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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2025-03-29 05:55:23

二少爷……啊……二少爷,别……别这样,凤儿……凤儿不行了……花凤儿柔媚娇艳的身子赤裸地瘫在炕床之上,修长手指揪住身下的床褥,弓起火热的身躯,欢愉颤抖的蓓蕾不停地摩擦着那结实的男性胸膛,身子则因男子不停的撞击而起伏。

才一会儿时间就瘫成这样,教我往后如何再好好的疼惜你,嗯?有力的音量在床第间徘徊缭绕,融撷扶住花凤儿的柳腰,让自己更加埋入她体内强烈地探索。

他将仍穿着白色套袜的修长双腿抬到腰际,让它们紧紧夹住他,每一次的深入索求都在她的激切呐喊声中得到满足。

二少爷……求你……别、别再继续……凤儿快死了……修长手指向下探去,拨弄那已不住颤抖的核心,挺身进入的力道不变、律动不变,变的是他原先因不快而极欲发泄的欲念,转而收敛。

凤儿……花凤儿轻轻柔柔的啜泣,摇头抗拒着攻击得她无可逃离的欲潮;她抱住他,将自己投入他怀中,随着他的身子攀附其上。

二少爷……啊……他让她坐在大腿上,扶着她的柳腰一上一下地套弄着,嵌入她体内的根源火热得让他只能不停狂飙,而无法顾及她的感受。

他知道自己不该拿花凤儿当作发泄的工具,但他气、他闷、他怒!放了凤儿……二少爷……凤儿快死了……不行、不行了……啊……花凤儿无法承受这比往日还要激烈的索求,瘫在他身上,啜泣声仍不断逸出喉咙,只是眼眶中却寻不到一丝水气,她娇喘着窝进他怀中。

融撷抱着她,让她枕在他的胸上,脸蛋贴着他的胸膛,拉起丝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子,他的双眼连眨都不眨地看着上方。

花凤儿的纤纤玉指在他胸膛上轻轻划着,呼出的热气直拂向他的胸膛,试图勾引起他对她的注意力。

二少爷,今儿个你不高兴?花凤儿噘嘴嗔道。

他能高兴吗?终身大事就这么被说定,而对方生得是圆、是扁他都不知道;成亲却不是他自愿的,他的幸福就葬送在他阿玛的贪婪之下!二少爷,是凤儿服侍得不够好吗?花凤儿轻轻将吻烙印在融撷的胸膛上,以舌尖逗弄他的乳头。

融撷让她这一挑逗不禁浑身轻颤,更加地搂紧她。

凤儿,你不是喊着快死了、不行了吗?话一出,花凤儿羞涩地猛往他怀里钻,他见状呵呵大笑,爽朗有力的笑声在房里回绕。

我真是爱死这小妮子!不依、不依啦!凤儿不依,二少爷欺负凤儿,专爱看凤儿害羞的模样。

花凤儿格打他的胸膛。

他半途截住她小小的拳头握在掌里。

老实说,他喜欢花凤儿,本想纳她为妻,可惜她是个在茶楼里唱戏的女伶,他无法娶为正室;做妾又委屈了她,因她的处子之身是他破的,而她既单纯又无心机,每每遁到她这儿来都可使他浑身舒坦。

当初没想到尝过她的味道之后,他反而被迷住般的沉迷不已,她的身躯与他契合,令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他勾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吮啄饱满的唇,汲取唇内的甜蜜汁液;大掌一伸,攫住一只浑圆的椒乳轻轻揉捏,指头夹弹其上的挺立蓓蕾。

花凤儿因这动作而倒抽口气,柔软的身躯瞬间有了反应,朝他贴近。

二少爷……这样呢?他低头合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挑弄、用齿咬啮得她喊疼。

你的身体还是有反应嘛!疼吗?我可是在爱你呢!花凤儿将头搁在他的颈边,缓缓叹息。

二少爷,你的事不会露馅儿吗?融撷坐起身,背靠着身后的墙上,抱胸沉默不语。

露馅……他倒没想过这事,当初决定这么做,就决心走一步、算一步;否则,不会打从他能识人开始便佯装病弱。

因为病弱,所以他可以公然装病躲过一切麻烦事,而在暗地里为所欲为;甚至以看大夫为由而躲到花凤儿的房里欲仙欲死。

哈,他会怕啥来着,怕装病的事穿帮吗?大伙儿对他认定的形象是病弱得快见阎罗王似的,可实际上他强壮如牛,身上半点病痛也没有。

想靠他与和硕荣亲王府攀上关系,进而利用荣亲王的势力以顺利进入军机处,哼!他阿玛想得真是美好。

花凤儿随着他坐起身,上身仍旧趴在地身上,抱住他的腰。

如果让闽王爷知道二少爷的病是装出来的,王爷会大发雷霆吧!他托住她美丽的胸脯,拇指揉旋早已因受冷而挺立的蓓蕾,魅惑人心的笑靥缓缓绽放。

你在替我担心吗?二少爷,凤儿只是害怕王爷会加罪于你。

加罪?融撷失笑,剧烈起伏的胸膛在她头下跳动。

我阿玛现在全部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加罪,他敢吗?花凤儿僵直身子,许久后才幽幽地开口问:凤儿听人说二少爷一个月后将迎娶和硕荣亲王府的紫荆格格。

当她听见这样的传言时,她伤心的连哭了几天。

原以为与融撷在一起这么多年,他眷恋她的身子、疼惜她,从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以为这样的态度是由于爱她,让她心中兴起了当他妻子的希望。

但是被兴奋冲昏了头却忘了门当户对在这个社会里有多重要,他竟妄想坐上正室的位置;以她的身分,恐怕连闽家大门都进不了。

就算闽王爷不在意,她顺利嫁给融撷,顶多只能当上他的妾室,正室的位置自然有门当户对的人选。

是她多想、多梦,才会以为自己让他开了苞,他就必须负起一切责任,哪怕她只是个在茶楼里唱戏的女伶。

融撷勾起她的下巴,望进那双含泪哀怨的眼眸不禁笑了。

你伤心?泪水是女人最致命的武器,花凤儿敛下眼睫,沾了湿意却只是猛摇头。

不?狂放的露出洁齿。

我以为你眷恋着我,听见我要娶别的女人时会跪着求我不要、或流着泪求我收留你。

凤儿岂敢多想呢!凤儿出身低贱,怎敢向二少爷做出这样的要求?花凤儿虽极力压抑自己,嗓音却已泄露她的悲伤。

是多想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你一向知道我迷恋着你的身子,怎么,是不想、还是不敢要求?花凤儿惊讶地抬头,心中充满希望。

可以吗?凤儿能要求二少爷收留吗?他挑起一边的唇角。

试试看。

为了未来,花凤儿心中有了打算。

她爬起身坐上他的大腿,以私密处的温热摩擦着他的炙热,柳腰摇晃,双手攀附在他肩上,豆腐般柔软有弹性的乳房在他面前晃动,粉色的蓓蕾似挑逗地勾引他。

融撷见状张口食住,惩罚性地以齿咬啮,疼得她倒抽口气,附在他肩上的手紧紧掐住他结实的肌理。

二少爷……要挑逗我就该认真点儿,你不够尽力。

随即融撷扶住她让她坐上他的坚挺,以她紧窒柔滑的甬道包覆高张的欲望,随即开始一波波的攻势,而快速、激烈的索求让她只能以低吟的哭声宣泄快感。

二少爷……啊……凤儿……再要求一次。

他快速摆动下身,在她身上驰骋。

收……收留……收留凤儿……呜……二少爷不要……不……花凤儿失声哭喊,却只能将头颅埋在他肩窝处,身子无助地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摆动。

他嗤笑一声,以极速带领她登上高峰——www.xiting.org www.xiting.org www.xiting.org今天朕召你们两人进宫,心里可清楚是为了什么事吗?臣愚昧。

荣珞低着头。

闽爱卿呢?闽卓挺直腰身,同样低垂着头。

臣不知。

乾隆对于两人同样回话感到些许不耐,指尖敲击御桌,许久过后才开口:朕问你们,融撷与紫荆的婚事准备了没?荣珞闻言愕然地倒抽口气。

或许是他的惊惶动作太过明显,令乾隆大为光火地沉声问荣珞:没准备?一旁的闽卓连忙开口澄清:启禀万岁爷,臣已着手进行迎娶紫荆格格事宜。

荣珞,你呢?臣……这是朕的旨意,难道你想抗旨不成?!乾隆咆哮。

闽卓嘴角漾着看好戏的笑意,低着头偷偷瞧了荣珞一眼。

他心里很清楚,依荣珞的个性及对出身的自负,当然对于皇上的赐婚感到难以接受。

荣珞以身为太后亲戚为傲,自视甚高,向来瞧不起他,将他视为一介武夫;加上自己论爵秩还不及荣珞,他根本不承认他的能力。

如今皇上赐婚,却狠狠替他将了荣珞这老家伙一军!哼!他就好好看看身为钮祜禄氏让荣珞有多骄傲。

臣不敢!不敢?那么告诉朕,离融撷与紫荆的婚礼仅剩十天时间,你准备了什么?这……答不出来吗?不!荣珞急忙回答。

启禀万岁爷,或许荣亲王认为微臣的家世配不上……闽卓打定主意要陷荣珞于不义。

配不上?由朕赐婚谁敢说什么配不上!怒气使得乾隆胸前那串及腰朝珠微微颤动,置于御桌上的手也轻颤不已,紧接着他怒斥:荣珞,你给朕听清楚,别以为你是觉罗就能享有特权!皇族旁系子孙称觉罗。

臣不敢。

荣珞连忙跪下。

若此事你再不从,就提着脑袋来见朕!臣遵旨。

乾隆叹口气,转看向闽卓。

闽卓,融撷的身子可有好转?托皇上怜恤,融撷吃了皇上御赐的千年人参后,身子已有些起色。

乾隆听见闽卓的话,脸上才有些笑容。

很好。

朕让你们两家结为亲家,为的是化解你们两家的互斗,毕竟大清社稷还得靠两位爱卿。

朕早听闻两位爱卿对彼此都心存芥蒂,希望借着两家子女联姻能化解心结。

让万岁爷担心了。

荣珞恭敬回道。

今天大大地在闽卓面前失面子,他会好好记着,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此时门外有太监喊道:启禀万岁爷,门外程太传求见。

宣。

喳。

荣珞握紧胸前朝珠。

万岁爷,要臣先退下吗?两人都跪安吧。

乾隆揉揉额际,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臣告退。

出了大殿,原本并肩走在一起的两人迅速拉开距离,速度之快让人傻眼。

哼!闽王爷,你倒是能言善道,哄得皇上一颗心往你身上倒。

荣珞步下层层台阶,融撷与紫荆的婚事令他百般火大。

随着荣珞的步伐走下台阶,闽卓露出这几天来难得的笑容,爽朗的笑声听在荣珞耳里格外刺耳。

哈哈哈!荣亲王,皇上下旨赐婚时我们同时接旨,只一个月的时间准备婚礼事宜确实赶了点儿,是荣亲王手脚慢了,又怎怪是皇上偏袒呢?你……哈哈哈哈哈……闽卓的笑声听在荣珞的耳里状似嘲讽,只见闽卓往前走了几步后回头挑衅。

荣亲主,你可别忘了,十天后,我那病弱的犬子将上门迎娶你那‘貌美如花’又‘身强体壮’的紫荆格格,别忘了。

哈哈哈哈……闽卓刺耳的笑声随着他越渐走远的身影而消逝,荣珞气得浑身青筋猛爆,双掌握拳恨不得撕裂闽卓那张令人讨厌的嘴脸。

www.xiting.org www.xiting.org www.xiting.org带着满身怒意回到家,荣珞马上唤来紫荆。

你给我准备、准备,十天后嫁进闽家!闻言,紫荆惊讶不已。

先前大家商量好的不是这样,阿玛说了会再想办法的,不会让她嫁给一个病人膏肓的病人,为什么现在却要她准备十天后嫁进闽家?阿玛,这和我们先前说的完全不一样,你说会帮我推掉这门婚事的。

哼!为了你这门婚事,今天皇上当着闽卓的面削得我抬不起头来,活到这把岁数,我还没这么窝囊过!他竟然让闽卓那个身分卑贱的人笑话他!阿玛!她不要嫁!她不想嫁给融撷,天知道他打从出生到现在一身的病究竟是什么,为何会医不好?说不定是什么天花、瘟疫!我不嫁!由不得你!荣珞一想到闽卓那张令人生厌的嘴脸,就是一肚子气。

皇上已经说了狠话,若是不从,我这颗脑袋就得提着去见他,阿玛已经无能为力。

紫荆,还有十天时间让你准备一切。

荣珞气呀,他越是要阻挠这桩婚事就越不如他愿,反而落得更惨的下场。

紫荆,阿玛知道这婚事确实是委屈了你,但你放心,闽府再怎么样也不敢待你不好;虽然融撷一身是病,但至少你尚可保住清白之身;有了清白之身,以后怎样都不怕,就算离开闽府,阿玛还是能替你找个好婆家。

阿玛,嫁进去真的好吗?紫荆眼角滑下一颗斗大的泪珠。

荣珞擦掉爱女的眼泪,疼惜她必须嫁进入闽府冲喜,必须成为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

放宽心吧,你嫁过去后的隔日,我便会派人将你接回家住。

紫荆惊恐。

接回家住?这是皇上赐的婚,阿玛这算是敷衍塞责吗?让她如期赴婚瞒过皇上的眼,隔日再将她接回,闽王爷会答应放了她吗?皇上赐婚,可以,咱们奉旨成亲。

荣亲王视察四周后,小声附在紫荆耳边说着:我会以你玛法身染重病为由,让闽王府的人不放你都不行;回到家后,我再派人送封信去告诉闽卓那老家伙,你玛法疼你,没法子一刻见不到你,所以必须在娘家长住,直到你玛法病好些为止。

阿玛,这若是被皇上知道……荣亲王急忙捂住她的嘴。

这是你唯一能脱离那个药罐子的机会,阿玛可不想你被传染什么不治之症。

紫荆拉下荣亲王的手。

阿玛,长住并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能住多久?一个月、一年、两年、三年?融撷说不定能再熬个十年八年,难道你要这十年八年的时间都以这样的理由瞒着皇上、摆脱闽王爷?总有一天一定会被拆穿的。

不错,这样的理由并不是缓兵之计,非但无法摆脱闽王爷,还可能让他有话可说,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

这时,荣亲王爱子——乐正突然出声,吓着了正在谋商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