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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2025-03-29 05:55:55

饭店的夜晚是寂静的,不但宾客减少,大厅的接待人员也跟着减少,仅留了三、四名工作人员,为了安全所以皆是男性。

夜晚大厅的冷清和白天的热闹不同,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仍逗留着。

黑暗的角落,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地闪过明亮处躲进小房间里,轻轻将门带上,扭亮了一点小小灯光,房内开始传出NB134NB135声,办公室里的档案柜被人打了开来。

你找到了吗?公良宗卓咬着小手电筒,闷闷地发声问,手里翻着层层有序排列的档案夹。

没有,你呢?发现任何可疑东西了吗?公良宗远放下手中的文件发怔。

若是被饭店的员工捡去,应该也会被当作没用的东西丢掉吧!一直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公良宗卓有些沉不住气,烦躁了起来,小声抱怨:妈的,这种小偷日子还要过多久?原本高兴可以行动了,没想到居然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等资料找回来。

公良宗远沉浸在思绪中,悠悠地回答。

或许我们可以不管……公良宗卓突然狡猾地朝身后的公良宗远讪笑。

要是资料真找不到,NASA能拿他们怎样?弄丢机密资料的可是他们NASA自己人,因为没有人才,才会委托他们追回流失的资料,就算真达不成任务,NASA也不能说话。

公良宗远抬起头,望向不怀好意的公良宗卓,眉头微拧。

你高兴个什么劲?我劝你最好少动歪念头。

他又动手翻桌上的东西。

除非你想被踢出去,否则最好别有任何推卸的念头,好好把任务完成。

老是喜欢泼他冷水!公良宗卓斜瞪了公良宗这一眼。

NASA就可以?他们不一样,诚如你所说的,NASA没有适当人选才会委托我们代办,你还想和他们比吗?他妈的,一句话就把他堵死!公良宗卓僵硬地将身子转回,像在泄愤一样使力的拨弄档案柜里的档案夹。

搜寻了一会儿,确定这间办公室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两人才甘愿离开。

探探头发现走廊没人,便咻地一个闪身巧妙离开。

回到房间,两人的烦恼来了。

首先发难的是公良宗卓,整个办公室都快被我们翻烂了,还是一点收获也没有,我已经想不出来这间饭店还有什么地方没被我们找过!公良宗远拿起饭店楼层分配图仔细研究,他不像弟弟公良宗卓一样毛躁,他懂得冷静研究,在困境中找出曙光。

我觉得,这间饭店还有个地方我们没找过。

公良宗卓一点也不感兴趣。

哪里?声音懒洋洋的。

顶楼。

顶楼!?公良宗卓挑眉,一脸疑惑,有种你是不是有病的意味。

饭店的顶楼不都是总统套房?不,达星饭店和别的饭店不一样,总统套房在二十四楼,二十五楼是总裁的套房。

你是说,顶楼是达星集团总裁藤堂高野的套房?老天真是不公平,偏偏有人有钱到这副德行,居然把原本是总统套房的空间移作私用,哼!公良宗远露出微笑。

怎样,有没有兴趣闯一闯?公良宗卓了解地指着公良宗远大笑。

你这坏小子,又想勾引我了。

这可是高度挑战,我不相信你没兴趣。

暗闯达星集团总裁的私人套房,的确是项高度挑战。

达星集团的藤堂高野背后有着强力后盾藤堂永月,日本保守党元老,一个在日本拥有举足轻重地位的狡猾老头,若得罪了藤堂永月,就等于得罪日本保守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是会影响美国和日本之间的关系。

怎么样?公良宗卓想了想,决定放手一搏,大不了FBI不干了。

Who怕Who!☆        ☆        ☆室相信,自己再继续被关在这间房间里,她一定会闷出病来。

她由床榻换坐到窗边的椅子上,再从椅子摸坐回床榻,她的活动空间就只有这样,床、椅子,椅子、床,她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房里除了衣橱、床,就只剩下浴室。

她真的快生病了!小姐。

吉村由美站在一旁已良久。

室撑着下颚。

是少爷要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的是吗?是呀,做人家的情妇哪能要求自我时间。

室暗自讽笑。

不……不是。

由美实在不会说谎。

你没有事好做了?室问。

没有,我的工作就是服侍小姐。

服侍她……而她服侍高野,真像个食物链,而最终胜利者永这是高野。

我现在不用你服侍,你可以离开这间房,给我点空间吗?她着实不想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对由美说话,但高野实在惹火她了,不过若将怒火浇向高野,他迁怒ZC就麻烦了,迫不得已只好委屈由美当她的比气筒。

可是……由美很犹豫。

少爷吩咐她必须待在看得到小姐的地方,而如今唯一看得到小姐的地方就是和小姐同处一室;现在小姐要她离开,这个……室摸了个方式要求。

由美,我想喝水,可以去替我拿杯水来吗?她只想图个清静。

好,我马上去拿。

吉村由美果真被室打发出去。

终于安静了。

她一直在想,高野的情妇这个工作,她是否打从一开始便没有强烈抗拒的念头?或许该说,他没给她强烈抗拒的机会,早在为了葵作计划而接近他开始,自己便被他邪气但英俊的面孔所吸引,早将心交给了他,那时的高野真的待她很好,温柔、体贴,将她当成一块宝般放在手心呵护。

若不是发现她是为了偷梵谷的最后十二葵而利用他,或许他还会以柔情待之。

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一手造成这局面,让自己深陷泥淖而无法抽身。

或许……也可说是她忘不了他,甘愿任他复仇。

正确的说法是,她爱他。

没错,她是爱上了他,这比撒旦还冷的男人。

现在的她已经遗失了一颗心,甘愿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牺牲她的生命。

这几天,除了该有的交谈外,他们之间唯一的接触便是情欲,他的霸道仍在,愤怒依旧,唯一改变的是他的眼神不再冰冷,指尖的魔力几乎能燃烧她的灵魂。

她从不知道自己竟也是这般沉迷,跌入迷乱的旖旎情色然后依附着他攀爬,登上巅峰……室的双颊不禁因幻想而红润了起来,她娇羞的屈膝靠着枕头,下颚靠着双膝。

她怎么可以如此放荡,任他不断探索着她的身体?竟然还在最激烈缠绵的时候大声呻吟。

喔,她真该感到羞愧,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室将红扑扑的小脸埋进双膝里。

闻门声虽然惊醒了害羞中的她,但她却不愿抬起头让人瞧见现在这副蕃茄脸。

一只大手覆上她的头顶,顺着她褐色的柔发抚着,熟悉的体香在她惊愕的当儿窜入她的呼吸中,她毫不犹豫地倾靠着他,双手抱住他壮硕的腰际。

怎么了?性感的嗓音,就是这充满柔情的声音困住了她的心。

室躲进藤堂高野的怀里摇头,双手更是抱紧。

她想哭……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待她,如此的展现柔情,只知道,这几天的相处,他心中的怒火已渐渐被她浇熄,但被背叛的感觉依旧存在,所以更不能让她离开他身边半步。

今天做了什么?他问。

没有,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什么都不能做。

她轻声道。

在抱怨?他挑眉问。

没有。

她感觉到眼睛刺痛,不知怎么搞的,渐渐感到湿润……他感觉到她的异常,挑起她下颚,马上瞧见一脸的泪水,和红润的唇瓣。

哭!?为了什么,被我囚禁还是和我在一起?她的泪水泛滥得更加厉害,只能一个劲儿地摇头,紧咬唇瓣,模样可怜至极,他只能以拇指腹拭去她眼眶溢出的泪水。

高野……她抓住他的衣侧,仰起脸望着他。

他捧住她的脸。

什么?你还恨我是不是?多希望答案是否定的,她有所期待地等着他回答。

他是该恨她的,但经过多日的相处才发现,他已无法再恨她,只想将她拥进怀中好好疼惜。

他不想放手让她离开,只希望一辈子将她囚禁在这间不大的斗室里,只有他能拥有她,不管是ZC还是任何人,都不能和他共享她的一切。

她将他的沉默当作肯定的回答,一张小脸顿时沉了下来,紧抓他的衣侧的手也垂下,将身子往后移了几寸。

她不该妄想,以为这几日的相处能改善彼此间的关系,冲淡他心中对她的愤怒,如今得到这样的答复,是她咎由自取的,原本就不该问他的……她吸了吸鼻子,再度仰起强装的笑颜面对他。

你不用到公司去吗?她那模样实在很令人震撼,他突然间竟感到心悸,有股疼痛与不舍的感觉,他多想伸手安抚,但他却无法这么做,没办法……待会儿就会去。

他在远处的椅子坐下。

一时间,气氛变得极尴尬、沉默,此时吉村由美的出现顿时化解了这种气氛。

少爷……小姐,您的水。

接过吉村由美手中的水,她就着杯沿喝。

你精神不太好。

他支着头,冷冷地盯着她。

她差点把喝进口中的水给吐出来。

他终于发现到了,还以为他有多迟钝呢!被他囚禁在这间房间里,半步都出不去,再健康的人也会被关出病,何况是她这种行动派的人。

再继续待在这儿,我想我会发疯。

他恢复了惯有的笑容,冷峭冻人。

你有资格抱怨吗?是啊,我是没资格抱怨。

她笑笑。

他说话不需要这么冷嘲热讽吧?她也晓得自己现在的身分,一个不甘愿的阶下囚,好好的被他架到这儿来,关了无数天……老天,就连今天是几号她都不知道。

今天几号?几号对你来说有什么差别?他忽然笑出声。

该不会你又有任务了吧?她抬眼瞪他。

就算有,被你关在这里我也没法去执行。

他的笑意中掺杂着怒意。

这次又是哪个人被ZC当笨蛋耍?她发现自己的一番话再次激起他心中的仇恨,不禁暗自叫苦。

没有。

拜托,别再来了……没有?那么全世界只有我被你们当笨蛋啰?他站起身,下一刻已使劲钳住她的下颚,力道大得让她喊疼。

吉村由美看到这种情形,暗自叫糟。

我没有把你当笨蛋耍!她的下颚被他连续钳制,己快瘀青了。

没有吗?藤堂高野黑色的眼眸闪着耀眼的光芒。

或许我该提醒你,就在短短数个月前,在这儿,我是如此的用心对待你,而你回报我的是什么?背叛!亲爱的雪莉小姐,难道你真如此健忘?她的心没来由地抽痛,不禁揪紧胸口。

我没忘。

她为何要答得如此干脆?若她能对他有所解释,或许他能说服自己别恨她,别以对待敌人的方式折磨她,为何不找个理由解释!他放下手,冷酷地道:很好,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背叛我的人绝没好下场,我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记住,是生不如死。

她突然冷了起来,紧紧抱住身子。

她不会忘,怎么会忘呢?他冷酷的眼神想杀她于无形,那冷绝的冷笑……让人心慌。

光以双手取暖不够,她连忙将身体藏于丝被里,将被子拉高至下颚处,紧紧包裹住自己。

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他收起笑容,不喜欢她这取暖的举动。

她只是盯着他,久久不语。

藤堂高野霸气十足地指着她的胸膛,大声吼道:记往了吗?她吓了一跳。

记住了。

可恶!再这么下去还得了,她几乎被他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更别妄想离开这间房一步。

☆        ☆        ☆喂,我到底还要回避多久?井蹲在落地窗边叹道。

眼看着游泳池边的一对男女正情话绵绵,而他竟然在游到一半的当儿被人从游泳池拽进屋里,还禁止他出去打扰他们谈情说爱,害得他现在一身湿,回池里继续游也不是,只能乖乖待在这儿等着两人结束冗长的亲热。

壁跷着二郎腿,惬意地看着书,笑道:我看……他以眼角瞄了井一眼。

你今天别想游泳了。

井一听不禁大叫。

这不公平!是我先占了游泳池,凭什么就得被他揪进屋里来,还被严重警告不得出去!?还有没有天理!你如果觉得斗得过他那一身肌肉,我是不介意你出去送死啦。

井可是标准的肉脚全身细皮嫩肉,和星那古铜色的肌肉比起来……的确像是送死。

什么!?他、他有肌肉就了不起啊?我、我也有‘鸡肉’啊!井低头捏着手臂上的肉,果真是细皮嫩肉,还外带三层肉。

没办法,他整天坐在电脑前,丝毫没运动,该变肌肉的养分全被拿去喂肥肉了。

怎么?衡量好自己有几两重了吗?不是他爱说,井这家伙一向不懂自己有几两重,老是想做挑战自我的事,早晚有天会吃到苦头。

井不甘愿地嘟着嘴,眼巴巴地瞪着冰凉清澈的水池和一对躺在躺椅里的男女。

我……我去换衣服总行了吧!他站起身离开落地窗旁。

壁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是不可抑止地狂笑。

笑笑笑,早晚轮到你吃苦头!井睨了壁一眼,然后踏着异常沉重不甘心的步伐上楼换衣服。

壁将视线调回窗外,看了星和路绮一会儿,突然想起室,直觉该和她联络了,她已经到台湾一个星期了,然后又将视线调回手中厚厚的基因学。

游泳池边,路绮侧坐在星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星的颈项,身子倚靠着他。

星……她的女性柔情比以前严重,原本的脾气已被星磨去大半。

星被她这声柔情勾魂的叫喊唤去了一半的魂,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往后一拉,让她更紧实地靠在他怀里,低头印下一吻。

他还是讨厌女人,但绮却让他感到舒服,所以绮是唯一能亲近他的女人。

路绮干脆自动自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浅啄着星刚毅的唇瓣。

星……你答应我的……答应什么?他已快失去理智了……这小东西。

星噘起嘴像是等着被她临幸。

你答应过的,会帮我引见奎……她脸蛋红扑扑地,啄吻的速度也渐渐拉短,接触时间拉长……嗯……我是答应过……不过瘾。

他由后攫住她后脑,直接停止她的不安分,彻底地和她热吻一阵,直到心满意足后才放开她。

我是答应过,那又如何?如何!?她不信地大叫,忘了淑女风度,几乎是用吼的。

他皱眉。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尖叫?还不是被你教的!这让她想起了他是怎么教的,又娇嗔道:都是你坏。

手拍上他的胸膛后就不再离开,反而以指尖绕着他的胸膛画圈,惹得他全身紧绷,气息全乱了。

宝贝,别玩了。

他抓住她的手,停止她不安分的举动。

再这么下去,他会在这儿要了她。

他的眼睛瞄到了清澈的池水……嗯,这池水似乎可以当床用……你说会替我引见奎的,都已经过好几个月了,为什么都没看你有行动?宝贝,连我们都没见奎,又怎么替你引见?星不再喊她卑劣低等的单细胞生物、低等动物、笨女人了,现在改唤宝贝,亲密得让人脸红的称谓啊!你骗人!她捏住他尖挺的鼻子嗔道。

喂喂喂,笨女人,别恶意找碴,我们是没见过奎。

他也跟着将声量提高,而且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又将不屑的称呼套在她身上,不过她好像见怪不怪,似乎是被骂习惯了。

我哪有恶意找碴,你冤枉我!她眼眶霎时盈满泪水躲进他怀里,伴随着可怜兮兮的啜泣声。

奇怪,你不是恢复记忆了吗?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她暗自在心里吐吐舌。

还是骗不了他吗?才怪!来个真掉泪如何?她抬起脸,眼眶里的泪水已经滑下她光润的脸颊,眼球也听话的红了。

你欺负我……她啜泣的声音更大声了。

他一惊,原本以为她在演戏,没想到她真哭了,顿时心一紧不舍了起来。

宝贝,别哭了。

他以拇指腹拭去泪痕。

是我不对,别哭了。

她捶着他的胸膛。

本来就是你不对!她哭得更厉害,还用衣袖拭着眼角的泪水。

OK,是我不对,别哭了,你一哭我都不知该怎么办好。

他干脆拉起身上的衬衫胡乱擦干她两颊的泪水,顺便当卫生纸让她擤鼻涕。

她大力的擤了一阵,然后又哀怨的垂下嘴角。

我为了你放弃NASA的工作,为了你离开美国和你在小岛上住,为了你不顾和麦克的多年友谊和他撕破脸,为了你背弃我最敬爱的教授、老板;而你……却是这么对待我,原来那时候你和我说的话全是在敷衍我的……天可怜见,她可真会演戏。

她推开他温暖怀抱,转身就想走。

等等!星赶忙拉住她,他是彻底败在她手上了。

好,下次有任务,我就先把你介绍给奎,这样行了吗?她倚在他怀里,指尖轻轻的挑起他的欲火。

真的吗?她甜美的笑容看得他一阵迷醉。

真的。

那……我可不可以也跟着你们出任务——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而且是坚决的打断。

不!不行,绝对不行!他推开她站起身。

她坐在椅子上大喊。

为什么不行?我想和你在一起嘛!真是的,眼看计划就要成功。

他转身面对她。

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

你别忘了,我曾是NASA里的人。

你也别忘了,既是曾经就是过去式,你已经有好几个月不曾出任何任务。

你看看你,毫无威胁性,一副能任人宰割的可怜女人样,我不答应!他是怕她出事情,瞧瞧她现在这是什么表情,好像他在欺负她似的。

路绮一张小脸被他气红了,双手叉在腰上,胸脯剧烈起伏,显示她现在的怒气不小。

那你就是不答应啰?她抬眼瞪着他,小嘴噘得老高。

我不答应。

他也将手扳上腰际,一副没商量的余地。

她沉默半晌。

那好……她一边起身往屋里走,一边撂下狠话:那好,我离开,反正你已经不爱我了,我再留在这儿只是自找没趣——她的身子猛地被拉住,结实地往身后僵硬的肉墙撞去,不由得闷哼了声。

你竟然敢这般指控我!他全身的细胞都在抗议,全身僵硬。

你活得不耐烦了?你就是这样!她转头,想推开他,但他的钳制何止牢固,根本是没有空隙可言,任她如何推拒就是离不开他双臂的范围。

你总是对我怒言相向,我根本感受不到你的爱,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卑劣的女人还是没有大脑的单细胞生物!?这回她是真的想哭了。

她是不该这么坚持要见奎,但她只是想和他一同生活,呼吸同个阶级的空气,而不是被他纳入羽翼下承受他的保护,当个软弱无能的女人,她也想和他一同工作啊!难道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让她变成他口中永远唾弃、没大脑的女人!?他的行为和言语根本不一!星愤怒地低吼:你感受不到我的爱?他低咒一声狠狠封住她的唇瓣,力道之大、时间之久差点吻昏她。

若不是爱你,我早一拳击晕你而不是吻昏你!妈的,他的爱都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她还想要他怎么样?她瘫在他怀里不停地喘息,脸上的泪珠还莹莹挂着。

感受到怀中的她是如此娇弱,他不禁心疼低咒:喔,该死!他更加拥紧她。

别再气我了好吗?我会替你引见奎,让你和奎通话,但我们是真的没见过奎本人,也没他的资料。

至于你说的要我们一同出任务……该死!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坚持了?他有点恼羞成怒。

你知道我一想到你可能因为出任务而受伤,心就痛得要命,恨不得将你关在房间里,一辈子都不放你出来,这样或许我的恐惧会少些,但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偏偏要和我对抗?难道你不知道我受不了看到你受伤吗?他想到了室,他不想让她像室一样,为了任务而差点丧生,他会受不了。

她由腰际抱住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成天待在小岛上,又无所事事,才会恶意找碴嘛。

她啄了他胸膛一下。

你也知道自己在恶意找碴。

被她这一啄搞得心痒死了,这个小魔女。

路绮感受到他身体的悸动,不怀好意的暗笑,表面故作正经。

你怎么了?她抬起头问,表情挺无辜的。

星从她眼底瞧见端倪,扬起邪恶的笑容。

怎么了?他勾起一根手指头,开始哈她痒,惹得她像条虫般胡乱蠕动。

你这魔女,摆明了在戏弄我,还敢问我怎么了。

哈……哈哈哈——不要啦!她决心跑给他追,绕着泳池跑。

我哪有戏弄你!你别哈我痒啦!讨厌,被他知道她怕痒后,就总拿这招教训她。

星一个箭步就抓住路绮,将她搂进怀里,狠狠地封住她大开的唇……另一边,井早换下泳衣蹲在落地窗前,一脸不屑的说:那两个人有毛病啊?一会儿闹得不可开交像仇人一样大声叫骂,一会儿又像久别的恋人,非得吻个天昏地暗才甘心。

真是吃错药了。

壁含笑摇头。

恋爱中的人不都是这样,有欢笑的时候也会有吵架的时候,这样的感情才会长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