手指却继续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渐渐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逐渐渗出,沾湿他的手指。

战昊解开裤头,掏出粗大的坚挺,扶起她圆润的俏臀,强行压在她娇嫩的花蕾上,火烫的坚挺来回摩擦着花瓣,刮擦着粉嫩蜜穴。

他的来回抽动,令玄珑难以自拔,啊……檀口发出嘶哑的呜咽声,花蕾更被他火热的坚挺摆弄得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藉着润滑的蜜液,战昊以自身的坚挺拨开两片娇嫩的花瓣,满满地撑开她娇小的蜜洞。

呜……不要……从玄珑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悲呜。

战昊无视她的求饶声,缓缓自她体内抽出后又马上进入,然后再抽出……双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动人的娇躯开始了规律性的抽送,让她紧密的蜜洞完全被撑开贯通。

呜……玄珑发出细微的呜咽,媚眼如丝,蛾眉紧锁,雪白的肌肤早已因为激情而被染成一片嫣红,更显娇艳动人。

战昊见她的神志已呈迷离,仍不愿放过她,继续在她粉嫩泛红的蜜穴内不规则的律动着。

许久后,深入她体内的坚挺剧烈地膨胀了几下,随即激射出一股强劲火热体液,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子深处,瞬间填满了细窄蜜穴,向外溢出。

看着她在他身下喘着气,俏脸绯红的娇羞模样,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的反应,不像是在拒绝我。

玄珑俏脸惨白,无法开口回应。

的确,方才她几乎忘了天与地,忘却一切,尽情享受着他在体内来回律动的强烈快感,并未挣扎与拒绝。

女人,若你不想在这当舜天国的公主,那也行,日后我便将你视为女奴看待,而你活在这世上唯一的目的,就是成为我的暖床与泄欲工具。

战昊自她体内抽离,冷酷无情的说,随即起身离开。

玄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神情呆然的自床上起身,看着丝绸床褥上的点点殷红,那正代表自己已失去处子之身的事实。

灼热的体液自她腿间缓缓淌下,她缓缓往御龙殿后方的浴池步去,掬起水,开始洗涤身子。

晶莹泪水一滴滴自颊边落下,落入温热的泉水中。

下半身好疼,心更痛。

但这一切全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人。

如果可以的话,她多希望自己并不存在这世上,不曾遇见他,这样的话……她的心也不会感到如此疼痛。

战昊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殿堂内,手中执着酒壶,狠狠饮着,任由琥珀色的酒液不断灌入喉中。

一心想将自己灌醉,但方才强占她身子的情景却更清晰的浮现脑海,怎么也挥不去。

原本好好的一场宴席,却变成如此,为什么她非要惹恼他?什么时候她才肯柔顺地待在他身旁?要驯服她,似乎比登天还难。

但他想要的东西,就非要弄到手不可,她也一样。

他倒要看看,她的倔强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起身往御龙殿步去,才一推开门扉,便瞧见她躺在床上熟睡的身影,他的眼神不自觉的放柔。

缓缓走向她,他避免发出任何声响惊醒她,坐在床沿,看着她甜美的睡容,瞧见了在她晶透粉颊上有着未干的泪痕,抬起手,轻柔地为她拭去。

她哭了?一直以为女人落泪没什么大不了的,直到现在他才发觉,女人的泪水足以让一个男人折服。

其实玄珑并未睡着,但她却不敢睁开眼看他,以免一看到他的眼,就会不自觉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而他的动作好轻、好柔,仿佛怕会伤害她一般,奇异情愫油然而生,占据了整颗心。

为什么他要在伤害她之后还如此温柔的对待她?她不懂,也不想去懂。

战昊平躺在她身旁,大手霸气十足的搂着她的纤腰,但动作却是无比轻柔,深怕会惊醒她。

看着她绝美的脸庞,他的心竟有些彷徨不安,不确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一开始掳走她是为了引发战事,但现在这个意图却逐渐有了改变,只想占有她的身与心。

他是占有了她的身子,但她的心可会给他?该死!他暗自咒骂自己,竟会为了个女人心神不宁,整颗心只系在她身上,怎么也抽不回。

若你别那么倔强该有多好?他柔声低语。

一开始他是看上了她的倔强与强悍,此刻他却希望她能更加温和、顺从。

缓缓闭上眼,下颚抵着她的额,鼻间嗅到的全是她身上所散发的甜美香气。

好半晌,耳边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确定他已熟睡,玄珑这才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宽阔厚实的胸膛。

他的下颚抵着她的额,大手置于她的腰间,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鼻间所嗅到的是属于他的独特阳刚味,那是种带着青草般的清新味道,让人沉迷其中,迷恋不已。

突然间,她不想逃了。

要的究竟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晓得。

只知道他其实是个体贴的好男人,只是霸道了些,若换作她被他人掳走,下场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好过。

她也不想如此倔强,可是她身为舜天国的公主,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攻打她的国家?她办不到啊!为了舜天国的百姓,为了皇兄,她绝不能顺从他。

但内心深处,却又没来由地隐隐作疼。

矛盾情愫让她难受,缓缓闭上了眼,一夜不成眠。

舜天国玄郸斜坐在黄金龙椅上,单手支额,面无表情的听着底下众臣禀报。

王,玄珑公主在前往尧日国的和亲途中,被人强行掳走,不知被掳往何处。

可有人生还?一名将军摇头,全被歼灭,无人幸存。

蓦地,玄郸了然于心,不怒反笑。

众臣不解,玄珑公主被人掳走,下落不明,王此刻竟还笑得出来?会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刑阑王。

众臣倒抽一口气,讶异不已。

王,此事尚未经过确认……众臣神情惶恐,不敢再说下去。

玄珑公主的彩轿有数十名精兵护送,一般盗匪哪敢前来抢亲?成戟王与本国立下友好条文;尧日王也答允和亲,自然不会做出此事;齐陵王向来不喜欢战事……如此一来,会做出抢亲之事的人也只有野心勃勃、一心想引发战事的刑阑王。

众臣面面相觑,心里自然明白王所言属实。

倘若真是刑阑王将玄珑公主掳走,那两国间势必将会引发战事。

但此刻五国局势难得一片祥和,谁想引发战事,牺牲无辜百姓的性命?玄郸看出众臣的心事,随即下令,先派人到刑阑国查明,玄珑公主是否被刑阑王掳走。

若真属实,本王自会向他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