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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2025-03-22 08:30:44

烟花秀结束后, 园区内的全部游乐项目关闭,夜色下的游乐园失去了白天的热闹,沦为一片冷清。

但女孩仍然被男人抵在窗前, 被迫欣赏窗外已经无人问津的夜景。

疼痛冲上大脑时,令恬颤抖着, 眼睛里迅速漫上一层水雾,她觉得老公不疼她了。

傅沉砚掰下她抓着窗帘的手,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缝间, 十指紧紧地交缠。

他眼眸半阖, 深沉的欲色被压在眼睫下,含着她的唇舌细细地吮吻,让她感受到他的爱意。

唇舌互相舔.舐摩挲, 令恬的鼻腔里充斥着他的气息,他吻得稍稍用了点力, 仿佛轻风吹皱一池春水,酥酥麻麻的舒适感在体内一层层荡漾。

得到他温柔的安抚,令恬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可以了吗?傅沉砚在她耳边轻声问, 沙哑的嗓音透着难忍的克制。

令恬脸颊绯红, 声音又轻又细:可以了……她爱他,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于是, 男人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空气开始一点点变得湿热黏滞,令恬眼底的雾气聚了散, 散了又聚。

在她的意识沉沉浮浮时,傅沉砚忽而慢慢退出, 把她从窗边抱起, 朝床的方向走去。

她被轻轻地放在床上, 失去他的支撑,她的身体下沉,后背陷入柔软的天鹅绒被里,而他紧跟着压下来,也再次陷入了她的柔软里。

夜色覆盖,爱火燎原。

-好不容易从湍急的爱河里爬上岸,两人浑身都已经湿淋淋的,令恬更是差点断了气。

傅沉砚抱她去浴室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后,令恬换了另外一条雾霾蓝色的丝质睡裙,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让傅沉砚用毛巾给她擦。

令恬的头发是傅沉砚帮洗的,身体也是他帮洗的。

她浑身绵软无力,只能泡在温水没过胸口的浴缸里,让他伺候。

傅沉砚站在她身旁,拿着干毛巾,轻柔地给她擦头发。

令恬抬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蛋上晕开一抹薄红。

有了这次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他们之间的羁绊似乎一下子变得更深了。

她心里装着羞涩,欢喜,以及浓浓的甜蜜。

傅沉砚受不了她这种眼神,低头吻住她,舌尖探入,又是一场湿热的缠绵。

分开后,令恬软绵绵地依偎在他怀里,伸手搂着他的腰,轻声问:老公,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他这么多年从未对别的女孩子动过心,唯独那天去参加京大的校庆,就像冥冥之中天注定一样,对她一见倾心了。

一想到这点,令恬心里就甜得像刚拧开瓶盖的汽水,冒出许多酥酥麻麻的气泡。

她看着他,第一次问他这样的问题,心里难免有点紧张和期待。

傅沉砚对上她的目光,略微沉默,低声说:不知道。

令恬怔住:不知道?她以为,他至少会数出她一两个优点,比如长得漂亮,声音好听……但他却说不知道。

喜欢你,不是大脑决定的事情。

傅沉砚嗓音低沉,抓住她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上,是这里。

她并不知道,他不是因为她在台上闪闪发光而对她一见倾心。

那晚,她倒在地上,身上混杂着灰尘和血污,狼狈不堪,他也照样为她怦然心动。

令恬的掌心压在他的胸口上,感受到他心跳的起伏,她的心跳不由得有点快。

她问:那你会变心吗?傅沉砚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深情:除非,到我生命的尽头。

令恬心尖蓦地一颤,眼眶微微涌上潮热:我也是。

傅沉砚眼底拂过一分笑意:什么?我也不会变心的。

令恬语气坚定,除非,到我生命的尽头。

傅沉砚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微笑:你变心了也没用,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令恬伸手抱紧他,信誓旦旦地说:老公,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傅沉砚帮令恬把头发擦到半干,再用吹风机给她吹干。

令恬有些体力不支,困倦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的扶手,闭上眼睛,让傅沉砚给她吹头发。

他修长的手指撩起她柔软的发丝,温热的风从发间拂过。

傅沉砚时不时便俯身吻她一下,她眼皮发沉,睁不开眼,在他吻下来时,轻轻地弯一弯唇,唇边绽出两枚小梨涡,以示回应。

傅沉砚再次俯身吻她时,她没有了回应。

睡着了。

傅沉砚无声地笑了笑,帮她把头发吹干后,抱她到床上去睡。

关了灯,他躺到她身边,把她捞进怀里。

令恬在睡梦中对他也没有任何排斥,反而像获得了安全感,还主动更贴近他一些。

在黑暗中,傅沉砚怜爱地亲吻她的发丝,静静地感受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心里柔软成一片。

-夏季天亮得早,才刚六点,天边已经布满绮丽的朝霞,瞬息万变。

令恬醒来时,还没有回过神,身旁传来一道低醇悦耳的嗓音:醒了?她稍微动了一下,浑身酸痛,像要散架一样。

转眸,只见男人身上是藏蓝色的绸质睡袍,靠坐在床头,窗外的霞光隐隐透进来,描摹出他轮廓英挺的眉眼。

他看着她,眼底盛着一些温柔。

对上他的眼神,令恬顿了一下,昨晚的一幕幕忽然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放映。

昨晚的记忆爱与痛共存,他们有了更亲密的关系。

最后,真正的同床共枕了。

令恬心里又羞又甜,眉眼轻轻一弯:老公,早安。

早安,宝贝。

傅沉砚俯身下来,想亲她,她还没有洗漱,坚决不给亲。

还累不累?傅沉砚没有强迫,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问,要不要上午请个假?令恬连忙摇头:我这几天又逃课,又请假的,不太好……傅沉砚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说:该起来了,不然要迟到了。

她上午有课,他也要回公司上班。

郊外的空气特别清新,回去的路上,令恬降下车窗,晨间的风迎面拂来,没有一丝暑热,凉爽宜人。

但也把她的头发吹得凌乱,不小心就粘在她抹了唇膏的唇上。

令恬想把头发扎起来,打开包,发现包里没有扎头发用的小皮筋,她转头对傅沉砚说:老公,你还带着我的那条小皮筋吗,先借给我用一下。

傅沉砚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在我裤袋里。

见他没有拿出来的意思,令恬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睫,这是要让她自己拿的意思?她没有多想,凑过去,把小手伸进他的裤袋里。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温度和硬度。

小皮筋放得深,令恬微微心跳,手也不得不往深处伸。

作者有话说:文案写的是三个月后恢复记忆,但感觉甜甜分分钟要想起来了,所以,应该就是后面一两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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