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婷娇:……多吃糖?小屁孩才爱吃糖吧。
知道了。
季婷娇嘴上答应脸上却是千万个老娘不乐意的字样。
你……先下来。
陆一帆看了眼坐在洗手台上的某人,喉结滚了一下。
女人今晚穿的本就性感勾人,此刻坐在台子是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有点晃眼,甚至……有点勾动情欲,他好歹也是个真爷们儿说不心动他自己都不信。
???此时力气恢复了一些,季婷娇虽不明所以还是挪下来站在地面上了。
陆弟弟?你脸怎么红了?我被我美到了吗?注意到陆一帆微红的腮边打趣一句。
她自认为自己还是很有料很能勾引眼球的,若不是当年发生那件事她也是个校花级别的人。
陆一帆:……这女人说话不把门的?少自恋。
陆一帆打死不认,要不要吃宵夜,我请。
这女人一看就是没吃晚饭,还喝了那么多酒,刚才又吐得那么惨,此刻最需要的应该就是安抚安抚胃了。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食指竖在季婷娇跟前警告:我叫陆一帆,不叫弟弟!他最烦被人叫弟弟,尤其是被妹子叫弟弟。
叫啥你都比我小。
季婷娇拍拍他的肩头像是挑衅,走吧,陆一帆弟弟,吃宵夜,你请。
说完话出了卫生间。
陆一帆:!!!你是弟弟你全家都是弟弟!奈何对手是妹子,打不得,骂不得,陆一帆只能憋着这口气跟在边上。
夏凉跟贺靳辰赶过来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从洗手间出来的两人。
娇娇,你怎么样了?她的第一反应是关心季婷娇的状况。
哎哟,走这么快我插差点没追上。
季婷娇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白恬就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娇娇,你别难受了不知道,你还有我们。
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季婷娇两手一张,左手拽着白恬的手腕,右手勾在夏凉肩上,没事人似的笑了笑,我让他们声明只是想证明清白,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真没放心上。
有些事虽然偶尔会想起,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她的确没太放心上。
但不在意归不在意,清白还是要还给自己的?两人:???真没放心上?夏凉白恬隔着季婷娇对视一下,两人心照不宣,都没再揪着这个话题。
两人都知道季大小姐是死要面子不肯承认的,况且那件事于她而言是污点不提也罢。
走吧,吃宵夜有人请客。
说话了季婷娇看了眼身后的陆一帆。
陆一帆摆摆手,一脸小菜一碟的嘚瑟:对我请,不过我不去了,卡给你。
他把卡给了季婷娇。
原本是想请她吃宵夜放松心情的,可现在人家两个闺蜜都来了,比起他季婷娇更需要的是闺蜜的陪伴,索性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凑热闹。
……姐缺这个点钱吗?看了眼某人递过来的卡,又想起他今早送那一堆东西,季婷娇眸色微凉,松开了扣在白恬手腕那只手,把卡推回去:谁要你的钱,姐有钱。
陆一帆:……不要拉倒。
陆少爷收回了卡,心里想的却是下次再请也不算食言。
而在这个体现男人魅力的时刻贺大神怎么会缺席呢,只见他掏出来一张金色卡片,直接拉开拉链放进夏凉包里。
然后才开了口:凉凉,好好招待娘家人。
媳妇儿的闺蜜自然是娘家人。
季婷娇白恬四目相对之后不约而同的打个冷噤,这把狗粮是真他妈齁人。
夏凉问:你不去?看媳妇儿傻傻的小模样,贺靳辰抬手拍拍她的脑袋:你们女孩子聚会我去不合适。
嗯,谢谢老公。
夏凉终于明白了老公的用心,现在最需要陪伴的是娇娇,这是让她放心地去陪闺蜜。
再者,她们三姐妹也的确需要相处的私密空间。
贺靳辰没再说话,拎着陆一帆后领把人带走了。
看大神走了季婷娇才对着夏凉翻个白眼:你老公是靠卖狗粮发家致富的吗?白恬也跟着调侃:我看贺靳辰是把凉凉当宠物养,不然哪来那么多狗粮的?夏凉:……没事就拿我开涮,白大主编你不也有个富豪追求者……看俩小闺蜜八卦的这么嗨皮,夏凉也起了小坏心思,别有意味的看着季婷娇:娇娇,陆一帆这么袒护你,作为当事人真没有要跟我们交代的吗?本来不觉得有问题,可是听了夏凉的话白恬也觉得这件事有大大的猫腻。
陆一帆和娇娇就一面之缘,而且见的还不怎么愉快,哪怕是加上今晚也就见面第二次,陆一帆也犯不着对她的事那么上心啊?最主要,陆一帆踹出那一脚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个火球,光用怒火都能烧死敌人,怎么看都不像演出来的。
索性也跟着夏凉八卦:对啊娇娇,陆一帆不会喜欢你吧?她抱你的时候那宝贝兮兮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是刻意演戏。
季婷娇:……追我?没搞错吧,姐姐我才不要弟弟做男朋友。
你们两个少胡说八道,我不喜欢吃嫩草。
然而,季婷娇怎么也不会想到,将来的某一天她自己会被小弟弟娶回家,还被团宠。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夏凉不信:娇娇,不是就不是你脸红什么?白恬也不信:就是就是,你脸红什么啊?不会是心虚了吧?季婷娇:……你们两个再胡说八道信不信以后结婚我给你们送花圈,最漂亮最大那款。
两人被逗笑了:不用了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
……翌日。
夏凉刚醒就接到了白恬的电话,两人聊天的大体内容是她要请方白吃饭,但是觉得单独出去不合适,所以要夏凉和季婷娇一起过去。
寻思着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况且白恬说季婷娇已经答应了,索性夏凉也没有拒绝。
下午六点多训练结束夏凉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临行前她去了趟贺靳辰的房间想跟他报备行程顺便借车。
站在门口问候了几声,不见贺靳辰回应便推门进去了。
只见贺靳辰趟在床上,不挂一丝血色的面庞上病容很明显,额头还冒了许多汗,就连身上的白衬衫似乎也湿了一些。
这症状好像是……发烧了。
夏凉面上升起了浓郁的忧色,挪过去将手贴在他额头是探了探,果然是发烧了,烧得还不低,摸上去的时候烫得她手心发麻。
发烧竟然还训练了一天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心底里又心疼他又气他不爱惜自己,开口责备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