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当年我父母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你看之前那些事儿,我对你都是知无不言的。
校长抖着双下巴缓缓的说。
这时候保姆端着宵夜走了进来:先生,小姐,宵夜准备好了。
来来,尝尝,我家这位吴姐的手艺,可是一流的。
校长说着就开始吃起来,我却没有多少胃口,扒拉着勺子。
唔……忽然,校长手一松,勺子一下子掉了,然后一口血就喷了出去,我吓了一跳:校长?你没事吧?咯咯咯……他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然后身子就萎顿了下去。
校长?我焦急的摇晃着他,结果,他却膈的一声,就没了反应。
怎么会这样?这个东西里面有毒?我顿时看着那晚甜品,那个吴姐,我冲到厨房,一个穿着灰布衣裳的女人正在洗碗。
你在宵夜里下毒?我愤怒的说,她缓缓的回头,眼睛闪过一抹绿光:那老家伙死有余辜,今天要不是你带我进来,我还得不到手呢。
你是谁?什么我带你进来?我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神太可怕了,根本不似普通佣人。
呵,你忘了,我从这里的三楼掉下来,你不是看见了吗?那女人阴阳怪气的说。
你……你不是人?我捏着手问。
哈,他才不是人呢,欺男霸女,我以为这是古时候才会有的事儿,没想到,他这个恶棍,居然害死我老公,逼我嫁给他。
你不会去告他?我不忿的问。
告?打官司吗?别傻了,没用的,一个律师都不敢接我的案子,甚至是我起诉,都没有地方接,他背后是谁?几大财团不说,单是尉迟家,谁敢接?不是投诉无门,我会从他家楼上跳下去吗?我还有个苦命的孩子,现在直接成了孤儿,那个人多可恨,我多想一口咬死他,知道吗?可是,你怎么就成了他家的保姆了?我叹了口气,这事儿,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判断,谁是谁非。
我进不了这个屋子,因为他要人摆了阵,出门,身上又戴着护身符,所以我根本无法靠近他,没想到今天,你来了,他出来接你,也许是因为本身在家,刚睡下,他居然没戴护身符,我就贴着你的身进了门,上了这个女人的身,要吃宵夜是吧?砒霜加农药,味道不错吧?要是我吃了,我也会死的,你这样不是累及无辜吗?我愤怒的问。
你那碗没有,我不会恩将仇报的。
看来,果然是你阴魂不散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金光从屋子外面照了进来,那个女人尖叫着跑了,这又是什么情况啊?我一回头,校长好好的站在那里。
你……你不是死了吗?我知道这女人有问题,吴姐从来不会做甜品,她的宵夜都是咸的。
那你明明吃下去了,怎么会没事?交换了,在她没发现的时候,我偷偷换了你面前那一碗。
那我要是吃了,我会死的。
我愣了一下,愤怒的说。
不会的,我会让你吃不了,打翻也好,怎么也好,反正她在乎的只是我吃没吃,你他不会起疑的。
……那么吐血什么的,都是假的?我诧异的问。
不错,都是假的,这点演技我还是有的,我说怎么最近那么倒霉呢,原来是一个瘟神天天缠着我。
校长不耐烦的说。
你做了这样的事,还怎么为人师表?我皱起眉来问。
你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啊,你怎么知道就是她错呢?一个女人用自己的生命来恨你,你觉得我该信谁?我冷冷的看着他。
这是我的私事,你没必要管,你也管不了,你还需要我活着,因为我活着,才能阴出慕家那个大黑幕,才能最终找到你父母惨死的原因。
校长露出他那不怎么好看的牙齿,嘿嘿笑着说。
……我的确是,管不了。
我叹了口气,缓缓的说:我自身都难保了。
时间不早了,睡吧,那是客房,放心,尉迟先生的人,我不敢碰。
校长说着走进卧室去了,客厅里一片狼藉,这个人,心思非常深,根本不是表面上出现的那种。
恩,那晚安吧。
我点点头,走进客房,他说他不知道我父母的事,但是,我根本不信,不信他一点都不知道。
呵,明天找个人来收拾残局。
他一边说着一把关上了卧室门,我也走进客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了我的门,我起来,看见吴姐好好的站在门口:小姐,吃早餐了。
哦,校长呢?先生在饭厅等你。
好的。
我走了一步回头:你是吴姐吗?是啊,我是这里的佣人,你就叫我吴姐。
吴姐笑了笑说。
我走进饭厅,校长正在吃面包:放心吧,这个是人,不是鬼。
他看了我一眼说。
你不是说她不做甜食吗?面包不是她做的,是买来的。
校长推给我一块:赶紧吃,吃完我带你一起去学校。
我坐下来吃着,这时候吴姐送来了报纸,校长将报纸放到桌上:你看,鑫天医院大火,死伤惨重,鑫天医院院长公孙锥,在大火中丧生。
他指着新闻随意的念着。
大肆报道了?说明院长没死?我马上说。
我都说他不会死了,他可是有力的证人啊。
不过,如果慕家相信他死了,那么他们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弃车保帅,这一招你不会没想过吧?我慢条斯理的说。
果然,校长的脸色一变:这我倒是真没想到,看来,我得先自保了?你想怎么样?我忙问。
你说呢?把秘密告诉更多的人,那样目标就大了,杀你社会影响什么的非常不好,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