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可以摸那里?当男人的大掌隔着亵裤抚揉着两股间的花缝,让梁晚儿小脸火红的夹紧双腿。
我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去摸了,怎么可以随便让别人摸!他笑睨着她窘迫的娇态,佯作遗憾的低喃,真是可惜,那里头藏了个很大的秘密,你居然不晓得。
:梁晚儿狐疑的瞪着他,真的吗?里头有什么秘密?她可不想被看扁了。
你想知道?他又故意吊她胃口。
少啰哕唆,快说!他邪邪一笑,我比较喜欢用实际的行动来解释。
什、什么样的实际行动?梁晚儿在好奇和惧意之中徘徊。
需 龉 梧又聋又哑的婢女服侍她用过了早膳,便静静的退出房外。
梁晚儿斜卧在贵妃椅上,身上的酸疼让她气闷,个卑劣小人居然用皇上哥哥的性命来胁迫自己就范,嗯哼!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总有一天,她要从他身上讨回公道。
甫踏进房门,轩辕彧就瞥见她鼓着两颊,不禁失笑,你在哼什么?你跑去哪里了?她的口气像是在追问整夜不归的丈夫。
他笑说着,硬是和她挤在贵妃椅内,只是去办点事。
该不会是趁我不注意,又溜进宫里想杀我皇上哥哥吧?梁 晚儿眯起美眸,不善的问道。
轩辕彧笑睇睨着她,我像是那种食言而肥的人吗?很像。
她不客气的批评。
小晚儿,你要对我有点信心。
他无视她的挣扎,将娇小的 身子搂到自己的大腿上,眼神亲昵的瞅着她,昨晚你都把自己 给了我,既然是我的女人,我也会遵守诺言,帮你说服邪皇。
梁晚儿回以一记凶悍的瞪眼,你要是敢再骗我,我一定不会饶了你!我怎么敢骗你。
轩辕彧随她去讲,亲密地咬着她细致的耳垂说。
她眼露湛湛精光,低头瞪着他的魔手,你的手在干什么?当然是在疼你啰!一股跟昨夜很类似的磨人快感从胸口散播开来——你,你别想——梁晚儿模模糊糊的猜到他又想做什么了,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走。
轩辕彧用另一条手臂圈住她的腰肢,牵制她逃亡的举动。
身子还会痛吗?她的娇小荏弱几乎无法容纳他,想必是非常的痛,不过那种销魂滋味,却让他再三回味,若不是顾及她无法承受,恐怕她到现在还下不了床。
他的关心令她面如火烧,扭动得更厉害。
就算会痛也是你造成的,走开啦!这个卑鄙小人居然还有脸在她面前惺惺作态。
小晚儿,你最好不要再乱动。
他将唇凑到她耳畔,暧昧的笑了笑,万一我又控制不住——后面的意思自己揣想。
闻言,梁晚儿霎时全身僵硬,变成一尊化石。
你到底想怎么样?在他面前,她总是吃鳖。
轩辕彧斜睇着她紧绷的小脸,我想——偷偷的吞咽下口水,她心中有些期待,不过,一下子又有些自厌。
你这个花痴!怎么可以被这个外表阴柔邪美,内心却是狡诈险恶的小人给迷住了,真是丢尽他们梁家祖宗的颜面。
梁晚儿板起脸,故作凶巴巴的模样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应该准备启程回穹天殿了。
此话一出,果然如愿的觑见梁晚儿眼中的期待消失。
但她抵死不承认方才有一刹那的失望。
我、我也正想这么说。
那就好,马车已经备妥,我们可以出发了。
他倒要看看这小东西能倔强到几时,才肯承认受到自己吸引。
锯 翁 听马车的速度跟乌龟爬差不多。
梁晚儿不只一次的掀起小布帘察看,一脸不耐烦,能不能快一点?这么慢,要等到何时才到得了穹天殿?他斜倚在锦垫上,淡淡的挑眉,你这么急着想见到邪皇?那是当然了,他一天不放弃弑帝的念头,我皇上哥哥的性命就受到威胁,这样我就一天睡不好觉。
轩辕彧眼底流泄出一抹嘲弄,你很喜欢他?她想也不想的回道:那是当然了,皇上哥哥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了,这世上除了我爹,就属他对我最好,我喜欢他也是正常的。
原来是这样。
看来她根本还是个不懂得情字的小丫头,分不清友情和爱情的界线。
如果我也对你很好,你会喜欢我吗?梁晚儿先是一怔,不想承认自己开始对他有一丁点的好感,一脸正经八百的回答,除非你不再行刺我皇上哥哥,那我就考虑要不要喜欢你。
他有些忍俊不住。
真的?我才不像你,当然说话算话了。
她骄傲扬起小下巴的说。
好吧!那我也答应你,就算邪皇把利剑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去行刺皇上,我就是宁死也不会去!轩辕彧笑睇着她错愕的小脸,这个答案你觉得满意吗?她呐呐的说:呃,当、当然满意了。
只是想到他可能会被处死,心里忍不住怪怪的而已。
轩辕彧深情款款的望进她圆睁的美眸中,为了你,我可是连命都不要,你听了有没有觉得很感动?她嘴硬的顶回去,不想称他的心、如他的意,我干嘛要感动,像我这么美丽又可爱的姑娘,你会喜欢我也是自然的事,这只能说你识货。
他含笑的低喃,我的确识货,早在八年前就看中了你。
你在嘀咕什么东西?她没听清楚,倾耳问道。
没什么。
不说就算了。
梁晚儿撇开小脸,不再搭理他了。
不到一会儿,她便打起盹来,娇躯一歪,倚向轩辕彧,在他暖呼呼的体温下,睡得更沉了。
看你睡得这么安心,还敢说不信任我。
他打趣的说。
已经梦起周公的梁晚儿压根没听见他的话,否则又要一阵嗔骂了。
马车在规律的摇晃中前进。
停!冷不防的,传来尖锐的马嘶声,行进的速度骤然停止。
在剧烈晃荡中惊醒过来的梁晚儿,睁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毫不淑女的呵欠。
已经到了吗?轩辕彧重新将她搂人怀中,还没到,你继续睡。
既然还没到,为什么不走了?你们是什么人?外头响起魏徇的斥问。
早就警觉到有异的轩辕彧沉着的问:怎么回事?启禀皇爷,有不速之客到访。
他冷冷一笑,这种戏码已经好久没出现了。
梁晚儿顿时睡意全消,张大骨碌碌的黑瞳,什么不速之客?大概是遇到了强盗,想拦路打劫。
他随口敷衍的说。
她怒气一扬,作势要冲下马车。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抢劫我们,我要下去好好教训他们。
轩辕彧手长脚长的将她扯回怀里抱稳了。
让魏徇处理就够了。
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听见外头的打斗声,她不免担忧的说。
他颔了下首,说得也是,我是该下去帮帮他。
我也要跟你去。
梁晚儿不由分说的尾随他钻了出去,果然见到魏徇以寡敌众,打得十分辛苦。
怎么办?他们的人好多喔!只听杀手之一大喊,他在那里!杀了他!其他人跟着喊道。
眼看几条杀气腾腾的人影疾射而来,梁晚儿登时吓得紧攥住轩辕彧的袖口,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轩辕彧俊目一眯,将她推到身后,右手便从马车上抽出预藏的长剑。
小心点!她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他回眸媚笑,我会的。
梁晚儿对自己的反应有些嗔恼,更气自己干嘛关心他的死活,可是瞥见他如行云流水般的剑法,竟不觉得看痴了。
很快的,对方不要命的攻势让她开始心惊肉跳,就算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他们不是普通的强盗。
那么多人打他们两个,实在太不公平了。
她咕哝两句,倏地灵光一闪,低下头寻找地上的石头来充当武器,至少能帮点小忙。
哼!看姑奶奶我的厉害,打得你们满头包。
说着说着,梁晚儿用力的扔出石头,想扰乱他们的战局。
不料,她幼稚的举动却引起敌人的注意。
抓住她!她表情大骇,手中的石头全掉了,本能的叫唤,阿彧,救我!原本只是在戏耍这些不速之客的轩辕彧,听见她的求救声,神色一整,高大的身形飞掠过来,在电光石火之间,将他们一一斩杀。
阿彧……梁晚儿呆呆的瞪着朝她刺来的剑尖,居然不躲也不闪。
一具温热的男性胸怀火速的将她带开。
梁晚儿将雪白的脸庞埋在他胸口,待她意会到自己得救了,才慢吞吞的张开眼睑,瞅见满地的死尸,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们全、全都死了?大掌轻抚着她僵硬的背脊。
全都死了。
魏徇觑见他鲜血淋漓的右臂,大吃一惊,皇爷,你受伤了!你受伤了?她也同样的吃惊。
轩辕彧额间泛着薄汗,微扯下嘴角,我……糟了!剑上有毒!魏徇诧异的叫道。
话都还没说完,轩辕彧便瘫倒下来。
她失声惊叫,阿彧——驹 龉 豁榻上的男人即使在昏迷当中,依旧俊美得十分邪气。
魏徇微微的睇了下神色苍白的梁晚儿,有点怀疑到底谁才是伤者。
我已经让皇爷服下了特制的解毒丹,不会有事的,请晚儿姑娘不必担心。
我、我才没有在担心他。
她兀自逞能的说。
嘴巴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当轩辕彧倒下的那一刹那,她的心跳也跟着停摆,不过,她可是死也不会承认那是关心,只是怕万一他真的一命呜呼,就没有人可以带她去见邪皇了。
魏徇好心的没有戳破她的心事。
这种小伤对皇爷来说并不算什么,相信他很快就会清醒过来了。
梁晚儿故作不在意,这是他的报应,谁教他要行刺我皇上哥哥,所以老天爷才要惩罚他,皇爷要行刺皇上?怎么可能?魏徇怔愕的问。
她嘟起小嘴,怎么会不可能,要不是被我识破,我皇上哥哥早就遭到他的毒手了,这就是做坏事的下场。
魏徇听得一头雾水。
啥?对了,那些坏人为什么杀他?他的口气模棱两可。
呃,这……我也不太清楚。
宫廷纷争自古皆有,实在很难跟她说得明白。
梁晚儿不满意他的回答。
那你知道他们是谁吗?这……有太多人选了,也很难说。
有了!我知道是谁了。
她自作聪明的找出答案。
他小心翼翼的问:晚儿姑娘指的是——邪皇!她一口咬定。
魏徇的下巴登时掉了下来。
邪、邪皇?除了他还会有谁,一定是因为阿彧刺杀我皇上哥哥的任务失败了,所以邪皇很不高兴,才想杀他灭口,你说我的推论对不对?越讲梁晚儿越对邪皇的印象差到谷底。
嗯、呃……他真的不晓得该怎么说。
梁晚儿恁是为轩辕彧打抱不平。
哼!也不想想阿彧为他出生人死,冒险进宫行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他竟在背地里使出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我梁晚儿对天发誓,绝对要让他好看!晚儿姑娘,我想应该不是邪皇才对……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她错误的观念。
她极度不爽的斜睨,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我……我当然是站在皇爷这边的。
魏徇委屈的说。
这不就对了,我们要一起来唾弃那个叫邪皇的混账东西!她满脸的正气凛然,一副要和恶势力对抗到底的模样。
魏徇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清了清喉咙,咳咳,要是皇爷知道晚儿姑娘和他是同一国的伙伴,一定会很开心。
一抹可疑的红晕浮上梁晚儿的粉颊。
我是就事论事,谁跟他是同一国的,我可没忘了他是帮凶,跟邪皇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是、是、是,算我说错了。
魏徇偷笑的说。
梁晚儿倨傲的说:他就交给你了,我要回房休息去了,说完,她几乎是夺门而出。
真是有趣的小姑娘。
魏徇可以了解主子会看上她的原因。
蓦地,床榻上响起低沉的悦耳男嗓。
我可不希望有别的男人太欣赏她。
皇爷,你醒了?轩辕彧在他的搀扶下坐直身躯,一头披散的黑发,让他显得更加阴媚不羁。
早就醒了,多派几个人守在她房外,免得一些无聊的人士去打扰她。
他飞快的递上茶水,属下已经命令下去了。
这次又是谁?魏徇知道主子想问什么。
皇太后那边近来没有动静,约莫是绍王爷请来的杀手,已经让人去查了。
绍王爷是先帝的皇子之一,也是当今皇上同父异母的兄长,当年和太子之位失之交臂,始终怀恨在心,直至今日,仍没有放弃称帝的野心,甚至企图叛变。
幸好有这些人,否则日子还真是枯燥乏味。
轩辕彧冷笑道。
魏徇心中雪亮。
皇爷往后有晚儿姑娘陪伴,自然不会了。
想到梁晚儿数落训斥他的表情,轩辕彧唇角扬起一缕兴味盎然,这倒是真的,等了八年,总算将她骗到手了,不过,要她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恐怕还得费一番工夫才行。
所以,皇爷才故意演了这出苦肉计?魏徇恍然大悟,否则依主子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轻易挂彩,想来真是用心良苦。
轩辕残眉梢一挑,你认为她不值得?属下不敢。
他弯腰拱手道。
她,我是要定了!转 听 转魏徇好生困扰的说:晚儿姑娘,你能不能帮我去劝皇爷吃药?为什么要我去?她不解的问。
他叹了口气,用眼角偷觑梁晚儿的反应。
因为我已经劝了大半天了,可是皇爷一口都不喝,再这样下去,手臂上的伤口怎么好得了,所以我想拜托你帮我劝劝看,说不定会有效。
梁晚儿沉下小脸,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连吃药都要人家哄。
晚儿姑娘,拜托你了。
魏徇可怜兮兮的请托。
她不由得心软了。
好吧!我帮你。
魏徇忙不迭将盛着药汁的瓷碗塞进她的小手中,谢谢你,晚儿姑娘,来!小心烫手。
一只白细小手呀!的推开门扉。
身躯慵懒的倚靠在床榻上的俊美男人正在闭目养神,只有湿薄的唇角隐隐透着诡意。
我不想喝,让我一个人静静——梁晚儿一手端碗,一手叉在腰上,看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也不怕让人家看笑话。
他佯作纳闷,怎么是你?魏徇呢?他说你不肯吃药,所以拜托我来劝你。
她舀了一匙,凑到轩辕彧唇边,快点把药喝了,不要以为用这种拖延的方法,就可以阻止我到穹天殿去见邪皇,我告诉你,无论如何,我都非去不可!轩辕彧嫌恶的觑了眼药汁,看起来好苦……药哪有不苦的,快喝!她着恼的娇喝。
他耍赖的问:有没有糖吃?没有。
那我不要吃药。
轩辕彧把俊脸撇开,打算抗争到底。
梁晚儿一脸的气呼呼,本小姐都亲自喂你了,你还敢拿乔?要我喝可以,不过,一口药换一个吻。
他眨着诱惑的黑眸和她交换条件。
她面如火烧,你……去死好了!反正我这个伤是为了救你,既然你不领情,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轩辕彧沮丧的垂下眼眸,只差没学女人咬着手巾低泣。
对呀!人家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怎么可以见死不救,还叫他去死?真是太残忍了,就算他再有不对,念在这点情分上,自己就委屈一点好了。
好、好啦!梁晚儿勉强同意。
轩辕彧黑瞳闪闪发亮,我可没有强迫你。
对啦、对啦!是我自愿的。
她没好气的横睨他,现在可以喝了吗?他含笑的张开嘴唇,让她喂了口药汁。
我要吻了。
梁晚儿噘高红唇,吻就吻嘛!我梁晚儿说到做到。
他刻意放慢步调,缓缓的覆上那两片樱桃小口,在上面细细的舔吮。
哇!她小脸皱成一团,匆匆的推开他,呸呸呸……好苦喔!轩辕彧笑挑了眉,我就说很苦,你偏不信。
天啊!这是哪个蒙古大夫开的药方子,简直苦死人了。
如果换作是她,她宁愿伤口好不了,也不要吃药。
他俯近黑色的头颅,笑得像只狐狸。
别急,这碗药还没喝完。
我……我——她现在反悔了,可不可以?看出她的想法,轩辕彧先下手为强。
你也跟我一样怕喝药对不对?梁晚儿马上中计,很爱面子的说:我才不怕!那就再来。
呃……没办法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一口药一个吻,别想逃走。
我才没有要逃……哇……好苦、好苦……再来。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