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韵从床上悠悠转醒,睁开眼,四周仍是熟识的景物。
让她搞不清楚那段逃亡过程是梦还是真。
窗外漆黑的天色,显示现在已经是夜晚时分,她究竟昏迷了多久?她轻轻转过身,想起身看时间。
却看到金圣翰躺在另一旁,双眼灼灼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看着猎物般的贪婪、嗜血。
她害怕的拉紧被单想远离他,却发现被单下的自己竟是一丝不挂。
她骇然的瞪视着他,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脱掉我的衣服?夏韵气息不匀的质问他。
我叫人把你的衣服都丢了,反正你连命都快没了,还穿什么衣服?金圣翰嗤之以鼻的嘲笑她,话语中不难听出他对她的逃亡举动非常……不悦。
夏韵心中浮起冰冷的感觉,努力咽下喉中的恐惧,脑袋飞快的思索该如何面对这个可怕的情况。
看来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的一条命掌握在他手上。
如果他开心,随时可以像捏只蚂蚁般把她杀了,眼前还是先保住一条命再。
圣哥,很抱歉,我……下次不敢了。
请你……原谅我。
她嗫嚅着说,美丽的双眸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充满歉意的哀求他的原谅。
哼!原谅你――金圣翰俊逸的脸庞充满黑色风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圣哥,你就看在我不懂事的份上饶了我一次,我真的不敢了。
夏韵焦急的点头,使出她最拿手的撒娇伎俩,微微噘起娇嫩的红唇。
金圣翰看到她诱人的红唇,脑海中想起她甜蜜的滋味,下体忍不住窜过一阵渴望,蠢蠢欲动。
不过他逼自己克制住欲望,眼前还有正事要办,他绝对要让眼前这个女人学会什么叫做服从,千万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他这个老大说过的话绝对不容许别人当儿戏,也不能被打折扣。
来不及了,我警告过你,你偏偏不听。
而且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老实告诉你好了,树丛后面是我们的停车场,那里有两道铁门,二十个人把守,你即使跳过树丛,一样逃不掉。
金圣翰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挑明她的举动是多么的无知。
听到这,夏韵的内心一阵冰冷,她以为树丛后面是通往自由的道路,没想到只是空欢喜一场。
金圣翰下床拿起一旁的皮带,狠狠对空中一拉,发出可怖的破裂声。
转过身去!他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单,让她的娇躯无所遁形。
不要,你要做什么?不要……我求你,我真的不敢了……夏韵慌张拉扯被他夺走的被单,一边努力遮掩裸露在他面前的肌肤。
我再说一次,转过去。
金圣翰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晦暗,冰冷的语气显示他快失去耐性。
夏韵知道在劫难逃,只好害怕的翻过身,等待他无情的惩罚降临身上。
那些被老匡他们毒打的情景又浮现眼前,她的喉咙升起恐惧的啜泣。
金圣翰逼自己无视眼前白皙的粉嫩肌肤,忽略心中怜惜的感受。
他不能心软,他一定要让夏韵学乖,所以这顿苦头势必免不了。
刷――啪――无情的皮带甩上她的背,夏韵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臂,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眼眶早已盈满痛楚的泪水,滑落脸颊。
金圣翰用钢铁般的意志,使劲挥下手中的皮带。
一鞭鞭划过空气,挥打到她裸露的背。
所及之处,浮起一条条明显的红肿鞭痕。
呜……呜……再也忍受不了背部烧灼的疼痛,夏韵口中逸出呜咽声。
听到她的哭泣声,金圣翰倏地停止挥到一半的皮带,在碰触到她之前止住。
她压抑的哭声让人不舍,这么骄傲的女孩竟然哭了。
看来他的手劲下太重了,虽然他已经收敛不少,可是她毕竟和那些外面混的流氓不同,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他无奈的叹口气,放下手中的皮带,听到她的哭泣声,再多的愤怒也已消失。
夏韵完全没发现金圣翰已经停手,压抑的啜泣声没有停止,泪水爬满她白瓷般的脸颊。
她失去平常的勇气与魄力,像个受虐的小孩般,无力抗拒加诸在身上的鞭打。
好了,不哭了,没事……金圣翰翻过她的身体,大手捧住她的脸颊,企图安抚她的恐惧与疼痛。
夏韵完全没有意识到金圣翰的话,她无法停止哭泣,紧闭的双眼溢出更多的泪水。
她想起差点被黑手他们非礼、毒打,逃亡失败,自己的生命将要消失……所有的伤痛、悲哀泉涌而上,让她失去所有的勇气,再也不想抗拒,想要就这么死了算了。
她什么都不想去想了……看到她哭泣、痛苦的模样,金圣翰心中有些愧疚,后悔自己残酷的对待她。
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竟得遭受这种折磨。
虽然他不是绑架她的人,却也沦为同谋,不公平的折磨她。
夏韵,没事了。
他轻轻爱抚她的肩膀,双唇贴上她的脸颊,来回细吻。
听到他和缓的语音,夏韵睁开美丽的星眸看着金圣翰。
他的眼中没有平日的凶狠、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疼惜的目光。
多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温柔的安慰,无助的她张开双臂搂抱他,企图汲取一丝温暖。
金圣翰轻轻搂住她,一边避开背部红肿的伤痕,一边忽略抵在他胸前的柔软双峰。
他感觉到下体蠢蠢欲动的渴望。
他轻轻推开她,给予两人一些距离,却让他清楚看到她娇艳动人的容颜和粉嫩诱人的红唇。
他低头吻掉她的泪水,来回轻吻,然后低头攫住她的双唇。
他有技巧的挑逗柔嫩的双唇,轻压碰触,哄诱她张开甜美的双唇。
夏韵恍惚的接受他温暖的吻,完全没意识到两人亲密的接触,只想更加接近这温暖的美妙感受。
她亲密的偎进他怀里,寻求他的抚慰,双唇乖巧的微张,接受他安抚的吻。
他性感的舌技巧的探入,挑逗、探索她的甜蜜滋味,带给她战栗的美妙感受。
他析手有意识的寻获她丰满柔软的双峰,轻轻的按摩抚弄,嘴上的探索也变得狂野、火热,两人的碰触越来越亲昵,越来越兴奋。
啊……夏韵喉中逸出轻柔的呻吟,身体无意识的扭动,天生的热情让她期望体会更多美妙的感受。
他的吻沿着敏感的耳垂,滑到白皙的颈项,留下细碎甜蜜的吻。
她的身体窜过阵阵战栗,火热的感觉顺着他的吻向下延烧。
金圣翰的双眼紧紧盯着热情扭动的她,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复盖在她身上。
你喜欢我这样吗?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寻求她的回答。
他的坚挺紧绷的发疼他想进入她体内寻求最后解放。
我喜欢……夏韵无助的喘息,无法忽视他创造的美妙感受。
她的手指深深的掐进他健壮的臂膀,口中逸出欢愉的呻吟声,身体顺着他的动作,放荡的扭动。
刚刚你的反应可不是这样,我看你挺享受……听到她的指控,金圣翰无情的讥讽她。
只是,他的额头忍不住冒着汗,极力忍受她的扭动所带来的快感,他的身体渴望最后的高潮。
你这禽兽、畜生、人渣、败类……想到自己刚刚无耻的反应,夏韵更是不甘受辱,什么骂人的话都搬出来。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摆脱两人最亲昵的连结,可是金圣翰强健的身躯稳稳的制住她的扭动。
住口!耳中不停传来她的怒骂声,他的火气渐渐上扬,所有的浓情密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熊熊怒火和无法宣泄的欲火。
他使劲抓住她的双手定在她的头顶,让她无法反抗。
夏韵的脸上出现一抹诧异的表情,她正在讶异这火热的快感从何而来。
她微微皱起眉,咬住下唇,似乎在忍受某种疼痛。
其实是在压抑逐渐高涨的快感,和令人羞愧的呻吟声。
金圣翰全身虚脱的躺到她身边,不顾她的意愿,执意将她搂进怀里入眠。
JJWXCJJWXCJJWXC夏韵一动也不动的待在他怀里,她可以感觉到金圣翰的胸膛有节奏的起伏,可是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她美丽的双眸茫然的望着黑暗的夜空,连哀痛、无助的泪水滑落脸颊也没有发觉。
想不到她的贞操就这么毁在他手里,自己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爱过人,就这么被糟蹋、侵犯。
虽然她没有很强烈的疼痛感,甚至还在他怀里得到高潮,可是……她毕竟不爱他,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怎么可以……她心里充满强烈的恨意,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他箝制她的自由,恨他鞭打她的身体,更恨他夺走她的贞操。
想到她曾经不知羞耻的呻吟、颤抖,她就想死。
不过就算她要死,她也不会放过他。
趁他熟睡之时,夏韵偷偷溜下床,披上他的衬衫。
然后四处寻找他的外套,她曾经看过金圣翰把枪放在外套口袋,她要拿那把枪,把他杀了之后再自杀。
果不其然,让她在外套里摸到一把沉甸甸的黑色手枪。
金圣翰,你去死吧!夏韵把枪口对准在床上熟睡的金圣翰,愤怒的咆哮。
金圣翰睁开双眼,露出锐利鹰隼的眼神,看到夏韵拿着枪指着自己,他不动声色坐起身。
为什么?我做了什么?他脸上没有恐惧,也没有惊慌,只有一如往常的冷漠。
你……你还敢问我,你……强暴了我,还不该死吗?夏韵愤怒的狂喊,泪水从眼眶中滚滚而下,她不甘心的抹掉泪水,不让他看轻。
我不会把那称做强暴,勉为其难也只能说是‘做爱’。
而且,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排斥,甚至还喜欢的很。
在枪杆的威胁之下,金圣翰脸上没有害怕的表情,还不怕死的挑衅。
你……你闭嘴,我……我……听到他这么说,夏韵快羞愧而死,泪水不受控制的奔流而下。
把枪放下,别伤到你自己。
看到她握着枪的手抖的厉害,金圣翰反倒替她担心。
不用在那里装好心,像你这种禽兽哪会关心别人,你只想到自己快活,根本不管别人死活。
我不过是想回家,你竟然……侵犯我。
夏韵悲愤交加对着他喊,心中对他只有无尽的恨。
看到她哭的凄楚心痛,金圣翰突然明白她真的觉得被强暴。
虽然在他看来,他觉得两人是互取所需,根本称不上强暴。
只是因为她是第一次,所以无法接受她和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的事实。
夏韵,我没有侵犯你,如果我想侵犯你,我早就可以这么做,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金圣翰在心里叹口气,无奈的对她解释,不希望她心里不舒服。
谁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像你这种禽兽,什么事做不出来。
愤怒的夏韵根本听不进任何解释,她只想一枪解决这个男人。
随你怎么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杀了我,你也逃不掉。
金圣翰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想找机会抢下她手中的枪。
我根本不想逃,杀了你之后,我会自杀。
她愤恨的说,眼中露出坚定的眼神。
你这又是何苦,跟我上床有那么糟吗?看到她认真的表情,金圣翰装作毫不在乎的调侃她,轻松的把背靠在枕头上,摆出闲适自在的姿势。
你……你还敢提,想到跟你这个禽兽上过床,我就恶心想吐。
想到那些令人脸红的情节,夏韵怎么都不愿承认自己也乐在其中。
可是,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很称赞我的床上功夫,怎么你不一样,还是你口是心非。
金圣翰英俊的脸庞露出挑逗的笑容。
那些女人是怕你,才会称赞你。
像你这种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送人的卑鄙小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老匡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渣吗?看看我身上的伤痕,你竟然忍心把自己的女人推入火坑。
你去死吧!夏韵想到那个被他送给老匡的可怜女人,忍不住就想扣下扳机。
听到她提起小琴,他的脸色倏然变色,变得铁青、阴郁。
他当然知道老匡那伙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小琴在他们手中大概只剩半条命,可是这是唯一能保住她性命的方法。
如果落到老鹰手里,她的下场会更凄惨。
不过,他不会对夏韵解释这件事,她不是圈子里的人,没必要知道。
如果你认为我是这种人,为什么不扣扳机?他一丝不挂的下床,缓缓朝她的方向前进。
你……不要过来。
看到他赤裸矫健的身躯慢慢靠近,夏韵的视线不知该摆在哪里。
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接客?如果不是我,你现在不知道被老匡他们轮奸过几次?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能站在这里拿枪指着我?说不定你早成了一具无名尸啦!夏大小姐,别这么天真,你以为黑社会的人都像我这样吗?金圣翰站到她面前,她的枪紧抵着他的心脏,只要一扣扳机,他马上一命呜呼。
你们黑社会是什么样跟我无关,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他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没有他,她的下场一定比现在更凄惨。
可是,她又何尝不无辜,为什么要承受这些苦痛?除了让你回家这件事之外,其他我都能答应你。
金圣翰狂野的脸庞,有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我只想回家而已,放我走……不然,我就开枪。
夏韵用力顶顶他的胸膛,证明她不是虚张声势。
那你开枪吧!除非我死,否则,我不可能放你回家。
他全身充满不平凡的气势,好似没看到枪正顶着他的心脏。
他坚定的语气,让夏韵知道他是认真的。
除非杀了他,否则她绝对无法离开。
只是,她扣的下扳机吗?她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手微微颤抖,心中犹豫不快。
僵持半晌――夏韵手软软垂下,沉重的枪跌落到池上。
她还是无法开枪,无法残害一个活生生的人,即使这个人夺走她的贞操,她还是做不到。
而且,他确实对她有恩,他将她从老匡那些歹徒手中救出来,还帮她疗伤。
如果不是她今天又逃走,他也不会惩罚她,两人也不会发生关系。
这一切,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没必要赔上别人一条命。
其实金圣翰在和自己打赌,赌夏韵会不会扣下扳机。
原先他以为夏韵会为了逃走而扣扳机,没想到她竟然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虽然不管她的选择为何,他都不会死,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要开保险,所以枪枝无法击发。
只是,她这样的举动震撼了他,在江湖上打滚,他的信念一向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他笃定夏韵绝对会毫不迟疑扣扳机,可是她却没这么做。
不管原因为何,都让他对夏韵另眼相看,心中也多了一份尊敬。
他弯腰拾起地上的枪,目光胶着在她身上。
很抱歉没有经过你同意就和你上床,虽然我不认为那是,强暴,可是让你不舒服,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他开口对人道歉,这可是破天荒的事。
夏韵诧异的看着他,这样骄傲有威严的帮派大哥,竟然会跟一个微不足道的俘虏道歉?她真有点被打动,感到受宠若惊。
只是,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