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的来到二楼,梁晚儿掩住爱笑的小口,心想好戏就要上场了。
哼!这种小店能端出什么好酒好菜来,下次记得要挑好一点的,免得辱没了本侯爷的身份。
戴舍郎嫌恶的啐道。
她笑得嘴角都要抽筋了。
如果有下次的话。
一次就要把他吓破胆了,哪可能还有第二次。
戴舍郎一副高不可攀的狂样,等着她引路。
位置在哪儿?就在窗边。
梁晚儿玉手一指,就见那儿坐个独酌的男子,只是眼珠子忘记带出门的戴舍郎还没认出对方。
他一脸鄙夷,还不叫你那个朋友快滚!好啊!梁晚儿轻快的蹦上前去,安乐侯来了,他要你让出位子,到别桌去坐,他背后可是有皇太后当靠山,我看你还是听他的话比较好喔!家丁也马上狗仗人势,准备轰人。
没错!快点滚开!这个位置可是我们侯爷的,你们这些死老百姓滚到一边凉快去。
轩辕彧头也不抬,根本不将他放在眼底。
有皇太后当靠山又怎么样?你说什么?戴舍郎扭曲五官,推开家丁,上前叫阵,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本侯爷说话,是不是不想活了?你、你——待他看清这名死老百姓的面容,差点当场心脏衰竭而亡。
虽然进宫面圣的机会届指可数,可是当皇帝的长相,他叮是印象相当深刻,绝不会错认的。
真要我让出位置吗?轩辕彧阴沉的睨着他问。
他嘴巴张了又开、开了又张,久久发不出声音来。
梁晚儿亲昵的偎在轩辕彧身畔,笑吟吟的说: 皇上哥哥,我看你还是让位好了,免得他去向皇太后告状,那你可就麻烦了。
皇太后又如何?轩辕彧淡淡一晒,你忘了朕可是一国之君。
她故作一派天真的附和, 嘿咩!皇上哥哥可是一国之君,偏偏有人老是忘记,动不动就喜欢搬出皇太后来吓唬人。
总算回过神来的戴舍郎汗流浃背的扑倒在地叠声求饶,皇上饶命!皇上开恩!皇、皇上……原本还耀武扬威的家丁也双脚发软的跪下,险些晕死过去。
皇上开恩——干 抬 翁皇上哥哥,你都不知道,安乐侯刚刚威胁我,说总有一天要让我知道他的厉害,还说要我替他暖床,当他的侍妾——戴舍郎心跳差点停止。
奴、奴才没有这样说过,皇上明查——这死丫头分明想害死他。
你明明有说,外头的人都可以作证,不信的话,我去问他们就知道了。
她就是不想轻易放过他。
他全身发抖、冷汗直流,姑奶奶饶命啊——梁晚儿扯着轩辕彧的臂膀娇嗔,皇上哥哥,你都没看见,他刚才在楼下可是猖狂得不得了,还说不把你放在限里,说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该不该砍头?嗯,的确应该。
轩辕彧趁势将她搂在怀中,由着她作戏。
那你说该怎么办?朕都听你的。
她眼波流转,真的都听我的?轩辕彧满眼宠溺,当然,君无戏言。
咳。
梁晚儿假咳一声,提醒他不要忘形,真当自己是皇上。
天!他的小命休矣! 姑奶奶,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戴舍郎哭喊着上前扒住轩辕彧的大腿,哀声告饶。
皇上,奴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说,请皇上明查。
梁晚儿故作不解,你这大色狼刚刚不是还很神气吗?怎么才一眨眼就变得这么窝囊了?你——戴舍郎不禁老羞成怒。
她一脸挑衅的问:我怎么样?别以为有皇太后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皇上哥哥纵容你只是不想和皇太后撕破脸,否则你这个安乐侯早就玩完了。
在皇上面前,他自然不敢过于放肆。
是、是。
轩辕彧自然看得出他心中的不服,眼中进射出两道冷芒。
小晚儿,你要朕砍了他的脑袋吗?闻盲,戴舍郎吓得面无血色,猛磕着头道:皇上开恩!皇上开恩!要是真砍了他的脑袋,恐怕皇太后那边说不过去,不如——说着,灵动的美眸闪动着黠意,看得戴舍郎冷汗直冒。
不如怎么样呢?轩辕彧促狭的问。
她嫣然一笑,不如要他从这里一路‘滚’回家去。
谢谢姑奶奶、谢谢姑奶奶。
以为她大发善心,戴舍郎松了一口大气。
轻笑一声,轩辕彧嘲谑,不要谢得太早,她所说的‘滚’是什么意思,你听懂了吗?戴舍郎嘴巴张得好大,足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
啊?没错,我就是要你用滚的滚回家去。
梁晚儿冷笑的说;听到了吗?朕可是看在皇太后的份上才饶了你,否则——说到这里,口气故意停顿一下,你该明白朕的意思。
他忙不迭的磕着响头:奴才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好了,快滚吧厂她昂起美丽的下巴,睥睨着跪在脚边的男人。
要是让我知道你没有照作的话,我皇上哥哥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是、是,奴才这就‘滚’出去。
说完,戴舍郎顾不得颜面,当真在地上翻起筋斗,一路滚了下去,结果惨叫一声,从木梯上跌了下去:啊——家丁发出惊叫,侯爷,你没事吧?你这死奴才闪到一边去……哎哟!疼死我了。
噗嗤!梁娩儿捧腹大笑,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哈哈哈……活该!这下他那张脸都丢尽了,看他还怎么威风。
轩辕彧睇着她笑得红通通的小脸,开心了吧?当然开心了。
她笑得肚子好疼。
他眼光转炽,我这么卖力的配合你,是不是该得到一点奖赏?梁晚儿觉得在他的注视下,双颊渐渐发烫。
呃,你、你要什么奖赏?她真是没用,心跳又加快了。
一个吻如何?她为之气结。
你想得美!可小脸仍不禁羞红了起来。
就会趁火打劫,早知道不该信任他。
皇上……你真的是皇上?饭馆的掌柜、伙计和食客一大群人全围了上来,颤巍巍的看着他们,没想到自己今天有幸目睹天颜。
啊!梁晚儿心中大叫不妙。
轩辕彧朝她挑了下的眉梢,意思仿佛在说看你怎么收场。
不等他们承认或否认,在场的人都跪了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急得像只跳虾。
你们……皇上今天是微服出门,你们不要大声张扬……掌柜的,这顿饭多少钱?掌柜与有荣焉的表示。
既然知道是皇上大驾光临,自是小店的荣幸,当然一律免费。
这可是活广告,以后可以借机打响知名度,保证财源广进。
皇上,草民有冤无处诉,请皇上明查。
皇上,民妇的儿子被庸医害死,请皇上替民妇申冤哪!皇上——皇上——一波波的人潮涌上二楼,逼得他们退到窗台边。
梁晚儿慌张失措的用手肘拐了下身边的男人。
怎么办?快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走不了了。
见他们实在可怜,真的很想帮忙,可是阿或又不是真的皇上,再假冒下去,早晚会穿帮的。
我还没过完当皇上的瘾呢!轩辕彧故意逗她,装出意犹未尽的表情说。
她瞠大美眸怒瞪。
轩辕彧掀了掀弧形优美的嘴角,好,走就走,不过,你可要抱紧我,否则掉下去,我可不管——话声未落,梁晚儿便觉得自己双脚离地,人已经跃上了窗台。
你要干什么?她惊叫一声,心想,他该不会想从这里往下跳吧!他圈住她的小蛮腰,走!啊——梁晚儿紧张地闭上眼皮,不敢往下看。
转 梧 赔经过一个下午的逃难,晚膳也随便以干粮果腹,梁晚儿实在累坏了,便雇了顶软轿代步,没多久两人已经离开京城。
天色已经暗了,不如先找间客栈休息,你不必替我省钱,虽然身上没带银子,不过光我身上配戴的饰物,就够我们花用了。
就拿绣在鞋面上的一片金叶子来说,就够他们住最好的房间,更不用说她从头到脚算一算,少说也值得万两银子的首饰珠宝。
跟着软轿,安步当车的轩辕彧说:就快到了,再忍一忍。
她皱着精致的倩脸,我可不要住破庙,或是什么烂房子喔!要是有老鼠或跳蚤可就惨了。
轩辕彧笑瞅一眼,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可舍不得委屈你住那种地方。
现在又不在穹天殿,我还不是你的未婚妻。
梁晚儿绷着脸蛋,纠正他的说法,免得他想假戏真作。
他唇边的笑意诡谲,我们总要先练习一下,要是太生疏了,反而容易让人看出破绽来,你说是不是?梁晚儿斜觑他,虽然对他的际遇有一丁点的同情,不过,还不是完全信任他的为人,毕竟他是想行刺她皇上哥哥的刺客。
你是真心想帮我?她语带怀疑的问。
如果不是,我为什么要冒险带你进穹天殿,万一让邪皇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可是必死无疑。
他佯怒的嗔道。
见他一脸忿然,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错怪他了。
好嘛!我再信你这一次。
这才是我的好晚儿。
轩辕彧笑得好媚,却无损眉眼之间的阳刚气息。
娇美的脸蛋陡地红艳似火,很用力的瞪着他过分俊美的笑颜。
要不是看在他愿意帮她的份上,早就给他一顿排头吃了。
轩辕彧笑叹一声,啊,已经到了。
在哪里?她心急的左右张望。
他遥指不远处的高耸楼阁。
就在你的眼前。
你有没有弄错?梁晚儿把头颅仰得好高,打量这座富丽堂皇的宅子。
这是什么地方?蕲春园,穹天殿在京城内的别馆。
粱晚儿闻言,反而有些裹足不前了。
你,你是说走进这扇门之后,就是穹天殿的地盘?没错,怕了?被他一激,她逞能地挺起胸,我才不怕!不要在这儿磨蹭了,还不快去敲门。
这小东西还真会使唤人,轩辕彧忖道。
不用敲,自然会有人出来。
果然,话声方落,朱色门扉便自动开启迎接。
率众出门的是个长相殷实的中年汉子,他叫魏徇,是邪皇身边的贴身侍卫。
皇爷,您来了。
那恭谨的态度引起梁晚儿的疑惑。
微带诧异的嫩嗓响起,哦!原来你姓黄,而且他居然尊称你一声爷,还有这么多人出来迎接,可见你在穹天殿的身份一定很高。
这番话听在魏徇等人耳中,只觉得不可思议和困惑,不得不好奇的多看她两眼,不过,在主子未作介绍之前,他们谁也不敢多嘴。
唉!轩辕彧佯装泛出一抹苦笑,在她耳畔低语,虽然我是邪皇身边不可或缺的左右手,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没把任务达成,还是难逃死罪。
虽然有点担心他的下场,但她故作冷血的道:我只关心我皇上哥哥的安危,才不管你的死活。
轩辕彧嘲谑的笑了笑,你不怕还没进门,就先当寡妇了?我又没嫁你,怎么会当寡妇!梁晚儿没好气的嗔骂,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可要生气了。
是、是,算我不对。
他低声下气的陪不是。
众人的眼珠几乎要滚下来了。
瞟见魏徇等人惊吓过度的表情,轩辕彧邪魅一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这位是梁姑娘,也是‘我的’未婚妻。
此言一出,除了男女主角,在场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到胸口了。
未、未婚妻?!魏徇舌头打结了。
这,这位姑娘是……是皇爷的未婚妻?这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简直比世界末日来到还要恐怖。
为什么事前一点征兆也投有?究竟是真?是假?可是出自主子亲口,应该不会错才对。
梁晚儿不豫的反问对方。
干嘛?本小姐配不上他吗?瞧他那是什么表情!不、不、不——他求救的睇向主子,却见他含笑抱胸、袖手旁观,不由得冷汗直流。
两位真是郎、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她眼儿弯成了半月形,心胸宽大的饶恕他。
这还差不多。
轩辕彧淡淡的问:房间准备好了?是,都准备好了,两位请。
魏徇恭敬的作揖道。
听 韶 骋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何隐瞒身份,魏徇还是机灵的派了一名又聋又哑的婢女来伺候梁晚儿,免得不小心露出马脚。
比手划脚了老半天,还是问不出有关邪皇的任何一点线索,梁晚儿不禁哭丧着小脸,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以前她老是嫌府里的婢女一个比一个婆妈,一个比一个啰唆,整天在她耳根子旁边碎碎念,都快把她烦死了,现在才体会出她们的好处,等回家之后,她一定要爹帮她们每个人都加薪,好感谢她们的长舌。
还满意这个房间吗?冷柔的男子嗓音笑问。
她霍然抬首,才发现那名又聋又哑的婢女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轩辕彧那张勾人心魂的俊魅面庞。
梁晚儿不知怎么的心儿怦怦乱跳。
你——她又不是花痴,干嘛每回见到他,心中小鹿就乱撞?虽然他拥有一张和皇上哥哥同样的五官,脸上的肌肤却是光滑细致,无形中多了几分阴媚不羁,眉梢眼底也总是轻佻冷淡,让人摸不清他的心思。
不要再盯着他看了……仿佛看出她内心的挣扎,轩辕彧凑近俊脸,近得随时可以吻上她的红唇。
他呵呵的低笑,小晚儿,承认你被我迷住了并不算丢脸。
我、我才没有。
梁晚儿猝然惊醒,面红似火的娇吼一声,可是那股气势硬是嚣张不起来。
就、就算你长得和我的皇上哥哥—样,我也不会迷上你的。
总有一天你会的。
他冷魅的笑意让梁晚儿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小手叉腰,哼!你慢慢等好了。
我会等的。
说完,轩辕彧开始宽衣解带,让她整个人惊跳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轩辕彧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回道:当然是睡觉了。
要睡觉回你的房间睡。
他失笑的睐她一眼,这里就是我的房间。
呃?梁晚儿一呆,接着下意识的想逃。
那、那我去睡别的地方好了。
你不怕我突然改变主意,再次进宫行刺?这席话一出,果然成功的留住她的脚步。
虽然我很喜欢你,不想见你伤心流泪的模样,但是若要跟自己的小命相比,可就很难说了。
梁晚儿气红了美眸,手指着他斥责,你出尔反尔!偏偏又拿他没辙。
他凉凉的说:我这个人的毛病就是善变,随时都有可能变卦,要是你没盯紧我,万一我临时反悔——你可不能怪我。
卑鄙小人!梁晚儿跺着脚恼恨的咒骂,还好我没有完全相信你,你根本比不上我的皇上哥哥。
轩辕彧黑瞳内闪过一道妒意,不过,对她的唾骂仍是摆出好整以暇的态度。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现在你只要好好扮演未婚妻的角色,别忘了这里是穹天殿的势力范围,什么风吹草动,都会有人报告给邪皇知道。
经过他好意的提醒,梁晚儿不得不稍敛怒气。
可是——他们是假的未婚夫妻,怎么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冷冷的讽笑一声,原来你说愿意为了你的皇上哥哥作任何牺牲都是假的,那么就算了吧!谁说的!梁晚儿知道没有反悔的机会,只好妥协了。
可是,你要保证不乱来。
除非你也愿意配合,否则我不会勉强。
一丝玩味的邪笑在轩辕彧唇边勾勒出深刻的纹路。
听 霖 龉侧着矜贵的颀长身躯,利用曲起手肘撑着头颅,邪恶的笑瞅着宛如婴儿般沉睡的梁晚儿,方才还睁着美眸瞪视他,才一下子就睡着了,完全是孩子心性,微启的小嘴还可爱的打着呼,显然真的累坏了。
大掌宠溺的拂过她一头美丽的青丝,黑瞳流连在她透着淡粉色的脸庞上,眉儿黑亮微弯,鼻子小巧挺立,尤其是那两片如花办般柔嫩的小嘴,总让他尝过还想再尝,他在脂粉堆中攻无不克的战绩,遇到这个迷人又爱逞能的小东西之后,可就受到极大的挑战。
嘻嘻……梁晚儿在睡梦中咯咯笑着,挂在唇边的笑容甜美的不可思议。
轩辕彧的指尖划过她的桃颊,笑得这么甜?小东西,你梦见什么了?正在梦里比赛谁放的纸鸢最高,她开心的拉扯手上的线……她逸出呢喃,皇上哥哥——听见她连梦里都唤着其他的男人,轩辕彧脸色一变,浓浓的醋意占据他的心,不禁自嘲的冷笑,没想到我也有嫉妒别人的一天。
尤其对方还是他。
我,我的纸鸢……那是我的——梦里的纸鸢被一阵狂风吹跑了,梁晚儿着急的扑上前去,想抓住它。
好笑的睇着梁晚儿主动投怀送抱,虽然她想抱的人不是他,轩辕彧可是尽情饱享受这飞来艳福。
小晚儿,这可是你自己来抱我的喔!梁晚儿两手抱住他,小嘴猛喊,不准跑!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一个翻身,将她娇盈的身子压在身下,好,既然我是你的,那你也是我的才对,这样才算公平。
嗯!她闭着美目,无意识的附和。
酥酥麻麻的滋味透过唇办的厮磨,渗人她迷迷渺渺的心坎里。
没有发觉自己的唇舌宛如一道美昧大餐,正被人品尝着……呼吸不自觉的微喘起来,原本应该苏醒的神志再度恍惚——好渴……生涩的唇舌有样学样的吮吸着男性大嘴,让轩辕彧黑眸渐渐转炽,渴望取悦她的大掌探寻着她曼妙的曲线,嘴角不禁扬起一缕属于男人的邪恶。
轩辕彧中止两人的亲吻,笑睨着她在睡梦中不满的咕哝。
她轻蹙眉心,人家还要……小东西,你真会把男人逼疯了。
他啄着她微噘的红唇,粗嘎的笑说。
为什么没水喝了?人家的口好渴……嗯……梁晚儿舔唇喟叹。
从未被人触碰过仿佛有蚂蚁爬过似的酥痒,直钻心窝,让梁晚儿的身子不安分的扭摆着。
唔……不要——她被体内的热气给薰红了小脸,轻轻煽动着两排漆黑的睫毛——好热……胸口也好胀……你终于醒了。
轩辕彧从她娇裸的胸口抬起头说。
梁晚儿先是错愕的瞪着他满眼狂肆的笑意,下一瞬间便低下螓首,发现自己衣衫凌乱,雪白的双峰不但暴露在外,下身也莫名其妙只剩下一条亵裤,让她大感惊骇,不由分说的抡起小拳头就要扁人。
你这个色狼!不要脸!居然趁我睡觉的时候脱人家的衣服……他一把抓住她的纤腕,呵呵低笑,没有你的配合,我怎么可能脱得了你的衣服呢!其实你早就垂涎我的男色了不是吗?我、我才没有。
虽然她真的迷恋他的美色,但她矢口否认,脸上浮起狼狈的红晕,呼吸急促,她突地娇喘一声,呃!喜欢我这样摸你吗?轩辕彧调情的笑问。
梁晚儿低声娇吟,她赶紧咬住下唇,努力的想要抗拒那股欢愉的快感。
不要……你再碰我……我要我皇上哥哥杀了你……你错了,最后谁杀了谁还不知道,想保住你皇上哥哥的小命,就得乖乖听我的。
你这奸诈,无耻的大坏蛋!她气得叠声责骂,她才不接受恐吓。
是吗?那你是宁可保住自身的清白,也要见死不救啰?轩辕彧俯视着她涨红的小脸,还有怒睁的美眸,在心里暗暗偷笑,他已经猜到结果了。
她呸!一声,我才不是那种不讲义气的人!那么就把身子给我、真正做我的女人,我保证会尽量说服邪皇放弃弑君的念头。
他亲吻着她纤美的项颈,嗓音喑哑的哄她心甘情愿的与他欢合,若是别的女子,他根本不需要浪费这些力气。
怎么办?梁晚儿心中天人交战。
究竟是自己的贞操重要?还是皇上哥哥的性命要紧?就算她失去处子之身,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到时爱怎么玩都行,也没有人会管她,万一是皇上哥哥有个三长两短,那代志就大条了,何况她也不想失去他,对自己来说,皇上哥哥是她最好的朋友,两人之间已经产生深厚的感情……梁晚儿有些别扭的横睨他,好、好吧!不过,你要保证说话算话。
我向你保证。
轩辕彧低哑的笑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