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喔!怎么整个司徒府的人看起来都愁眉苦脸的?大家的脸都拉得好长喔……尤其是李总管,整天哀声叹气的。
连少爷的脸看起来都很臭!到底是怎么了?现在全府里的人,大概只有她心情是比较好的……自从小艳那天发现自己平白给了钱,又没让她受罚挨骂后,脸就一直很臭,看到她都用力地瞪着她,她都快吓坏了,难道没人跟小艳说她眼睛撑成那样,超像凸眼金鱼吗?不过今天小艳突然会笑了,让她看了更害怕!那种感觉就像是连看了半个月的凸眼金鱼后,凸眼金鱼自然变成人的鬼故事一样,吓死人……蒲葵摇摇头,不敢再想凸眼金鱼的事了。
她还是实际一点,赶紧将手上的东西拿去给少爷好了,他在房里等着呢!嗯,等会儿她可以去灶房探听一下,说不定又有差事可以做……最近忙着赚少爷的外快,差点冷落了其他的外快机会。
虽然少爷的外快比较多钱,可是人要饮水思源,偶尔也要看看当初照顾她的那些人是否有需要她的地方。
呵呵,她好聪明喔……蒲葵愉悦地想好今天的路径跟行程后,兴高采烈地跑去司徒仲天的房间。
少爷,您交代的玉佩!蒲葵高高兴兴地走进来,高举着手上的玉佩。
听到蒲葵的称呼,司徒仲天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这丫头,跟她交代过多少次,以后不要再唤他少爷、您的,还是改不掉!跟你说过几次了,私底下该叫我什么?啊!蒲葵愣愣地站住,看着司徒仲天。
糟糕!她又把少爷交代过的这档事忘得干干净净了。
希望少爷不要扣钱……蒲葵心里紧张极了。
你不改口,我说过要扣钱的喔!司徒仲天看蒲葵一脸无辜不知情的模样,遂开口威胁道。
他已经叮咛她好几次了,这小妮子都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一想到惩罚,司徒仲天的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少爷,不要啦!不要扣钱啦!一听到要被扣钱,蒲葵整个人马亡醒过来,立即对司徒仲天求情。
不要扣钱?那你刚刚叫我什么?司徒仲天不怀好意地看着蒲葵,轻佻地问着眼前求情的小美人。
呃……仲天……蒲葵愣了一下,马上很听话地喊出司徒仲天的名字。
感觉还不错。
司徒仲天笑着点点头。
那不扣我钱了吧?少――仲天!蒲葵连忙改口,不敢再犯。
唉,钱比较重要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她蒲葵为钱改口…… 嗯……司徒仲天沉吟了一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还是要处罚你。
他笑得邪气极了。
啊……蒲葵发誓,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视线扫遍她全身。
四月天整理及制作,请支持四月天娇弱的身躯在男人炽热的眼光巡视下轻轻一颤,粉脸微烫。
下一瞬她就被搂了过去,男性的刚硬衬着她的柔软,让她又羞又娇……怎么了?不满意这个处罚吗?还是你想扣钱呢?紧搂着蒲葵娇小而性感的身躯,他的眼神变得深黝。
别这样……现在是白天呢!老天啊!大白日的,他怎么可以叫她在窗边做这种令人害羞的事呢?就让人家看吧!司徒仲天狂妄地说,丝毫不理睬蒲葵的羞涩与慌张,放肆地用双手抚遍蒲葵的身躯。
他大掌将她的衣襟撕开,露出宝蓝色的肚兜,蒲葵雪白玉润的香肩被衬托得更加白皙诱人。
随手一扯,他将绑住肚兜的细线解开,白昼光线透过窗棂照射在她几近全裸的细嫩肌肤上。
真美……司徒仲天埋首于她双乳间,将粉红色的蓓蕾吸食得濡湿挺立。
啊……蒲葵受不住男人的挑逗,嘤咛出声。
喜欢吗?他一面汲取她乳间的芳香,一面把手伸人襦裙内,急切地扯下她的亵裤。
被男人健壮的体魄紧贴着,她两腿间最敏感的地方除了被粗糙的手指抚摸外,更被他的欲望紧紧地抵住,摩擦……别……蒲葵的心跳得好快。
被男人那双野兽般的黑眸紧盯着,她好似变成老虎眼中的美食,无处可逃。
我问你喜欢吗?他紧迫盯人地追问。
嗯。
她羞愧地闭上眼,不敢直视男人锐利的双瞳。
很好!俊脸浮现满意的微笑。
伊人浑圆的雪峰正对着他的脸,他伸出舌头舔着敏感的乳尖,在蓓蕾的顶端打转、噬咬。
哦……蒲葵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神智已陷入一片迷乱,呼吸无法顺畅。
面前男人的侵略性太强,她无法违背他锐利的视线,只能耽溺沦陷……倏然,司徒仲天封住她的檀口,与她的丁香小舌翻搅,粗糙的手指顺着她神秘的女性花瓣,磨人地以指尖滑入秘穴内,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双手揽住他的颈项,气息全然紊乱。
不……她浮沉在情欲里,头晕目眩。
她倚靠着男人壮硕的肩膀,大口喘着气,身下的私密处因为长指不断侵入而泌出液体,随着指尖来回戳动,花壁紧紧地吸吮住男人的手指。
司徒仲天嘴角邪魅地微勾。
真的不想要?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感受到她幽谷的潮湿,他手指加速在她体内抽送,让她颠簸在这原始的节奏中。
啊啊……蒲葵以微弱的气音回应他的狂狷。
她的身体无法违抗他――她恍悟自己的魂魄已被这捉摸不定的俊雅男子勾走,她什么都可以为他抛下,只求他不要停止这愉快的一刻。
她已将全部的自己奉献给他!蓦然,她因为过度激动,指尖在他肩头抓出十道带血的伤痕。
但司徒仲天只顾着欣赏美人沉沦的模样,对突来的疼痛毫不在意,甚至……还带点愉悦的感觉享受着。
啊――不要!不要了……她受不了了……蒲葵呼吸急促,浑身发热,在司徒仲天身上不断磨蹭,好似再靠近点,她就会舒服些。
说实话!他逼她。
即使已汗流浃背,他仍要她认输。
他要她领悟,他就是她的主宰,是她的天、她的地!所有她的欢愉喜悦都掌握在他身上――我要……感觉男人的抽送渐渐迟缓,她焦急地摇摆臀部,乞求更多的快感。
就如你所愿!很满意佳人的渴求表现,司徒仲天大方地应许。
手指瞬间抽离她的秘穴,在她顿感下腹虚空时,他扶起她的柳腰,胀痛多时的欲望并没有完全进入紧窒的小穴,却已将她的花穴塞满。
啊……她因体内的充实感而浪吟起来。
女人的娇吟刺激了男人的兽性。
司徒仲天一手撑住她的娇臀,一手扶住她的腰,让她可以舒服地靠在墙上,接受自己进入她。
哦……发髻已被他弄散,她细长飘逸的乌发随着微风飘动。
男人在潮湿的甬道里狂肆地冲刺起来,而怀中伊人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喊叫、哭泣,因着蔓延开来的最原始狂野,身子就像波浪般上下摆动,让男性的象徵更深入她的体内。
再浪一点!我喜欢!他的嗓音在她耳畔回旋,我喜欢为我的能力疯狂的女人……不!她失控嘶喊,光裸的双峰在空中弹跳。
不许说不要,我的葵儿……司徒仲天制止蒲葵的抗拒,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猛力贯穿,随即抽出,再激烈地推人伊人体内,而每次猛烈的抽插,都伴随伊人情欲难耐的呻吟。
喔……抵不住这样强大的快感,蒲葵吟哦出声。
司徒仲天又突然抬高蒲葵的双腿,迫她环住他的腰际,再搂着地躺到床上,让两人赤裸、放纵的模样全数映入铜镜内,让骑在他身上的女人能看个分明,她在白日之下也可以怎样的放浪形骸。
啊啊……她再度高喊尖叫。
再使劲摇!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滋味!当两人同时抵达极乐的欢爱境界时,体内发生了激烈的颤动,他们交欢的嘶喊声也随之冲破天际。
蒲葵的美丽眼眸也同时失去焦点,昏厥在男人怀里……蒲葵从沉睡中醒来,正好对上司徒仲天的眼。
啊!我睡着了!蒲葵惊叫出声,紧张兮兮地看着司徒仲天。
完了!她自己睡得那么高兴,完全没服侍到少爷,会不会让少爷不高兴?这样少爷会不会觉得她不够周到,然后又要处罚她玩鬼压床的游戏?天哪!她好累喔……才下午而已,她就累成这样……不过说实在的,少爷也不能气她睡着。
都是因为少爷处罚她,让她太累了,所以她才会睡着的,不是她的错!而且少爷还害她错过了去灶房打探消息的时间。
这下可好,现在大家正忙着准备晚膳,才不会有空跟她七嘴八舌讲八卦呢!真讨厌……蒲葵想着想着,小嘴忍不住嘟了起来。
没关系。
司徒仲天突然开口。
啊,少……不是,仲天,你不会生气喔?蒲葵情急之下,差点喊错名字。
好险!不然少爷又要扣她钱或处罚她了……看到蒲葵那天真无辜又精灵的脸,俏皮的可爱模样让司徒仲天忍不住笑了出来。
少爷笑什么?蒲葵不明白,为什么本来脸色还有点严肃的少爷,居然突然笑了。
到底她做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会让少爷笑成那样?没什么。
司徒仲天摇摇头,并没有再解释。
少爷是笑蒲葵吗?呜呜……她又没有长得很好笑,为什么要笑她呢?少爷好坏,她不要跟他好了……不是。
看到蒲葵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司徒仲天赶紧澄清,舍不得佳人伤心。
不然为什么看着蒲葵笑呢?是因为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吗?蒲葵仍旧哀怨地问着,但多多少少希望不是因为她的脸而使少爷发笑。
也不是。
司徒仲天摇摇头。
那……那是因为蒲葵长得太好笑?呜呜……她就知道!四月天整理及制作,请支持四月天少爷一定是觉得她的脸好笑,跟小艳看到她就笑出来一样。
她有一张好笑的脸……好惨喔!女孩子长得好笑很悲惨耶!从小,她那些邻居大婶在批评哪个媳妇或哪个人时,都会很不屑地说:看那张脸就觉得好笑。
所以她很害怕自己也有一张好笑的脸……看到蒲葵自卑自弃的表情,司徒仲天又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实在是太会乱想了!他轻轻搂着蒲葵说道:我是因为看到你的表情很可爱,所以就笑了出来,不是在笑你的脸。
真的?蒲葵半信半疑。
骗你做什么?轻点一下佳人的俏鼻,司徒仲天温柔地说。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我的脸长得太好笑了……蒲葵也笑开了。
不是她长得一张好笑的脸就好,要不然就很悲惨了。
小傻瓜!司徒仲天亲昵地笑骂着。
人家不希望长着一张好笑的脸嘛!蒲葵撒娇道。
你怎么会呢?司徒仲天摇摇头,轻轻拨开蒲葵散乱的发,将先前蒲葵拿来的玉佩往佳人颈上套。
少爷……这不是少爷交代她拿来的玉佩吗?她跟李总管拿这玉佩时,李总管还一脸很高兴又很困惑的样子……总之是很奇怪的表情啦!司徒仲天帮蒲葵戴上玉佩,轻柔地说道:这是给你的,小心别弄丢了。
这玉佩是司徒家的传家之宝,是用精选的和阗玉琢成……但他并不打算告诉蒲葵,免得这小丫头又紧张兮兮。
而且依蒲葵爱钱的程度,她挺有可能开放玉佩给人参观或试戴,好赚一些钱。
所以还是不讲比较好。
啊!蒲葵讶异地看着司徒仲天,不过脑子里却是转着:到底这玉佩值多少钱?如果拿来让人参观试戴,她有多少赚头?蒲葵的小脑袋飞快地闪过算盘,心里为着白花花的银子而感到乐陶陶。
司徒仲天立刻就看穿蒲葵脑子里飞掠而过的念头,马上正经地跟蒲葵说:这玉佩不可以弄丢,也不可以给人看到喔!咦?那……那不就……白花花的银子瞬间掉向无底深渊,连声音都听不到。
呜呜……没钱可赚啦!少爷……还是……蒲葵试图做最后的努力,至少争取个参观的可能性,那她多少还有赚头。
不行就是不行!司徒仲天的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喔。
蒲葵失望地应着。
那即将到手又飞掉的银子啊!她好舍不得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给了她机会赚钱,又不让她赚呢?难道少爷不知道有钱不赚的痛苦吗?过了几天,司徒府开始变得很忙碌也很忧郁。
一下子来了很多人,还有新来的仆人。
原本司徒府的下人脸都臭得很。
因为之前抛弃少爷的表小姐,突然又宣布要探望表哥,带了一大堆东西就搬进司徒府来。
司徒府上下都很讨厌这个表小姐。
她以前赖在司徒府好几年不走,对下人大呼小叫,还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司徒仲天娶 她,所以没人欢迎这娇蛮的表小姐再进司徒府一步。
更何况她在司徒府的老爷、夫人双双过世后,根本没为疼爱她的老爷夫人服丧,甚至还宣布她爱上知府的少爷,然后就搬走了。
如今这个不得人缘又骄纵无礼的表小姐没头没脑地搬回司徒府,着实令大家苦恼不已。
请神容易送神难,现在这个瘟神不请自来,他们更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请走她。
司徒仲天也是愁眉苦脸地在花园里走着。
其实,对于表妹的突然拜访,他并不是真的那么苦恼。
身为一家之主的他,随时都可以下逐客令。
然而,不知怎地,他就是隐隐约约觉得这阵子商场上对司徒家不利的流言,应该和表妹的来访有关。
所以他决定,他应该好好演一场戏,在表妹来访期间,好好当一个懦弱无能的司徒仲天。
也许这样就能让谜底揭晓…… 表哥……造成司徒府一家忧郁的祸首――关琪琪,正一脸娇媚地跟在司徒仲天后面。
司徒仲天没有回应,就让她跟着。
表哥,你说咱们待会儿一起去逛市集好不好?关琪琪甜蜜可人地说着。
司徒仲天向左弯,自顾自地走着。
表哥,人家想买发簪呢!陪人家去看一看嘛!我们好久没出门了。
关琪琪娇声说道。
司徒仲天继续往前走。
说到发簪,表哥,你知道我最喜欢哪种发簪吗?关琪琪继续自言自语。
司徒仲天停下脚步。
一见司徒仲天停下来,关琪琪立刻兴奋地说:就是用玉佩做的那种发簪!司徒仲天只是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天空。
我从小就最喜欢玉做的东西,总觉得那特别素雅别致……当然啦,如果是用和阗玉做的更棒喔!关琪琪一脸陶醉。
以前我戴上玉簪子,姨父姨母都会说我格外漂亮呢!你还记得吗?那时候我们很要好……司徒仲天转个弯,继续踱步。
关琪琪也跟着转个弯,又开始滔滔不绝。
论起玉,我听人家说和阗玉看起来温润美丽,就像羊脂般柔和……司徒仲天仍是不理,再往前走。
最重要的是,听说和阗玉还能驱邪避凶喔!关琪琪一脸期待的模样。
司徒仲天停顿了一下脚步,又再度转个弯继续走路。
就这样,不管司徒仲天怎么在花园里绕圈子,关琪琪都亦步亦趋地跟着,还一直自言自语。
所以我一直都好希望有个和阗玉做的簪子……这倒提醒了我,姨母好像有耶……关琪琪再接再励,一个劲地说个没完。
司徒仲天再转了个弯,继续踱步。
说完了簪子,关琪琪又想到别的事情,马上又滔滔不绝。
表哥,我父亲要我转告你,关于知府儿子的事,请你别介意。
我们只是一介平民,哪抵得过知府的权势呢?这下,司徒仲天踱步的速度更快了。
可关琪琪并没有察觉,还一个劲地说着,我爹也说,你该上我们家谈谈咱俩的事了……司徒仲天立即转过身来,很严肃又很认真地看着她,一脸很感激的模样。
表妹,谢谢你陪我散步。
现在我该去帐房处理公事了。
你也知道,抓帐我一向不在行。
说完,不等关琪琪有任何回应,司徒仲天立即大步走开。
留下关琪琪愣在原地,气恼地瞪着司徒仲天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