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2025-03-29 05:34:54

--------------------------------------------------------------------------------我的爱回到我身边好吗别再以谎言相对再一次拥着我转晕眩 回旋缠绕蜷曲在我身旁不行了!她得立刻跑出去透口气,要不这精心戴上的面具将会在瞬间瓦解。

玉苏藉口要将垃圾丢掉,拎着已空的便当盒走出去扔进垃圾筒,然后按下电梯,不耐地等着电梯到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对她还是有那么强烈的影响力?即使在他那样残忍地伤害过她后,他依旧能够深深挑动她的心,天知道她方才在外面徘徊了多久,叫小凯帮她做造型武装起来,连连深呼吸好几口,才能走进公司,谁知一见了他,她的心脏便突然剧烈地跳动不已。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开口说得出话?或许在憎恶自己的软弱时,陡地升起怒气支撑了她,使她可以面不改色的演出那个冷漠、毫不在意的陌生人,幸亏有这到墨镜,使她不用担心泄漏出真实的情感和脆弱。

她不晓得自己是如何度过这顿午餐,只知道那个谈笑风生的自己,陌生得令人害怕,更不明白,明明想将手中的便当朝他砸过去,为何动不了手?电梯门打开,她走了进去,电梯门正要合上时,一只手插了进来挡住,电梯门再度开启,她震惊地瞪着那个不速之客,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呀!你要干么?发现他没有立刻进来,整只脚定定挡住电梯门,不让它关上。

你要去哪?希雷定定望着她。

干你屁事?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她忍住没有将这些话吼出来,微扯嘴角。

我要去下面的7-11买一些饮料。

她冷淡地说道。

我跟你去。

说完后他立刻毫不客气地进来,站在她的身边。

瞬间,一股怒火牢牢攫住她,这时电梯来到四楼,电梯门打开,有人要进来,她想也不想冲了出去,没想到他竟也尾随其后快速闪了出来,并跟着她走到无人的安全梯内。

你……她双拳握得死紧,似要随时扑上去揍他一顿。

你为什么要出来?因为我突然不想喝了,你又为什么要出来?她声音无法不拉高。

因为你出来了。

他简单的说道,凝望她半晌。

小苏——他轻柔喊道。

一听到他用过去的昵称唤她时,她再也忍不住将怒气爆发出来。

不准那样叫我!她低吼道。

没想到他不怒,眼睛反而一亮。

不然要怎么叫你?小玉?亲爱的还是小甜心?他存心招惹她,而他成功了,接下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当她清醒时,发现自己双手被紧紧箝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她咬牙地说道。

你打够了没?他声音里没有愤怒,平和得令她抬起头正视他,差点惊呼出声。

他脸上多出了好几道红爪和血丝,头发凌乱不堪,而他衣服的扣子也被扯很快掉下来,想当然尔这些都是她的杰作。

不够、不够!这一辈子都不会够。

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我恨不得把你给杀了。

她挣扎地想脱开他的手。

是吗?他没有多话,松手放开了她,她扬起手,想再打过去,可是当她望进他的眼时,令她不禁屏息,他怎么会用如此充满感情的眼神望着她,好像他们还是恋人,为什么?见她没有动作,他耸耸肩。

没关系,我会站着让你打,只要你能气消、原谅我。

他轻声说道。

她深深一震,原谅!垂下手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凝望他半晌。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才想求我来原谅你?她握紧拳头。

若你真有心的话,应该在那时就来求我,为何要等到今天?因为我是个笨蛋,直到现在我才想通。

他简单地说道,别看他外表平静,他手心已紧张得冒出了汗,谢天谢地!她总算攻击了,令他心底冒出希望,他深吸口气。

我一直很想跟你谈那晚的事……那晚。

她胸口一窒,顿时沉下脸。

甭谈了。

他—愣。

为什么?他们之所以分手,也是因为那一晚,若不说清,怎能解决问题?因为我不想谈。

不行!我非说清楚不可,那晚——我说不要谈了!她厉声打断他,她不要再回想起那一天早晨所见到的事,她会受不了的,她做个深呼吸,挣扎地戴上那个已遮掩不了什么的面具,挺直了胸膛,透过墨镜注视他。

过去的事就算了,反正今后你我已无瓜葛,维持单纯的公事关系即可,倘若你觉得一定要取得我的‘原谅’,才会比较心安的话,那——我原谅你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够轻佻、够漫不在乎,甚至可以露出笑容。

谁能想到,骄傲如你,向来自以为可君临天下的人竟会如此低声下气要求我的原谅,若是我拒绝的话,岂不是说不过去。

一听到她如此说,他觉得全身血液结成冰了,这是他所认识那个纯真、坦率的宋玉苏吗?才一年半不见,她真的变得如此多吗?三言两语的就想把他打发?过去的事就算了,今后已无瓜葛。

简单两句话就想将过去所有的一切抹杀,将未来的可能性全灭绝吗?不!他绝不允许,更不相信她讲的话是真心的。

毫无预警地,他伸手夺下她鼻梁上的墨镜。

当看到那双黑白分明、澄澈却充满伤痛的黑眸时,他的心顿时一紧,也闪过莫名的释然。

或许化妆品和火辣的服饰,将她塑造成妩媚性感的女人,但只要一露出她的眼睛,这些特意营造出的效果便消失了,她那单纯、清新特有的气质便无所遁形。

裹着这身艳丽服装的她,教人惊艳,也更教人心动,蛰藏多时的猛烈情感瞬间将他席卷。

突然失去墨镜的保护,她觉得自己好像赤身露体,不自在极了,从他看她的表情,她知道他已看出她的虚张声势,还有脆弱。

该死!没有盔甲的她要如何作战?还我!他快速地把墨镜收起,双手紧紧地抓往她的,将她拉近。

现在看着我的眼,重新再说一遍过去的真的已经过去了,你真的已经原谅我,真的已经可以毫不在乎?在他炽烈迫人的眼神凝望下,她的心跳加快,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说不出话来,她想别过脸,可是太迟了,他的唇陡然降下覆住她的,她震惊地想推开他,无奈双手都被制住,并惊恐地发现他将她推向墙壁紧紧靠着。

她勉强地将脸划开。

你在干么?快放开我!她又惊又恐地说道,不断扭身挣扎。

他没理她,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来到她的耳朵,时间并没有冲淡他们对彼此身体的记忆,虽然从没进一步的亲密,可是仍对彼此了若指掌,他没有忘记她的敏感地带。

当他含住她那如贝般的耳朵,她全身一软,他轻易地化解了她的挣扎。

别……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完,她的唇再度被堵住,这回他的舌尖探入她口中,令她全身涌起战栗,脑袋一片空白,他放开她的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她的手则始起环绕他的肩膀,一如过去般缠住他的脖子。

两人忘我地亲吻着,这时隐约听到有人从安全梯走上来的谈话声,虽然还没有到达四楼,却也已侵扰了围裹住两人的迷雾,他满心不舍地松开她,此时此地,都不是两人可以如此亲密相处的时机,当望住她迷濛的双眸,和被他亲吻得艳红湿肿的唇,令他的自制差点崩溃。

他靠近她,两人相距不到十公分,彼此气息可闻。

你……还能说我们之间已经过去了吗?他的话有如雷击般,打破了制住玉苏的魔咒,她身躯一僵,羞辱及伤痛瞬间涌回她的胃中,令她难过得想吐,天!她为什么会回吻这个伤害、背叛她的男人?难道受过了一次惨痛的教训还不够吗?直觉扬起手打了过去。

他则默默承受了她这一掌,当他见到她再度扬起手,他则退了一步。

我活该受你这一掌,但对刚刚的事,我不后悔,而你别想逃避不面对。

她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胸膛急速地上下起伏着。

于希雷,你该死!我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怒吼完后,她头也不回地跑上楼梯。

希雷闭了闭眼睛,尝到口中的咸腥味,低头看看已被扯乱的衣裳,苦笑地叹口气,接下来的仗绝对还有得打。

Ж Ж Ж Ж Ж单哥,我对你向来如何?单瑞翔满脸戒备地望着坐在他面前一公尺前,满脸严肃的玉苏。

呃!很好呀!除了在工作上要求比较严格外,她真的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是不是朋友?是呀!奇怪,好像在审犯人。

好!既然是朋友就要互相帮忙,对不?玉苏露出微笑道。

一看见她脸上的笑,单哥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呃!只要在能力范围以内,大姊,你有话就直说吧!别再拐弯抹角的。

他连忙拱手告饶。

那……你现在没有任何固定的女朋友,对不对?固定的?没有,不固定的一大堆。

单哥眼睛一亮。

你是不是想通了,要介绍女朋友给我?玉苏笑眯眯的。

是呀!哦?是你的同学吗?身高如何、三围多少?单哥兴冲冲地问道。

就在你眼前。

咦?是我!咦?咦?别一脸白痴样的看着我,你没听错!单哥忍不住跳了起来。

你在开玩笑?再认真不过。

她将他压回坐下。

听好,是朋友就要帮我这个忙。

她握住他的双手。

我求你,请你在这段时间当我的男朋友,我不会要你跟你其他‘女性朋友’断绝往来,就当作是演一场戏好吗?看到她那异常认真的眼神,单哥知道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是为了于希雷?……是的。

她咬着下唇。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现在真的需要一个男人在我的身边帮我挡着他。

为什么会找我?单哥靠向椅背。

老实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玉苏竟会对他提出这项要求,不过听起来她真的很苦恼,看样子于希雷的到来,她并不像她所表现出的那样无动于衷。

因为你目前还没定下来,而且你是和我最亲近的男性工作人员,也是最会做戏的。

单哥搔搔头。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既然你无法忘掉他,做戏又有何用?到头来只是白费工夫。

玉苏有些吃惊,没想到单哥居然说得出这番话,她还以为他是个吊儿郎当、玩世不恭得男子,没想到竟也会有如此细腻的一面,她咬着下唇,望着窗外好你说得没错,若我在意他,无论做了多少事,依然无法改变,有可能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但这次他出现得太突然,让我毫无准备,而他是那么老练、心机深沉,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若是有其他人在我的身边,不仅可让他死了心,也能不时提醒我……要提防他,我或许可以安然度过这段时间。

要不!我会立刻辞职,不管茗洁对我有多好。

她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

于希雷真有那么厉害。

单哥揉揉脸。

你这样,我真的很困扰。

我知道——她低下头,若是你真的不肯,我也不勉强,我再找其他人好了!你别闹了!单哥瞪了她一眼,然后认命似地重重叹口气。

认识这么久了,若不帮你也说不过去,不过我可先声明,后果你自负喔!她喜出望外。

真的,你肯帮我了?对啦!不过你要我怎么帮?很简单,你以前是怎么当人家的‘男朋友’,现在就再当一次,女主角是我,然后对我温柔点、体贴点、按时接送我上下班……天呀!在听完那一长串的清单后,单哥就只有一个想法——谁来杀了他吧!Ж Ж Ж Ж Ж此次节目主打是‘Crazy爆笑秀’,搜集剪接这二十几年来的电视、电影一些NG、漏网镜头,也可以看到一些目前当红的影星当年出道的模样,另外还有以星座分析艺人个性及挖八卦的‘CStar秀’,访问艺人的朋友,由他们排出来宾的生活趣事和笑话,以及开放给观众表演才艺,及比赛的‘CQ天才秀’这三部分。

在玉苏的召集下,召开了节目制作会议,只有主要工作人员单哥、雅美、阿米等参与,一方面是要尽快订出节目发展方向,另一方面也是要让于希雷能在最短时间内进入状况。

听完玉苏的报告后,希雷低下头看整个节目的企划后,才开口问道:友台主持人能言善道,能歌能舞,柯家霖却只会主持一些Game的节目,为什么不依他的风格,设计成‘Game’的型式?玉苏抿抿嘴。

‘千战千胜’已经试过了,收视率依旧不敌。

一提到公事,她的心总能定下来,不再多想其他,可以冷静应付他。

要更精致点,像外国的‘迷宫传奇’,每关挑战的游戏都非常吸引人。

X视的‘白银传奇’的感觉就像这样,简单的挑战游戏以及把场地拉到旅游胜地去,我认为不宜再仿效,而‘迷宫传奇’所使用的场地和布景,绝非是我们所能负担和维护的。

咦?我记得有人曾这样说过,世上没有不‘能’做的事,只有肯不肯喔!他似笑非笑瞅着她。

她倒吸口气,他竟敢提从前——没错!可是也有人强调,不仅要肯,最重要的是要‘能’,不是吗?挑战关卡设计是其最大的卖点,搭配精密的仪器,巧妙利用科学原理及力学理论,我不认为我们能设计得出来,除非是仿冒的。

我们的关卡可以不用设计得那么复杂。

是你自己说要精致的。

所有人像看打网球般,睁大眼睛,看着他俩一来一往的辩论着,毫无让人有插嘴余地。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玉苏拉高音量说道。

那请你告诉我不能的原因。

希雷平静地说道。

‘时间’。

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找到理想的场地。

做好相关的道具和布景。

她强调道。

时间是可以争取的。

这个节目已经拖得够久了,整个企划一变再变,已经拖了快半年,‘NEW’没有这么多时间耗在这个节目上。

玉苏尖锐地说道,这次逢老板委托他们制作节目,是依照集数来算钱,所以拖得愈久,对公司一点都不利,因为NEW将最精华的人力全都投注在这个节目上了。

你什么时候让时间变成主要的阻碍因素?当它变得现实,而且事关整个公司存亡的时候。

时间拖得愈长,外来不可知的因素就会愈多,益发阻挠整个节目的制作。

玉苏冷哼道。

除了希雷以外,所有人闻言都倒吸口气,开炮喽!玉苏开始正面反击了。

希雷知道她是在说他就是那个外来不可知的因素,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

好吧!暂时不提新的东西,就依你们原先的东西进行下去,不过我觉得那个星座什么的,不要用比较好。

他指的是CStar秀。

负责这个单元的单哥眯起眼睛。

为什么?他口气不善地说道。

因为那只是‘记者会’另类翻版,所有人一起和稀泥,新鲜感全无,而且友台口碑早有,千万别画虎不成反类犬。

希雷淡淡地说道。

单哥胀红了脸,他霍地站起身往外走。

我先出去一下。

室内气氛僵凝,阿米坐立难安,雅美冰冷地看着希雷,玉苏则铁青着脸。

希雷叹口气,若这是在他以前的公司,他早就破口大骂,还容得人这样甩头就走,不过他才来上班第二天,就和新同事闹翻,实在不妥,他望向玉苏,自从发生昨天中午那一幕后,她便失踪了,没再进公司,直到此刻。

她在躲他,昨天那一吻,证明她对他并非无动于衷,而且长期以来一直潜积在心底的疑虑,也在那一吻中消融殆尽,不管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一年半的时间阻隔,他对她的感觉依旧那样强烈,他渴望她的程度更甚于对其他女人。

玉苏冰冷的声音,将他从冥想中唤醒。

有关CStar秀的前置作业已经完成,通告也OK,就只等进棚录影。

好的东西当然要保留,可是不好东西为什么要继续下去?希雷皱起眉头。

我不记得我们以前是这样做节目的。

玉苏倒吸口冷气,他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凭什么就这样下定论?她转向雅美和阿米。

你们两人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于大制作人’单独谈一下。

雅美和阿米依言走了出去,玉苏走过去将会议室的门关上。

你知不知道这样讲很过分,三言两语就把我们这几个月的辛劳抹杀,你若是针对我来,想找我的麻烦就直说,干么让我的组员难堪、受辱。

希雷闻言脸色一变,眯起眼愤怒地瞪着她,一看到他这个表情,她心一凛。

宋玉苏!若你是男人,你会为这些话被我揍扁,你把我当什么了?对节目内容品质我向来有话直说,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要我睁眼说瞎话我办不到。

像你这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到底是谁公私不分?他尖锐地说道。

她脸一红,惨了!她真的是反应过度,在节目品质要求上,希雷有时候简直是苛刻得吓人,才一年半没合作,就忘得一干二净,实在是……都怪他!若不是他突然蹦到她面前,若不是他昨天突然吻了她,她也不会脑筋糊成一团,失去理性的判断,她无言地坐了下来,瞪着桌上紧握的双手半晌。

对不起,是我不对。

她僵硬地说道。

没关系!他平静地凝视她,很少有人会像她一样马上坦承认错,她这种坦率利落的态度,一向是他最欣赏她的地方。

你大可放心,我向来公事公办,不过……还有但是?她困惑地抬起头。

怎样?我们俩的‘私事’还是要解决。

他深深望进她的眼。

她整个人一震,心跳开始不规则,转过脸。

别开玩笑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需要好解决的。

是吗?他走到她面前,声音低沉沙哑。

真的已经没有要解决的吗?那昨天那一吻怎么说?他伸手,用手指轻抚她细嫩的脸庞,今天的她,已经没有昨天的浓妆艳抹,恢复惯有的清新淡雅,让人有说不出的熟悉和眷恋。

她被他温柔的抚触给弄愣了一会儿,然后也不知从哪生出的力量,站了起来,一把将他推开,快速地站在桌子后面,脸红瞪着他。

别再对我动手动脚,你没资格!她低吼道。

没资格?他好笑地扬起眉,正要开口嘲弄她时,她已抢先开口了。

昨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不管我们过去有什么,那都已经过去了,那一晚,不管你是酒后乱性,还是你……她深吸口气,直视他。

你一直在我背后乱搞,直到那时才被我发现。

他闻言立刻觉得火大,大步走向她,她一时退避不及,被他一把抓住肩膀。

我没有,我从没背叛过你,那一夜我真的喝醉酒,什么都不记得,连唐玲为什么会在我旁边,我都不清楚,你要相信我。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望他。

我相信了又如何?一切已经太迟了!为什么?他抓住她肩的手用了力。

你若是在那时候马上跟我解释,或许我会原谅你,但你什么都没说,没有道歉、没有辩白,我不管你当时是怎么想,但你已经很残忍、很深的伤害了我。

玉苏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知道,可是……他颓然垂下手,该如何启齿?当初他自己也慌乱得不得了,根本没有信心给她永恒不变的承诺,所以才会以那样消极的态度回避她,还有躲开自己。

他欲言又止、表情苦恼的模样映在她眼中,突然让她的心静了下来,她现在只想狠狠教训他,为何在那样伤害她之后,还有脸来招惹她,难道看不起她吗?她深吸口气,以最冷漠的态度对他。

总而言之,现在谈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

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不可能,没有人传过!这话几乎从他牙齿间挤出来的。

传?她睁大眼睛,不会吧,他有在向人打听她的情况?虽然不该有,但她竟觉得一股飘飘然的,会去探听,便表示他在乎她喽。

等等!她想到哪去,天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维持外表的镇静。

因为这次对象还是同事,你也知道这个圈子人多嘴杂,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后,我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这样一来,也省得听到一大堆不必要的闲言闲语,来破坏我们之间。

呼!这个谎说得可还真顺,不过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免得被看穿。

你说谎!咦?她险险跳起来,被他识破了?故作镇静地耸耸肩。

你要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已经告诉你了,还有,我交友的原则一向一对一,无法一对多,除非我不喜欢我现在的男友,否则我一概拒绝其他男人的追求。

静了好半晌,他才开口。

他是谁?语气轻柔地教人发毛。

她心一跳。

是……单哥。

单瑞翔?希雷按捺住想摇晃她的冲动,她瞎了眼呀,谁不好排,居然挑上一个、一个……不行,他还不太认识那个男的,无法想出好的词汇形容他,但他妈的,那男的长得还不难看。

你还可真是会挑身边的男人下手。

他语气尖锐地说道。

她努力压下怒火,微扯动嘴角。

没办法,近水楼台嘛!你们交往多久了?他眯眼望着她。

嘎?她傻了一下,惨了!她没想到这个问题,不过——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这个‘外人’管那么多做什么?她拿起放在桌上的记事本,把玩了一阵。

于哥。

一听到这个称呼,希雷全身紧绷,满脸戒备地望着她,这是他俩在还没有成为情侣之前,她对他的尊称,她突然这样唤他,便意味着她只想将两人的关系定在公事上,他苦涩地品味她话中的涵义。

我答应过茗洁要好好跟你相处,是为了做好节目;除此之外,我不想跟你有其余的牵扯,一次已太过足够,不是吗?玉苏……他脸色惨白,没想到她竟会把话说得如此绝决。

她走到门边将之拉开。

等你想出跟节目有关更具体的idea,再跟我说话吧!语毕,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该死!希雷重重地捶向墙壁,强烈的麻痛瞬间从他的手臂射向全身,但这种痛根本抵不过他心底的痛。

他早该知道的,玉苏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可是,一想到她居然已经有了男朋友,想到有其他男人可以……他颓然地跨坐在椅子上,一切真的已经来不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