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虞昭脑海中有一瞬的空白, 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小手按住萧胤的手臂想把他的大掌拿开,青天白日的, 你未免也太……萧胤听后一言不发, 大掌略微用力,便撑开些许, 他用温热的掌心给她按着。
虞昭本就身子敏感,昨夜已突破了她的底线,不曾想今日更是令她始料未及。
此刻她试图奋力挣扎, 然而不仅抵抗毫无作用, 还被男人的另一只大掌牢牢按在床榻上。
虞昭不禁咬了咬唇,娇软的嗓音近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道:你出去,萧胤……萧胤自是知晓昨夜他在何处用力, 此刻手中使的力气恰到好处,最是能缓解她昨夜的酸痛。
虞昭轻哼一声, 但想起太子在碰她那等羞耻的地方,她登时委屈得嗓音都带了哭腔:你别太过分了,出去啊……萧胤拧了拧眉, 无奈道:昭昭, 孤只希望你好受些。
你唤我什么?虞昭愣了愣,似是第一次听他这般唤自己,她突地想起昨夜男人动情之时,也曾咬着她的耳朵这般唤过,原来是在叫她的名字。
萧胤又念了一遍,嗓音低沉醇厚, 此刻似乎带着别样的温柔缱绻:昭昭。
虞昭背对着萧胤,一时没说话。
只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一抹绯红悄然爬上她的脸颊。
她被他这般姿态亲密地弄着,不知是因着昨晚初经人事还是别的,此刻竟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虞昭察觉后顿时羞红了脸,她闭了闭眼,试图挪开身子,好不让萧胤发觉,不料依旧被男人动作霸道地一把按住腰肢,丝毫动弹不得。
萧胤一时没察觉虞昭的变化,掌心继续替她按着,他想起虞昭之前对自己那般漠视的态度,此刻淡声道:昭昭,你明知孤心悦你,别对孤如此冷淡,成么?虞昭顿时想起那天晚上,萧胤满身酒气地到她床榻上来强吻自己之事,她一时忍不住道:明明是你过分,你、你之前那晚对我那么凶……就不能像以前那样相敬如宾么?萧胤听后沉默,他听她又说起相敬如宾,手中不自觉加重了些力道。
虞昭知晓他这是不高兴了,纤长的十指抓紧锦被,留下几道深深的痕迹。
到后来她着实受不住他的力道,唯有红着脸开口道:你轻些,弄疼我了。
萧胤这才有所察觉,连忙放缓了力道,随即他低叹了声,没说话。
突地,他似乎察觉到什么,抬起指尖来看了看,忍不住轻笑着问虞昭:何时开始湿的?虞昭小脸噌地一下愈发红了,她气得都快要结巴起来:你!还不是你……萧胤嗓音低沉地笑起来,大掌此时终于离开虞昭的裙摆,却是拍了拍她的翘臀:可觉得舒服些了?虞昭气得要死,此刻她还被男人按在床榻上,唯有娇斥道:你快松手,别碰我!萧胤不禁失笑,他终于肯收回手,拿帕子擦去指尖银丝,眼底划过一抹兴味。
虞昭自软榻上撑起身来,抄起手边一个软枕便砸向萧胤,瞧着颇似恼羞成怒的模样:你给我出去!萧胤毫不费力地单手接过软枕,置于一边,他顺手将虞昭的外衫拿了起来,轻轻披在她身上:昨夜的熏香或许有毒性,孤让太医给你诊脉。
虞昭一心只想把萧胤赶出去,此刻她拢了拢衣襟,却是嘴硬道:我没事,不用。
萧胤直接朝外面唤道:袁瑞。
袁瑞此前在屋外等候多时,已提前派人去请了随行太医,此刻他听闻太子吩咐,带着太医便进来给虞昭把脉。
虞昭见人都来了,顿时没法子,只得乖乖配合。
此刻太医沉吟片刻后道:太子妃除了有些气虚之外,倒是并无大碍。
待微臣开张方子,再调理些时日便可。
萧胤这才放下心来,眼见太医提笔开方子,他吩咐虞昭道:之后按时吃药,知道么?虞昭点了点头没说话。
袁瑞见状连忙朝太医道:既然大人都来了,不如也给咱家殿下诊个脉。
太医听后自是答应,他重新取出药枕,朝萧胤道:太子殿下请。
萧胤凤眸瞥了眼袁瑞,知晓对方是关心自己,他遂并未作声,让太医给一同把了脉。
太医很快笑道:素闻太子殿下乃习武之身,这脉象十分平稳,说明殿下身子颇为康健。
袁瑞心中这才巨石落地:这便好,倒是让老奴白担心了一场。
随即笑着亲自送了太医出去。
等两人走后,虞昭忍不住朝萧胤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何事,你如今可查清楚了?萧胤听后向她解释道:母后正调查此事,只是这山上闲杂人等太多,昨晚又天色昏暗,估计会多花些时日。
旋即,他想起颜蓉之事,便问虞昭:你昨晚可曾见到颜府小姐?你是说蓉儿?虞昭略微扬眉道,别说昨晚,昨日一整天都没碰见,这又是怎了?如今外面应该都传遍了,你若想知道,派侍女打听一番便知。
萧胤见虞昭满脸茫然的模样,便知如今的线索算是都断了,他也不欲提及四皇子房内的景象,免得污了虞昭的耳朵,遂起身问道,身上可还有哪处不适?虞昭咬了咬唇道:没有。
他不说此事还好,一说她心里便气得要命。
若非昨晚有人打晕了她,还对她用了熏香,她也不至于白白被萧胤这般肆意轻薄了两回,还美其名曰做她的解药。
萧胤望着虞昭气鼓鼓的小脸,便知她犹在生气,他一时失笑,也不欲在这儿碍她的眼:孤还有些事,便不陪你了,明日还有祭祀,记着好好歇息。
虞昭眸色复杂地看了眼萧胤的背影,她刚欲窝回被褥里躺着,突地想起方才被他那么一弄,待会势必又得净身,一时气得捶了下床板,在屋内发出沉闷的一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