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晋痛心疾首的瞅着他,巽磊,你变了,你知道吗?变得比你阿玛还要可怕,连额娘都快认不出来了,过去那个天真善良的你到哪里去了?天真?善良?巽磊笑不可抑,宛如听见一则天大的笑话。
本王要那种东西干什么?阿玛说得没错,想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心要狠、做事要绝,在对方出手之前先下手为强,这些我全都办到了,额娘,你亲生儿子为你带来的荣耀,够你威风的了,你听了开心吗?她啜泣着摇头,额娘不要荣耀……只要你变回原来的模样……现在的她多么怀念过去那个热情莽撞的爱子。
额娘,人是会变的,现在我已经长大了,这不就是你和阿玛的希望吗?是你们联手起来让我深深的体验到人心的狡诈、现实的无情,我只是听你们的话,遵照你们的心愿而已,你们不应该感到欣慰吗?他自嘲的笑问。
老福晋呜咽一声,赶忙用巾帕捂住,巽磊,你要相信额娘,额娘从来没有想过要你变成这样啊!额娘,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要后悔,我还真要感谢你和阿玛的苦心,否则就没有今天权倾朝野的我。
巽磊冰冷的话语让她无力还击。
不要说了!老福晋泪水凝于睫,你说的这些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额娘的心口上。
巽磊冷然一晒,那笑却让人脚底发冷。
只是像针扎而已吗?额娘,你可知道我的心口上笔直着插着两把刀,一把是阿玛的,一把是你的,这五年来,它们是怎么让我生不如死?呜……巽磊,额娘真的从来没想过要云萝死……不要提她的名字!他惊怒的吼道。
老福晋赫然噤声,只有泪水扑籁籁的流着。
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她!巽磊抚着心呻吟,那两个字就像被下了咒般,只要有人说出口,他便感到一阵推心撕肺的痛楚。
额娘不提、额娘不提。
她悚然一惊,巽磊,是不是病又犯了?我让下人去请大医来——他猛地伸直腰杆,不用了!本王没那么脆弱,况且那些太医要是有用,早就医好了,也不必拖到今天。
巽磊——老福晋还想说服他将病治好。
巽磊一险柜人于千里之外,额娘没事的话,儿子还有事先告退了。
说完,仿佛再也无法忍受和老福晋共处一室似的,踱着大步速速离去。
她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悲伤过度的哭倒,呜……奴婢该死!婢女跪下来访罪,原以为请王爷来,老福晋心情会好些,想不到反而让老福晋更伤心了。
老福晋掩住口唇低泣不已,这不关你的事……老福晋,保重身子要紧,您不要太难过了。
婢女见她哭得难以自己,不知所措的安慰说。
天哪!谁来教教她,她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儿子的心?***偌大的王府北苑坐落着春阁、夏院、秋轩和东楼四个精心布置的院落,分别居住着正受宠爱的美人——春阁的木齐儿是皇上亲赐的蒙古美人,尽如桃李,性情直率。
夏院的宣孃是政敌所献的美人,柔媚可人,居心叵测。
秋轩的丁盼盼是大臣之女,秀丽婉约,知书达礼。
冬楼的季湘是落难千金,弱不禁风,有泪美人之称。
现今的豫亲王除了去世的福晋,并未立其他的侧福晋,身边的女人就只有这四名侍妾,尽管皇上有意再次指婚,都让他给婉拒了,所以大家都在猜测,究竟哪位美人有办法坐上侧福晋的位置。
今夜,夏院的春色正浓。
啊啊——王爷——被情欲配红媚颜的宣孃不住的吐出惑人的吟哦,伸长的藕臂攀紧身上的男人,将高耸的玉乳贴向汗湿的胸膛,随着有力的冲刺,剧烈的上下摆落。
男人咬紧下颚、急速的在敞开的雪白大腿间抽送着,听见女人高亢的浪啼,花穴的内壁在亢奋的刺激下阵阵的紧缩,将动起的男性欲望套得更紧——对巽磊来说,身下的女人没有脸孔,只为纯粹的发泄,尽管她再妖烧,床第功夫再好,依旧引不起他半点柔情。
承受不住男人带来的极度欢愉,浪啼声转为娇唤求饶。
王爷,奴婢不行了……啊——早在被献给豫亲王之前,宣孃便已经人事,从未遇上如此年轻勇猛的男人,他的持久和耐力总会让她再三讨饶,事后却像上瘾似的,巴不得能再欢爱一次。
没有温柔的抚慰,一声满足的闷哼,巽磊在极乐中释放自己,粗喘的倒向床侧,将一手搁在额头上,让宣孃替他擦拭去残留在身上的欢爱痕迹。
巾帕擦过原已偃旗息鼓的男性,很快的再次昂挺,让宣孃心痒难耐,尽管下体仍酸疼着,但在私心的作祟下,唯有榨干他,才能避免便宜其他女人。
赤裸的丰满女体自动偎向他,意图相当明显。
王爷——不是不行了吗?巽磊仍然闭着眼皮,嘴角扯出一道讥讽的弧度。
宣孃媚眼如丝,满足王爷的需求,是奴婢的责任。
他笑弄的说:看来敬王爷把你教得很好。
王爷吃醋了?她干笑的问。
巽磊微微掀开眼皮,一脸笑谑,吃醋的人应该是敬王爷才对,每回见到他,就老听他问起你,深怕本王虐待你似的。
奴婢现在已经是王爷的人了,奴婢过得好不好,敬王爷也管不着。
宣孃大发娇唤的嗔道:王爷就别理他了。
他语带玄机。
真的不必理会吗?奴婢的心里只有王爷,敬王书又算什么,怎么能跟王爷相提并论呢!即使她只是一颗棋子,但终究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宠爱,比起敬王爷那个老不修,这位年轻英挺的豫亲王更值得依靠终生。
最好如此。
巽磊眼中闪过两簇冷酷的光芒,本王和敬王爷是各事其主,即使他是八爷的母舅,若想扳倒太子,还得先通过本王这一关。
宣孃时笑僵了媚颜,那是当然了,王爷,太子才是名正言顺的未来储君,八爷怎能跟他相比?敬王爷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倒是很清楚。
他霍然坐起身,作势下床。
她眼露惊慌,王爷要走了?巽磊冷冷眼着她,本王要上哪儿去还得跟你报备不成?奴、奴婢不敢。
宣孃慌忙的起身服侍他着装。
他状似无意的说:本正好几天没上冬楼了想去她那儿看看。
这么晚了,湘妹妹大概睡了,还是让奴婢侍候王爷吧!刚从她床上离开,就要跳到别的女人身上,对她来说可是一种耻辱。
你这是在干涉本王?他半眯起厉眼。
宣孃跳一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她的表现还不够吗?为什么就是抓不牢这个年轻王爷的心?不是最好,你还没有资格管束本王的行动他凉凉的撂下话。
是,奴婢明白。
宣孃不敢再多说。
***数日后,婢女在接到门房的知会,困惑的回到红萼楼。
有人要见我?老福晋捧着手炉,错愕的问。
她点了点头,是的,老福晋,对方只说是老王爷生前的部属,特来求见,并没有说出姓名。
沉吟片刻,老福晋抬眼一瞥,既然这样,就让他进来吧!婢女应话道,快快出去把人请进来。
须臾,一名头戴斗笠的神秘男子随着她跨进门槛后,便自动除去斗笠,露出真实面貌,让老晋人为震慑,惊讶的人都站起来了。
你--你不是车尔格吗?她还记得五年前他突然失踪,始终没有得到他的消息,让老王爷相当震怒,没想到竟会在五年后的今日出现了。
车尔格一个箭步,向她甩袖打千,奴才给老福晋请安,老福晋吉祥。
你--先起来吧!纵有千言万语,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依旧伏跪在地。
奴才有罪,不敢起来。
车尔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福晋蹙眉问道。
当年奴才奉老王爷之命,私下执行一项任务,可是,奴才最后并没有完成使命,以致无颜回来面见老王爷。
他惭愧的说。
老福晋不禁屏息,你所说的任务难道是指——没错,就是赵云萝。
她一口气憋在胸口,你是说她——她还活着?回老福晋,她的确还活着,奴才当年不忍杀她,只有带着她连夜逃离京城,就是为了躲避老王爷的追杀。
为什么?老福晋不解的问:你一向对老王爷忠心耿耿,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来?车尔格登时面露羞惭,奴才多年前丧女,心中耿耿于怀,自从见了她,或许是移情作用,已将她视为亲生女儿,所以,才会做出如此不忠不义之事,事隔多年,当奴才重回京城,才知道老王爷已然仙逝,至到今日才来请罪,奴才罪该万死。
你——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她轻叹道。
他重重的磕下头,请老福晋赐奴才死罪。
这事就暂且搁下,那赵云萝人呢?老福晋,她是无辜的,一切的错全由奴才承担。
车尔格眼神慌乱的哀求。
闻言,老福晋不由得叹了一口长气,早在五年前,我就该亲眼见见她了,弄清楚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为什么你和巽磊都会这么保护她?老福晋——他的心就像吊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
她苦笑一下,罢了,就算她现在真的死了,对我也没啥好处。
车尔格静静的听候她的判决。
如果巽磊知道她还活着,也许就能挽回我和他之间的母子关系。
老福晋转念一想,心中大喜,想到可以改善目前的僵局,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车尔格,安排个时间把她带进王府来,我要给巽磊一个意外的惊喜。
喳。
车尔格终于安心了,自己的决定果然没错。
***冬楼的精致典雅不同于其他院落,别有一番风情,柔弱无骨的美人正蜷缩在他脚边,仰起荏弱的脸蛋,睇向她伟大的主子。
王爷喜爱湘儿吗?一双美目漾动着潋滟的水波。
巽磊扣住她秀致的下巴,冷淡的俊目流连在她娇柔无助的表情上,仿佛借着她在找寻什么。
本王当然喜爱你了,不然也不会把你带回王府。
她脸上的不安更浓了。
比其他三位姊姊还要喜爱吗?怎么?谁又找你麻烦了?季湘楚楚可怜的将面颊倚在他的大腿上,微梗的说:只要王爷真心喜爱湘儿,湘儿可以忍受各种委屈嘲笑,只是,王爷这几天都待在湘儿房里,对其他三位姊姊真的很不公平。
他轻抚她细腻的颗面,你是建议本王去找她们?不!人家——人家不要……说着,季湘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巽磊好笑的说:既然不要,为什么还要替她们说话?湘儿只是觉得过意不去……她咬着唇说。
没这个必要。
巽磊将她从脚边拖起,打横抱向炕床上,本王想上谁的床,任何人都没有置喙的余地,就连你也是。
季湘轻颤一下,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王爷是说湘儿太自作多情了?你说呢?他邪笑的俯近她。
这种时而多情、时而无情的反复性格,让人捉摸不定,或许就是他的魅力所在,不过,却只会招徕更多女人的眼泪。
她冲口而出,那么准才有资格过问王爷的事呢?巽磊眸光一冷,没有!可是,湘儿听说——呢,没、没什么。
季湘昂然掩住多嘴的小口,惊恐的摇了下头。
湘、湘儿什么都不知道。
你听说了什么?为什么不把话说完?他眯起眼间。
她面庞倏白,湘儿真的什么都没说——说!季湘在他虎目的脸视下,娇躯不住发抖,湘儿只是听、听说王爷会有心绞痛的老毛病,全是、是为了一名姑娘……还有呢?巽磊阴郁的眼神让她打心底发冷。
她顿时抖不成语,没、没、没有了……就像被一头受到激怒的狮子给盯上似的,季湘几乎连喘气都不敢,只剩下眼泪不听使唤。
王、王爷为什么要这样看湘儿?巽磊瞅着她的目光好冷,我不喜欢看到你的眼泪。
那会让他想到另外一双泪眸,让他心痛莫名。
是,湘儿不哭就是了。
她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慌慌张张的将眼泪眨回去。
记得刚进王府时,王爷曾说过最爱看她哭泣的模样,说那是他见过最美的画面,可是现在又说最讨厌见她流泪,季湘被他搞糊涂了。
他蓦地翻身下床,你早点睡吧!王爷——她哭唤道。
巽磊拿下挂在架上的皮斗篷,下一秒,心冷不防的强烈紧缩,让它从手中掉落下来,剧痛让他背脊扭曲,呃……王爷?季湘不是第一次瞧见他发作的模样,一发觉到有异,立刻出声大叫。
快来人哪!守在外头的长寿马上冲进房来,见状知道事情严重。
糟了!王爷的病又犯了,快扶他躺下。
接着迅速的招来仆从,合力将主子搬上炕床。
长寿,扶我回去。
巽磊俊脸因痛楚而扭曲,但仍执意要走。
长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王爷,您先躺下来休息,好让奴才去请大医。
他固执的不为所动。
本王要回去!这是云萝在资罚他,他怎么能躺在别的女人床上?王爷,您痛成这样,就在湘儿床上躺着好吗?季湘泪涟涟的安抚。
巽磊用过人的毅力强忍着心痛如绞,在长寿和其他仆从的扶持下,吃力的跨出冬楼,才走没两步,就再也支持不下去的晕厥过去。
‘王爷——快去清太医——谁去通知老福晋?快去!***王爷怎么样了?巽磊在似昏似醒中听见额娘这么问道。
终于记起自己又发病了。
回老福晋的话,奴才的药只能稍稍减轻王爷的心绞痛,并不能根治它,心病需要心药医,奴才也无能为力——说得好,心病就要用心药来医,而他的药早已不在人世,注定这辈子要受病痛的折磨,这是他该得的。
老福晋的叹息声在房中散开,却传不进他的心坎中。
感觉到病床旁边好几个人来来去去,扰得他心烦意乱,不得安歇。
全给我滚——他无意识的抵喃。
心的绞痛跟之前每一次相同,慢慢的减弱了,可是抹杀不了心中的自责和内疚,让他益发痛恨自己的无能。
这种宛如行尸走肉的日子还要过多久?虽然闭着眼皮,仍旧感觉得到有人生了下来,巽磊大皱其眉,微愠的低喝,不要再来烦我,都给本王出去蓦地,一条温热的毛巾覆上他的脸。
磊哥哥,你流好多汗,不擦干会着凉的。
那柔柔细细的嗓音赫然贯穿他的耳膜,让他全身僵硬,连眼皮都不敢张开,就怕是他的幻想,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质地细软的毛巾—一滑过他的额头、面颊还有项颈,然后轻轻的拭向敞开衣扣的男性胸膛,却不再听见说话声。
巽磊自嘲的呢喃,一定是我听错了……听错什么?那柔细的嗓音突地问道。
他不自觉的握紧双拳,不敢动弹一下。
磊哥哥,你好多了吗?药应该快前好了,我去端来给你——察觉到声音的主人就要远离,巽磊一时情急,伸出双臂将她抱个满怀,捕捉住那抹幻影。
不准走!被困在他的双臂和胸前,纤柔的腰肢险些被折断了。
磊哥哥,你先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巽磊表情紧绷如石,硬是不愿松手。
不!我再也不放了!就算是梦也罢,让我再多抱一会儿,不要阻止我——那怡人清雅的发香就跟记忆中的相同,登时鼻酸眼热,悲从中来。
我等了又等,一等就是五年,你终于愿意到我梦里来了。
幻影的声音也便咽了。
磊哥哥……千万不要叫醒我,就算要我一辈子活在梦里,我也甘愿——他激动的语调他含着感情和深深的恐惧。
磊哥哥,对不起。
她该早点来见他的,看他受苦,她的心好痛好痛。
他搂得更牢固,梗声哀求,别走!我不走.这次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幻影也回拥他,压在他身上的重量是如此真实。
磊哥哥,你先起来把药喝了,这样身体才会快点好起来。
留在双臂中的腰肢盈盈一握,而且好温暖,让他开始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他也曾这样拥抱过她——如果他张开眼睛,发觉一切都是想像,他承受得起吗?云萝——巽磊不自觉的唤出她的名。
幻影嗯?了一声。
他心跳加速,呼吸也跟着急促,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挣扎了半晌,最后还是决定亲眼面对现实——当映入眼帘的绝丽五官与心目中的影子不谋而合,眼眶不觉得泛红了,那个牢牢镌刻在自己心版上的少女长大了,巽磊双眼为之一湿的忖道,依然美丽如昔,但多了几分成熟和妩媚,即使素着脸,仍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磊哥哥?他目瞪口呆的神情让云萝有些伤怀,摸摸自己的脸,你认不出我了吗?是不是自己变得太多了?巽磊痴痴傻傻的凝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轻颦眉心,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云萝,你忘了吗?赵姑娘,还是先让王爷把药喝了再说。
长寿好心的在旁边提醒。
云萝小脸倏地一红,对不起,我都忘了,磊哥哥,先让我起来一下——她才挣开他的双臂,还没站稳,又被一只铁臂扯了回去,正想开口说话,两片霸道的男性嘴唇已然衔住她,咽下她的轻呼。
唔——她又惊又羞,晃动螓首想躲避他的吻,可是怎么也逃不开。
药巽磊近乎粗鲁的吮咬着她的唇,我正在吃……她就是他的灵药。
别——磊哥哥……才一眨眼工夫,云萝就被坚硬火热的身躯锁在他和炕床之间,娇躯不禁发烫,还微微颤抖着,有人……会看见……她可没忘了房里还有个小仆在。
长寿干咳一声,很识相的上前将帐幔放下,阻断可能外泄的春光,在出去之前,轻轻的带上房门,并且叮嘱所有的人不准打扰王爷安歇。
大掌像着了魔似的爱抚过她偾起的酥胸、纤细的腰肢,直到她的大腿,感受到她的娇喘和轻颤,证明她是有温度的,让他的动作不知不觉的狂野起来。
她羞窘的推拒着,磊哥哥,别这样——从相识至今,他们从不曾如此亲密过,她的磊哥哥对自己始终守之以礼,所以,她有些被他的热情给吓着了。
我必须感受……你真的还活着……巽磊像孩子似的将脸庞埋在她须间,嗅着她的体香,情不自禁的落泪。
否则我会疯掉……云萝听了心都拧了。
磊哥哥,我没死,这不是梦。
就算是梦,我也不在乎了——他粗哑的大吼,飞快的扯去她的杉裙,连最里层的肚兜、亵裤都一并解下,用自己的唇舌和手掌的抚触去感受她的存在。
青涩的身子几乎无法承受地狂热的需索,在巽磊身下不住扭动款摆,不知该反抗还是迎合,那娇弱的嘤咛,点燃了浓烈的情欲,让他像头发情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占有她!这次他要完完整整的拥有她,再也没有人能拆散他们。
好久、好久之后——云萝由帐慢后钻了出来,遮遮掩掩的拉起掉落一地的衣物,披在白皙滑嫩的肌肤上,动作轻巧,就怕吵醒睡得正沉的男人。
赵姑娘,小的在隔壁房已经准备好热水,你可以过去梳洗一下。
早就算准时间的长寿,见她着好衣装,才然现身说道。
云萝面色陡地绯红如火,谢谢。
他的设想周到反倒令她难为情。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巳时刚过。
她脸上的红潮加深,糟糕!都已经这么晚了。
赵姑娘别慌,老福晋已经派人来过,交代小的说等赵姑娘们候好王爷,再上红萼楼请安去。
他说。
谢谢你。
云萝柔声答谢,细心的帮巽磊盖妥锦被,王爷的药就麻烦你再去煎一帖来,等他醒了,我会劝他喝下。
长寿朝炕床上源了一眼,是,小的已经好久不曾见到王爷题得这么安稳了,以往王爷就是睡着了,眉头总是锁得紧紧的,有时半夜还会被噩梦惊醒,甚至大吼大叫,所以,他向来都是一个人独眠。
她满眼传情的睇着熟睡中的男人,心个百感交集。
我一直以为这么做是对的,却没有替磊哥哥想过。
如今有赵姑娘在,王爷就不会再噩梦连连了。
长寿欣慰的说。
云萝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那我先出去了,王爷就劳你照顾。
这是小的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