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025-03-29 03:22:23

你……你怎么来了?脑中一片紊乱,沈雁容想要挣脱却逃离不了。

只有用力推挤着压制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身躯,边喘气询问。

我来请大伙儿都请不动的杜夫人上门一叙啊!他唇边挂着邪魅的微笑。

那你……先放开我,我们再好好说……不用了!南宫思齐无所谓地耸肩。

妳不想去看姨娘地无妨,我们会过来看妳。

可……咒骂的这语塞满她的脑门,却没有一句敢说出口。

没料想是因为自己不出门和上官夫人交际,才引来这恶魔,委屈的眼泪爬满眼眶,身子颤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想躲也使不上力。

面对佳人的眼泪,让南宫思齐想作弄她的心有了些改变,但转念想到她沉默闪避的姿态,又不认为现在停手对她算得上教训。

她的眼泪影响不了他的决定!妳反抗不了我的。

他低下头,霸道地吻着她的红唇,她紧闭着嘴不让他侵入,但男人的大手却同时解开她的肚兜,覆上她柔软的双峰,粗糙的大掌用力挥揉乳尖……强烈的感觉令她忍不住叫出声,而男人火热的舌他顺势窜入。

不要……她犹自挣扎。

妳拒绝不了的。

放手……她想挣脱男人亲热的举动,但抗议无效,他的灵舌撬开她的唇瓣,再次目中无人地掠夺她的纯真。

妳很不合作哦。

搂住她的腰,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迥荡。

会被别人看到……她想逃避他火热的舌,但他却霸气地跟她纠缠在一起,她的理智随着加在身躯上的重量而远扬。

快……走开……原本坚定的声音已变成不确定的呜呜。

妳确定?霸道的南宫思齐根本不理会沈雁容的抗议,一手搂住她的蛮腰,一手往她的下腹探去,顺利扯下佳人的亵裤,手指轻抚她的花瓣。

嗯……你快……你快住手……面对男人的调情,她满心的羞愧,却控制不住身体自然的反应。

她全身似被熊熊烈火狂烧般鸡受……好热啊!我停不下来。

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微笑,南宫思齐的手指埋入她温暧的丘壑;中,慢慢地滑动。

呃……紧咬住下唇,她全身颤抖,被蓄意的挑弄逗得无法自已。

我看妳满喜欢的。

南宫思齐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

紧紧扣住她的腰,在住人的扭动中,他的手指更深入温暖的甬道,激切地来回挑逗。

她靠在圆柱上,力气逐惭消失。

还说不要?妳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调调嘛!嘴边逸出邪恶的讪笑,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旋转。

沈雁容猛抽口气,双腿下意识夹紧,却更明显感受男人的入侵。

她额上的汗水涔涔滴落。

不要在这边……我求你……终于,她放弃自尊,开口乞求掌控她身体反应的男人。

哪时要过去上官府看姨娘?扬起眉毛,他边问边挑情。

明天。

沈雁容困窘得想要撞墙。

真是丢脸啊……妳很乖,我喜欢听话的女娃儿。

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快速抽送,任火热的欲望就此蔓延。

发展亲密关系的地方越危险,身体的记忆才会越深刻,她忘不了他的。

他敢赌!南宫思齐越来越喜欢存在他们之间的危险关系了。

啊……沈雁容强咬住下唇,不愿让喘息声逸出口。

真是辛苦妳了。

他在伊人耳边吐纳,虽然讥诮的浅笑浮现在俊脸上,手指仍箝住女性的花核,用力地抵住、捏揉。

唔……她痛苦地忍住席卷而来的快感。

他加速手指的动作,反复逗弄,直到她的蜜液汨汨流出。

在男人技巧的挑逗下,沈雁容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痉挛自下身传来,袭击她的身体。

快到了。

非常了解女人的反应,南宫思齐并不质问她目前的感觉,只是简单宣布挑逗的结果。

嗯──她紧抓男人肩胛,控制自已不要喊出声。

我越来越喜欢你诚实的身体了。

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他知道自己逐步掌握这女人的一切。

终于,在一阵阵的冲击里,沈雁容攀上了感觉的巅峰,体内有股暖流涌出,沾湿了男人的手。

妳先休息,我去洗个手。

南宫思齐淡淡嘱咐,放开怀中的小女人,让她靠在床边休息,径自转身离去。

柔儿,快过来让娘看看妳……躺在病榻上的老妇人看到沈雁容走进房里,连连呼喊。

呃……沈雁容无助她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随梗哄几句,姨娘的脑子已病得不清楚了。

南宫思齐淡淡交代,听似淡漠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了的忧伤。

嗯。

沈雁容温驯地点头。

那上官柔想必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姑娘,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人为她黯然神伤吧。

她静静地走到老妇人身旁。

柔儿……思念女儿成疾的老妇人紧抓着她的手。

娘。

沈雁容叫唤得毫不费力,因为她想到出嫁前病弱的母亲担忧的神情,晶亮的瞳中不禁浮现浓浓的感伤。

妳是跑到哪儿去啦?我好久没看到妳……上官老夫人拒绝接受么女已病逝的事实,尾弱的双手紧抓着沈雁容,急切抱怨。

我……她为难她看了男人一眼。

要她说谎骗慈祥的老夫人吗?南宫思齐耸耸肩。

姨娘已经神智不清好一段时间,她压根不相信年轻的小女儿会先离她而去,怎么跟她说也没有用,要雁容来上官家,只是要骗她乖乖吃药,其它的部分,他没想那么多。

我去……表哥家住了一阵子……低下头,沈雁容忸怩地瞎掰。

她听说过上官柔跟南宫思齐是表兄妹,这样说应该不牵强吧?更何况她的确在南宫家住过几天。

呵呵!妳别害臊了。

上官老夫人呵呵直笑,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背,娘知道,这桩婚事娘会帮妳作主,妳跟齐小子不用急,不用急。

娘!沈雁容气恼地跺脚。

没想到她随便掰竟然会有这种回答?真是羞死人了。

多谢姨娘成全。

南宫思齐倒是笑瞇眼了。

呵呵……老夫人笑咪咪地凝视满脸羞红的沈雁容。

娘生病不喝药,还消遣人家……沈雁容可没忘记来上官家的任务。

妳回来看娘,娘的身体就好了一大半,哪还用得着吃药?老妇人转头找帮手,齐小子,你说对不对?南宫思齐微笑不说话。

不行!哪有人生病不吃药?沈雁容抿着嘴,绝对不同意。

我现在真的好多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夫人虚弱的嗓音里含着无比的喜悦,回应着她的关心。

还是要吃药,身体才会恢复得更快。

沈雁容眼神流露出坚决,一定要病弱的老妇人喝下药汁才行。

那妳每天都要来跟我作伴。

上官老夫人开出条件。

好,我每天都过来看您有没有吃药。

沈雁容允诺,因为她喜欢这个慈祥的老妇人,她的手心跟母亲同样温暧,会让她忆起出嫁前的无忧时光。

那我就每天喝一碗……不是,是每隔一个时辰喝一碗。

她用力纠正。

这么多啊?嗯。

听两人讨价还价,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站在沈雁容身后的南宫思齐连忙示意大丫鬟把熬好的汤药送上来。

这汤药好苦,坏柔儿还要我喝这么多……上官老夫人边喝边念。

人家都说『良药苦口』嘛。

沈雁容笑咪咪地看着喝药的病人,心里充满感动,没想到她真的有能力帮助这个伤心的母亲。

上官柔一定很溃憾吧?这么多爱她的人……环视满屋看她看到呆的人,沈雁容突然为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子感到悲伤。

她一定很舍不得放弃道一切吧?紧紧握拳,沈雁容在心里向那张相仿的容颜发誓,她一定会好好地活在人间,连同上官柔的份。

代她赏尽繁花叶落……西风飒飒。

沈雁容闻着空气中清冷的菊花香味,独自站在上官家的庭院里,两手紧紧交缠,感觉天气越来越寒凉。

夫人,小心风大。

秋霜为她披上绣花披肩,抵挡越吹越狂的风。

嗯。

夫人以后就要天天过来了。

方才站在厢房的最外沿,秋霜也听到上官老夫人的要求下。

对。

人言可畏,夫人要小心啊!忠心的婢女低声劝告。

我知道。

那您还答应?我回去跟爷儿提提看。

沈雁容摆摆手,淡淡应付贴身婢女的关心。

她神色迷惘地凝视院落里的秋菊,没想到这里也是菊香满园,遥遥映衬她与南宫思齐的相遇,在这个『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季节……如果当初爹不是允诺了杜家的亲事,她现在做这些,不都是理所当然吗?如果当初……唉!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虽然她知道他真正喜欢的是与她面容相仿的上官柔,但比起难堪的现状,她不能光明正大地与他共效于飞,根本算不了什么。

所谓『世事古难全』,美满的事不是常有,但这刻的圆满也够了。

至少她可以帮他。

现在她觉得只要活着就不算绝望,她可以用这种方式与他心灵相契,共度白首。

啧啧啧……南宫思君边摇晃折扇,边发出奇怪的啧啧声,搞得在旁边喝茶的兄弟们都皱起眉头。

你又不是第一回看到,有什么好啧的?南宫思怀瞄了么弟一眼,口气不善。

上回看到是躺着,这回看到是站着,不管做什么动作都跟柔表姊相像,还不够稀奇?南宫思君不同意三哥的说法,合起折扇,指向在庭院赏花的曼妙身影。

我怎么看,就感觉怎么像……不然,老二怎么可能一头栽进去?南宫思远截住么弟的话尾。

唉!南宫思怀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因为兄长祭出重点,也道出他心中的隐忧──坏就坏在长得太像了。

我看也没什么不好。

上官家的独子上官凌风慵懒地打圆场,我看大伙儿都顶高兴的,连我娘都乖乖吃药,早知通柔儿的脸这么好用,我就回山上请师父易容来诓我娘,省得说到嘴角起泡还劝不动她吃药。

这年头,好儿子难当啊。

这倒是。

南宫思远为自己倒了杯茶。

大哥,你怎么可以同意?抽口冷气,南宫思怀严肃纠正。

要是连掌管南宫家的老大头壳都坏去,那……思齐这回患的症头可就真的无药医了。

为什么不能同意?南宫思远怪异的瞄了老三一眼。

除了管生意和管自己的女人之外,可没什么事该他南宫思远管的!大哥!南宫思怀差点被兄长的实话气得吐血。

听听看这是什么话?!他的弟弟缠上一个有夫之妇,不但把人强掳到自己的别苑去住好几天,还很有可能坏了人家的贞操,而他居然不担心,也不管这段不伦之恋传出去后,会对南宫家的声誉造成多大伤害!他了解蛮生兄弟的性子,知道思齐一定会纠缠到底,管那个沈雁容到底是嫁人还是没嫁人……老天!这可比老大跟江家独了闹绯闻更恐怖啊!再怎么说那朵芙蓉花总是独身,没人会上门喊冤。

但沈雁容不一样──她是个有夫之妇啊!这样的女人是一般男人可以碰的吗?看看,老二一走到庭院就赶走所有下人,还紧紧搂住她的腰,贴在她耳边说话,这种事传出去……大家还要不要做人?喔!气死他了。

别为这种小事心头不舒畅。

上官凌风连忙劝道,老二只是带个女人回来振作娘的精神,哈哈……哈哈……唉,这回他的立场真尴尬。

平常他是没那么多事的,但思齐发现沈雁容,把她带来上官家,让病重的娘亲提振精坤,这是全上官家都千万感谢的事,即使明知道思齐跟那女人的关系不单纯……他也无所谓,反正他不会让风声走漏出去。

阿风!这怎么会是小事?!大家的头壳都坏掉了吗?南宫思怀不相信这是他们会说的话。

老三,你太紧张了。

南宫恩远替弟弟倒了杯热茶,示意他喝下。

我……一肚子的怨气无法发泄,又得不到众人的认同,南宫思怀只好把茶当成酒,赌气狂喝好几杯。

唉!其实三哥是因为二哥最近不陪他下棋,心里不高兴才找麻烦的。

南宫思君凉凉地说。

老四,你最近皮痒欠人抓了?南宫思怀恨恨地瞪了么弟一眼。

我说的是实话。

对于这件事,他可是看得非常清楚,所谓事不关己,关已则乱。

这件事要不是扯上二哥,你绝对是凉凉看戏,不然去年大哥闹得事也够精采了,怎么没见你生气?对于之前『涉江采芙蓉』的事,大伙儿可都记忆犹新,南宫思君这么说也足以左证当时状况,所以……上官凌风听了频频点头。

而去年扬州城的风云人物却脸色一黯,没说话,因为他的芙蓉花已消失无踪,他找不到、看不到,连派人搜遍大江南北,也无法得知她的消息……放屁!这个死小子竟敢扯他后腿?!南宫思怀怒视着么弟,却无法反驳。

你自己清楚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南宫思君笑嘻嘻的,拈起一块枣泥山药糕往嘴里塞去。

老四的分析越来越成样了。

上官凌风微笑,高举茶杯遥敬南宫思远。

扬起眉,南宫思远微笑,敬我干嘛?老四有进步,该敬酒的人是老四,与我有何关系?怎会与你没关?老四成材,你就不用担那磨重的担子。

上官家只有他这个独子,所有的产业都是他在管理,基本上,他是很羡慕兄弟多的家族。

欠人手可以来跟我借,你相中哪一个,我都出借。

南宫思远大方表示。

这可是你说的喔。

哈!改天一定麻烦他。

嗯。

南宫思远嗑了几颗葵瓜子。

才对苦着脸的南宫思怀说话,老三,人生短暂,所求不过顺心而已,如果老二觉得没有这女娃陪他,他的人生就不顺心,你又何必阻挡他呢?如果真有麻烦,二哥会来找我们帮忙。

南宫思君也补上一句。

唉!南宫思怀重重地叹口气。

我会注意自己,不要枉作小人,只是这种状况,教我怎么不担心?他们是孪生子,出生前骨血相连。

思齐这一年来不开心,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柔儿已经病逝,人没理由只活在过去,他连新的对象都找个神似柔儿的女子,那个被他相中的女人会高兴吗?他这样就叫顺心了吗?讲到要替老二要这女人,也不见得有那么困难。

上官凌风俊挺的脸庞浮现诡谲笑容。

真的?南宫家三兄弟的眼睛为之一亮。

呵呵,我说给你们听……四个大男人缩在亭子的角落,听上官凌风描述在某次酒宴上遇到的鲜事,而后几个纵横商场的男人撑着下颚,开始考虑怎么帮兄弟『要』女人。

如果凌风提供的消息正确,这场好戏就真的有得唱了。

要顺思齐的意,也不见得真有那么困难,不过他们得再斟酌、斟酌怎么做……唉!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