媃儿沉醉在温盛阎的温柔爱抚里,她的身子变得敏感,只要他一个碰触,就令她战栗又酥麻。
媃儿不知她那句想见你已经透露出对他的感情。
温盛阎的心因她而悸动,渴望将她拥在怀里,彻底疼爱。
他的吻在她每寸肌肤上留下记号,挑逗着她每个敏感点,引她发生难以克制的娇吟。
他着迷她的美声,那因他而发出的呻吟就像是在回应他的求爱。
媃儿无法思考,身子烫热无比,他的唇与手指快要令她疯狂。
嗯啊……她的纤腰因私处遭他膝盖推挤而颤动。
她吐出的气息十分灼热,肌肤泛红着,美指抓紧身下的被褥,承受着一连串的刺激。
诱人的蓓蕾在他唇舌挑弄下绽放,雪白双峰因他掌心推揉而胀痛。
他的唇再次寻找她的唇,交换着彼此的甜蜜。
嗯……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不断地改变与他缠绵的亲吻角度。
未受伤的脚攀上他的腰,轻晃腰臀,好与他更加贴近。
如此主动的她带给他更多的惊喜与震撼,他喜欢这样的她,如此迫不及待渴望他的样子让他对她的爱意更加浓烈。
他是因为工作才会无法与她每天相处,怎料却出现这样的结果。
数日不见,她想念他,渴望他,这不就表示她对他的在乎远远超出他的期待?他原本还做好打算,要慢慢地攻陷她的心房。
如今,她的回应却道出她内心对他真正的情感。
全身的细胞都受到震撼,温盛阎觉得如获至宝,虽然她未曾开口说爱他,他的心却深刻地感受到一股浓郁的爱恋。
他的手指进入她体内,滑动着,撩拨着,好倾听她更多的喘息与呻吟。
啊……阎……她难以克制地呼唤他的名。
他的唇移到她耳畔,发出灼热性感的嗓音,媃儿,你的身子越来越敏感,是因为我的关系吗?尽管她的身子对他的话起了回应,她却紧闭口地不愿坦然。
媃儿自己也很讶异身子的变化,接连的渴望难以平息,就像干渴的咽喉,拼命地想要更多的泉水来滋润。
他增加手指,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回应更是明显。
她的腰跟着他的手指滑动而晃动。
被操控的媃儿表情妩媚又迷人,让温盛阎体内掀起更炽热,更狂野的欲火。
他的唇舌慢慢地朝她的腹地移去,引导她的双腿为他开启,好将她的一切全纳进眼里,最后他以口取代手,带给她更进一步的刺激。
啊……不要……如此羞人又亲密的举动,他居然做得出来,让媃儿感到震惊,同时也陷入另一波震撼里。
她的美臀几乎离开了被褥,意识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下快要失去。
他没有停下,直到她发出请求,盼他别再折磨自己。
他如她所愿,改以胀红的分身占有她。
前端进入她体内时,她的身子立刻绷紧,唔……他强忍着冲动,循序渐进,媃儿……放轻松……她的眼角溢出泪,在他的引导下,她好不容易让呼吸平稳,四肢放松。
他抓准时机,开始在她体内抽送。
她反射性地抱住他,将一切交给他。
温盛阎一开始还能克制,只是当媃儿逐渐适应与接受他后,理智就全部脱轨了。
媃儿无法压抑对他的,她从不知原来自己有如此大胆的一面。
在他的占有下,她的心逐渐有了满足与依靠。
她的手指开始爱抚起他的背部线条,渴望能记住他的一切。
忽然,她碰到他包扎的双臂,想起两人在船上的事,虽然只是擦伤,并不严重,但她的心却掠过无数的心疼与不舍。
她用脸颊轻触那保护她的手臂,接着亲吻。
她这温柔举止令他感动,他带起她的身子,改变两人结合的姿势。
跨坐之姿让他的分身更加深入她的体内,甚至触及到她更柔软的火热之地,引她发出特别的美声,嗯啊……他由下朝上占有她,一连串的冲刺就像要证明他安然无事。
媃儿明白,体内难以平息的热浪让她配合起他的律动。
她抛开理智与羞耻,攀着他的肩,摆动着身子。
主动又积极的她让他极度兴奋,冲刺益发猛烈强劲。
她的双峰在他面前剧烈地甩动,一次又一次地诱惑着他。
没多久,她一边的美胸落进他的手里,另一边则被他唇舌占去。
美挺的蓓蕾接受着他的吸吮与推挤,难以阻挡的甜蜜战栗全都透过结合处传达给他。
激情之夜就此展开,难分难舍的缠绵当然还有一份美丽的爱恋……媃儿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做,明明全身上下都酸痛到不行,居然还和温盛阎一同坠落疯狂大胆的夜晚里,莫非心中对他的渴望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来得浓烈吗?媃儿清醒后,倦怠的身子让她无法移动下床,温盛阎却像没事一样地下床,甚至还叫人准备好热水与早膳。
待所有人都下去后,媃儿还是不想动。
娘子,身子还好吗?他拉开床幕,笑嘻嘻地道。
她斜瞪他一眼,明知故问,恶劣。
别不高兴,我向你道歉,昨晚是我不对,没顾虑到你受伤的身子,所以关于你的梳洗,就交给我吧。
说完,他拉走她身上的被褥。
喂,你想干嘛!她无力阻止,整个人裸地被他横抱起来。
你脚有伤,没办法泡热水,不过我会帮你好好地擦洗一番,让你觉得舒服点。
他开心地走向屏风后。
她想抗议,无奈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很小心地对待她,每个动作都很轻柔。
他手臂也有伤,她提醒他注意点,他却笑着偷了她一吻,让她的思绪一下紊乱,身体也跟着泛起燥热。
她的身子从头到脚都被他温柔地擦拭干净,并且换上一套柔软衣裳。
什么都没问题,唯独梳理发髻一事还真是难倒他了。
温盛阎一手抓着梳子,左看看,右瞧瞧,就是无从下手。
没多久,他的眉宇之间出现困扰。
媃儿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受不了道:你就别再烦恼了,剩下的就交给小梅和小翠她们吧。
他想放弃,但又觉得不甘心,反复挣扎,最后还是投降。
他用手指梳理她柔软的发丝,低头轻吻她颈侧,不如……你今天就这样陪我吧。
被吻的地方烫热无比,她试着稳定急促的心跳,那怎么行?披头散发,被人瞧见很难看的。
那我们干脆别出去,一整天都窝在房间里好了。
你胡说什么?就算没事也不能都窝在房间,会被人家笑的。
他笑了笑,看来你很在意他人的眼光。
她轻哼,坦然地道:当然,人家面子薄,禁不起被说,不行吗?她这倔强一面也令他心动,注视她的眼里有着甜蜜深情。
他的手指滑向她的下巴,轻松抬起时,顺势攫取她的温唇。
她闭上眼,主动开启唇瓣迎接,在他的挑逗与催促下回应起来。
他的手指爱抚她的肌肤,配合蠕动的舌带给她一连串的酥麻与战栗。
嗯唔……她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后颈,渴望更进一步地感受两人之间的甜美滋味。
怎么回事?只要他一个吻或一丁点碰触,她就会像失去自我一样,沉醉在他的挑逗诱惑里。
媃儿感觉体内的干渴迫不及待地想获得甜美泉水,而那唯一能满足她的人只有温盛阎。
她的脑袋根本无法思考,她只知道对他的索求一再地出现,难以阻挡。
正当两人陶醉在甜美世界时,门外传来小梅的声音。
少爷,廉家庄的廉少爷来了。
媃儿因为小梅的声音而回到现实,像是意识到差点失控的自己,她急忙与温盛阎拉开距离,匆忙起身,平息着急促的呼吸。
她双颊泛红,唇瓣微肿,足以证明她真的陶醉在他的亲吻里无法自拔。
温盛阎有点不悦气氛遭打断,但是想起是好友前来拜访,只能压抑体内的欲望。
请廉少爷先到书房等候,我马上过去。
他交代道。
小梅应声而去。
脚步声远去后,温盛阎无奈地叹口气,真是可惜,原本打定主意要跟你窝在房里一整天。
这句话教她无法直视他,你别乱来,既然有人找你,你还不快点去。
怎么?难道你不想跟我在房里窝上一整天吗?他有些沮丧道。
她诧异地面对他,结果瞧见他眼里出现的调侃,立即表现镇定,一点都不想,你快点出去啦。
她的语气有羞涩和紧张,这样的反应引他开怀大笑,边躲着她丢过来的凶器,边离开了房间。
温盛阎带着愉快心情前往书房,嘴角依然有着笑意。
他不再否认自己的心情,此时他可以很肯定一件真实之事,那就是他爱上媃儿。
原以为那不可思议的东西这辈子都无缘碰到,怎知它是来得这么突然,不但搅乱了他的世界,也改变了他的未来与人生。
长久以来,他漂泊不定的心终于稳定下来。
温盛阎的好友廉纪钧在书房等候着,他似乎对于书案上的文件十分感兴趣,手指翻动着,嘴唇带着浅浅笑意。
你这家伙是专程来偷看文件的吗?温盛阎阻止好友继续翻阅。
廉纪钧发出笑声,你真是拼命三郎啊。
温盛阎斜睨好友,还不及你万分之一。
廉纪钧不以为然地微笑,无意和他争执什么,廉纪钧摆摆手,算了,有些地方我就是永远比不上你,不过你这一回还真是吓坏所有人,居然在短短日子里就接下温家庄的庞大家业。
温盛阎耸肩,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早晚都要接的不是吗?啧啧啧,看来你真是性情大变,是因为媃儿的缘故吗?温盛阎板起不悦的脸孔,我们三人的年纪就数我最大,你不该直呼她的名字,而是该叫大嫂吧。
廉纪钧因他的话而瞠目,不会吧?你居然连辈分都计较起来啦。
我想过,是该计较一下,不然你这家伙只怕会越来越得寸进尺。
我会得寸进尺?我看你不是担心我,而是怕须衡吧……啊,不对,论辈分,他是最小,该说是三弟。
廉纪钧很进入状况地称兄道弟起来。
听出他有意的讥讽,温盛阎皱起眉头。
没错,若不是因为知道万须衡对媃儿的心情,他绝对不会和他们计较辈分。
唉,他真是无药可救,连这种事都介意起来。
温盛阎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有点离谱,但是他就是克制不了。
反正大家都是好兄弟,你们就各让一步吧。
温盛阎坚持道。
廉纪钧耸肩,我是无所谓,须衡就不知是否愿意了?怎么?他没来吗?温盛阎有些诧异。
他出远门了,就在你婚礼过后。
如此举动,意思明显,温盛阎只觉得无奈。
那……他有说何时回来吗?廉纪钧拍了一下他的肩,别担心啦。
给他点时间调适心情吧。
或许等他回来,不用你提辈分,他就会直接喊媃儿一声大嫂了吧。
到时候咱们就心照不宣,忘了过去的事吧。
这是最好的结果,但愿一切如好友所言,温盛阎的心情这才稍微平静。
对了,有关船着火的事情,我已经调查出来。
廉纪钧转移话题,将来此的目的说出来。
温盛阎也收回心,快说。
昨天的火烧船事件传得满城风云,廉纪钧也在获得消息后前往码头,温盛阎立刻就请他帮忙协助调查。
昨晚我到现场仔细调查过,我怀疑是有人蓄意纵火,因为船尾的起火点很可疑。
看得出来是有计划性的纵火吗?廉纪钧点头,有可能。
有锁定什么可疑的人物吗?嗯……关于这点,在我要说之前,希望你能先有个心理准备。
廉纪钧的表情有些无奈。
听这次的负责搬运工头说,五天前他雇用了两名外地的年轻人,因为是特别之人介绍,所以工头实在不好拒绝。
温盛阎拧眉,什么特别之人?廉纪钧迟疑了会,最后还是开口,就是……赵氏……确定是她?温盛阎的语气里透着小震撼。
廉纪钧点头,嗯,或许是温老爷还有在派人照顾她,所以大家才不敢得罪她吧。
听工头说赵氏要胁要把他赶出京城,吓得他只能听从赵氏的话雇用那两名年轻人。
那两名年轻人现在在何处?温盛阎的手已经握成拳,没想到这场火烧船的主谋居然是赵氏。
昨天船一着火,他们就不见了。
工头知道我是去调查起火原因时还万分自责,看来工头大概也猜到凶手可能就是那两名年轻人吧。
说完,廉纪钧苦涩一笑。
工头也是不得己,这点不能怪他。
温盛阎十分明理道。
廉纪钧也认同,放心吧,我已经请工头把那两人的样子画下来,暗地里派人去追查他们的行踪,相信过不久就会有消息。
最麻烦的是赵氏,我想她大概不会承认吧。
就算抓了那两名犯人,当面指证她,她也会打死不承认。
温盛阎肯定道。
那怎么办?要这样就算了吗?温盛阎压抑胸口的怒气,冷静下来后才道:之前的我或许会无法原谅她的行为吧,而现在我却多少明白她的心情,只是倘若她是针对我还不打紧,就怕……忽然,他的背脊掠过一股寒意。
廉纪钧明白,你担心赵氏会对嫂子不利吗?温盛阎的额头撑在交叠的手背上,语气出现隐忧,她恨我是因为我是温家庄唯一的继承人,但媃儿却是害她被赶出温家庄的人,我想她对媃儿的恨意或许已经远胜过于我了吧。
好友的想法,廉纪钧明白,那不如加派人手保护嫂子。
温盛阎摇头,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更何况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有意加害媃儿。
他想要保护媃儿的想法十分强烈,这点让廉纪钧的心中有些讶异。
好友的改变出乎他意料之外,原来爱情真能改变一个人啊。
没来由地,他羡慕起好友。
片刻,温盛阎抬起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定,纪钧,再帮我一个忙。
你尽管说吧。
有件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所以我希望你能在我调查清楚。
会让好友这么在意究竟是什么?廉纪钧的心中也产生了好奇。
是什么事情?温盛阎用十分严肃的表情道:答应我,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蓦地,廉纪钧察觉到此事非比寻常,嗯,我答应你。
获得好友的承诺与协助,温盛阎这才开始道出内容……温盛阎多了许多时间陪伴在媃儿身边,两人如影随形,感情增进不少。
庄里上下也感染到主子们的幸福与喜悦,大伙心情都跟着变好。
自从火烧船事件后,温盛阎随时都保持在警戒的状态,他私底下请梁平注意可疑人士,并且交代纪叔多留意进出入温家庄的人,当然也命人监视着赵氏的一举一动。
而在两天后,温长突然接获一封来自扬州的信函,当他看完,就立刻命纪叔备马车,离去前只说要去见一名友人。
纪叔心头不安,赶紧向温盛阎报告。
知道父亲的突兀行动后,温盛阎心中产生担忧。
纪叔,立刻派人去保护我爹,他下令道。
是。
纪叔应声,赶紧下去安排。
温盛阎闭上眼,心头杂乱,感觉近日将会发生大事一样。
他会如此心慌意乱,全是因为他对于小时候的记忆过于模糊缘故。
听母亲说,父亲在他出世没多久就北上从军,而在他仅有的记忆里,只有母亲的温柔笑容和日夜辛苦的倦容。
此刻回忆过去种种,他隐约发现,小时候的家境状况其实是很悲惨,然而,有天父亲突然回来,接着就带着他们住进一间大房子,从此他和母亲就开始过着不愁吃穿的生活。
可惜好景不长,一年后母亲就病逝。
父亲抱着母亲痛哭的样子深深地烙印在他脑海里,只是一年后,父亲就突然娶了赵氏,紧接着开始变卖扬州所有的产业,然后来到京城定居下来。
父亲的所作所为,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父亲和母亲也不曾和他说过什么,以至于他从未想过究竟家里为何会变得富裕。
突然,温盛阎的脑中闪过一道想法。
莫非,他和媃儿的婚事和父亲的过去有关联?倘若如此,那就表示……瑶娘可能知道父亲的过去。
这件事,他从来没想过,但是除了这点,他实在想不出父亲会如此坚持要他迎娶媃儿一事。
越是如此,他的心底就越发寒。
这一股不安究竟是怎么回事?温盛阎克制不住体内涌现的恐慌,内心不禁盼望这一切只是他想太多,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媃儿受到任何伤害,他不想见她掉眼泪,不想她伤心难过,他希望永远都见到她的灿烂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