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瑜在这两天打听了一下,以前野生三七附近的山脚和山上有。
随着不许村民上山砍柴,很少有人进山里。
山里也啥宝贝。
要是采那几株三七,也没那个功夫进县里换药。
可是松瑜听到三七的价格高达六毛一两,那一斤就是六块钱了。
她趁着中午休息时间,简单地跟今天的小组长请了个半天假后,回去家里带了点米和一个搪瓷杯,是为了烧粥喝,随身还带了个菜刀。
上回她跟海雨凌晨走夜路进县,带的也就是这把菜刀。
这把是最锋利,家里还有一把,可都生锈卷刃了。
她去集市的那两天,黎红雁找菜刀找了两天,虽说平时也不杀猪吃肉,用不上。
可还有其他用得着刀的地方,比如切点野菜,割个绳子什么的。
这次带出门,松瑜还特意把这把菜刀用磨刀石磨了。
这次出门,松瑜带的东西算是齐全了一些。
有一种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的决心。
当然,她这次不是出门学东西,而是去找野生三七,三七又叫田七。
现代三七的种植已经被人工取代了,所以野生三七在现代也不算宝贵药材,价格曾经被炒高过,后来被人工培植的取代后,价格平平。
松瑜问了好几处山,以前就有甘蔗村的村民采过,还有个村里的人跟她说,在哪个哪个地方,三七长得多得很。
那个地方,采了一段时间,明年又会长出来的。
松瑜也是去碰碰运气,开拓下她的商机。
背着挎包里带的搪瓷杯和米,她还带了一点水,把家里茅国利用的铝盒水壶偷偷带了出来。
松瑜先是从不太显眼的山,没多少村民能看见她的山脚下,循着有路的地方上去。
好在她还特意考察过,选了一条平坦的山脚小路。
不过没走多久,路就陡峭了起来,杂草丛生,松瑜落脚都要用捡来的长树枝竹子去探草里是否是空的。
走了十多分钟,沿路一边看植物,一边往上走。
这靠近村落的这一面山,杂草多,树木也显得多,一路上看过来,没什么有价值的草药。
连平常最常见的药材植物,也少得很。
松瑜不打算走得太深,毕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
只是趁着这个休息的时间,先去探探路,看看有啥植被。
下一回再来找三七,也可以的。
松瑜走得越往山里面,发觉还挺多树木,外面看起来像是没有树木光秃秃的一样。
因为之前砍树过,后来被国家禁止了,也没人敢上山砍,只能捡点小枯枝的。
吃不饱,烤火也不能烤,要想过上普通老百姓的日子,还得国家强大和经济发展起来。
松瑜带的菜刀,派上了用场,用来劈开挡住前路的荆棘。
终于,走了很久,才看见前面稍稍开阔了一点。
松瑜一路走得慢,可是沿途的植物都看了,没有什么惊人发现。
毕竟这个地方,离她打听到有三七的地方还远着呢。
像是走上了高处,可是远处还有更深,更高的山,这里还不算是山顶,但是开阔平坦了不少。
放眼看去,岩石很多,偶尔有树木。
松瑜看着,这里是个放羊的好去处。
有草,还有开阔的视野。
不过仅此这片区域而已。
走了很久很久后,松瑜意外地看到山坡上,平整的地带,像是还建有了一间小房子。
远远的看去,那小房子还建得挺隐蔽的,被一些树木遮挡在,半嵌在了山体中。
可以说一面是山,一面是房子。
可是松瑜看不清楚,不知道那个房子的原貌是怎么样的。
松瑜心想,这居然还有人家?因为走了好长一段距离了,松瑜判断自己走了大概有两三个小时了。
因为没有手表,判断不清楚时间,只能估计。
松瑜听村里的人说,要是看见小房子,再走一些到山涧,两山之间,就有三七。
难道说的就是这件小房子?松瑜激动地脚步也走快了一些,顾不上长时间的沉闷路途了,即使陡峭带来的足部酸爽,这下像是甩掉不少疲软。
要是里面有人家,还能问他有没有见过三七长相的植物。
要是没有人家,是个荒废的房子,松瑜想,也不虚此行,只要从小屋走过去那边的山,再走一些距离,就或许能看到三七。
于是,加快了脚步。
这时候大概是下午的两三点多,太阳高悬,刺破云层,所以能见度的视野非常清晰。
松瑜又走了好一段时间,终于那个原本是篮球大小的小木屋,这下全貌在她面前了。
看起来是木搭建的,又有一些简陋的瓦片,看起来已经破损了。
屋子有个门,还有窗户,窗户不是用玻璃做的,被一些挡板挡住,是半空的,似乎能从窗户看进去。
整个房子从外面看起来小得很,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现代一个小厕所大小。
它构建的用材也非常捉襟见肘。
看起来不好判断里面有没有住着人。
附近也没有拴着的家养狗,不像是猎户。
可这个年代,还有住在深山里的人么?松瑜农村经验不足,她不知道,这么小的房子可以用来干嘛。
松瑜看了一下小屋,喊了几声:有人吗,有老乡不?没有人应她。
她心想,难道是一间空房子,因为门口是打开着的,松瑜走近两步,打算从门口窥探进去,里面有没有人住。
要是有人,能打听打听。
没人就算了。
松瑜正准备走前两步,结果,心里的第六感腾地起来。
她握紧了包里的菜刀,突然一个转身,发现她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站了一个人。
她吓了一跳,踉跄地往后摔了一下,跌进了小木屋里面。
松瑜赶忙爬起来就要跑,结果那个人跨进了门槛。
你是谁啊?松瑜说着,菜刀被摸了出来,那个人看到她居然能掏出一把菜刀,略微侧目。
看那个人的衣着不像是老农民,面貌很也新。
你什么人?那个人是个男的,说话有些冷。
没带一点口音,根本不是彩云乡的人。
松瑜连忙想站起来,她余光还看来一下这小屋子,里面结着蜘蛛网,积尘很多,根本不像是有人长久居住过。
便道:我,我,你来我爹的房子干什么?这是你爹的小木屋?那个人问。
松瑜想看能不能起来,找个机会把门关上。
结果她有想站起来,那个男的上来,松瑜挥起了菜刀。
结果手腕被按住,那个人盯着她说:你还挺野的。
深山里,还跑出来了一个女人?因为距离过于近,被按下手的松瑜,甚至能是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睫毛。
很长,看上去像是孔雀的翎毛。
眼仁很黑,黑得纯粹。
一双眼睛,看上去黑白分明,甚至带有一种不近人情的冷。
像是刀锋的刃,也像是溶了湖水的墨。
你爹的?江渭冰小时候上来过这山,这小木屋是隔壁村的一个老猎户的,以前是放羊时候上来歇息避雨避寒的,现在养羊是国家财产。
普通人放不来,也少有人知道这间木屋。
你爹是谁,你爹叫什么?老猎户没儿没女,老鳏夫一个人。
凭什么告诉你?松瑜虽然害怕,可还是嘴上道。
哦?掏出来的一把随身军用刀,刀锋反光的雪白,闪得松瑜眼都看傻了。
松瑜连忙:我是甘蔗村生产大队长郭德秋的女儿。
江渭冰很少回家,虽然他离家前,村里村长就是郭德秋。
可他没听过郭德秋生了个女儿。
你,你又是谁,哪条村哪个乡,跑这儿干嘛?松瑜看他不说话,又尝试地问。
你跑这儿干嘛?声音挺冷,且干脆。
这个人依旧一副标准国语的强调,根本辨明不出来他是南方人还是北方人。
这把匕首看起来厚度不薄,刀身如盐色,刃很薄,两边磨得极为锋利。
不是常用的军用匕首,松瑜看了也不懂是什么来历。
松瑜吃亏,她有些气哼哼:我来这儿需要跟你打报告?要跟你报备?没错。
江渭冰回答她。
这银冷似雪、薄如断水的刀在松瑜面前更加闪烁。
识时务者为俊杰,松瑜干脆编了个故事:我来这儿找药材的,我,我娘生病。
生病了不找赤脚大夫,不送去县里,跑这儿干什么?松瑜眼珠子盯着眼前的男人,说:我爹跟我娘吵架了,我娘也置气,她不上医院,只能我来找药。
江渭冰问她:说完了?你,你想干什么?干什么你要,松瑜再结巴地问道,她怕白刀子一挥,红刀子一现。
毕竟大家都有刀。
虽然她带的是菜刀,而且手还被按住了。
她坐在地上,手被按住。
面前的匕首就在她面晃啊晃的。
你还带了什么?武器。
长相漂亮,一个人在荒山野岭,江渭冰怀疑她是个特·务。
松瑜指着他后面,大吃一惊:爹你怎么来找我来了?趁江渭冰转头,她爬起来撒腿就要跑。
作者有话说:【推文】预收文:《八零大院真千金》军属大院的白富美阮唐,拥有着终点般的起点。
她的爷爷是国防部队第一把手,奶奶是中科院科学家。
爸爸是部队里年轻少将,妈妈是国内妇女儿科奠基医生。
阮唐这人生可谓是所向披靡,可是她们家最近发现了,阮唐并不是她们的亲生女儿。
从千里迢迢的农村接回来了那个脏皮小女孩严嫣后,阮唐看到她,就跟看见了沙子一样。
真千金被大院里的伙伴嘲笑,被学校里的人孤立,阮唐也只是轻飘飘一笑,对这个真千金说:我是你的话,早就滚回乡下了。
从小,爹赌债妈家暴下,严嫣很小就有着挣钱读书的意识。
瓶子,纸皮,铁皮捡一捡,周末学着做发夹,妇女的裙子,到大街上、火车去卖。
到了期末专门拉了个补习班,专门辅导同学和低年级的小升初考试,大赚特赚。
十一岁的严嫣就有了近千块的积蓄。
在她亲生父母接她回去后,她用自己的钱买裙子,买玩具,买巧克力,买冰淇淋,每次都会被那个假千金小孩阮唐白眼:你又偷家里人的钱是不是?严嫣一笑:你想吃吗,我请你啊。
大院里阮唐心仪的男孩叫做戚子棋,他见了严嫣:阮唐说你欺负她?他看见严嫣居然在家属院附近买起了吹泡泡弹弓之类批发小玩具,很是好奇她这个人。
怎么地,你要替她出头么?严嫣长得既不瘦弱,也不高胖,相反,是一副美人坯子,白里透红的大美人模样。
我是应聘你辅导班补习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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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书摔了睡觉。
睡醒后,穿书了,穿成了书里半年后绝症死去的男主前妻?家徒四壁,外面黄烟滚滚。
终于回来了一个男人,只见他眉目横冲,盯住了刚把家里最后一点粮食卖了换漂亮衣服的媳妇。
忍无可忍:滚出去。
她两眼一翻,戏精上身:老公,卖衣服的不是别人,是你未来的那谁谁啊呜呜!那个男人上工一天,回家竟然还要给她抓放跑的鸡。
怒不可遏:滚出去。
她连忙从炕上打滚起来埋在男人腿边哭嘤嘤:鸡揣着蛋跑路了。
说着抹掉了嘴边的蛋碎。
半夜,男人杠回来一头野猪,说好烧起一团火,现在火灭了,等他回来的人在炕上睡得贼香。
那个人翻身,像是看到了什么。
男人还是熟悉的一句准备开口:滚……她立马埋在野猪身边哭哭哒哒,发现埋错了,重新埋在男人的腿边:火有自己的想法,是它自己灭的呜呜呜。
让她看猪猪跑了。
让她看鸡鸡飞了。
村民看着她这张脸,加之她男人又凶得没边,也不好说她什么。
她哭哭抽抽,直抹眼泪:我啥都不会我真是没用的废物呜呜呜。
看着没米下锅及被废物媳妇作得无法的男人跑了过了半年,她却没死,没死?呜呜她男人跑了,她怎么办?有啥办法,只能自己立起来呗,考试、上学、抱大腿,开厂。
终于,发达的男人从天而降,准备带废物媳妇去过好日子,嗯?这大学生是他那废物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