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永恒和麦琳的比赛结束之后,希望她担任模特儿的邀约就从没断过,可是黎永恒却一一拒绝了他们。
你还是不想当模特儿吗?其实,范令典也不希望她去当模特儿,也许他这样很自私,可是,他希望黎永恒只当他个人专属的模特儿,只在他面前表演。
我只想当我自己。
黎永恒道:不过,我最近倒是对一件事情很感兴趣。
什么事?范令典好奇地问。
设计衣服。
黎永恒看了他一眼,我也希望能设计出让人穿了觉得很快乐的衣服。
我教你。
范令典道。
你要教我?黎永恒打趣地道:你不怕我学成之后抢了你的生意吗?范令典眨着眼睛。
我当然不会平白无故教你,你得付学费。
学费?范令典,你还真爱赚钱,竟敢叫我付学费。
黎永恒知道范令典是和她开玩笑的,因此也故意佯装生气的样子。
放心,这种‘学费’你一定付得起,而且只有你付得起。
黎永恒还在想是什么样的学费只有她付得起时,范令典已经一把抱起她往房间走上,黎永恒立刻明白所谓的学费是什么了。
你常常要人这样付学费吗?其实,就算他不向她要学费,他们也早已是夜夜春宵了。
我只针对亲爱的你收学费。
范令典只要黎永恒,如同她的名字,她才是他永恒的爱。
一番激情过后,黎永恒躺在范令典的怀里,一脸幸福地叹了声。
没想到我真的借由玻璃鞋找到了你。
黎永恒将她在爱情大饭店得到玻璃鞋的始末,以及金未来大师的预言全部告诉范令典。
哦,那个金未来大师真那么厉害?我真想见见他。
范令典感兴趣地道。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黎永恒有预感,不久的将来他们就会再遇见金未来大师。
对了,说到玻璃鞋,你的玻璃鞋已经修好了。
说着,范令典自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
我特别要他们赶工修好。
干吗包装成这样?黎永恒心想范令典不知在玩什么把戏。
打开看看。
范令典看着她。
黎永恒听他的话打开盒子,看到的是一双完好如初的玻璃鞋,完全看不到任何修理过的痕迹。
只是这样?如果只是要将已修好的玻璃鞋交给她,他大可以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啊!鞋子里还有一样东西。
范令典提醒她。
听了范令典的话,黎永恒往鞋子里一看,果然看到了一样东西……是一枚戒指?嫁给我吧!永恒。
范令典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黎永恒有点错愕,但她很快地回复了镇定。
让我考虑看看。
她想要再多享受一睛被求婚的滋味。
还要考虑?范令典开始紧张了。
喂,像我这么完美的男人,你可是很难再遇到第二个了耶!可是……黎永恒一副很困扰的模样。
可是什么?她该不会是想说她喜欢的人是别人吧?不行、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了。
可是你长得太帅了。
黎永恒有些犹豫。
这样我会很没安全感。
范令典没想到长得太帅也可以成为他求婚被拒的理由。
他立刻说道:我留胡子如何?唉!难道长得太帅也是一种错误吗?我讨厌被胡子扎到的感觉。
黎永恒皱着眉头。
那……范令典认真地想着要怎么解决自己太帅的问题,其实长相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难不成要他去整型?还是要在脸上划条刀痕?嘻!黎永恒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你……范令典一见她的样子,便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他作势要打黎永恒的屁股,黎永恒又躲又闪的,最后演变成两人在床上难舍难分。
永恒,答应我的求婚。
范令典喘着气,一边吻着黎永恒一边说道。
我答应你的求婚。
要不答应他实在太难了,黎永恒已无法想象,没有范令典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范令典爱情、事业两得意,让布鲁克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而和他同病相怜的大有人在。
气死人了,难道就没有办法让令典和黎永恒分开吗?麦琳气愤地道。
就算范令典不喜欢她,她也不想让他好过。
也不一定没办法。
布重克露出了狡诈的笑容,他将他的计划低声说给麦琳听。
这个计划能成功吗?麦琳有点怀疑。
一定能。
布鲁克自信满满地道:到时候我得到名声!而你得到范令典,对我们俩来说都只有好处。
好吧,只能试试看了。
麦琳决定和布鲁克联手,虽然计画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可是她已经豁出去了。
恭喜你们。
听到黎永恒的喜讯,关如茵也很替她高兴。
所以我不是早就说了吗?范令典就是你的真命天子,你一开始还不信呢!是,是我不对,我应该听你的话早一点接受令典的。
黎永恒人逢喜事,整个人变得开朗许多。
这么一来,我买的结婚礼物就用得着了。
想起关如茵当初误信媒体而买了结婚礼物,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此时!黎永恒的手机突然响起,令她意外的是,这通电话是布鲁克打来的。
有事吗?黎永恒还没有忘记她上次差点被他强暴的事。
永恒,别对我那么冷淡,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这次我找你完全是为了公事。
布鲁克道。
公事?没错,上次你替我们公司拍照的钱,我想当面拿给你。
只是拿钱给我?黎永恒怀疑地问。
没错。
如果你信不过我,那我们约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我把钱交给你之后,你就可以走了。
好吧!黎永恒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他。
挂上电话后,关如茵好奇地问:是谁打来的?是布鲁克。
黎永恒回答。
布鲁克?你还是别和他打交道比较好。
关如茵担心黎永恒吃亏。
我只是去拿个钱就离开,应该不会有事。
黎永恒就不相信布鲁克敢在咖啡厅里对她乱来。
叫范令典陪你去吧!关如茵还是觉得不对劲。
不用了。
范令典有他自己的事要忙,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着她,她也不想做个凡事部依赖范令典的女人。
黎永恒单独去见了布鲁克,布鲁克也依约将钱交给了黎永恒。
你数数看金额对不对。
不用了。
黎永恒将钱收到皮包里便起身说:那我走了。
你真的连一刻都不想跟我在一起吗?布鲁克难过地看着她。
抱歉。
黎永恒的口气冷得像冰。
是我咎由自取。
今日的布鲁克看来非常友善,而且他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图谋,因为她离开的时候他并没有阻止她。
难道他的个性真的在一夕之间改变了吗?直到隔天,黎永恒才了解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真是再正确不过了。
黎永恒和范令典约了中午要一块儿去吃饭,结果她去找范令典时,看见范令典和欧阳德的神色非常慌张。
你们怎么了?黎永恒问道,她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我的设计图不见了。
范令典道。
什么?我最近所画的设计图全不见了。
范令典懊恼地说道。
他最近画了不少设计图,现在全不见了,这对他而言损失很大。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你们有仔细找过吗?会不会放在哪里却忘了?最近她才开始学服装设计,她知道设计图对一个设计师的重要性。
整个公司几乎翻遍了,我想一定是有人拿走了设计图。
欧阳德说出自己的看法。
会是谁拿了设计图?黎永恒不了解,为何会有人拿走范令典的设计图?还有,拿走了设计图又能做什么?老板,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欧阳德看了一眼黎永恒后才对范今典说道。
你说没关系。
见欧阳德的反应,范令典忍不住猜想,莫非这件事情和黎永恒有关?欧阳德数度欲言又止,最后他终于开口:今天早上我收到了这个东西。
欧阳德所谓的东西是一张照片,一张黎永恒和布鲁克的合照。
黎小姐似乎从布鲁克手上收了什么。
是钱。
黎永恒据实以告。
这分明是个阴谋,布鲁克的目的是想破坏她和范令典的感情……不,也许还不只是这样。
你……范令典和欧阳德都很纳闷黎永恒为何会老实承认。
黎永恒看着他们,这可不是什么不义之财,是我替布鲁克的公司拍照所拿到的酬劳。
真是这样吗?欧阳德真的很不想怀疑范令典心爱的女人,可是……当然是真的,典……就算欧阳德不相信她也无所谓,范令典一定会相信她的。
然而,范令典却说:永恒,你先回去,今天我想留在公司。
范令典的反应让黎永恒失望透了,难道连范令典也不相信她吗?那真是太悲哀了。
最后,黎永恒只能黯然离去。
当大晚上,范令典并没有回家。
黎永恒感觉到她和范令典之间有了裂痕,为了修补这个裂痕,黎永恒第二天又到范令典的公司去,可是,此举却只让他们之间的裂痕变得更大。
黎永恒看见了麦琳,而且,麦琳还坐在范令典的大腿上,状甚亲密。
范令典!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黎永恒伤心欲绝的夺门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范令典要这么对她?她早就知道男人全都是花心大萝卜,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又重蹈覆辙……你抱够了吗?范令典说道。
看着黎永恒伤心的离去,范令典的心比她更痛。
不过,为了查出设计图的下落,他也只能暂时忍耐。
令典,人家太爱你了嘛!麦琳撒娇地说道。
爱到连设计图都偷走?范令典寒着脸盯着她。
你、你说什么?麦琳故意装傻,设计图不是黎永恒偷走的吗?是谁说永恒偷走了设计图?我记得自己并没有告诉你。
麦琳情急之下露出了马脚。
我……我是听你公司里的人说的。
麦琳努力的自圆其说,然而此举更证明了她才是偷设计图的人。
这件事只有我和德知道而已,请问你是听我公司里的‘谁’说的?范令典又问。
我……麦琳根本答不出来。
永恒和布鲁克见面的照片也是你拍的吧!范令典又说。
你说设计图是我偷的有什么证据?说黎永恒和布鲁克见面的照片是我拍的又有什么证据?麦琳相信范令典一定没有任何证据。
不需要证据,因为我相信永恒不会偷我的设计图。
范令典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就那么相信黎永恒?他的话只会让她更恨黎永恒。
没错。
范令典相当肯定地回答她。
所以你栽赃给永恒真是不智之举,快说,设计图你拿到哪里去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麦琳下定决心,如果设计图真对他那么重要的话,她更不会还给他。
麦琳,别惹我生气。
范令典脸上显现怒气。
我现在已经失去了一切,所以就算你拿工作来威胁我,我也不怕了。
自从和黎永恒比赛输了之后,就没什么人找她工作,所以她也豁出去了。
好。
范令典已经给了她最后的机会,麦琳却还执迷不悟,他再也没办法容忍她了,他开口吩咐欧阳德。
德,立刻报警,说公司捉到了偷设计图的小偷。
范令典,你……麦琳没想到范令典会做得这么绝。
麦琳,我很遗憾事情变成这样,可是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说完话,范令典要欧阳德看住麦琳,他自己则走了出去。
老板,你要去哪里?欧阳德问道。
回家。
这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他现在只想赶快回家向黎永恒解释一切。
范令典回到家时,黎永恒已经离开了。
不会吧!范令典对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发呆,没想到黎永恒做事这么有效率。
不,现在不是佩服的时候,而是要找出黎永恒可能的去处。
这个问题立刻有了答案,黎永恒惟一能去的地方只有那里了。
范令典立即赶到关如茵家。
永恒要我告诉你,说她不在这里。
关如茵如此说道。
很显然她是故意这么告诉他的。
快叫永恒出来,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范令典着急地道。
是什么事告诉我也一样。
怎么会一样?我一定要当面跟她说清楚才行,请你去叫她出来好吗?在范令典的拜托之下,关如茵心软了。
好吧!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再去问问永恒要不要见你。
拜托你了。
范令典的话才刚说完,黎永恒便从二楼阳台泼了一桶水下来,而且正好泼在范令典身上。
永恒……你回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黎永恒以极为冷淡的语气说道。
我是想告诉你,刚才在公司发生的事只是我在演戏,目的是要逼麦琳说出设计图的下落,我原想马上告诉你的,可是我回到家时你已经离开了。
范令典抬着头对阳台上的黎永恒说明一切。
我不想听。
黎永恒捂着耳朵转身走进屋里。
永恒,永恒……不管范令典怎么叫,黎永恒就是躲在屋里不出来。
永恒现在正在气头上,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我看你先回去吧!等过几天永恒气消了,我再劝劝她。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那么就麻烦你了。
语毕,范令典又抬头看了一眼已空无一人的阳台,这才无奈地开车离去。
你这是何苦呢?关如茵走进屋里就看见黎永恒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她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如茵,你别再劝我了,我现在还不打算原谅范令典。
黎永恒的态度十分坚决。
如果早知道恋爱是这么痛苦的事,那么她一定不会爱上范令典。
我不会劝你。
关如茵耸耸肩。
我只是觉得范令典很可怜,被你淋成了落汤鸡,希望他别感冒才好。
他那种人才不会感冒。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心里却忍不住为他担心起来。
关如茵见状暗自窃笑,看来永恒的气应该已经消了一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