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柏翎放下水杯, 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纽扣。
西装外套和衬衫被他故意扯坏扔在地上,露出肌肉线条紧实流畅的腰腹。
他站起身,宽肩窄腰, 个高腿长。
床上的少女面容依旧红润的异常,并且随着药性渐渐加深, 少女得不到舒缓难受得眼睫都沾上了湿润。
哭哭啼啼的伸出手,撒着娇要抱抱。
司柏翎凤眸幽暗, 他上前单膝跪在床上。
少女便主动攀上他的肩膀开始啃咬发泄。
没有衣服遮挡的皮肤瞬间就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白桃。
司柏翎低声呢喃, 他瞳孔漆黑, 喉结滚动。
抵在床上支撑的双手青筋暴起。
白桃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但她现在好难受。
像是一团火堵在腰腹。
她心里生气江令为什么不给她, 便加重嘴上的力气发泄般的啃咬。
面对喜欢的人, 司柏翎不是圣人。
他额间因为隐忍而渗出汗珠,骨节分明的手控制不住的伸向白桃。
他抚摸着白桃黑发、脸颊、一直到肩膀。
呼吸逐渐加重, 空气都放佛变得黏稠了起来。
司柏翎却猛地收回手,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倒入口中。
他固住白桃的后脑将药水一滴不漏的渡入那双娇嫩红润的双唇里。
药效好的很快, 白桃从一开始的挣扎难忍到现在的温顺昏睡只用了三分钟。
司柏翎却一直都没有松开手,而是如饿狼一般不停的舔咬、深吻。
直到身下的火团烧的越来越旺盛,司柏翎才克制的松开手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 他闭上眼眸呼吸粗喘。
等再次出来时,床上的少女已经酣睡一侧。
司柏翎大步走过去,掀起被子侧身躺下。
他没有靠太近, 而是和白桃间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
身上的水迹已经被擦干, 可脖颈处的项链还是湿润的。
寂静的卧室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一道深, 一道浅。
凭什么他的项链比我的贵。
司柏翎喃喃自语。
他将项链当成定情信物一样带在身上, 却猛然得知白桃用他给的钱也给别人买了一个。
不甘、嫉妒。
不停的吞噬他的理智。
以至于他阴险的用了这招。
白桃司柏翎侧身, 视线落在少女微醺的脸颊上。
良久,他伸出手将之紧紧的抱住。
就像是得到了觊觎已久的宝贝,小心翼翼的生怕她消失。
白桃,我等着你爱我。
他低声自语。
次日,卧室被暖阳照亮。
床下衣衫缭乱,满室暧昧。
白桃悠悠的坐起身,她伸手扶住额头。
努力眨了眨眼睛,然后低吟出声:好疼啊。
晕乎乎的,像是睡了好久。
她没有太在意,转身便打算下床。
啊!身侧出现的男人让白桃顿时惊呼出声,下意识的就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啊啊啊啊!白桃愣在原地,瞳孔震惊的放大。
而这时,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双眸。
俊美精致的面容还带着一丝愁容,像是一夜未睡的模样。
司学长!白桃看清男人的脸后,吓得语无伦次的说道:司、司学长,我们怎么会在一起睡觉?昨晚发生了什么!司柏翎面容发黑,他缓缓坐起身,被子滑落。
露出肌肉纹理紧实的胸膛。
上面的咬痕,抓痕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格外显眼。
你、我们、白桃想到了什么,嘴唇止不住的颤抖。
眼眶也逐渐湿润,你、你怎么可以…!禽兽。
白桃止住了哭腔,下意识的偏了偏头。
她不明白,明明是他对她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坏事。
怎么可以反过来说她是禽兽?白桃,你是不是认为我喜欢你。
司柏翎偏头,眼神幽怨,就能容忍你随意践踏我的身体?白桃愣住,心里慌乱成一团。
你在说、什么?司柏翎闭上眼睛,语气隐忍: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那我们……白桃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司学长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脑海里突然浮现昨夜发生的事,有人让她喝酒,那个人是江勉的朋友。
酒里被下了药然后…她遇见了司柏翎。
记忆戛然而止,可后面发生的事白桃大致能猜出。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做出这种背叛江令的事!白桃捂住嘴,止不住的低声抽泣。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司柏翎自嘲的勾起嘴角,他从床上起身。
然后随意套上衣服仰躺在沙发上打了个电话。
把昨天312的走廊监控录像发给我,再送两套衣服。
白桃偏过头,漂亮的双眸满含泪花。
她努力回想昨夜的细节,却怎么也记不清。
直到司柏翎起身大步走过来,他将手机递给白桃。
然后低声嘲讽道:是我贱。
白桃被吓的止住了哭声,她低眸看着手机。
然后微微颤颤的伸出手点开视频。
视频里,她紧紧的扑向路过的司柏翎。
白桃,你别这样。
司柏翎拒绝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随后就是她再次扑上去抱住司柏翎亲的画面。
她还在外面扯开了司柏翎的衣服,还将他扑进房间,还咬他脖颈…白桃猛地丢掉手机,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
怎么会…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竟然强迫了司学长。
她真的背叛了江令。
对、对不起。
白桃低着头,不知该如何面对司柏翎。
是她强迫了司学长,是她做错了事。
司柏翎没说话,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眼神空洞,神情悲凉。
仿佛一个失去了贞洁不想活了的良家妇男。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桃想大声哭出声,却发现自己现在面对司柏翎没有任何立场哭。
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不是被人下药…对!是江勉的错!司学长你听我解释,我昨晚被江勉下药了才会、才会做出那种事的!白桃抿唇,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桃。
司柏翎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然后淡声道,我不怪你。
白桃擦了擦眼泪,又听到他说。
是我自甘下贱,知道你只是将我当成泄欲的工具也不反抗。
司柏翎低笑一声,又道,是我喜欢你,我自愿的。
司学长。
白桃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她好乱好乱。
这些事她根本就理不清其中的关系,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低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沙发上的司柏翎却站起身,抬步上前。
他的身上的衣服大敞,胸口的牙印清晰可见。
白桃下意识的想退缩,却看到了司柏翎受伤的眼神。
他走到床边,弯腰伸出手用指尖一点一点的擦拭白桃脸颊上的泪痕。
动作轻柔,眼神怜惜。
却忽的出声:对不起就完了吗?白桃呼吸一滞,又听他道。
我是第一次。
我、我白桃一时失语。
那怎么办,她要赔钱吗?白桃。
司柏翎视线移动,落在她唇边。
然后缓缓倾身。
二人的呼吸渐渐靠近,白桃瞳孔收缩,忽的向后靠去。
不、不可以。
我有男朋友。
她怎么可以在清醒的情况,做这种对不起江令的事。
呵,所以呢?司柏翎眉眼压低,语气凉薄,你打算睡完不负责?我、我没有、我不知道。
白桃摇头,她好乱。
像是一团线,乱糟糟的堵在脑海里。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司学长负责,那江令怎么办?不,不对,她现在应该想怎么和江令解释?江令要是知道她做了这种事…呜呜呜白桃摇头,心里抑制不住的悲伤。
算了。
司柏翎不忍心看到她这副模样,只能先退一步道,我给你时间,想清楚。
这个时候,门外送衣服的工作人员已经到场。
司柏翎看了眼床上用被子遮身的白桃,他喉结滚动。
眼神暗了暗。
然后转身走出房门。
片刻后,他穿戴整齐的走进屋内将一套女士衣服放在床上。
穿上,我送你回学校。
话落,他转身离开屋内。
白桃吸了吸鼻子,缓缓伸出手拿起衣服。
对,回学校。
她要回宿舍。
出酒店时,白桃才知道现在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刻。
司柏翎启动车身,一路上他神情淡漠。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白桃低头,不敢直视他。
等到了校门口,司柏翎坐在车里。
语气冷淡:江勉那边,我会处理。
谢、谢谢司学长。
白桃低头站在车边,扣着手指等着司柏翎的下一句话 。
我记得你说过,你一向都很有责任心。
白桃怔住,这是她当初对司学长承诺要照顾好小兔子时说的话。
我、我。
可是兔子的责任,和人怎么会是一样的。
见她这样,司柏翎垂眸。
良久,他自嘲的轻笑,然后骨节分明的手转动方向盘。
回到宿舍,白桃心慌意乱。
她抱住小兔子开始不停的抚摸它的毛发来排解心中的思虑。
怎么办,怎么办。
江令怎么办,司学长怎么办。
她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怀中的小兔子受不了她得抚摸,挣扎着要从她手中逃脱。
白桃低眸,咬紧牙关。
呜呜呜呜木白,我该怎么办。
她那么爱江令,怎么可能会和江令分手。
可司学长呢?她强迫司学长和她睡觉,司学长也是无辜的。
白桃,楼下那个是你男朋友吧。
黎潋打开宿舍门,将东西放下。
什、什么!白桃猛地抬头,江令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来找她!她现在一点都不敢见江令,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见他。
她做了亏心事,心虚得什么人都不敢见。
作者有话说:我可怜的女鹅,你要是早出生十年。
哪里还需要忍受这种痛苦纠结。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