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们去吃烧饼,难道她就不会自己去吃汉堡吗?一等两人出门,张滟蔷就迫不及待的拿起包包往外走,不忘Call马大卫出来作陪。
厚,这几天你跑去哪了啊?每次打给你都跟我说你在忙就挂断。
马大卫拿起咖啡啜了口问。
结婚。
她气闷的咬了口贝果。
什么烧饼嘛,她就是喜欢西式早餐!嗄?马大卫登时吓得拿着杯子的小指头都翘了起来,忘记掩饰自己私下的习惯。
张滟蔷没好气的伸手去按下他的小指头。
什么都别说,我自己也不相信这件事情会是真的。
将杯子放下,深吸口气平复惊吓的情绪,他旋即好奇的倾过身。
那我问你到底嫁给谁总可以吧?不、行!厚,你这女人,我们好歹也是好朋友,你嫁人竟然没有请我去?被拒绝,马大卫很不谅解的抱怨。
没婚礼。
没婚礼?他的嘴巴又张了开,天,你到底是结哪门子的婚?张滟蔷睇了好友夸张的表情一眼,闷不吭声的低头喝自己的奶茶。
太不合常理了,你这个抵死不婚的女人,怎么会突然莫名其妙的结婚,而且还没有任何仪式?真的太奇怪了,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耶。
马大卫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难道是你一见锺情所以才火速结婚?还是你一夜情怀孕了,不得不替孩子找个爸——不用乱猜了,我说就是。
无奈的将奶茶一口气喝完,她开始娓娓说出结婚事件的始末。
天呐!听完,马大卫忍不住扬高了声音,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难怪,难怪之后那些卖场就不再找我们麻烦,原来背后有这样的原因啊。
现在你知道我的牺牲有多大了吧?她长叹了口气。
这哪是牺牲啊?这表示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缘份不是普通的深,所以才会搞到结婚啊。
若写成小说,该有多浪漫呢。
对啊,我猜一定是恶缘。
她翻翻白眼。
有这么多金又英俊的老公,你还抱怨什么?马大卫谴责似的看了好友一眼,喝了口咖啡。
我不需要丈夫,况且他娶我根本只是为了整我!她厌恶的皱皱鼻子,等着瞧,我一定要找到他的弱点,狠狠的打击他,然后再胜利的跟他离婚。
呃——拿在手中的咖啡杯突然颤了下,马大卫眼睛开始拚命朝好友眨啊眨。
你抽筋啊?张滟蔷自然的抢过他手中的咖啡,我奶茶喝完了,咖啡给我喝一口。
小蔷!马大卫挤眉弄眼的,真的快抽筋了。
干么?张滟蔷疑惑的喝了口咖啡。
原来我的老婆一早就背着我会情人,商讨着怎么打击我啊?韦安旭阴恻恻的声音猛地自她身后传来,让她惊得一个岔气,呛得直咳嗽,连眼泪都咳出来了。
小蔷,你没事吧。
马大卫连忙趋前想要替她拍背,可却在一道森冷的瞪视下,心惊胆战的缩手。
张滟蔷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胸脯,好不容易才顺过气,错愕的转身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你以为我会让自己的妻子脱离我的掌控吗?张滟蔷愣了愣,迅速的环顾四周,刚好对上一双熟悉的眼——那不是那天带她去见他的男人吗?你派人跟踪我?他竟然这样做?我只是在保护我的妻子,只是没想到也有抓奸的功效。
他冷嘲,一想到她竟然结婚隔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跟别的男人见面,他就有说不出的恼怒。
她气恼的站起身,抓奸?你竟然有脸恶人先告状?什么意思?韦安旭皱皱眉。
你心里有数!竟然把妻子跟情人放在同一间屋内,他才大胆呢。
想到他对待赵文芳温柔又轻声细语的模样,她的胸口就……很不舒坦。
我以为你只是个骄纵的千金女,没想到你还很会先声夺人。
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往外走。
走,跟我回家。
我不走那不是我的家,大卫,救我!张滟蔷边挣扎边喊,拖着她手的力道却更加重。
她竟然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求救?韦安旭杀人似的目光直射向那个迟疑的男人。
马大卫干笑的耸耸肩,只得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人家老公带老婆回家,他能怎么办呢?更何况他已经被误会是奸夫了,再插手不是找死?马大卫,你见死不救,你这胆小鬼——张滟蔷尖叫的声音直到被拖进了车内都还隐隐听得见。
被留在店内的马大卫也不好过,连剩下的早餐都还没吃完就赶紧闪人,免得被周遭的注目礼给刺死。
奸夫?拜托,他的内心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耶。
真是没眼光,讨厌啦!他边走边不自觉的跺了跺脚。
你发什么神经?你没资格这样对我!被抛在床上,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脸颊旁,张滟蔷黑色的瞳眸因为怒气而异常发亮。
韦安旭冷凝着神色。
没资格?你可能忘记你已经嫁给我了。
嫁给你又怎样?我不能交朋友吗?男人就不行。
他很怀疑会有男人只想当她朋友而不想招惹她的。
你——你自己就可以有‘妹妹’,为什么我不能有异性朋友?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况且,她跟马大卫根本就是清清白白的,哪像他?你这女人就是不懂得什么叫做顺服是吗?她的据理力争看在他眼里无异是为了与别的男人在一起所做的反抗,韦安旭只觉怒火攻心,幽深的黑眸阕黑无底,一手扯开了自己的衬衫,朝着床上的人儿逼近。
你想做什么?看着他的举动,她自背脊发冷了起来。
他扯扯唇,做任何丈夫都会做的事情。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张滟蔷边警告边将身子往床的另一边退去。
果然是只豹女,我今天就要驯服你。
他将上衣抛在一旁,露出了结实的古铜色胸肌。
不要过来,走开,我永远都不会臣服于你。
她将视线撇开,心脏快速的跳动,仿佛下一刻就要自胸腔蹦出来似的。
你会的,当你爱上我时,你会心甘情愿的当我的仆人。
勾起唇,他跨上了床,双臂撑起将她困在自己与床头柜之间。
你别作梦了,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我也不会爱你!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让他听见她内心的惊惶。
心一抽,他讥诮的反驳,当初你也说过我买不到你,你不可能嫁我,不过……现在呢?你——可恶!被这一激,她抡起拳头就想往他打去,可手才举起,就被他厚实的大掌给攫住,还来不及反抗,唇已经被他覆住。
呜——奉——开——偶——她不断晃动着脑袋,想要甩开他的碰触。
韦安旭哪可能听她的,手一扯,将她压到了身下,用双腿固定住她乱踢的小脚。
同时,他加深了在她唇上的那一吻,灵巧的舌尖尝过她唇内的每一寸柔嫩,饥渴的吸吮着她的甜美,直到她无法自己的娇喘低吟,才满意的松开她的唇,深深的凝视着她脸庞上渲染的酡红。
他们之间的差距是如此的大,她纤细、他粗壮;她细致、他厚实;她白皙、他黝黑;她柔软、他坚硬。
感受着他坚实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张滟蔷彻底发现到自己的脆弱。
熟悉的气息随着每一个呼吸钻入了她的体内,撩拨着心底的记忆——当他吻她时,那令她全身酥麻颤抖的渴望。
[热A书$吧&独@家*制#作]天,她怎么可能抗拒得了他呢?她喘气着凝视上方那张俊帅性感的脸庞,一股暖流充满了她的腹部,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燃烧每一个细胞。
你好美……他如获至宝般的俯视着她,那张美丽绝伦的脸蛋白里透红,原本充满了愤怒的双眸此刻却披上了一层迷蒙的氤氲。
你到底把我怎么了?她困惑的低喃,身体正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占据,那庞大泛滟的情欲几乎淹没了她,让她都要不认识自己了。
我正要问你这句话。
他轻笑,低下头以鼻尖碰触着她的,薄唇轻掠过她轻颤的红唇,然后缓缓下移,温柔的轻吻她如凝脂般细白的肌肤。
嗯……在他的唇滑到她胸前时,她再也无法克制的弓起身,试图更加贴近他的碰触。
天,她快崩溃了,她从没想过与男人的缠绵竟会是如此销魂的滋味。
他的唇忙碌的吸吮着她坚挺的蓓蕾,手也没闲着,用最快的速度褪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
她的胴体完美无瑕,他就像个虔诚的信徒,膜拜着她每一寸光滑白嫩的肌肤。
从来没有过的空虚自她的腹部蔓延至全身,她好热,好想,却不知道该怎么满足自己,只能无助的在他身下扭动。
韦安旭满意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的媚态,娇艳如花,他的欲望已经热如烙铁。
告诉我,你喜欢我碰你。
他微微抬起头,粗重的气息喷在她发烫的肌肤,让她心痒难搔。
不……她的意识迷乱,只想要将他拉回自己身上。
说!他强忍欲火,声音粗嗄低沉。
我……你快点。
即使意乱情迷,她依然潜意识的不屈服。
韦安旭忍不住弯起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腿间,熟稔的找到了花园中的核心,挑逗的轻捻着。
啊——强烈的快感随着他手指的律动窜入体内,勾起她狂热的情潮,让她不由得弓起了身子呐喊。
说,说你要我。
看着她狂乱的美丽神情,他的欲火更炽,几乎无法等到她开口。
我——她咬紧下唇,额边沁出了细细的汗珠,再也无法忍耐的低吼,我要你,该死,我要——啊——无法等到她的声音落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昂然挺立的男性深深埋入了她的体内。
好痛!不要——痛——撕裂般的痛楚在他挺入她体内的同时刺穿了全身,盖过了所有快乐,让她哭叫着举起手想推开他。
她是第一次?韦安旭顿了顿,除了身体的极乐之外,心中也同时布满了浓浓的喜悦。
他停止了动作,紧紧的拥抱住她,让她适应自己在她体内的感慌。
我不要了,快放开我。
她忍不住低泣了起来。
嘘,对不起,等等就好了。
他低头安抚,用亲吻堵住了她的抗议。
他的吻仿佛有魔力似的,逐渐的退去了她的痛楚,欲火重新熊熊燃超,让她忍不住娇喘出声。
感觉到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他,韦安旭加快了摆动,在她绷紧身躯,即将攀上极乐的高峰时,同时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种子洒入她的体内,彻底的占有了她。
你今天心情很好?穿着西装的男子,好奇的看着一脸笑意的老板。
有吗?韦安旭不置可否,黑眸中却难掩喜悦。
很少看你这样喜形于色,是跟刚进门的夫人有关吗?潘洛克肯定道。
他跟着韦安旭已经很久了,彼此虽然是上司下属的关系,但却好似兄弟一样,彼此信任与关心。
想到妻子那张在情欲中迷乱无措的美丽脸庞,韦安旭的笑容更大了。
有这么明显吗?他的声音充满愉悦。
就像个追到心爱女人的小伙子。
潘洛克打趣。
爱?愣了愣,他随即收起笑容,她只是我的猎物。
喔?潘洛克十分怀疑这个说法,不过聪明的知道不要当面戳破这个爱面子的老板,看样子你已经成功的狩猎到她了。
难怪满面春风。
只要我想要,没有得不到的。
韦安旭佣懒的道。
看到老板得了便宜还卖乖,潘洛克忍不住反驳。
不过爱情可没这么容易。
谁说过我爱她了?这下他果然紧拧起眉头,我只是想征服她。
潘洛克笑笑,没有出声。
干么这样笑?你不相信吗?看着好友弯起的唇角,他没好气的质问。
我什么都没说啊。
潘洛克一脸无辜的摊摊手。
韦安旭睇了他一眼,收敛起神色,恢复严肃。
说正事吧,查出是谁在搞鬼了吗?线索指向应庆企业。
他们正大肆扩展版图,用卑劣的手段击倒对手后并购。
应庆企业?韦安旭眉头微蹙,轻轻吐出一个名字,康敬廷……当年的叛徒,现在的应庆董事长。
若不是我们即时伸出援手,收购了巨石大部分的股票,我想巨石现在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手中。
这件事情不需要告诉任何人。
他提醒。
我明白。
潘洛克点点头,不过为什么不让夫人知道?若她知道你当初是为了救巨石才收购股票,我想她会很感激的。
他就不懂,为什么老板反而要让张家误会?韦安旭扯扯唇,那样就不好玩了,况且,那女人不是这样就能得到的。
潘洛克想了想,也笑了。
是啊,夫人比起一般的女人还要……呃、坚毅不拔。
韦安旭听了忍不住大笑。
你可以说她骄纵任性无妨。
其实也不全然如此,她只是比较直而已。
想起她并不吝于认错的个性,潘洛克证许的说:其实她还满可爱的。
此话一出,韦安旭的脸色倏地一沉,森冷的问:你的工作都做完了吗?什么?他困惑的看着突然变脸的老板。
关于庆应的详细状况,我今天就要看到报告。
今天?潘洛克苦着脸惊呼。
发现自己的失常,韦安旭不自在的咳了声。
最晚明天,去吧。
是。
潘洛克只能遵命,边转身边暗自嘀咕,还说不爱人家,只不过称赞她可爱,就发这么大的火……你在说什么?没事,我马上去做事。
吐吐舌,潘洛克赶紧闪出总裁办公室。
一等他离开,韦安旭马上懊恼的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在听到别的男人赞美妻子时,心头竟然会无法自遏的浮上一股怒火?是因为她坏脾气底下的美好竟然被别的男人窥见而嫉妒吗?天,难道真的如潘洛克所言,他这么强烈渴望着得到她,为的不只是征服,而是爱?还记得第一眼看到她时,她就像是另一个世界、高高在上的公主似的,美得不可方物,尊贵得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卑下。
对她,他有种莫名的憧憬,彷佛得到她就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情。
在每个难熬的黑夜,每个艰苦奋斗的日子,只要一想到她,就会激励起他发誓要成功的动力。
想像着在远处的她总有一天将会属于他,再多的苦都算不了什么。
想像可以拥她入怀,他的心就莫名悸动,那份横亘在胸口的陌生情感,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道,这就是爱情?或许,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脑海,在他的心里生了根。
或许,这就叫做一见锺情?黑眸闪动了下,他赶紧甩开盘踞上脑海的念头,不敢再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