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不坏之身敢与天斗的季大小姐都被急哭了。
听完两人的语音夏凉有些愧疚,但她没开机,只用微信回复了:我很安全,吃饱穿暖,有床睡,别担心我。
紧接着又弹出了几条其他人发的信息?【苏野】:妹,你在哪呢,贺靳辰快找疯了。
【林芝】:凉凉,出什么事了,你老公来家里找你。
【贺琳】:嫂子,你在哪,我哥出去找你还没回来,你们吵架了吗?【陆一帆】:表嫂你去哪了,我听苏野说你不见了。
她给三人的回复都是一样的:我没事,出来散散心。
独独没回陆一帆风,陆少爷玩网络的水平她见识过,怕被他查到IP地址。
此时此刻,季家。
白恬坐在沙发上抽纸巾擦眼泪,季婷娇眼泪没多少之前眼眶和鼻尖都红彤彤的。
白恬哽咽一下:娇娇,怎么办啊,凉凉也不说她在哪。
季婷娇抓狂地揉揉头发:快愁死了,死女人回复也不说清楚在哪里,我们都是她这边的,难不成还害怕我俩出卖她?白恬:要是能查到IP地址就好了。
现在只要能查到凉凉IP地址就能找到人,可问题就在于她对网络一窍不通啊。
等等,恬恬你说什么?季婷娇刚才还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却忽闪忽闪的,如同发掘了什么瑰宝。
白恬不理解她反差,但还是重复了一遍:我说要是能查到她的地址就好了。
恬恬你太聪明了。
季婷娇面前的担忧全都不见了,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随后抬腿踢在陆一帆风小腿上。
呀,干什么!陆少爷被女朋友踢一脚,疼得蹦起来,找不到我表嫂踢我干什么,我正在想怎么搞到她的IP地址呢。
你会?白恬喜出望外地看着陆一帆,也终于明白季婷娇听到她那句话为什么会是那种反应了,合着是看到了希望。
陆一帆没说话,只点了头。
是的,此刻只要夏凉上阳他就能查到,可问题是他发过去的微信夏凉压根没回。
季婷娇问:她回复了我俩,你能查吗?陆一帆打个响指,胸有成竹地拍拍胸脯:不早说,来,电脑登录你俩随便谁的微信,我查一下。
电脑是季婷娇的,所以她自告奋勇登录了自己的微信。
然后陆一帆就抱着电脑开始输入代码程序之类的查了起来。
果然,最后锁定了位置,在C市郊区,不过地点怎么是……寺庙!他脸直接绿了,吓的。
小表嫂不会要出家吧?完了!陆少爷大惊失色,猛得站起来,膝盖上的电脑直接滑到了地垫上。
季婷娇:………有病啊一惊一乍的,到底有没有查到?季大小姐一边捡起自己的电脑一边责怪。
电脑要是摔坏了,她能打死陆一帆。
看陆一帆这副受到高暴击的神情白恬更急了:怎么样了,是没找到吗。
陆一帆深呼吸压压惊才断断续续地说:在……郊区……静心庵,她……怕是想出家……出家!白恬季婷娇异口同声。
这会儿换成两位女同志满脸惊世骇俗的吃惊表情了。
不会真要出家吧?赶紧给贺靳辰打电话啊,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陆一帆又挨了女朋友一脚。
知道了。
板着脸给贺靳辰打了电话。
快走吧,我们也去。
白恬已经迫不及待地往外跑。
季婷娇也跟了出去。
无奈陆少爷只能边跑边打电话了。
怎么样找到了吗?知道他们也在努力找夏凉,贺靳辰接通电话就直接问结果。
陆一帆急忙回答:在C是郊区静心庵,她在寺庙,我们那边见。
寺庙?贺靳辰心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要出家?一时间幽眸浑浊起来,手捏的很紧仿佛要把手机捏烂才罢休。
我知道了。
他挂断典故提高车速开了出去。
陆一帆三人也一并坐上车赶过去。
……一个小时后,静心庵。
施主,这里是女弟子寝歇区域,你们不能进去。
小师父,我们真的是来找人的,你让我们进去看看。
小师父,我们两个女孩子总能进去找找吧?小师父,你帮帮忙,让他们两个女孩子进去,我们站在外面可以吗?……他们三个和那个小尼姑争执的空隙贺靳辰已经先一步踏进那片拱门。
寺庙都会设置招待香客居士的寮房,一般就在寝歇区域后方,他进了拱门便朝寺庙最后放那两排寮房找过去。
一间,两间……他就这么一间一间的找过去。
找了四五间那个小尼姑又跟了上来,这会儿还过来了其他几位女弟子。
小尼姑挡住贺靳辰的去路:施主请自重,您这样会叨扰到其他香客。
果然出家人都够啰嗦,还不懂变通。
季婷娇急了,上前就把人推开:我说你这个小师父怎么油盐不进呢,我说了我们是来找人的,男人不方便我们两个女的总可以进去吧!看季婷娇急了眼,怕她动手伤人适得其反,白恬把她拉到自己身后,跟小师父道歉:小师父,你别介意我朋友太着急了,我们真不是来闹事的,你行个方便帮我们看看我有没有一位夏凉施主在这里可以吗?这位施主倒是通情达理。
对于白恬的礼貌态度小师父很认可,也松了口,稍等,我和师姐妹们去查问一下。
白恬鞠了个躬:谢谢各位师父,辛苦了。
几位女弟子颔首之后正要分开找人就听到了拐角处的女声。
不用找了,我在这。
是夏凉。
时间还早她没什么睡意,在庙里逛了一圈,回房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的喧闹声,季婷娇一出声她就听出来了,所以过来察看。
她现在拐角处,身上穿了件宽大的素色僧衣,脚下穿着同色的僧鞋。
穿成这样不回我真要出家吧?陆一帆嘀咕一句。
季婷娇毫不客气的又给他一脚:闭上你的臭嘴。
陆一帆:……受伤的总是我。
望着一点点走近的柔弱身影贺靳辰浑身都僵硬了,浓眉上一层厚重的寒霜,又庆幸又痛心。
庆幸找到了她,痛心她就这样躲起来。
他抬步过去,将人拥在了怀里,唇瓣贴在她耳畔:凉凉,我来接你回家了。
话语很软很无力,像是卑微的哀求。
他真的经不起再一次失去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