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踏进家门,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都等不及到房间,静宽便用行动表现给他看,让他知道她有多想他。
她主动地为他脱衣,大胆地爱抚他身体的敏感部位……小手所经之处,就像点起了无数的火苗,仿佛回到他们的第一次,不过这次的角色调换过来。
他们无法思考,只想在最快的时间内结合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存在。
呃……雪白的玉腿圈住他的腰臀,逸出难耐的娇喘,已经太久了,久到快忘了这样美好的滋味,轻轻地扭摆着,要他进得更深。
瞿少堂将她按在墙上,恋恋不舍地吻着她,让彼此的身体再也没有缝隙。
静……别急,我不会走的……真的?她怕他不爱她了。
他动了几下,让她感觉到他正为她而壮大。
现在让我好好爱你……保持同样的姿势,抱着她走向卧室的方向,随着脚步的移动,结合的部位更为紧密,也按捺不住强烈的需要。
将静宽放倒在床上,美丽乌黑的长发散在白色床单上,还有她泛着红晕的脸蛋正用爱恋的眼神瞅着自己,这一刻,瞿少堂要好好地牢记在心里。
爱我吗?他喑哑地问。
爱。
静宽吐出轻喟。
有多爱?她嗔他一眼。
很爱、很爱。
不需要再问了,瞿少堂觉得所有的等待都得到了回报,她爱他,发自真心的爱他,让他动容。
彼此的唇舌再度交缠着,身体以完美的动作摆动……我爱你……瞿少堂在她的小嘴中轻喃。
两条雪臂圈住他的脖子,也努力地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多需要他。
不再生我的气了?她娇喘吁吁地问。
瞿少堂加快速度,将娇躯不断往上顶,让她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而哭喊出来。
除非你不爱我……说你爱我……我爱你……爱你……小手抱紧他。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结合,直到都筋疲力尽了,身体才感到餍足,之前有过无数的亲密关系,都不及今天享有的,那是爱与欲的结合。
想睡了吗?瞿少堂将娇软无力的身子搂得更紧。
嗯。
静宽偎在他汗湿的胸口上微喘。
爱我吗?他拂开贴在她颊边的湿发。
爱。
红润的唇角微微往上扬。
有多爱?手指在她纤美的背上滑动着。
很爱、很爱。
原来他也跟她一样不放心。
嫁给我?瞿少堂趁其不备地突击。
好。
没想到她一口答应,让他讶然地抬起头。
真的吗?你真的答应了?你想收回也行。
静宽嗔睨。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凝视她的美眸寻求保证。
既然答应了就不准反悔,明天我就先去法院登记,礼拜五就可以办理公证结婚了。
礼拜五?这么快?她诧异地问。
一点都不会。
瞿少堂义正辞严地反驳。
我已经等了快五年,所以我们可以先去办理公证结婚,公开宴客的事可以再慢慢筹备,这段时间正好让你有时间去适应瞿太太的身分。
瞿太太?感觉好怪……静宽若有所思地念着。
静,那只是一个称呼,我不会因为这样就认为你不能有独立的思考,你还是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只要事先告诉我,让我知道,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成为你的靠山,你的后盾。
他知道她害怕失去自我,这点身为她未来的丈夫,当然要表示尊重了。
螓首摇了摇。
因为是你,所以我会努力去适应,不过……不过什么?瞿少堂免不了心惊肉跳。
她沉吟了片刻。
对于你的父母,我也会努力去讨好他们,毕竟有他们才有你,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我愿意去学──静……他柔声打断她。
听你这么说,我虽然很高兴,不过还是希望你做你自己,用你的真心就够了。
真的这样就可以了?静宽心上的大石慢慢放下了。
瞿少堂轻笑一下。
你愿意为了我去改变自己,这份心意我真的很感动,不过别太勉强了,顺其自然就好。
好。
那其他人呢?其他人?他又掀开眼皮。
我知道你们是大家族,有好多亲戚,我要怎么对待他们?她不安地问,人际关系向来是静宽最不拿手的,而那些人又和瞿少堂有着血缘上的关系,不想让他夹在中间为难。
你不要太在意他们。
觑见她眉眼之间的忧虑,让他心疼,因为爱他,所以她再怎么不愿意,或者不习惯,还是愿意克服心理上的障碍去尝试,对她来说是相当不容易的事。
静宽一怔。
真的可以吗?你已经得到我的承诺,就算他们私下来找你,为了表示礼貌,你只要静静地听他们把要说的话说完,要是再有什么不满,叫他们直接来找我就好了。
他希望她快乐。
她嗔他一眼。
就算我摆脸色给他们看,真的也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
瞿少堂正色地点头。
她噗哧一笑。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不要怪我。
瞿少堂咧了咧嘴。
没问题,所有的责任我都会扛下来。
认真一点!她轻捶他,那娇态让他又蠢蠢欲动。
他大笑地覆上她。
我很认真的。
怎么办?我又想要你了……可以吗?如果累了就不要做?我也想要你。
小手跟着往下滑,掌握着他的欲望,引导他进入。
他大声粗喘。
静,帮我生个孩子……他知道她都有在吃避孕药。
好。
静宽没有犹豫,因为相信他,也相信只要爱还存在,双方都愿意坐下来沟通,而不是用争吵咒骂的方式,他们的孩子以后绝不会跟她一样惧怕去爱人和被爱,她真的愿意去相信。
很快地,两人已经公证结婚的消息迅速传开来了,不管是在家族里头,或是在公司都传得沸沸扬扬。
这位瞿家新任的少奶奶,极可能是太皇建设未来的董事长夫人,不过她个性低调,让人觉得很有神秘感,少数几位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高阶主管,对于她的美貌和气质可是赞誉有加。
张秘书,你见过我表嫂吗?瞿少堂的某个表妹偷偷地问。
另一个是众多堂妹之一,也假装要请她喝咖啡。
我想知道我们这位堂嫂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可以掳获堂哥的心?还有瞿家的几位男性长辈也一个个把她找去。
张秘书,听说少堂很爱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那个女人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把少堂伺候得服服贴贴?张秘书,我这个侄媳妇儿喜欢什么,像是首饰,还是名牌衣服,你应该很清楚才对?面对所有人的问题,让张秘书啼笑皆非,不得不向上司抱怨,实在应付不了这么多人的盘问。
不过这种情形还是没有消失,一些和瞿家有姻亲关系的人物都找上她,就是想打探有关静宽的一切,无不是想巴结拉拢,在夜夜的枕边私语时,可以帮自己说上几句好话。
瞿少堂十指交握在身前,镜片后的眸光闪动着严厉和不悦。
我不会让他们靠近她半步的。
大楼保全那边得要求他们多多注意。
她也希望如此。
董事长夫人现在已经接受少夫人了吗?再怎么说,婆媳问题不能小觑,副总得多花点心思。
只要我肯结婚,我妈就高兴得谢天谢地,其他的也就不去计较了,今天还是她主动要静陪她去看喜宴的菜色,说光到法院公证还不够,一定要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请来喝喜酒才行,这就表示她已经慢慢在接受静这个媳妇儿了──才说到这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推开来。
妈?见到母亲一脸惊魂未走地进来,身后还跟着静宽,让瞿少堂马上起身,从办公桌后头绕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瞿夫人挥了挥手。
想不到台北的治安真的越来越糟,大白天的在马路上居然就遇到抢劫,真的太可怕了。
你们都没事吧?先扶母亲坐下,然后才睇向新婚妻子,上下打量,想知道她是不是完好如初。
那个人要抢妈的皮包。
静宽简单地说明。
他看向母亲手上的爱玛士柏金包。
要抢就给他,人没事就好。
我本来也这么想。
瞿夫人边说边笑。
只是想不到静宽的动作这么快,马上拿出电击棒,把那个抢匪电得吱吱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真的是又紧张又好笑,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瞿少堂挑眉看着心爱的女人。
我怎么不知道你随身带着电击棒?不过他可是很赞成。
告诉你干么?你也想试试看吗?她娇嗔地问。
他立刻举手表示投降,逗得她想发笑。
后来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把那个抢匪抓走,他们还夸说我这个媳妇儿真的很冷静又勇敢,换作其他女人早就吓哭了。
瞿夫人说得满是骄傲。
幸好早点抓到,不然恐怕还有其他人受害,静宽,今天幸好有你,不然真的白白被人抢了。
静宽被夸得有些难为情。
我也没做什么。
唉!以前妈对你的印象不好,现在终于知道错了,你也有你的优点,不是光嘴巴甜就好了,还要谦虚,对人又真心。
瞿夫人反省自己的先入为主,差点错怪她。
以后谁敢欺负你,有妈在,妈会挺你到底。
看来真要感谢那名抢匪了,瞿少堂失笑地心忖。
不过能有这样的结果,让母亲对她改观,真的要感谢老天爷出人意表的安排。
有了瞿夫人的加持,还在电话里到处跟亲朋好友夸赞自己的媳妇儿,静宽在瞿家的地位也就越来越稳固了。
静宽接到大楼保全打上来的电话,说有个亲戚在楼下磨了两个多小时,就是非见到她不可,问她要不要下来一趟。
因为是个女的,保全态度比较和缓,不便进行驱赶。
她听了有些纳闷,虽然不知道这位自称表妹的来做什么,但是看在瞿少堂的面子,还是下楼到候客室见她。
表嫂,你还是这么漂亮,我叫李玉纯,你一定不记得我了,我曾经到你打工的咖啡简餐店里吃过饭……静宽没有开口,只想知道她的来意。
呃……见她一声不吭,有些接不下去。
表嫂,听说你跟表哥的感情很好,表哥也很听你的话,就算是公司的事,只要你开口,我相信他都会乖乖照办。
她微启红唇,冷冷地问:谁说的?干么把她的丈夫形容得像个昏君,她听得很刺耳。
李玉纯略带尴尬。
难道不是吗?大家都知道表哥很爱表嫂的,而且当初追表嫂追得那么勤,我可是亲眼目睹,所以只要表嫂肯出面帮我说几句好话,表哥一定会答应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要我帮你什么?就是我现在是在公关部上班,可是每个月的薪水好少,连买衣服都不够用。
想到钱就头痛。
而且最近我交了男朋友,他爸爸是上海有名的富豪,所以更需要打扮自己,毕竟我不像表嫂这么美,所以才想请表嫂帮忙。
静宽睇着李玉纯的表情和手势,看得出她很在乎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个性很轻浮,喜欢炫耀自己的家世背景?当然不是,他做事很实在,不会因为家里有钱就看不起别人,我就是喜欢他这一点。
她振振有词地说。
静宽瞬也不瞬地盯着李玉纯,其实大可以不必理她,不过也不希望连这种小问题都要去烦她的丈夫,他已经够忙了。
那么是他只注重女人的外表,胸部大不大,脸蛋美不美,而不是女人的头脑?他才不是那种男人!他喜欢有知性美的女人,才不喜欢花瓶。
李玉纯大声地为心上人辩驳。
还说喜欢跟我聊天,尤其是我们都喜欢音乐,还常常一起去听音乐会。
她凉凉地瞟了李玉纯一眼。
那么你还要那么多钱买衣服做什么?想让他知道你只喜欢打扮,而不是充实自己的脑袋?我……我只是……李玉纯为之语塞。
如果你真的只要让他看到你穿什么牌子的衣服,又是花多少钱在打扮上面,那我就帮你。
静宽说到这里,其他就看她自己。
这根本就是直接挖了陷阱等她跳下去,李玉纯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随便应了两句就走了。
以为打发一个就没事了,想不到过了两天又有人上门了。
这次是位女性长辈,瞿少堂要叫她一声二姑姑,也是排在他父亲上头的姊姊,快六十岁的她身上戴着成套的翡翠项炼、手镯和戒指,一副养尊处优的贵夫人模样,看到静宽就直夸她长得美又有福气,才能这么好命的嫁进瞿家来。
……你可要学聪明一点,要懂得抓住丈夫的心,让丈夫一辈子都听你的,你说东,他不敢说西……少堂这个孩子什么都好,既精明又能干,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不顾亲情,只要遇上公司的事就是六亲不认,我儿子都已经四十岁了,还在当个小课长,让我在亲戚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再怎么说,他还要叫一声表哥,又不是外人,居然连升他当经理这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然后呢?静宽冷着小脸听她扯了一堆。
我真的好苦命,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下半辈子都要靠他,当上经理以后薪水也比较多,可以让我享个福……如果连你也不答应,我就要去跳楼了,别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我真的从这里的顶楼往下跳……她说得是声泪俱下,没注意到静宽越来越冷的脸色。
她这才知道瞿少堂忙于公事之余,还要应付这群像吸血鬼一样的亲戚,没本事就算了,还有脸来哭诉。
你真的要跳?二姑姑还继续演着。
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就跳给你看,呜……等我一下。
说完便起身上楼。
以为静宽心软了,二姑姑露出得逞的笑容,哪有半滴眼泪。
没过多久,静宽又回到候客室,将一张申请表格递给她,再附上一支原子笔。
这个请你先填好。
拿起挂在胸前的老花眼镜,仔细看个清楚。
器官捐赠同意书?这是什么?为什么要我填这个?你不是要跳楼吗?静宽一脸冷淡。
既然这样,说不定还有一些器官可以捐出来做善事,也算是积阴德,还有要跳请不要在这里跳,我怕以后会闹鬼,成为灵异节目采访的对象,到时没有人敢住下去,房价也会跟着下跌。
你、你……你……是在咒我死?二姑姑张着大嘴,可以看到里头镶的金牙。
有吗?不是你自己说要跳楼?又不是她推的。
二姑姑气得扑扑跳,指着静宽的鼻子骂了几句就走了。
这样的情形又发生了好几次,让静宽深深的感受到丈夫在公司的压力,和肩上的责任,也为他打抱不平,想不到有这么多人在暗地里为难、要胁她心爱的男人,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最好不要让她知道是谁,否则绝对要对方好看。
当晚瞿少堂下班回家,才踏进家门,就发觉她不太一样。
把外套给我。
瞿少堂笑吟吟地照办,觉得她越来越有老婆的架势。
晚上吃过了吗?静宽抱着他的西装外套又问。
吃过了。
他端详着她眼底流露的柔情和怜惜。
那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我泡了杯养生茶要给你喝,这是妈交代的,说这茶对身体很好。
说着,便先将外套拿进房里挂好,然后才从厨房把东西端出来。
已经没那么烫了,你喝喝看。
你今天对我真好。
瞿少堂半开玩笑地说。
静宽没好气地嗔他一眼。
意思是今天以前我都对你很不好?当然不是,只是你今天特别温柔。
他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
发生什么事了吗?没事。
她其实也有些别扭,不过因为是他才愿意这么做。
可是我刚要上来的时候,遇到大楼保全,他们说这阵子常有客人来找你,怎么都没听你提过?他其实早就知会过负责大楼安全的人员,请他们多多留意上门的是哪些人物,就是怕有人会找上门来。
那没什么,我可以应付。
静宽不希望加重他的负担。
瞿少堂俊脸一沉。
他们来找你做什么?你不用去管他们,我会请保全无论是谁来都一样,绝不要让他们进来。
不用了,我才不怕他们,你已经够忙了,不必费神去应付那些人,让我来解决就好。
她正色地说。
他有些受宠若惊。
真的可以吗?我知道你讨厌麻烦,而我家族里的亲戚又一个比一个难对付,我不希望你为难。
静宽也认真地想过了。
我是很讨厌麻烦,不过要是知道他们都跑去找你,要求这个,要求那个,让你大伤脑筋,又碍于对方是长辈不能不答应,那我知道了会更生气,与其这样,坏人就由我来当好了,你什么都不要管。
静,你想保护我?瞿少堂动容地问。
不行吗?她微带窘色。
当然行,我是太感动了。
他吻着她,对她的爱又更深了。
以后由我来对付那些人就好了。
她小脸一整。
要骂就让他们去骂,反正再伤人的话对我来说都是不痛不痒,也不稀罕他们喜欢我,或是接受我这个人,你就专心忙公司的事。
老婆,我爱你。
瞿少堂搂紧她的娇躯。
我知道。
静宽腼眺地说。
你呢?爱我吗?你知道的。
她小声呢喃。
我要听你说出来。
他不依。
我、我爱你。
静宽耳根子又红了。
大声一点。
你真的很烦!她娇嗔。
他冷笑一声,把静宽打横抱起,就走向卧室的方向。
敢说我烦?我要好好地惩罚你……尾声一个月后──张秘书见到从电梯内出来的纤美身影,微笑地迎上前去。
少夫人是跟副总约好中午要出去吃饭?对。
静宽还是不习惯跟人过于热络,只是淡淡地点头。
张秘书看了下那扇紧闭的门扉。
副总现在正在跟人谈事情,不太方便,少夫人在外头坐一会儿,我去帮你倒杯茶。
不用了,你忙你的。
她找个位子坐下,总觉得这几天身体有些虚弱,容易头昏,所以不能久站。
虽然她这么说,张秘书还是去倒了杯温开水过来。
副总真的很辛苦,他看起来待人很严格,其实对家族里的亲人很好,要是真的有困难都会毫不考虑的伸出援手,可惜就是有人得寸进尺,妄想得到更多。
闻言,静宽思索着她的话,然后看向那道门。
谁在里头?副总的堂妹夫,因为副总很疼爱这个最小的堂妹,加上她的父母都过世了,所以前年结婚,婚礼和喜宴都是副总叫人下去办,所有的钱也都是他出,结果就食髓知味,知道只要靠老婆就能捞到不少好处,还要我们把这次标下高雄的国有土地让他来负责推案。
张秘书忍不住为上司抱不平。
对不起,我不该跟少夫人说这些,只是真的很让人生气。
静宽轻颦秀眉。
他对老婆好吗?听说常往酒店跑,老婆的个性又太善良柔弱,根本管不动他,只能躲在家里哭而已。
那么这个男人就死不足惜了。
谢谢,我进去看结束了没有。
静宽凛着小脸起身,全身充满战斗力,要进去保护深爱的丈夫,为了他,她可以跟对方拚命,于是门也没敲就直接进去。
……堂哥,看在雨鹃的面子上,让我有个表现的机会,而且现在高雄的房地产很热,只要成功,大家就不会小看我,也会夸雨鹃嫁了个能干的丈夫,我保证会做给你看──才说到这里,因为有人进来,不得不中断,还不太高兴地瞪向身后,觑见是个冷艳美丽的年轻女人,不禁愣了一下。
正在欣赏堂妹夫唱作俱佳的精彩演出,瞥见静宽进来,瞿少堂也乐于被打断。
老婆,你来啦,我事情还没谈完,饿了吗?还不饿,我可以坐下来等。
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在场的男人,年纪和瞿少堂差不多,长得也还可以,就是看起来有点不太正经,一知道静宽是谁,马上涎着讨好的笑脸,是那种喜欢说甜言蜜语的类型。
原来是堂嫂,果然跟传闻一样漂亮,堂哥真是好福气。
只要从她身上下手,说不定就能手到擒来了。
静宽连嘲带讽地回敬他。
哪里,像你这么会说话,那些酒店小姐一定也被你迷得团团转。
呃……堂嫂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酒店小姐?他脸黑了一半。
我根本没去过那些地方,一定是有人恶意中伤我。
搂着心爱的女人,瞿少堂只要跷起腿来看戏就好。
堂妹叫什么名字?她偏首问身旁的丈夫。
瞿少堂满眼笑意地回答:雨鹃。
我想雨鹃有空的话可以叫她来家里,反正我每天都很闲,没有说话的对象,顺便也可以教她怎么整治爱上酒店玩女人的丈夫,女人要是太软弱了,男人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与其看着老公外遇不断,不如早点把他休了,反正雨鹃是我们瞿家的人,不怕找不到更好的男人再嫁。
静宽淡漠的看着眼前这位堂妹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说得对不对?对,雨鹃可是很有行情的,想再嫁很容易。
听她说我们瞿家,瞿少堂真的很窝心,他知道静宽是完完全全的敞开心扉来接受他和他的家人。
老婆,那雨鹃就拜托你了。
那位堂妹夫可没料到静宽的作风这么呛辣,顿时冷汗涔涔。
堂嫂,雨鹃很单纯,她做不来那种事……她学丈夫挑起一道秀眉。
你的意思是说我居心叵测,故意要带坏她?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支支吾吾地说。
瞿少堂笑睇着偎在怀中的小女人,原来她就是这样对付家族里的那些亲戚,难怪只要提到她,他们就眼神闪躲、有所顾忌的样子,马上就顾左右而言他,想必都吃过她的亏。
那么你应该不反对我们认识了?她问。
他只得硬着头皮点头。
是,当然好,那我先出去了。
说完就赶紧开溜,打定主意让妻子离她越远越好。
哈哈。
瞿少堂大声爆笑。
静宽白他一眼。
笑什么?那种男人你也让她嫁?雨鹃爱他爱得很深,哭着求我,我能怎么办?他也很不放心,又阻挡不了。
所以我只能从旁关心,不过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也知道女人碰上爱情就会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
我可以跟她聊聊,老是一个人闷在家里哭,也挽不回丈夫的心。
你肯跟她谈是再好不过了,不过……瞿少堂拉长尾音。
老婆,你现在已经很有长嫂的样子了。
因为她是你最疼爱的堂妹不是吗?静宽故意娇哼。
瞿少堂深情款款的笑着。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因为爱我才忍受这些麻烦,谢谢你。
要不是因为你,我才懒得理他们……好了,我肚子饿了。
最近很容易就感觉到饥饿,食量也大多了。
他拥着她的肩头起身。
走,我们去吃饭吧。
才要出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等我一下。
静宽只好先出去等他了。
表嫂!李玉纯听说她来公司,所以马上来打声招呼。
表嫂,还好你在这里,我是来谢谢你的。
谢我什么?静宽深吸口气,觉得不太舒服。
谢谢你那天没有答应我无理的要求,不然我男朋友可能就不会喜欢我,以为我只在意打扮,还说今年过年要我去他家玩,见见他的父母……说着还激动地抓着静宽,兴奋得又叫又跳。
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说不定他会跟我求婚,表嫂,都是你的功劳……被用力摇晃几下,静宽头更晕了。
李玉纯总算发现不对劲了。
表嫂?表嫂?才叫两声,静宽便两眼闭紧,软倒下来,要不是有她及时伸手抱住,只怕早就撞到地面。
表嫂!完了!表哥一定会杀了她。
少夫人!张秘书也赶过来查看情况。
而正从办公室里出来的瞿少堂看到这一幕,几乎刷白了脸。
静!他奔到她身边蹲下,将绵软无力的娇躯搂进怀中,接着对表妹怒目相向,嘶声质问:你对她做了什么?我、我什么都没做……李玉纯被他吼哭了。
在一团混乱当中,张秘书适时扮演好角色,指挥大局。
妇产科病房──她怀孕了!小手抚着腹部,静宽难以相信自己的子宫里头正孕育着她和瞿少堂的孩子,好像在作梦,一点都不真实。
当医生跟大家宣布喜讯时,她只是怔怔地听着,就连公婆高兴地跟她道谢,嘱咐她一定要把身体养好,都有听没有到。
虽然还不知道是男是女,依然让静宽担心和不安。
送走父母,瞿少堂又回到病房内,还以为她在休息,走近一看,却见静宽揽着眉心,满脸苦恼的模样。
医生说前三个月只要多注意一点,把身体调养好,孩子不会有事的。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
静宽扬起浓黑的睫羽,看着坐在床沿的丈夫,他眸底的温暖和柔情舒缓了心中的紧绷。
那么是什么?他问。
她低头看着手心下头依然平坦的小腹。
你知道我的个性,我不太会表达感情,所以……我怕孩子感受不到我对他的爱,不知道我很爱他,怕他跟我一样,将来害怕去爱人。
不会的,你现在这么想,我保证我们的孩子已经感受到了,他知道他的妈妈很爱他。
瞿少堂捧着她略带忧愁的玉颊。
从现在开始,我也会每天跟我们的孩子说,爸爸和妈妈都很爱他,都在期待着他出生,要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一切,只要每天这么说,他一定会在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
嗯。
她焦虑的情绪在丈夫的安抚下渐渐消失了。
瞿少堂坐在她身畔,宝贝似地搂着她。
什么都不要担心,你还有我,我会陪在你身边,一起看着孩子长大。
老公。
嗯?这个称呼让他扬高嘴角。
谢谢你。
静宽敞开心扉,勇于表达心中的爱意,要给腹中的孩子一个好榜样。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一直等我。
不客气。
他将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静宽闭上眼,胸口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比爱我自己的生命还要爱。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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