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一句柔情蜜意奸*情四射脉脉情话让白夏静默了三个呼吸,然后一脸庄重回道:不,我是你大夫。
这次换萧疏静默。
区别在于,白夏是被萧疏大反常态‘没脸没皮’给惊着了,而萧疏则是被白夏非同一般‘专业操守’给折服了……也是三个呼吸后,便听白夏又接着道:所以,我要给你进行身体检查。
现在?萧疏有些茫然:你是……要给我把脉吗?用不着,拿眼睛瞧就行。
萧疏想,她意思大约是要用‘望闻问切’里‘望’,看看面色啊舌苔啊什么,虽然这行医时机唐突了些也诡异了些,不过还是便很配合地指着点了灯房间:那我们是不是要进去?里面光线比较好。
白夏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咧咧嘴,然后低下头摸摸鼻子:有道理,光线不好话,还真不容易判断出准确尺寸。
萧疏忽然就有了一种不祥预感,慢慢放开她,警觉地后退半步:什么尺寸?诤言……白夏抬起头,转瞬便换上了一副正经八百表情:你真不想要个宝宝吗?萧疏被这种眼花缭乱变脸弄得脑筋有些打结,于是不由自主就顺着她思维方向继续了下去,端正了神色:我说过,我有你就足够了。
我也说过,你永远都是白夏。
我知道,你是在为我今后做打算,可是……夏夏……萧疏沉着声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那么作为萧家后人,必定要在萧家长大。
白夏抬眼看着他,没有星月倒映眸子依然是那样晶亮:你不忍我们母子分离,也不忍将我后半生拴在萧家。
诤言,我懂。
萧疏笑了笑,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遂抬手捏住她鼻尖:自己还像个小孩儿,要怎么做娘?这个问题不如暂且放一放,过一两年再说。
毕竟,来日方长。
说也是!白夏眨眨眼歪歪头,酒窝一漾满脸桃花开,小表情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所以我才要好好检查一下你尺寸,以便准备合适鱼鳔。
萧疏一愣,一窘:鱼……鱼鳔……你不会不知道这是用来干嘛吧?知……知是知道……萧疏不仅脑子打结,舌头也不甘落后:可……可可可是……还还还有别办法啊……别招儿我研究过了,都不如鱼鳔来得方便可靠经济实惠。
而且你知道,我一向信奉‘是药三分毒’,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内服。
白夏背着手仰着脖子,将一本正经小脸凑到瞠目结舌萧疏跟前,看上去很和善很好说话很为他人着想:不过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用话,我也不会勉强,咱们还有最后一个选择。
虽然不详预感越来越盛,但事到如今,只能就算明知是个大坑也要义无反顾跳了。
萧疏眼一闭,心一横:什么法子?外敷。
……什么意思?白夏笑嘻嘻晃了晃一直拿在手里小玉瓶:敷了这个,就可以不生宝宝。
……敷哪里?白夏眼睛往下面瞄了瞄,萧疏脸立马就绿了:你……你开玩笑吧?你在质疑我医术还是医德?白夏扬扬眉,旋即弯弯眼,整个人慢慢向前贴近,空着那只手沿着萧疏衣襟探入,隔着贴身小衣摸着小腹,一点一点往某个‘待敷位置’游移,软软糯糯声音里,是温柔体贴循循善诱:或者,你打算再过个十天半月,等找到尺寸合适鱼鳔,再继续那天早上未尽之事?天气更阴了些,空气更潮了些,吸气更难了些。
萧疏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就像那鱼鳔出了问题鱼,只出气不进气。
果然只有在快憋死时候,才知道空气真是个好东西……你早有预谋。
我可没逼你。
我还有得选吗?你可以选是自己敷,还是我来帮你敷。
……不敢有劳。
然后,萧疏就坐在自己卧房浴盆里,看着手中玉瓶发呆。
水温很凉,面颊很烫。
这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再不然,就是老天显灵应了之前那句情话,她当真成了他春*药。
否则,又岂会有这样身体反应,而且,居然答应了如此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要求。
外敷在那个地方……天呐!她是耍他吧?是吧是吧……正纠结得不能自已,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一阵酒气飘过,一张红扑扑小脸撞了进来……此情此景,好生熟悉。
诤言,你这次没长胡子没变老吧?夏夏,你怎么又喝酒了?因为我也有未尽之事。
原来你那天一回来就想对我……白夏扒着浴桶边沿,倾身狠狠地啄了萧疏唇一口:行禽兽之举。
于是萧疏不仅脸烫,简直就是浑身脑袋烫……有酒劲儿顶着,白夏色胆已经膨胀得几乎自爆,干净利落脱了衣裙踢了鞋袜,仅着肚兜亵裤,一跃入水准备来个鸳鸯共浴。
下一刻,又一跃出水:又不是夏天,你干嘛洗冷水澡啊?!那裸*露在外大片大片玉白肌肤,那几乎完全透明欲拒还迎遮羞布,那随着欢蹦乱跳动作而上下起伏两处若隐若现……萧疏认为,如果在面对着这样一幕活色生香血脉喷张还能保持镇定不冲动话,那不是柳下惠,是太监。
他显然不是太监,所以必须要冲动,而且要有所作为。
于是起身,出浴。
白夏立马消停了。
萧疏一贯给人印象,是宽袍大袖是儒雅内敛是斯文俊秀,是月下抚琴迎风吹箫对酒当歌饱学之士,是摇着纸扇游长街不识人间疾苦手无缚鸡之力贵族公子哥儿。
而眼前萧疏,内外兼修武者体魄加上征战沙场军人气质,令其每一块肌肉每一寸肌肤都透着一股昂然勃发力量。
乌发去了玉冠没有束起,湿漉漉散于身后,一部分贴着颊边覆过锁骨沿着胸前直抵腰腹,水珠自满头黑发顶端滑落,汇成无数条细流在无遮无挡身体缓缓描摹细细勾勒。
白夏目光不由自主便随着这些细流自上而下……然后,就怂了。
‘酒壮怂人胆’,古人诚不我欺。
被凉水一刺激,那酒壮色胆顿时迅速干瘪。
白夏刚刚看到那劲瘦紧实小腹,一张脸便已然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视线再也不能继续下去,只能旁移,落在被烛光投射于墙壁影子上。
影子两条腿好长好直,应该很有力。
腰线弧度也很完美,应该很柔韧。
还有紧连着挺翘臀部,这三个部位配合着动起来话,一定非常有看头。
就像,华采幽之前给她观摩学习‘春*宫图’里那些。
白夏觉得鼻腔中似乎正有滚热液体在蠢蠢欲动……刚想捂鼻子,便听一个温润中略带低沉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夏夏,你忘了吗?禽兽之举,是该由男人来做。
慌乱着自墙壁处收回目光,恰恰迎上已至鼻尖处坚实胸膛,于是再度忙不迭败退,下意识一低头一垂眼,血冲天灵盖。
一瞬间醍醐灌顶,领悟了何为华采幽口中‘第七块’——就是与六块腹肌比邻而居那一块。
不过,如果是个大肚便便男人怎么办?难道就叫第二块?老二……另外,合尺寸鱼鳔虽然并非到处都是却也应该不是太难找,反正这个地方人们不爱吃小猫鱼都喜欢吃大鱼……萧疏见她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那儿猛瞧,不禁有些害羞有些发窘,但更多是弥漫于全身每个毛孔热度和渴求。
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闷笑一声,压着性子,哑着嗓子:看够了吗?胡思乱想得一塌糊涂脑子终于不堪负荷进入失控阶段,白夏万分淡定从他手里拿过那玉瓶,打开,倒了一些透明药膏在掌心,仰起脸无比严肃道了声:我是你大夫,所以这件事儿应该由我来做。
说罢,低下头,伸手,握住,开始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完完全全反反复复,敷药……萧疏先是愣怔,继而愕然,随即崩溃,终于爆炸。
一把将仍在一丝不苟行使医者职责白夏打横抱起,边走便用灵活手指将肚兜解开,又用更加灵活牙齿将之咬起丢掉,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轻一扯,仅剩一块遮羞布飘然而逝。
所以到床边时,两人很公平,谁也不比谁露得少……把白夏放到床上,萧疏用上了最后残留一丝理智,深不见底黑眸,一片清明,:夏夏,你跟我,真不后悔?手指轻轻划过他眼帘,白夏眼中已是满溢潋滟水色,就连微微喘息中都带了几分水润湿意:诤言,只要你眼里有我,就不悔。
不止眼里,还有这儿……萧疏拉着她手,覆上自己心口,眸中清明退去,换上隐约泛着潮红雾色。
俯身,把越来越密集吻留在她光洁前额翘起鼻头红润双唇尖尖下巴纤长脖颈秀美锁骨可爱浑圆……早已坚*挺那份灼热,在她略显僵硬玉般双腿间摩挲。
白夏绷紧了身子,急促了喘息,失却了魂魄,只知道随着他撩拨引导,青涩而发自本能去反应去迎合。
双手攀上他后背,沿着背脊缝隙留下深深浅浅指甲印痕。
模糊视线看不清他眼里倒影,却很心安。
凭父兄医术,倘若见面,定能看出萧疏身中何毒有何结果。
而凭父兄对她几近偏执爱护,十之**要反对她将终身托付于他。
更何况,是在她病终于有望痊愈还有很长一段人生路要走时候。
所以,她只能抢先用上一招很土很俗却很有效方法——生米煮成熟饭。
还有,那个‘外敷’药,不是不能生宝宝,是用来止血。
她可不想初夜落红,落得血流成河……萧疏说对了,她确是早有预谋。
其实,她最大预谋是,为他生儿育女。
因为,她虽然永远是白夏,但也永远都是他妻子。
此生此世,情之归宿,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当灵肉初步结合时,白夏边哭边说:买小猫鱼鱼鳔妇人们真是太幸运了!萧疏:…………当痛楚过后,快感来袭时,白夏又边哭边说:我要去跟买大鲤鱼大黑鱼大鲨鱼鱼鳔妇人们聊聊!萧疏:…………当**暂时告一段落,白夏再次边哭边说:鱼呼吸时候,鱼鳔能大能小,你第七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能粗能细……千万要记住啊,这辈子只能粗给我一个人看,要不然,我就让它永远细下去!萧疏:…………诤言,我想明白了,不管你将我放在哪里,不管你对我投入感情有几分,我都只管全心全意待你。
说什么傻话?我其实就是随便谦虚一下,你说两句好听配合一下不就行了!男人要少说多做。
又来啊?累了吗?我这是在谦虚!…………诤言,我走了三次都因为这样那样原因而没有走成。
凡事过一不过三,下次如果我再要走话,你就算拼命要留也肯定留不住。
我不可能让你有走机会。
凭什么?少说多做。
不是吧,还来?是不是经不住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判断何为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