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似乎心情不好?尉迟苍漠站在月光似乎永远都无法穿透的黑暗中,这时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缓缓靠近说。
谁让苍昊回来的?他沉声问。
这个……是老爷子,老爷子说,七月半了,要开堂会,让二少爷回来主持的。
哼,没那么简单,老东西,开始起疑了吧。
尉迟苍漠冷冷的说。
主人的意思是?让苍昊赶紧离开,我不想他掺和进来,老头子打什么算盘,我很清楚。
让二少爷离开?这事……恐怕我做不了主。
就说是我的意思,他要是不走,我会亲自踢他离开。
尉迟苍漠冷冷的说。
呃,好吧,我马上去办。
那人匆匆离开,尉迟苍漠缓步走到二楼正中间的一个房间,一脚踢开,只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抱着女人在那调息呢。
啊,你是谁啊?怎么门也不敲就跑进来?那个女人娇嗔的怒斥,虽然眼前的男人高大威猛,让人看了就想流口水,但是,还是金主靠得住,得抱紧了金主才是。
滚……尉迟苍漠只缓缓吐出一个字。
你先出去吧。
老头子脸色一变,对那个女人说。
不嘛,人家都热了,你怎么能就这样推开人家嘛。
女人撒娇的贴着老头子磨蹭。
尉迟苍漠不耐烦的走过去,一把扯起女人,老头子刚要说什么,他已经把女人的头按在墙壁上,噗嗤一声,血浆四溅,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头上的血,冷冷的说:对于不听话的人,我只能选择这个手段。
老头子抖了抖,堆起笑脸问:不知道,您找我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叫苍昊回来,你那点伎俩我一眼就能看穿,再给我耍花样,信不信我弄死你,再随便找个傀儡出来?我……我只是想到最近您忙着选人,才想把二少给找回来,办那场堂会,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没有其他意思,那么,为什么苍昊才回来,就见到那个女人了?尉迟苍漠反问: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家的方位空间,你是可以随便操作的,除了你,还有谁?二少爷自己也可以操控啊,每一次他都会去撩拨那些女人,然后再一边玩死她们,一边说她们犯贱,这有什么不妥吗?老头子一脸无辜的问。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你知道我的手段。
尉迟苍漠冷哼一声,转身走出去了。
自然不会,您怎么说,我怎么做,绝对不敢有分毫其他心思。
老头子点头哈腰的在后面说着,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充满了不屑和愤怒,还有一抹阴冷。
直到尉迟苍漠走出去之后,老头子才缓缓的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摇铃,一个女佣走进来:老爷,有什么吩咐?收拾干净了,然后再换一个女人过来。
老头子冷冷的吩咐。
是老爷。
女佣根本不怕那一地血肉模糊,死状凄惨的女人,走出去了,不一会儿,几个黑衣男人走进来,提着那女人的脚给她拖了出去,接着就是擦地,洗墙,最后喷洒上香水。
一切处理完毕后,一个妖娆的女人被蒙着眼送了进来,一下子推到床上去,她娇呼一声,眼上的布被老头子扯开,顺带撕开了她的衣裳,露出白嫩的肌肤。
啊!女人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欲拒还迎的伸手抵住了老头子的胸口。
又是一个小姐,你们就不能找点良家妇女么?总统随便强良家妇女,这要是报道出去,怕是……一边的管家冷冷的说。
你是总统?那个女人惊呼一声,眼睛都放光了。
对,我是总统,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妈的,我就是这个国家的主宰,我要玩谁就玩谁。
说着他毫无前戏的进入,女人疼得眉头紧皱,却还是假装很舒服的呻吟。
哼,连声音都假的可以,真是倒胃口。
老头子一脚踢她下床:喂狼去。
是!女管家居然一直都在那里,还不等那女人回过神,已经被拉着往外走了。
切,我是总统,却连个女人都上不了……老头子眯着眼,不禁郁闷起来。
小小。
在梦中,似乎有个人在呼唤着我,声音温柔轻浅,我不自觉就顺着那个声音走过去了。
小小。
我走到声音的来处,只见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站在那里。
你是谁?我是曾经住过你这个屋子的女人。
那个女子低低的说。
你是鬼?我吓了一跳,难道我又被鬼缠上了?我……并不想害你,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着来的,那女人叹了口气说。
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颤巍巍的问。
唉,我的骨头,一直找不到,我不能投胎,应该就在这个屋子里吧,你能帮我找找吗?就是一截小指骨,求求你了,就少了那截指骨,我就因为身体不全而徘徊着,我想投胎,想离开这里。
你是怎么死的?骨头都不全了,她到底死的有多惨?我想到这里,浑身都冒冷汗了。
我……都是那个二少,他撩拨我,我以为他是真心的,没想到,他却是恶鬼,你要是遇到他,千万别被他迷惑,否则的恶化,你也会有我这样的下场。
那个该死的人渣,渣中极品,我绝对不会被他迷惑的,看见他,我就想踹他两脚。
我愤怒的说,果然是那个渣中极品搞出来的鬼,海德人家姑娘投胎不能,真是让人愤怒。
呃,那个,拜托你给我找找小指骨。
她见我如此憎恨那个二少爷,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玩味。
放心吧,我明天就开始给你找,不过你那个小指骨有多长时间了?是肉还是白骨?还是腐烂的?一个月吧,应该是腐烂了,不过也不知道,这个地方本来就没有时间这个概念存在。
没有时间概念存在是什么意思?我错愕的追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