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与书楀有了肌肤之亲后,由于仍有一些心结尚未打开,芷婈每天都忙到八、九点,才在他厉声恐吓下随着他一同回家。
这一天,书楀终于受不了她逃避的心态,到公司接她回来后,就将两人关在卧房内。
你在躲我。
书楀霸道地拦住正想进浴室洗澡的芷婈。
两人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他身上阳刚的男性气息惹得她头晕,她心虚地别开视线。
没有,你别多疑。
看她狼狈的闪避模样,他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怕我,对不对?谁怕你来着?被说中心事,她脸颊倏地嫣红。
公司有这么忙?看来我得找伯父谈谈。
你找爹地做什么?芷婈吓了一跳,仰起脸,发现书楀正朝着她微笑,促狭的眼神令她莫名的心跳加速,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
你骗我。
她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么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是不是故意避着我?他俯下身,深邃黑眸灼人的紧盯着她。
我……她眼神闪烁,好一会儿后螓首微点。
他专制地将她压在床上,将脸缓缓地靠近,直至她眼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语气温柔地问,为什么?她支吾着。
我……他那深邃的眼眸盯得她心里发慌,她脸红心跳的别过睑,躲避他柔情的注视。
我什么呀?他一脸邪气地冲着她直笑。
她的脸倏地嫣红似火,扭捏地想避开他。
别……别这样。
那好,你再不回头,我每数一个数字就脱你一件衣服。
他笑笑地威胁着。
他的威胁果然立刻奏效,不!她紧张地抓住前襟领口。
为什么怕我?他亲吻着她性感樱唇,轻声细语地问。
我不怕你。
她强自镇定回答。
那是怕什么?他笑得好狡猾。
芷婈羞窘地红了脸。
怕……怕……唉!这该怎么说呢?是不是怕我这样……说着,他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隙,双手即覆上她胸前,隔着丝质衬衫揉捏着峰顶上的小凸起。
啊……你……她的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叫我禹,或是书楀,不过如果你想称我为亲爱的,我也不反对。
他霸道地吻上了被他揉捏的已经绷挺的小红蕾,调皮的手缓缓地往下游移,悄悄地拉开她裤子上的拉链,如蛇般灵活的往里边窜进。
你……她颤抖着,双手紧张地压住了他的手,当她顺着他的手继续往下看时,她惊慌地闭上眼睛、紧咬着唇瓣,避免惊叫声逸出口。
不知该怪他说话的口吻魅惑了她的心智,还是他本身就带着魔力,总能轻易的掌控她。
别害羞。
以舌尖卷开她紧闭的眼睑,强迫她看着,不许她闭上眼睛逃避。
她的闭月羞花之貌、她的青涩总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欲望,激起他更强烈的占有欲。
他轻轻褪下她的长裤,匀称的双腿透着粉红的象牙白色,真美,人间尤物呀!解开她胸前的衣扣,丰腴饱满的胸脯旋即程裸在眼前,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红润的蓓蕾更加挺立绽放着,令人忍不住想要尝上一口。
他轻轻拨开她的衣服,将她的胸罩褪到腰际,温暖而厚实的大手轻柔的抚上她的柔嫩,在盈握之间怜惜的来回搓揉。
嗯……禹……芷婈慵懒地舒展着身体,窈窕的体态诱人。
书楀被她惹火的身材诱得蠢蠢欲动,他一翻身跨坐在她身上,蜻蜓点水般地细细品味她的甜美,将爱的烙印一个个小心翼翼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直到芷婈发出细微的娇吟喘息声。
禹……禹……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因他的疼惜而兴奋的泛着红光,她用撩人的语调来回应他的激情。
把脚张开,为我绽放你的美丽风华。
他诱哄着,双手抚上青郁山丘,以手指梳理如黑丝绒般柔嫩的毛发。
在情欲的诱惑下,她不自觉地微敞开了双腿,迎接他的宠爱……她星眸半启,看见他满意的微笑,他满是深浓爱意的黑眸使她心跳加速,氤氲之气浮上眼帘,心头蓦然一阵酸涩。
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她两眼怔怔地凝睇着他,一颗心艰涩的梗在胸口。
我就是喜欢如此笨笨的你,让人只想笼,只想好好的疼爱。
他宠怜的捧着她的脸,以鼻尖摩掌着她的鼻尖,薄唇轻点她的绛唇,笑得好开怀。
眼儿对眼儿,心对心,在这刹那间,天地仿佛都静止了似的。
爱我,给我你最深的爱,倘若你有一天开始厌倦笨拙的我,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别让猜忌和嫉妒找上我。
她将脸埋在他胸膛下,幽幽地叹息道。
她脆弱而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书楀心中一窒,你放心,不会有那一天,永远没有。
芷婈笑了,笑得灿烂动人。
要我,让我感受你的情。
她立刻解开他胸前的扣子,学着他在她身上爱抚的动作抚触着他,学着他吻她时的轻柔,将舌头轻轻探入他口中与他的相纠缠……一声销魂喟叹自书楀喉间逸出,他飞快的回应她,火热湿润的舌在她微启的唇瓣中饥渴地需索着,而他滚烫巨硕的男性象征如烧红的铁杵,抵在她私密处上兴奋地跳动。
他的兴奋感染了她,她羞红着睑缓缓的将手小心翼翼的探向他的勃发,在碰到它的那一刹那,却被它的炽热吓的立刻收回了手。
他摇摇头轻笑着,抓住她那调皮的小手,将自己交到她手中,蛊惑地说:引领它回家。
我……不行的……我不会。
她怯怯地说。
退缩的想抽回手,不过他没有让她得逞。
你想要我死吗?他嗓音低哑,痛苦不堪地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不!他是第一个让她心动,让她忘却那可怕经验的男人,她爱他,她不要他死。
他今天势必要将她的心魔除去。
那么帮我。
他握着她的手,让自己的硬挺在她的引领下缓缓的滑入她体内。
嗯……他的进入令芷婈隐隐的抽气,每一次的呼吸喘息都能感觉他更进一步的深入她体内,撑涨的感觉令她娇喘连连。
书楀哑声问:会痛吗?虽然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可他还是怕自己的粗壮伤害到她,就在他整个没入她体内时,他强忍住想在她体内尽情冲刺的欲望,不敢有所行动。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回以一记嫣然巧笑,温柔的拂去他脸上的薄汗,缓缓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天啊!你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后,在她体内强势的律动起来,疯狂的占有她的甜蜜,彻底的将自己融入她的体内。
承受他十足霸气,一股混合着甜美与愉悦的震撼撼动了她的心,当他冲刺着她的时候,她弓起身体迎接他,但在他抽离她时,空虚的感觉立刻令她难受地嘤嘤啜泣了起来……他缓缓的退出,感受到她的紧窒强烈收缩想留住他的那份渴望,他强抑下炙热的欲望,趁机索求着。
芷婈,嫁给我。
她不住的呻吟,身体深处期待着他的填满……回答我。
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书楀坏坏地停了下来。
他的踌躇不前令芷婈身如蚁噬,麻痒难耐,她试着扭动自己的身躯,可是总无法得到完全的满足。
好吗?他仅存一丝理智,勉力再次问道。
芷婈自知拗不过他,只能颔首同意,但心犹未甘的瘪着嘴嗔骂着。
霸君。
计谋得逞,书楀开怀大笑,眼眸中却是柔情万千。
我就只当你一个人的霸君。
贪婪爱怜的亲吻着她,他的内心盈满幸福。
这一刻,他再无所求,悍然一挺迅速地充满她,越来越深的挺入,越来越快的律动……最后,一声狂喜的呐喊伴随着更猛烈的冲刺,他将属于爱的种子深深的洒入她体内,盈满她隐密的花房……***wwwcn转载制作***请支持***十一点多,冉芸小心翼翼的拿着手中那两杯珍珠奶茶,一脸的愁容。
千不该,万不该,昨天晚上不该看录影带看那么晚,以至于今天起不来,等她好不容易补足睡眠自动清醒,挂着的时钟指针也令她花容失色。
望着手中那两杯芷婈最爱喝的饮料,心里幻想着她这个好友兼上司能不计前嫌,看在她帮她带了这么好的东西回来而网开一面,忘了她今天上班迟到。
正当她匆忙地要走上办公大楼前的楼梯时,突然由路旁闪出一道人影挡住了她。
哇!冉芸一惊,原本拎在手上的那两杯珍珠奶茶,就这么自然的被她甩了出去,然后姿势优美地落在她前面一公尺处。
完了,完了。
一声哀嚎,随即冲出口。
看着那洒了满地的奶茶和咖啡色的小圆球,冉芸一张脸臭的不能再臭。
她立刻双手叉腰,怒气腾腾地对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高声叱骂:你没事窜到我面前作啥,我真会被你这个冒失鬼给害死。
闪身拦住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已经在公司外守候了好几天的阿桂,他连声道歉,态度谦卑地让人不忍再怒斥他。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副手足无措的可怜样,浑身微微颤抖着。
看他那可怜样,冉芸再大的气也消了,只能自认倒霉。
算了,算我倒霉。
她耸耸肩,一副无奈地翻翻白眼,打算到警卫室请人帮忙把地板清理干净。
就在她打算绕过他的时候,阿桂突然出声喊住了她。
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在这间公司上班?冉芸蹙起眉头,一脸好奇地斜睨着他,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阿桂不好意思地扯扯衣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赧笑着。
如果是,那我可不可以请你将这封信交给在里面上班的方芷婈小姐?芷婈?他的话引起冉芸的好奇心,她上下打量着他,好半天才缓缓问道:你是谁?和芷婈认识这么久了,除了董事长沈天浩夫妇,她似乎没看过这个男人,更没有听过芷婈曾说过有什么远房亲戚的。
我是她高中同学的父亲,我女儿拜托我将这封信交给她。
阿桂编着借口。
高中同学?这可奇了,芷婈不是一个很容易对人卸下心防的人,如果她还有和哪位高中同学来往,她应该都认识才对呀。
谁?李云。
阿桂心虚地随便捏造一个名字。
李云?冉芸思索着,脑中的记忆簿飞快地翻着,可就是找不到这个名字。
算了,就一封信,也装不了炸弹,姑且先帮她收下吧。
冉云兀自思忖。
好吧,我帮你拿给她,不过下次有事情你直接到柜台找服务人员,别躲在旁边然后突然跑出来吓人,十条命也被你吓掉九条。
虽然肯帮他忙,不过依冉芸泼辣的个性仍忍不住先数落他一番。
他连声道谢地将信交给她。
谢谢!被人数落了一顿,还要鞠躬哈腰,阿桂是气得怒火直冒,不过又不敢明着发作,心中的恨意更深了。
接过信,冉芸随即走进了警卫室。
望着冉芸的背影,阿桂卸下谦卑的睑孔,缓缓浮现出狰狞的冷笑。
哈哈!二十年的仇恨我要一点一滴的从你身上索回来,你等着看吧!哈哈!***wwwcn转载制作***请支持***冉芸呢?忙了一个早上,芷婈对少了冉芸这个左右手帮忙感到很不方便,终于按捺不住地走出办公室,询问其他同仁。
冉芸?企划部的同仁互看了一眼,同时回她一记摇头。
今天还没看到她。
坐在冉芸隔壁的小菊回答道。
芷婈娥眉微蹙,她是不是请假?大家面面相觑,看样子似乎没有人接到她要请假的电话。
好吧,她来了要她到我办公室。
叹口气,她叮嘱着,转身走进办公室。
芷婈才关上门,门外的部属开始交头接耳讨论起来,而这正是冉芸走进办公室时所看到的景象。
唉!你们在说我的坏话喔?她放下手中的包包,怀疑的眼神扫视着那一群低头交谈的同仁,像极了抓到他们的小辫子般笑得贼兮兮。
谁说你坏话,是冰山美人刚才在找你。
说话的是企划部的活宝吴刚,他曾经试着追求芷婈,不过没几天就被芷婈冷淡的态度给三振出局。
喔……我就知道。
冉芸心中暗叫一声。
完蛋了,她忘了今天她们两个要讨论高铁那个招标案,这下芷婈一定等她等得火冒三丈,虽然她是不怎么会生气啦,不过一发起火来可也是很恐怖的呢。
拿着手中那封没有署名的信,态度一扫刚刚在楼下时怒斥阿桂的高张气焰,她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心虚又惶恐地往芷婈的办公室走去。
终于知道来上班啦。
芷婈知道是她,却因生着闷气,看也不看她一眼,依旧看着桌上的企划书,语气不悦地咕哝着。
她眨着美丽的眼睛,回答的好愧疚。
对不起啦,睡过头了。
再过一个星期就要结标了,你忘啦。
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没办法,那卷录影带太好看了,所以……话说到一半,冉芸猛然想起芷婈曾经警告过她,要她少看点电视,立刻掩住嘴巴噤口不语。
芷婈冷哼一声,遮也没用,我还是听到了。
这家伙居然为了看卷录影带而耽误了上班,她真不知是骂她好呢?还是发挥朋友大爱当作不知道?冉芸惭愧地叹口气,垂下眼睑。
好嘛,下不为例。
发誓?难得可以逗逗冉芸这个凶婆娘,芷婈可不想放弃这大好机会。
喔,就会戏弄我,看我怎么整你。
眼尖的冉芸从芷婈的眼眸中看出她的想法,一反刚刚小媳妇的态度,伸出手朝芷婈身上探了过去。
好了,哈哈……我的冉……大小姐,求你饶了我。
芷婈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好吧,我就大发慈悲饶了你这个凡夫俗子。
冉芸这才心犹未甘的收回手,一副趾高气扬得不得了的模样。
冉芸最坏了,就只会欺负我。
芷婈委屈地瘪瘪嘴,低声抱怨着。
谁叫你长了一副弱小可欺的模样,不欺负你欺负谁?冉芸笑得很狂妄,早已将芷婈是她上司一事给忘了。
哼!芷婈决定不理她了。
看芷婈真的生气了,冉芸立刻敛起顽皮的笑容,生气了?不理你了。
她嘟着嘴说道。
好啦,别气了。
冉芸拿出刚刚阿桂交给她的那封信,态度恭敬地递到她面前。
帮你当信差,总可以赎点罪吧?谁写的?芷婈睨了她一眼,疑惑地问。
一个阿伯拜托我交给你的,说是你高中同学李云写给你的。
冉芸耸耸肩,但想起那两杯报销了的珍珠奶茶心中仍不免一声哀叹。
只可惜为了这封信,害我手中的两杯珍珠奶茶飞了。
为什么?接过信,芷婈并没有立刻打开。
被他吓得飞出去了,不是飞了是什么?冉芸一脸的无奈。
真可惜。
想到最爱喝的珍珠奶茶没了,心中真有点失望。
好啦,看看她是哪号人物?她催促着。
是的,好奇宝宝。
芷婈边笑馍着,边拆开信封,信封内信纸不见一张,到是放了一张泛黄的报纸剪贴。
怎么没有信?冉芸首先发难。
没关系,大概是恶作剧吧。
芷婈笑了笑,并没有仔细看那张报纸剪贴,随手就要将它扔进纸篓内。
不要丢。
冉芸从她手中拿过那张报纸,好奇地看了一下。
哇!二十年前的报纸了?还是头版新闻呢,只不过这人未免太变态了吧,居然剪了篇后母虐待前妻生的子女,还有伙同姘夫意图性侵犯那名六岁小女童的新闻给你。
她边看边说着,一脸的鄙夷。
你说什么?芷婈将那篇剪报抢了过来,那偌大的标题刚映入眼帘,她脸上的血色尽失,惨白一片。
芷婈,你也觉得那两个人很狠吧?冉芸没有发觉芷姨的异状,误将她的表情看成是同情那名小女孩才有的。
不!不!芷婈神情激动的高喊着,浑身颤抖了起来,害怕地将手中的报纸抛得老远。
冉芸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芷婈,你怎么了?芷婈没有回答她,兀自喃喃自语着。
这不是真的,不1冉芸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异状,紧张地摇晃着她的身体,焦急地呼唤着。
芷婈,你醒醒好不好,不要吓我1好像是听到她的呼唤了,芷婈不再喃喃自语,反而害怕地抓着她追问着。
那个人呢?他在那儿?冉芸不确定地说:我刚刚是在楼下碰到他的。
她走近窗边拉开窗户低头探了探,好像走了,没看到他的人。
芷婈一听阿桂刚刚人就在楼下,更是吓得将身子缩进办公椅内,怎么办?他找来了,怎么办?冉芸被芷婈不寻常的行为吓得不知该怎么办,突然她想起上次来找芷婈的那名帅哥,巨龙企业的总裁——莫书楀。
对了,找他过来。
冉芸拿起电话,想也不想就先查询巨龙企业的电话,随即又拨电话到巨龙企业,要他尽快赶来。
放下手中的电话,她走向芷婈,正愁着不知该说什么,芷婈已经一把抓住她,语意不清地直喊道:冉芸,我好怕,我好怕,魔鬼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