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骆赤裸地离开水面,任由肌肤上的透明水珠滴落,伫立在阳光下的他耀眼又夺目。
他将额前发丝朝後拨去,脸上神情自若,完全不在意冰凉的河水。
沈香娘上前,为他披上一件乾净的长袍,「手没弄到水吧?」她担心地检查他的手。
他扬起唇角,「放心!我没事,你别紧张!」「你会受伤都是因为我的关系,我当然会紧张。
」她拿著宽布为他擦拭头发,轻斥道:「真是的!这么冷的水,你还要下去泡,要是得了风寒怎么办?」「娘子,我看起来真这么脆弱吗?」「你受了伤,当然脆弱罗!」「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也没有妨碍到我的行动,所以你别一直在意,好吗?」说完,他未受伤的右臂迳自将她拦腰抱起。
「喂!你干什么?太危险了!你的手……」她吃惊地抓住他的肩。
没想到他才用一只手臂,就将她抱起来。
他看著她,「你别乱动,我就不需要用到另一只手啦!」伤口已经不碍事,但为了不让她担心,他尽量顺著她。
她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为了减轻他的负担,她听话地没乱动。
秦始骆将她抱进屋里才放下,沈香娘不好意思地走到桌前,「要吃点东西吗?」他来到她身後,拥住她,低头轻吻她的耳,「我想吃你。
」她斜瞪他,感到好笑,「讨厌!这么肉麻的话,你居然说得出口。
」「我就是想要你,不行吗?」他居然还向她撒起娇。
她发出清脆的笑声,「不好吧?要是你师父回来,那多不好意思。
」这里毕竟是乾四方的住处。
秦始骆一点都不在乎,「那还不简单,咱们在门外留张字条,请他别打扰不就行了!」「不好,那根本是不打自招嘛!前辈一看到就知道咱们在屋里……」她说不出口,耳根都红了。
她娇滴滴的模样令他著迷,拇指画著她唇办,「我爱你!香娘。
」诱人的嗓音牵动她心弦,沈香娘明白,自己也渴望著他。
「讨厌!真是拿你没办法!」她主动环上他脖子,吻住他。
心灵交会时刻,矜持与尊严全都不在乎地被抛诸脑後了。
沈香娘带他到床沿坐下,退离他一步後,解开自己腰上的长带子,动作轻柔地褪下身上所有衣物,最後将最美的胴体呈现在他面前。
修长纤美的四肢与饱满粉嫩的双峰挑起秦始骆体内欲火,腹下起了骚动,产生了变化。
她注意到,娇羞一笑,低头吻住他,与他唇舌交缠。
两人不断地改变亲吻角度,迫切地索求著对方。
秦始骆爱抚她的美胸,挑逗上头美珠。
她轻吟一声,离开他的唇,挺起背脊,主动将身子交给他。
他的唇舌顺利占有她双峰,在上头烙下印记。
她的手指深入他发丝,轻晃身子配合他。
他一次又一次地以舌挑弄、以齿轻咬,直到她再也无法压抑,将他身子朝後一推,双膝张开,爬上床,来到他上方。
情欲布满杏眸的她用力吻住他的薄唇,将他衣物敞开,与他赤裸相对。
她纤细的十指碰触著他结实的肌肉,离开他唇的吻朝下而去,落於他锁骨间。
她学著他,在他身上烙著吻痕,慢慢地来到他胸前的凸起物,她探出舌,在上头挑弄、画圈,一切的行为就如同他曾为她做过的。
「嗯……」他微喘著气,看著她探索著他的身子。
她一步步地朝下而去,经过他的腹地後,来到他两腿之间,望著那早巳挺立的分身,她羞赧地轻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瞬息间,他气息紊乱。
她小心翼翼地服侍他的欲物,望著它在她手中渐渐硕大,忍不住将唇移上去,轻吻前端。
猛地,他倒抽一口气,战栗划过身子。
「嗯……香娘……」他的呻吟引发她更进一步的动作,来回无数次的亲吻後,她大胆的含吮舔弄起来。
虽然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但还是刺激到他所有的感官细胞,血液直冲脑门与他胀红的坚挺,她的心意让他深受感动。
「香娘!可以了!」他碰触她面颊,不想为难她。
她停下动作,微喘著气看著他。
他的体贴与温柔让她不再犹豫,跨跪在他腰旁,一手握著他分身,一手撑开自己的羞人处,将腰身放下。
「嗯……啊……啊……」她慢慢地接受他,前端一进去後,她就鼓不起勇气继续了。
秦始骆明白地拉下她腰身,硬物就这样挤进她体内。
「啊……」他的火热让热浪席卷而来,为了感受他的一切,她开始摆动腰身,「嗯……啊、啊……」她意乱情迷,理智被情欲左右,仰著头,无法克制地加快律动,激烈晃动的酥胸证明著她对他一次又一次的渴望。
秦始骆陶醉在她的妩媚娇艳里,他爱抚她的肌肤,欣赏著主动的她。
「你真的好美……香娘……」他无法移开视线。
「嗯……骆……啊……」她呼唤著他,嗓音里带著请求。
感受到她无法获得满足的痛苦,他抓住时机坐起身子,环住她纤腰,与她深入结合。
「啊——」那触及到她最深处的快感就像狂风暴雨,令她头晕目眩。
秦始骆全身像被烈火灼烧一样,倾听她美声之际,理智消失殆尽。
他将她压上床,与她交换位置,随即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啊……」她抓住他的肩,双腿用力环紧他的腰,接受他的入侵。
他的双膝将她美臀顶起,让进出变得顺利。
「嗯啊……骆……」快感攀升,痉挛乍现,她配合著他的节奏在欲海之中载浮载沉。
他加快冲刺速度,探寻到她的敏感点,迳自攻占。
「啊——不要——」那贯穿腰际的电流差点令她昏厥,她双膝一软,滑落他的腰。
他动作迅速地将她大腿拾到肩上,再度冲刺。
「啊——」她腰身一紧,惊人快感涌现。
他神情扬溢著满足,如置身云端,贪婪著快感而无法自拔。
「还不够……再让我多感受一些……香娘……」他发出诱人之声。
「啊——不要这样……你的手受了伤……啊——」她担心他,含著泪水睁开眼,却见他只用一手撑住身子,受伤之手则抓住她一边的手,移在唇间,疼惜似地亲吻著她的美指。
他性感的眸子映著她的面容,瞬间热浪冲击她的心,令她脑中一片空白。
欲火延烧不断,难以平息,秦始骆把握住机会,再度贯穿她。
「啊——」一切都乱了,沈香娘在秦始骆的占有下嘶声呐喊著,她迷失方向,只能将全部交给他。
两人疯狂又激烈的交欢,引出彼此体内无数次的快感与高潮,两人之间没有猜疑与阻碍,彼此都知道,紧紧结合的不只是身子,还有对方的心灵……⊕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两人走出森林时,外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大夥儿蜂拥而上,左一句、右一句的,全是关心语。
感受到大家的关心,沈香娘不知该说什么,她向大家道歉,都怪她一时大意,才会误闯森林,害大家担心了。
众人皆不在意地笑出来,只要见到堡主与堡主夫人平安无事,他们就很高兴了。
沈香娘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秦始骆环住她的腰,将大家打发走,带著她朝大厅而去。
「我娘和你爹娘一定也急著想见你,昨晚知道你进入森林,他们都紧张得不敢休息。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内疚的道。
秦始骆将她拥入怀中,轻吻她发丝,「别难过,相信他们会明白!」她的心涨满幸福,这样的感觉令她又想落泪。
两人并肩走进大厅,沈夫人第一个发现她,匆忙上去。
「香儿!太好了!你没事!」她抱住女儿:心喜道。
「娘,女儿没事,对不起!让你操心了!」「傻瓜!平安无事最重要!」秦夫人也来到沈夫人身边,「香娘,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她摇头,「谢谢娘,我和相公回程时有吃了些东西。
」她看向秦始骆,眼中流露著深情。
秦始骆回应她的视线,瞧在沈夫人与秦夫人眼中,还真是恩爱的小俩口。
突然,沈老爷脸色慌张地冲进大厅,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直喊道:「不得了!出现了!出现了!」他无厘头的话语让大家一头雾水。
「老爷,你怎么了?」沈夫人抓住丈夫的手。
沈老爷像见鬼似地在大家脸上逡巡一会儿,最後停留在妻子和女儿身上。
「夫人……香儿……不得了……那个……咱们村子的水神现身了!」什么?!沈老爷这番话还真是惊人,使得沈夫人与沈香娘猛地一紧。
「老爷……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刚才见到咱们的水神,他……正朝这里过来啊!」沈老爷声音抖的厉害。
他的恐惧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况且他又是老实人,绝对不可能撒谎。
秦夫人不明白地看著他们,秦始骆则心生疑惑。
这时,有人踏进了大厅。
「哎呀!怎么大家都在这?咦?好媳妇,你怎么会在这?」乾四方打了一声招呼後,指著沈香娘好奇问道。
一见乾四方,沈香娘想起森林一事,微怒道:「前辈,你上哪去了?不是说好要带我出森林的吗?真是太不守信用了!幸好我相公及时找到我,带我走出森林。
」乾四方哈哈大笑,「真是不好意思!好媳妇,我突然想到有件事情要办,所以先离开了!」他面对秦始骆,说道:「好徒弟,好久不见,气色不错嘛!」秦始骆抱拳道:「见过师父,不知您老人家近来可好?」八年前,乾四方突然出现在鹰堡,一见秦始骆就十分喜爱,二话不说就收他为徒。
江湖传言,乾四方一生只肯收三名弟子,秦始骆是其中之一。
乾四方武艺高强,刀剑拳棍对他来说已到出神入化地步,毫无破绽,可说是无人能敌。
秦始骆出生以来,第一次尊敬一个人,而短短五年时间他的武艺进步神速,很快就成为江南一带人人惧怕的大人物。
乾四方在传授完他全部的功夫後就躲进禁地森林,原本他还担心他的安危,没想到不到半个月,那森林就成了他的家,就连苍鹰也成了他的夥伴。
这两年来,乾四方不曾出过森林,秦始骆偶尔会进入森林探视他。
昨晚当他知道沈香娘进入森林後,第一个想的人就是他,只是夜间视线不良,以至於他迷失了方向,中途还受了伤,直到清晨才找到他的住处。
乾四方伸展四肢,回答道:「当然好得不得了!」「乾师父,好久不见!」秦夫人对他展露欢迎笑容。
「是啊!真的好久不见!秦夫人还是一样漂亮呢!」乾四方赞美她道。
「乾师父过奖了!」秦夫人知道他油嘴滑舌,於是笑著附和他。
沈老爷见他们全都和乾四方有说有笑的样子,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但是那一头白发、白胡子、笑起来的神情,和十八年前他在神之川遇到的水神简直一模一样。
「你们……认识啊?」沈老爷开口道。
「爹,跟你介绍,他是乾四方前辈,人称老怪童,是骆的师父!女儿在森林里迷了路,幸好遇见他,所以他『也算』女儿的救命恩人。
」她故意加重语气嘲讽道。
乾四方乾笑一下,骚骚头,「好媳妇,别生气嘛!我不是留了字条,要你等我吗?」「你是留了字条,但又没说何时回来!」她不满道。
「呃……说得也是……」乾四方被反驳得无法回话。
秦始骆忍不住笑出来,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师父被人这样教训,看来师父一定很喜欢沈香娘。
沈老爷脑子一个混乱,受不了地道:「你叫乾四方,那你是人,不是水神罗?」「水神?爹,你在说什么?」沈老爷指著乾四方,「就是他!爹当年在河边遇见的水神就是他!」沈夫人忙拉了拉丈夫的袖子,「老爷,你没认错人吧?」「怎么可能?他的样子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没错!」沈老爷十分肯定。
众人目光皆放到乾四方身上,只见他盯著沈老爷,一会儿,忽然惊醒道:「啊!我想起来了!我认得你,哈哈哈……你留了胡子嘛!怪不得我认不出来!」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根本没有神明架式,沈老爷像是惊醒一般,喊道:「你果然不是水神!」乾四方的笑声逐渐转小,轻咳一声,「我当然不是水神罗!当年那是为了骗你们才撒的谎。
」他的承认让沈夫人与沈香娘大感错愕。
这下子,水神之说总算真相大白,原来当年父亲遇到的那位水神竟是乾四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沈香娘著急问道。
乾四方接收到大家的不解目光,索性胡乱挥著双手,踩著重重步代,找了张椅子坐下。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把所有的事告诉你们就是了!」乾四方开始回忆起十八年前的事情……⊕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当年乾四方来到江南的杭州城外时,碰上了一票盗贼,见他们杀人不眨眼、毫无人性,气得他将那帮贼子全部歼灭,紧接著在一处洞穴发现了那帮贼子藏匿的金银财宝。
由於他只有一人,实在无法处理那些东西,正当他烦恼之际,误闯了一处名为水莲村的地方,经过一条河川时,见到三名男子正跪在河边,不断地祈求神明赐予财富。
他玩性一起,假装水神现身,告诉他们洞中有许多金银财宝可以全部送给他们,交换条件是十八年後每个人都要献上自己的女儿给他。
最後一句话只是玩笑话,纯粹是不想让那三名男子对他起疑心才故弄玄虚一番。
他心想,反正十八年後他们就会忘记,根本不会当一回事。
怎料他们竟会那样迷信,当真在十八年後狠心将自己的女儿当作祭品献给水神。
昨夜听闻沈香娘提起水神新娘一事後,他心头一直怪怪的,於是离开森林前往水莲村调查真相,没想到悲剧真的发生了,最令他伤心後悔一事,便是他的义女居然也是新娘之一。
八年不见,他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义女的下落,换来的却是成为水神新娘的残酷一事。
如今义女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令他心疼不已。
听完乾四方的话,沈老爷瘫坐在地上,愣了好半天,他抱住头,无法置信道:「天呀!瞧我们做了什么残忍之事……」「老爷!」沈夫人上前安抚他。
沈香娘也靠了过去,「爹!」沈老爷抓住女儿的手,满脸歉意道:「女儿!爹对不起你!真的很对不起你……」若当时他能坚持反抗村长的话就好了,这么一来,悲剧就不会发生。
女儿是侥幸获救,但另两名姑娘呢?她们是无辜的啊……见父亲如此自责,沈香娘摇摇头,「爹!你别这样,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再自责难过,女儿知道你是真的疼爱女儿,只是村子太过迷信,凭你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反抗大家。
」乾四方来到他们身边,满脸愧疚道:「其实……这件事都是我的错……好媳妇啊!你可别生气,然後不理我了喔!要不然我会很难过的……」他像个小孩似地拉了拉沈香娘的衣袖,一脸委屈。
还真是个老怪童,又怪又像个孩童,瞧他那可怜兮兮模样,沈香娘禁不住地笑了出来。
「放心!你是骆的师父,我哪敢生气、哪敢不理你呢!」她朝丈夫看去。
秦始骆莞尔一笑,出面道:「既然真相已经大白,咱们就往好的方面想吧!岳父大人,事情都过去了,你也别太自责。
我想既然香娘能侥幸存活,说不定那两位姑娘亦如此。
吉人自有天相,想太多也无济於事,不是吗?」闻言,乾四方跳起来,拍了拍手,赞成道:「没错、没错!我家徒儿说得对,事过境迁,大家也都平安无事,咱们就别再提了!你说好不好啊?好媳妇!」他向沈香娘投以哀求谅解的目光。
沈香娘早就不在意,心想若不是乾四方当年的玩性,她也无法与秦始骆相遇。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当然,在她与秦始骆心意相通时,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前辈都这么低声下气,我这晚辈能说不吗?」她故意不直接回答。
乾四方在她身边绕起圈子,「那意思是说,你肯原谅我罗?」秦始骆笑著环住沈香娘的肩,「师父,我这娘子不但个性倔强,还挺会记仇,我想她大概要好一阵子才会消气吧!」什么啊?沈香娘不悦地用手肘撞了秦始骆胸口一下,狠瞪他道:「秦始骆,你什么意思?我哪爱记仇了?你少胡说!」他哀叫一声捂著胸口皱眉道:「娘子,我受了伤,你还这样对我?!」「少来!你身子这么健朗,那么点伤对你根本没影响!」她哼了一声别过头。
想起在木屋时,他就像一匹野马似地不断欺负她,可见他手臂上的伤根本没什么大不了,而她还一直担心他会失血过多,真是笨蛋一个。
秦始骆知道斗不过她,索性将她拦腰抱住,「是、是、是!你不爱记仇,只爱妒嫉,对吧?」「你在干什么啦?大家都在,你还……讨厌!放开我啦!」她挣扎著。
可恶!他不但当著大家的面调戏她,还说她爱护嫉,真是气死她了!沈夫人见他们开始打情骂俏,而女儿脸上洋溢著幸福笑靥,霎时明了,心头的不安也总算化解。
众人有默契地笑出来,沈香娘不好意思地忙将脸埋进秦始骆的胸膛。
一切雨过天青,幸福已然降临,往後的日子将会是全新的开始,相信他们将会执手之子、与子偕老,一生幸福……尾声秦少骐伫立在鹰堡大门口,神情复杂地盯著兄长。
「少骐,只是暂时帮大哥管理鹰堡,用不著摆臭脸吧!」秦始骆给了他一抹愉快笑容。
顺利过完二十五岁生辰後的秦始骆,就像注定能长命百岁,整座鹰堡的人为此还一连举行三天三夜的狂欢庆宴。
诅咒破除,秦夫人总算放下心中大石,准备安享晚年。
秦始骆准备好一切,这一次他决定到更远的地方,身边自然是少不了他的好妻子沈香娘。
「当你要我跟著你跑东跑西的时候,我就料到会有今天!」秦少骐原本负责轻松事务,现下成了代理堡主,压力瞬间加重,教他怎不生气。
「小叔别发火嘛!就当为了我,委屈点吧!」沈香娘牵著马儿,对他灿烂一笑。
秦少骐拿她那笑容实在没办法,说起他这位大嫂的魅力,还真是所向披靡,整座鹰堡的人全都崇拜她,别瞧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不但精明能干,做事有条有理,说起话来既风趣又幽默,不知迷倒多少人。
秦始骆翻身上马,「我们不会出去太久,顶多……半年就会回来了吧!」「什么?!半年?大哥!你别太过分!」秦少骐抗议道。
他轻松一笑,「这趟出游最主要是希望香娘能多认识些好地方,半年很快就过去的,你就忍耐著点吧!」「好小叔,这可是我初次远行,你也知道我从小在水莲村长大,有如井底之蛙,你就当实现我的梦想,好不好?」她十指紧握地请求他。
秦少骐一见她那模样,哪还气得起来,他无奈一叹,投降了。
「好啦!我知道了!你们好好去玩就是了!」「谢谢你!少骐!就知道你最好了!」沈香娘身子一跃,轻松上马。
为了远行,她在最短时间内学会了骑马,而接下来她想学武功,因为她已经从丈夫口中得知,乾四方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不但武功盖世,还天下无敌,不过就是那怪个性让人受不了。
才刚想到老怪童,他人就冒出来了。
「好媳妇!我来啦!」乾四方骑著一匹黑马来到他们面前,一脸兴奋样。
天生好玩的他,得知他们要远行,整理简单行李後就赶来凑热闹。
「人家好不容易能跟相公单独出游,前辈却来搅和,太不识相了吧!」沈香娘不满道。
乾四方一点也不在乎,嘿嘿笑了笑,「放心!我老怪童会有分寸,绝对不会打扰你们谈情说爱!」「哼!我才不信!」「不信啊!那我发誓好啦!」他匆匆举起手。
她撇过头,「不用了!你的誓言一点可信度也没有!」「哎呀!这句话太伤人了吧!好媳妇,我的信用可是十分良好,就像当年观世音菩萨托梦给我,说我只能收三个徒弟,我当时就对天发誓,这辈子只收三个徒弟,结果我真的只收了三个徒弟喔!」乾四方莫名其妙地将话题扯到观世音菩萨托梦,令秦始骆与沈香娘当场傻眼。
秦始骆百思不解地道:「师父,难道江湖传言你只肯收三名徒弟的理由就只是因为……观世音菩萨……托梦……」乾四方用力点头,「是啊!而且有趣的事还在後头呢!我收的徒弟除了你之外,一个叫蓝默雕,另一个叫程尔琰。
」自从拜乾四方为师後,秦始骆从未过问他任何私事,因此今日他算是头一次听见另两位师兄的名字。
「嘿!好媳妇,你猜猜看,我说的有趣事情是什么?」乾四方面对沈香娘,神秘一笑。
沈香娘皱眉,想了一会儿,怱然「啊」了一声,接著一脸受不了地道:前辈,你真是有够无聊,哪有人依名字收徒弟的啊!」乾四方开心地大笑起来,「好媳妇果然聪明,是不是很有意思呀?」秦始骆也动起脑筋,随即恍然大悟,哭笑不得地摇起头。
秦始骆中间是个「始」字,有一或起头之意;程尔琰中间是「尔」,谐音为二;蓝默雕中间是个「默」字,谐音为末,有结束之意;这有意思的组合,大概只有乾四方这怪老头才想得出来。
沈香娘与秦始骆两人真是被他打败了。
「提到我那两个徒儿,不知他们过得如何?难得要北行,我就顺便去拜访一下他们好了!」乾四方自顾自地说完,也没过问他们意见,就策马奔驰起来。
秦始骆无奈一笑,面对妻子,「娘子,咱们也出发吧!」「好啊!嗯……对了,相公,不如来比骑马吧!看谁先追上前辈,如何?」沈香娘灵机一动,提议道。
秦始骆露出诡异笑容,「不好吧?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喔!」想起钓鱼事件,她不甘心地道:「哼!若我这次赢了!就当扯平!」知道她固执又爱逞强,秦始骆最终还是决定配合她。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比一场吧!」他自信满满地做好准备。
沈香娘连忙调整好姿势,接著大暍一声,比赛正式开始。
两匹马互不相让地奔驰在风中,谁胜谁负难以猜测;而一场水神新娘传说,总算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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