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黄毅没来找我们麻烦,好像我们从未有过交集一样。
不过,每当我下楼去买菜的时候,总是能看到薄焱的保镖在周围游荡。
不用说,这些都是他安排的。
这也是为什么黄毅的人没在出现过。
也是从那天起,我没再见过薄焱,好多次我想给他打电话,跟他说一声谢谢。
可是想想觉得那样太过虚假,我也就没给他打。
回到皇朝这天,张琳跟我们说,这几天黄毅每天都来,每次来都点了所有姐妹的台。
隔天上班,每一个姐妹或多或少都带了些伤。
黄毅玩得很疯,这两天,程经理也很头疼。
张玲点了一根烟,吸了口说:总之,你们要谨慎一点,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们继续请病假,至少这样可以继续避着。
可我跟桑雅总不能一直避着,那我们靠什么吃饭啊!孟佳姚戳着太阳穴,头疼的说:这个黄毅以前没点过我台,我还真不知道他有多变态,以前总觉得,那些被他点过的姐妹受点伤就是矫情,现在亲身体验,还真特么的够人喝一壶的。
张玲呼出口烟雾,别有深意的轻笑道:你是特别的。
啊?孟佳姚发蒙,没反应过来。
我倒是接了话,佳佳是被我连累的。
我可没这么说。
张玲摊摊手。
我知道她也没那个意思,可是我这个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佳佳听着不乐意了,脸色忽的一沉,严肃的跟张玲说:玲玲姐,我混到今天这步跟桑雅没半毛关系,这都是个人的命,我这个人认命。
呵!张玲勾了勾嘴角,脸上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她弹了弹烟灰,我们都不年轻了,谁心里没个数,我知道你对桑雅那份心,我没别的意思,我希望你好,大家好,就这么简单。
可是你也……佳佳什么性子,我太了解她了。
为了不让她因为我跟张玲关系闹得僵硬,赶紧开口打断了她的话,玲玲姐,佳佳就是心直口快,她没别的意思,你不要往心里去,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们。
谈不上,我没那么高尚。
张玲将烟蒂掐灭,站起身来拢了拢那头波浪长发,目光扫了眼脸色不好的佳佳,轻轻的叹了口气,记住,见到黄毅躲着点,我跟程经理打过招呼,不放你们的牌。
张玲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我跟佳佳两人。
我坐过去揽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好了,玲玲姐是个好人,你被黄毅带走,是她第一时间通知我的,也是她先找到黄毅跟你的下落,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孟佳姚抬头看了我一眼,烦心的挠了挠头说:我知道玲玲姐是好人,我这不是……哎,回头我再跟她道个歉,刚才我就是……我懂你。
我头靠在她的头上,欣慰地说:你都是为了我,你看不得我受委屈,看不得我被人误会,被人欺负,可是,佳佳,事实上的确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得,给我打住。
孟佳姚不乐意了听了,你烦不烦啊,老挂在嘴边,老娘愿意,知道不。
好好好,你愿意,我愿意,大家都愿意。
你跟我玩绕口令呢!我想玩你,你也不让啊!滚,死变态。
你先过我滚一个,我看看看。
接下来日子,算是过的还算平稳,我跟佳佳没有被黄毅点名,我也知道他每天都来。
有几次闹得特别的大动静,有个姐妹被送去医院,在医院里躺了一星期还不能下床。
他么的,哪个娘们生出这么个变态玩意。
佳佳气的差点把手机摔碎了,就是个禽.兽变态。
这事出了之后,没人再敢伺候黄毅,哪怕给的再多,比起来也没有命重要。
受伤的那个姐妹,今后都不能再工作了,子宫连着下面一起摘除。
我听着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比起来,黄毅对我还算手下留情了。
当然,这里面不排除薄焱的关系。
我敢保证,要是没有薄焱,我的下场跟那些姐妹没什么区别。
其实我也能猜到,黄毅这么放开的玩,里面要说没有报复薄焱的成份,我是不信的。
黄毅也不是刚来皇朝,怎么说也关顾了一年多,之前从未出过这么严重的事件。
整天提心着黄毅,我差点都忘了那天被车撞的事。
还是看到崔娴跟着一个中年男子从包房里出来,我这才想起来。
因为角度原因,我站在拐角处,崔娴跟那个男人没发现我,两人有说有笑的朝着电梯走去。
男人时不时的捏崔娴的屁.股,再不然就是啃耳朵,好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可惜他们却不如情侣甜蜜的让人羡慕,反而让人打心底的泛起恶心。
哎呀呀,都一大把年纪了玩的这么嗨,真是不要脸啊!客房的门没关,欠着缝,我等着崔娴跟那个男人进了电梯后才走出来,在经过客房的时候听到打扫房间的阿姨惊讶的说:这套子好贵的!这是啥啊,老徐,我咋没见过呢另一个阿姨声音明显压了好几度,该不会是……就是那玩意呗,咳咳,你赶紧扔掉,恶心不恶心。
我是过来人,就算没用过,也知道两人讨论的是什么。
没想到崔娴那么大岁数了,那方面的需求还挺强烈。
不过,想想也是。
我父亲比较刻板,可能满足不了崔娴。
回到休息室,我本想给桑震去个电话,可想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下午我抽空去了一趟医院,到了肝胆科才知道桑震出院了。
什么时候出的院?我问护士。
护士询问我是谁,我说我是桑震的女儿,这才给我查的出院信息。
四天前就出院了。
我忍不住皱起眉来,那么他的病情怎么样了?是好转了吗?好转?护士低头看着病例报告记录,反复确认了之后才跟我说:您父亲情况已经相当严重了,只能靠着药续命了,而且出院上填写的记录是你父亲主动提出出院的,怎么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