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笙原本只买了半个小时的船票,但因为在船上躺着吹风实在太舒服,又临时多加了半个小时。
游完湖回到岸上,沈雁笙仍然很开心,看到路边卖小玩意儿的都忍不住蹲下去看看。
后来逛到一个卖银饰的小摊,正好摊位上有镜子卖,她拿起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回头对陆景策说:你不是说我都不笑吗,明明笑得这么开心。
陆景策笑,站在旁边,逗她说:我应该把你前阵子每天以泪洗面的样子拍下来。
沈雁笙脸上有点挂不住,伸手打了下陆景策的腿,说:你冤枉我,我什么时候以泪洗面了?最多是爸爸出事的时候,她哭过一场。
她蹲在小摊前挑了好半天,最后看中两对耳环,抬头拿给陆景策看,问:怎么样?好看吗?陆景策蹙了蹙眉,明显不太满意。
他蹲下来,拿过去看了眼,说:这银不纯,你要是喜欢,回去我让人帮你定做几副。
沈雁笙道:不用。
反正我的耳朵戴什么都可以,又不会过敏。
而且这个款式好看。
陆景策见沈雁笙喜欢,也就没再说,伸手进裤兜摸钱包。
结果手伸进裤兜才想起来,他的钱包上船前给沈雁笙了。
沈雁笙笑眯眯地从包里摸出陆景策的钱包,打开来,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元钞票,笑着道:掌管别人钱包的感觉真好。
陆景策笑了一声,说:是。
等会儿顺便帮我买只打火机,打火机不知掉哪儿了。
沈雁笙笑盈盈抬头,望着陆景策,说:求我啊。
她晃晃手里的钱包,说:你的现金和银行卡都在我手上哦。
陆景策笑了笑,伸手把沈雁笙从地上拉起来,说:求你我的姑奶奶,快帮我买只打火机,烟瘾要犯。
沈雁笙笑,这才和陆景策一起去找便利店。
到便利店买了打火机出来,已经下午三点。
时间不早不晚,半下午的太阳又晒得人有些昏昏欲睡,正好陆景策临时有个公事要处理,就没再接着逛,打道回了酒店。
一进酒店,大堂凉飕飕的冷气扑面而来,吹得沈雁笙人都精神了一点。
原本想着一回房间就睡觉,这会儿精神了些,回去以后还拿着睡裙进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陆景策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开一个临时的视频会议,她也没出声打扰,避着摄像头走去冰箱那里,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
谁知那矿泉水出厂拧得太紧,她拧了半天也没拧干,又蹲到茶几前,抽了两张纸巾包住盖子,尝试着隔着纸巾拧,盖子依然纹丝不动。
陆景策一边在看视频里几个部门经理讨论项目,一边抬眸朝沈雁笙看了一眼。
看到沈雁笙蹲在那儿很认真地跟一瓶矿泉水作斗争,眼里似有若无地浮上一丝笑意,无声朝沈雁笙递出手。
沈雁笙看到陆景策朝她伸手,眼睛一弯,立刻把矿泉水递过去。
陆景策接过去,轻轻松松就把盖子拧开,递回给沈雁笙。
沈雁笙接过来,笑盈盈的,隔空给了陆景策一个飞吻,收获到陆景策一记深深的目光。
她喝了一点冰水,解了渴就拿着手机去了床上,揭开被子钻进被窝。
夏天的空调屋是最适合睡觉的,她原本没什么困意,在被窝里看了一会儿手机,困意就不受控制地席卷上来。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落地窗外是一片漂亮的灯火。
房间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但也许是外面太热闹,隔着窗户仍然能听见一些欢声笑语。
沈雁笙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下床,走到落地窗前,低头往下看,就看到不远处的广场上正在办篝火晚会,很多人都穿着民族服饰,围着篝火跳舞。
沈雁笙有些被黑夜中的热闹感染到,站在落地窗前看了好久。
正好陆景策这时候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点东西,看到沈雁笙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说:醒了?沈雁笙回过头,脸上带着笑意,有些开心地和陆景策说:陆景策,外面在办篝火晚会。
陆景策刚从外面回来,当然知道,看到沈雁笙这样开心,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唇角勾着点笑,走去沙发前坐下,说:过来吃东西,吃完带你去看。
沈雁笙这才注意到陆景策买了东西回来,她开心地走过去,问:你买了什么呀?随便买了点。
陆景策帮忙把袋子打开,说:赵城说这玩意儿是这里的特产,叫什么我忘了。
沈雁笙坐过去,看到盒子里装着热腾腾的米糕,还没吃就已经闻到香味。
她本来就喜欢吃甜食,看到热腾腾香喷喷的米糕,一瞬间就有些馋,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起来。
尝了一口,眼睛都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陆景策看着她,好吃吗?沈雁笙连连点头,把筷子上夹着的剩下半块喂给陆景策,说:不愧是特产,在其他地方都买不到的。
陆景策尝了沈雁笙吃剩下的半块,他天生不爱吃甜食,没觉得有多好吃,吃完勉强评价一句,还行吧。
沈雁笙知道他不爱吃甜食,剩下的便自己一个人解决掉了。
吃完东西,沈雁笙就去浴室换衣服,换好衣服出来,坐到床边,摸索着戴耳环。
她有很长时间没戴过耳环,耳洞有点堵住,戴了半天没戴进去,眉心不由得微微蹙起。
陆景策靠坐在沙发上抽烟,见沈雁笙坐在床边摸索了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问:怎么了?沈雁笙蹙着眉心道:耳环戴不进去。
陆景策道:过来我看看。
沈雁笙这会儿已经耐性耗尽,拿起耳环起身,坐到陆景策身边,把头发别到耳后,耳朵朝向陆景策。
陆景策有点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揉着沈雁笙的耳垂看了看,说:耳洞有点堵住了,戴进去可能会痛。
沈雁笙把手里的耳环递给陆景策,说:你帮我戴吧,总不能再去打一个。
陆景策稍微坐直身体,把手里的烟叼到唇间,接过沈雁笙手里的耳环,给她戴的时候微微蹙着眉心,说:你确定你戴这种东西不会过敏?沈雁笙嗯一声,说:以前上中学的时候,学校门口那种饰品店的耳环我买过好多,从来没过敏过。
好在沈雁笙的耳洞没有完全愈合,陆景策试着给她戴了戴,总算戴进去,问:疼不疼?沈雁笙抬手摸摸耳环,说:还好,不疼。
等到两个耳环都戴好,沈雁笙才高兴起来,让陆景策看,怎么样?好看吗?陆景策瞧了一眼,笑说:还可以。
沈雁笙啧一声,从陆景策身边站起来,说:是,陆总见过的美女恐怕比我吃过的饭还多。
陆景策微微挑了下眉,在沈雁笙正想往前走的时候,重新把她捞回怀里,温凉的唇贴上她耳后的肌肤,嗓音里都带了点笑,低声问:怎么了?吃醋?作者有话说:宝贝们,明天入v,万字更新掉落,希望大家多多捧场,给大家头顶笔芯~~另外,下篇文开《情难自控》,感兴趣的宝宝们可以点进专栏提前收藏一下~文案:谢嘉誉一直以为孟臻爱他,后来才知道,她一直在骗她。
发现自己一直被当做替身那天,谢嘉誉前所未有地愤怒,当天晚上和孟臻分了手,发誓一辈子也不想再看到她。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不肯放过他,时光荏苒,三年过去,他仍然会常常想起孟臻。
想起她时,恨意已经很淡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爱。
*再度见到谢嘉誉,是三年后的元宵节。
那晚她坐在河边看村民们放花灯,远远的,仿佛感觉有人在看她。
她回过头,顺着那道视线看过去,便看到谢嘉誉站在河边的许愿树下。
他们对视良久,最后是谢嘉誉朝她走过来,他朝她笑了笑,道一句,阿臻,别来无恙啊。
破镜重圆/替身梗/HE/糖中有点玻璃渣/阿臻,三年不见,你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