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大了。
他苦笑。
一切都是他的错,谁叫他为了要激起她的醋劲,让她能够在不自觉中爱上他,而设下这圈套,现在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误会?哼,我看不是吧。
你听我说——不听。
她捂住双耳。
冰霜。
他柔声叫喊。
别叫得那么亲热。
她干嘛要站在这里听他讲话?冷冰霜推开他就想往外走。
你听我说,我和璃倩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真是自拿石头砸自己脚,活该!她停下动作,认真的看着他,但摆明了就是不相信他。
好啊,那你告诉我,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绝对不相信他和那个舒璃倩会没有关系。
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
呵,是唷,好朋友。
她挑眉冷笑。
这真是最好的解释。
他叹口气。
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解释完了?我可以走了吗?你还是想离开我?她听到大笑。
我……我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愤怒地抓紧她,拉高她手臂使得她和他的距离缩短。
我们已经有两次亲密关系,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就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难道这不叫做在一起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还记得那次初夜,她还抵死不从,甚至因为怕陌生的欢爱而颤抖不已,怎么现在会变这样?如果同你解说的,那和你在一起的女人不就多如过江之鲫?她偏头一问。
你!他深吸口气。
好,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我告诉你。
她得了便宜还卖乘。
你并不一定要解释。
嘴上说是这么说,但却走到椅子上坐下。
他双手叉放腰际,衬衫领口些许松垮,粗壮的手臂则露在卷起的衣袖外。
她支着额,骄傲地颔首。
怎样?你听过方城吗?她身子一震,坐挺了身子,正经不已。
听过。
她非常崇拜方城里的人,听说方城有七人、七个人的牌术都是一流的,至今还没人赢过方城。
那么你应该很清楚方城成员七个人,每个人分别以居所名称代表绰号。
没错,但你说这些做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是方城东堂。
她惊吓,愣在那儿。
你……你说你是方……方城东堂?她猛摇头。
不可能。
你自诩牌技一流,打遍拉斯维加斯和澳门赌场无敌手,又为什么会输给我这种名不见经传的人?他特意提醒。
而且还输三次。
照他这样说,她又不得不相信,但太夸张了。
你有什么证据?我们就是证据。
光闵和舒璃倩这时竟推门而入。
光闵向冷冰霜行了个绅士之礼。
我是方城北堂光闵。
舒璃倩的脸仍旧很红,她也依旧是一身她最爱的装扮——全套西装。
我是方城西堂舒璃倩。
你们……难道你们真的是方城的人?她到现在还是难以置信。
可不是吗?光闵习惯性地耸耸肩。
舒璃倩看牟驹这样苦恼,为了能把他早日推销出去,保好替他说些好话,虽然她非常瞧不起这些喜欢在花丛中打滚的臭男人。
大家都是同类,我说的话你总会信吧?她了还不忘再说一句:虽然我非常不屑像他们这种喜欢流连花丛的臭男人,但我们的的确确是‘方城’的人。
那你们……你们住在一起?没错,‘方城’的人都是住在一起的,整个方城分成七个区城,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区城,像我就住在西堂、光闵住北堂,而驹则住东堂。
就算是这样也只是解释她为什么会和他住在一起,但却不能解释饭店那夜。
就算是住在一起的同伴仍旧能够相恋。
冷冰霜寒着脸,起身又要往外走,但牟驹紧紧抓住她,不准她擅自离开他的视线。
你又有哪里不明白?他几乎已经被她磨掉好脾气了。
就算真的解释为什么你们会住在一起,但我却忘不了那夜在饭店的情形。
种了什么因就得什么果,牟驹此刻可是深刻体会到所谓的佛语精僻见解。
那夜是我特意安排的。
她惊吓。
为什么?舒璃倩大笑。
这小子会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要让你吃醋,尝尝那滋味。
冷冰霜是立即地转头瞪着牟驹。
真的吗?你是为了要让我吃醋才那样安排?面对她的质问,他能说什么呢?对。
卑鄙、无耻。
她猛力捶打他,甚至抬脚踢他的小腿骨。
下流!居然把她当猴子耍。
你听我解释——不要。
她别过头去。
我为什么要听?他生气地威胁。
除非你要我当着光闵和璃倩的面把你吻昏。
她捂住嘴。
你敢。
他痞子样又出来了。
没什么事是我不敢的。
好,你说。
只有一句话,四个字。
光闵好奇的问。
四个字?我只听人家讲过遇到这种情形应该是讲三个字才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字?你闭嘴!牟驹气极了。
这四个字我等只有我们两个时再告诉你,不过我要说的是,我和璃情这辈子根本不可能。
那可不一定。
冷冰霜口气酸溜溜的。
你们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
和她?和他?两人异口同声惊叫,眼神充满恐惧,又同时喊叫。
不必了!冷冰霜倒是有些错愕为什么他们两个的想法会这么契合?璃情她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也交不到男朋友的,更不可能会和男人在一起。
冷冰霜心惊。
难道她是同性恋?那时一起喝下午茶时看见她,她就有这种感觉。
有哪个女人会穿着男人的西装到处跑?除非她是同性恋。
舒璃情挑眉不高兴。
我不是同性恋。
光闵鸡婆的替舒璃倩解释。
她只是一个对男人没有抵抗力的女人。
见冷冰霜不解,牟驹开口解释。
你有看到她脸非常红吗?冷冰霜点头。
你发烧了吗?要不要去看医生?她不是感冒,她只是对男人过敏。
对男人过敏!?她第一次听过。
只要被男人碰到,她就会满脸通红,更严重会很恶心的喷鼻血,然后昏倒。
被牟驹这样解释,舒璃情真的有想要揍人的欲望。
牟驹你皮在痒了。
牟驹指指舒璃倩脸上一大片的红色。
你看……突然他想到一件事。
璃倩,你被哪个男人摸到?否则怎么又发作了?舒璃倩闻言,挑眉瞪着一旁的光闵,见舒璃倩的眼神暗示,牟驹呵笑不停。
光闵,你明明知道她对男人过敏还碰她,你不是分明找死吗?我只是要拿回我的蛋糕,我怎么知道会碰到她的猪手。
光闵一时松口。
什么!舒璃倩叉腰大叫。
不……不是,是玉手,玉手啦,我说太快了。
牟驹转头面向冷冰霜。
这样你了解了吗?我和她根本没一腿,我看连指甲都构不着,她就会先宰了我。
冷冰霜这才相信了众人的说法。
见她软化立场,牟驹马上下达逐客令。
你们可以滚了,这里用不着两位了。
真是翻脸无情,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我们。
光闵伸出手臂想构上舒璃倩的肩膀,但在半路就被她杀人的眼光给瞪了回去。
他苦笑道。
没……没事,我们出去吧。
瞬间,会议室又只剩两人了。
冷冰霜安静温柔地低下头,一句话都不吭,而牟驹则抬起她下巴。
相信我了吗?他吻住她,浅啄她唇瓣。
你还有四个字还没跟我说。
他朗笑。
很简单的四个字。
他倾身向前,在她耳边呼气,这是他最常惯用的一招迷魂法,没有任何女人逃得过。
我迷恋你。
不是我很爱你吗?她嘟着嘴,正好让他有机可趁,又偷香了。
我觉得那已经过时了,现在说迷恋比较好。
他反问:那你呢?你喜欢我吗?她娇滴滴地低下头。
怎样?他紧张地追问。
深吸口气,她在他耳边答道:请许我一个吻。
下一秒,牟驹果真如冷冰霜所说的许了她一个热切的吻,而他在心里则想着——依照她的脾气,最好别让她知道那次在方城的那场麻将他作弊,否则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而冷冰霜心里的想法却是——她可是如她哥的愿,顺利把他钓上手了。
所以,真正赢家是谁还不知道哩,两人各怀鬼胎,往后日子还长得很呢!制作网站 中国青少年新世纪读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