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好像是二少爷的,他半夜三更跑到我这里干什么?又是谁在和他打斗?那么你呢?你又在这里做什么?这声音是三少爷的,他们两个又想干什么?前几次迷迷糊糊中,他们总是在我房里说话,这次又再我窗外叽叽喳喳,打来斗去的到底是想干什么?老三,你这身行头,还蒙面,想干什么?二少爷语气轻浅,隐约带着冷笑,似乎意有所指。
那么二哥,你衣衫不整,手持迷香又是想干什么?三少爷语气波澜不惊,倒打一耙。
窗外一阵沉默,我在屋内却是冷汗津津,这两个人都没安好心吧,这都是想干吗啊?大哥的事,和她脱不了干系,今日她忽然去了冷墓园,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三少爷淡淡的开口。
是奇怪,所以本少爷才准备施展美男计去套她的话啊。
二少爷还是那副邪魅的声音,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得了吧,你带着迷香,把她迷晕了,还问什么话?三少爷明显不信,是我也不会信的。
呵呵,老三,你真是不可爱,你拿着刀,蒙着面别告诉是去威胁逼供的,你其实是想错手杀了她对吧?然后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三少爷才压着脖子问:为什么阻止我?难道你真的对她动了心思?老三,我告诉你这宅子里不止我一个对她动了心思,我这是在救你,老虎的胡须可以撩拨,但是拔不得,她去冷墓园是大哥的意思,我猜大哥多半在那八卦阵后面,因为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二少爷说完话,我没有听到三少爷的声音,只听到一阵咯吱吱好像什么东西被捏碎的声音。
三弟,这把剑可是名师出品,你就这样捏碎了不是可惜?哼!三少爷冷哼一声之后就再没了声音,良久我听到了一声十分轻浅的叹息,又好像是风声一般,二少爷说,相公在那个八卦阵后面,那个梦,难道是他想要我去救他出来吗?下半夜再没有什么动静,我却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折腾,等我快睡着时门被打开,两眼的灯笼支在门外,青衣冷冷的说:爷要见你。
哦。
我忙起来随便抹了把脸,就跟着她出去,我正好也想见它,然而走了一段忽然想起个事儿:我那奴隶呢?好久没见她了。
她?你觉得你把大少爷弄丢了却还安然无恙是为什么?主子犯了错,奴才受罚这是尉迟府的规矩,她自然是被关起来了,大少爷要是有什么事儿,她肯定要陪葬的。
这是谁的吩咐?我晕了,做我的奴隶也真是倒霉,每天被弄得伤痕累累不说,老是在生死边缘挣扎,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伸个援手的机会也没有。
目前宅子里做主的自然是爷了。
哦,我知道了。
我低低的说着,心里暗敷能不能给她求个情呢?走了一路,怎么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白狗的房间我也去过几次,虽然这里的走廊多数是一样的,但是还是会有一些稍稍的不同,去的多了也是能分辨一些的,否则这些奴才也不可能轻车熟路的带着我到处走。
青衣,这并不是去白狼房间的路对不对?我站了下来,因为这路不但不是去白狼房间的路,还是去往另一个地方的。
怎么可能,我日日走过这路从未错过,快走吧。
青衣不耐烦的说,我冷笑:不用狡辩了,这是去尉迟夫人房中的路。
青衣顿了下,然后缓缓回头:你发现了?没想到你识路本事不小,这错综复杂的廊子,弯来绕去几乎一模一样,你居然认得。
事关性命,不认得也不行,你为什么要假传命令?你不怕吗?敢这样她到底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夫人对我恩重如山,我也豁出去了。
青衣说着,一把扯住我就往前面拖,她的力气之大,我居然没有办法挣脱。
放开我,你到底想干吗?我扭着身子,青衣淡淡的说:别白费功夫了,没用的,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你去见夫人。
我去就是了,你别这样,放开我。
我无奈的说。
老实说,我不信你。
青衣语气十分的冷淡,我叹了口气说:那你松一点,我很疼。
她的手劲儿太大,直接掐到了我的肉里,我忍不住说。
闻言她松了松手,我也顺从的跟着她走,其实尉迟夫人那里我也想过要去的,毕竟翠嬷嬷的话让我心里动容过,母子连心,娘亲是绝对不会伤害儿子的,但是她却给了那药,又让我有些怯步,和犹豫。
不刚才说我奴隶的事儿是不是真的?走了一段,我忍不住问,心里还在希望那不过是她为了不让我招来白灵守护说得假话。
自然是真的,要不是她被关起来了,怎么可能几日不露面,她是你的奴隶你在哪了她就要在哪里,不过可怜的她,估计是要被当做牺牲品了吧。
这话什么意思?我一惊,什么叫牺牲品?大少爷这事儿怎么着也得有个人出来顶,你决计是不能死的,那么只有拿她来牺牲了。
并不是我弄丢了相公的,那么多人再次,大家都看见了,我为了护住相公伤痕累累,差点被烧死,为什么这错要算到我头上,用我的奴隶来顶?伤痕累累?那么请问你的伤呢?青衣轻笑着问。
是白狼治好我的,不然我肯定活不了。
要是非常严重的烧伤,怎么可能才一夜就又可以到处走动了,你信么?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话能反驳,这一切真的全部都指向白狼,一步步,都好似是它算计好了的,而我只是这其中的一枚不起眼的棋子。
慕小小,你太嫩了,这个府中几股势力争斗,你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谁都可以利用你,你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