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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2025-03-29 06:20:32

楚依人带着疲惫的身心回到房里,将行囊、长剑往桌上一搁,两眼无神的仰躺下来,睇着帐顶发呆。

她这么做到底有没有错?如果没错,为什么她的良心会不时的受到苛责?可是,她没办法,为了得到幸福,她只有选择这么作了。

依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要再多想了。

男人的嗓音柔情似水,却恍若是魔鬼般的哄诱着她,执意要让她和自己沉沦在罪恶的深渊。

她面有难色,可是……他是我师兄。

男人温雅的轻笑,他只是你的师兄而已,而我将来会是你的夫婿!这样你是不是该听我的呢?我……我不知道。

楚依人难以取舍的说。

依人,你不想跟我长相厮守吗?这世上只有我可以给你幸福,让你的终生得到依靠,不要再犹豫了。

不要逼我!你不要追我!楚依人甩了几下螓首,想摇掉回荡在脑中的魔魅嗓音。

为什么不敢听?难道你不爱我?男人失望的问。

她急切的向他保证,不!我当然爱你了,我的人、我的心都已经是你的了,我不爱你爱谁?你怎么可以怀疑我?那么为了我的前途,还有我们的将来,你一定要勇敢一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没有人会怪你的。

他悠柔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飘荡,考验着她的意志。

可是,要我背叛师兄,我好怕……男人用双臂抱住她,将男性魅力表现无遗。

只要歼灭了枭王堡,我才能娶你为妻,让你得到名分,我不想让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那太委屈你了。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在乎有没有名分。

她深情款款的说。

他深深的吻住她的小嘴,可是我在乎,这世上除了你,我再也不想娶别的女人,所以,我不会让任何人拆散我们。

我相信你,我相信。

依人,你将会是我的妻,只要办好这件事,我一定会娶你,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向你保证,我绝对说到做到。

男人的声音化成一阵风,能够钻进最细小的缝隙中,让她想不听也难。

楚依人的眼泪夺眶而出,滴滴答答的在被褥上留下小小的水痕。

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只想有个爱她、疼她的男人,就让她自私一次吧!好久、好久之后,她缩紧下颚,做了最后的决定。

???司徒狂鹰忙了一整天,才回房准备就寝,喜雀却在他耳边嘀咕,夫人在生你的气,大爷要小心应付。

因为两人已经圆房,她顺理成章的改口喊白水滟一声夫人,让她的身份落实。

他一脸茫然的来到寝榻前,水滟。

哼!白水滟给他的回应是仰高俏鼻、别开螓首。

司徒狂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除了你还有谁?我?她瞠大美眸,听说你明天就要出门,而且还是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他说。

白水滟用饱含愠怒的美目瞪着他,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要不是喜雀听见这个消息跑来告诉我,我可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吗?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却不知情?不是这样的,水滟。

还是你认为我根本不需要知道,所以说不说都无所谓?她泛红眼眶,怨怼的斜睨他,抖着唇瓣说:在你心中根本不当我是你的妻子,是你生命的另一半,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司徒狂鹰手忙脚乱的抱住她,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

我当然在乎你了,我是怕你担心,所以迟到今晚才准备告诉你,绝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她赌气的娇叱,不要碰我!水滟,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他紧搂着她不放,口拙的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对她的感情。

白水滟避开他俯近的吻,羞恼的捶他,讨厌!人家正在跟你吵架,你干嘛动手动脚的?我不想吵架,我跟你道歉,别生气了。

司徒狂鹰展开积极的热情攻势,吞噬那张红艳的小嘴,让她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她又羞又窘的在他怀里扭动,偏就不肯屈服。

你好讨厌!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她将绯红的小脸偎在他胸口,嘴里嘟嚷着说。

司徒狂鹰为她轻解罗衫,大嘴顺着那美丽的雪颈往下移,白水滟嘤咛一声,并没有抗拒,他的动作越发放肆大胆。

那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他觉得自己像中了蛊,而她则是最好的解药,让人情不自禁。

她本能的挺高胸脯, 手指穿进他浓密的黑发中, 在欲望的激流中载浮载沉。

以后不许再有事瞒我,不然我、我绝不会再原、原谅你。

好,我答应。

此刻他的脑子里只装得下她,什么都无法思考,再也忍不住体内灼烧的情欲,半似乞求的低吼,我的好娘子,给我……白水滟逸出一声娇喘,半推半就的轻喃,可是人家好累……你什么都别做,让为夫的来伺候你就好。

他放下男人的尊严,为她除去鞋袜,再替她卸去剩余的衣物,当白水滟平躺在大红锦被上,将她白皙无瑕的裸躯衬托得更完美,宛如一尊上好的美玉,让他犹如着魔般的用双手去撩拨每个敏感处,一面欣赏她春情荡漾的模样。

相公。

白水滟脸上的春潮慢慢晕开至全身,在他的爱抚下不住的痉挛颤动,以同等的热情回应。

司徒狂鹰大口大口的粗喘,三两下就扒光自己,在高昂的娇嚷声中,弹奏出一曲销魂蚀骨的原始旋律。

相、相公。

她难耐的弓起身子,以便容纳更多的他,兴奋的电流让她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喜雀说我们现在已经圆了房,很、很快就会有娃娃……你什么时候把、把娃娃给我?他咬紧牙关,汗如雨下的在她娇嫩的身上冲刺着,时而深入、时而浅出。

你想当娘了?司徒狂鹰一次又一次的将她顶到最深处,直到她因极度的欢愉而发出脆弱的哭喊。

相公,我好想生个娃娃……两行清泪从白水滟的眼角滑落。

司徒狂鹰喑哑的嘶吼一声,那我现在就给你。

啊!她掐住他结实圆翘的臀部,忘情的尖叫着,相、相公……我要给你一个孩子。

在每个愉悦的摩擦和撞击之下,直到最后深深的嵌进她柔软的深处,一道热流贯穿两人泼洒出来,在剧烈的痉挛之后,一瞬间攀登上极乐的高峰。

呃!白水滟全身的神经倏地放松,覆在身上的司徒狂鹰在急遽的喘息声中倒在她身旁,等待激情的浪潮平息下来。

相公,这样就会有娃娃了吗?她轻抚着肚皮,幻想着孩子的长相,男孩就要像相公这样威猛强壮,女孩自然要拥有她的美貌,这样才算是个美满的家庭。

他眼眶微红,轻吻着她潮湿的粉颊,如果还不行,我会再多努力几次,谢谢你愿意生我的孩子。

我不生,那你想找谁生?白水滟娇嗲的白他一眼,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可是会跟你没完没了。

司徒狂鹰咧开大嘴,我怎么敢找别人?我只要有你就够了,这世上再也没有女人可以比得上你。

这还差不多。

她吃吃娇笑。

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堡里的事就交给你和老二。

想到要离开这么多天,他已经开始思念她了。

白水滟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嗯!他满足而沙哑的在她耳畔吹气,我会尽快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

你这次去会不会有危险?她难掩忧心的问。

我这趟只是去探查,不会跟对方有正面冲突,所以不会有问题。

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白水滟还是忍不住叮咛,你自己要小心,要是情况不对,千万不要逞英雄,上次让你逃过了,可不表示下次就那么幸运,为了我,你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为了你,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司徒狂鹰拥住她丰润的身子,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体内,再也分不出彼此。

过去的他早把生死置之于度外,因为他心里明白,若是自己有个万一,枭王堡还有两位拜弟在,即使当时已有妻室,两人的关系也形同陌生人一般,就连她的容貌也记不住,可是,如今他真正的体会到有亲人的悬念,更懂得珍惜生命,他绝不会轻易死去,因为,现在家里有人在等着他。

???双阳驿站东厢房中年文士见房里灯还亮着,敲了门进去,大人这么晚了还没安歇?本官在想些事情。

身穿锦袍的年轻男子坐在简陋的房内,批阅着公文,师爷,还要再过几天才会到洮林县?大概还要三、四天。

师爷打量着面前的青年才俊,还真嫉妒他的好运气,同样是十年寒窗苦读出身,谭家栋不过二十五岁,就已是御笔钦点的状元公,如今还是钦差大臣的身份,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反观自己,都四十多岁还只是个小小的秀才,唉!怎么不教人感叹呢?看来他若想要成功的话,还是好好的巴结这位状元公,说不定还能讨点好处,捞个小官作作也好。

大人是在烦恼围剿枭王堡的事?谭家栋放下笔墨,将手背负在后,踱到窗前,枭王堡地形险要,易守难攻,如果没有详知地形的人指引,恐怕需要耗费不少时日。

小的认为,以大人的足智多谋,应该早已想好法子才对。

师爷贼笑的说。

师爷的意思是?师爷持着唇上的八字胡, 稍加暗示一下,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把柄。

大人忘了?就是您那位红粉知己呀!红粉知己?谭家栋先是一怔,继而哈哈一笑,俊逸的脸上掠过一道阴狠之色,知我者师爷也,你不提,本官倒真的忘了。

他闻言也跟着大笑,哈哈……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

只可惜本官一直没办法说服她弃暗投明,要她背叛枭王堡,唉!本官只好另想对策了。

你知道的事情越多,死得也就越快,师爷,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谭家栋暗忖。

那真是太可惜了,小的还以为有了她的帮助,大人即可顺利的完成任务回京赴命,真是好事多磨,不过此事就算失败,相信皇上也不会怪您,毕竟,您就要娶公主为妻,成为当今的驸马爷了。

师爷假笑的迎合。

谭家栋笑得阴沉,谦恭有礼的说: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本官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也是应该的,师爷处事经验丰富,以后还得要多多仰仗你的帮忙。

哪里,大人真是太客气了。

师爷笑眯了老眼,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还得赶路,大人还是早点歇息。

谭家栋的表情在门扉合上的那一刹那,和气温文的笑脸净化为邪厉,如果师爷以为掌握了他的这个弱点,就可以对他予取予求,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谭家栋掀唇冷笑,他这个状元的头衔可是打败群雄才挣来的,为了得到皇上的倚重和赏识,他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最后总算拜在丞相门下,成为他的门生之一,借着他的关系稳固现有的地位,慢慢扩展在朝中的势力。

为了功成名就,就算要他踩过所有人的尸体,他也在所不惜。

启禀大人。

门外有人说道。

进来!一名官差推门而入,双手恭敬的呈上束西,大人,这是刚刚接到的飞鸽传书,请大人过目。

嗯!你先下去吧!谭家栋袖摆一挥,摒退了闲杂人等,将折得小小的纸条摊平,看完上头的一行小字,脸上露出喜色,阴恻恻的笑说:‘她’终究还是选择跟我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司徒狂鹰,我看你这次往哪里飞????夫人,这座梅轩好像很久没有人住了。

喜雀说。

白水滟嫁来枭王堡快两个月,直到最近才注意到堡内还有这座荒废的院落,不过,看里头的陈设,似乎曾经有人在此居住过,不免产生好奇。

你听说过这里原来是谁住的吗?她问。

说也奇怪,每个人听到这个问题都是支支吾吾的,直说不知道,奴婢猜想他们可能不敢说。

她心头的疑窦更深,难道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吗?越想越不对劲,别人越隐讳不说,她越要把事实挖出来。

喜雀,反正我们也无事可作,不如去打听看看,说不定就知道答案了。

喜雀撇了下唇,奴婢已经问过很多人,可是谁也不肯说。

那是你问的技巧不好,看我的好了。

白水滟粉有信心的说。

喜雀很快的跟上脚程,夫人打算问谁?就是她!顺着白水滟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楚依人一脸愁眉不展的往这儿走过来,不过,喜雀却不认为能从她口中套出什么来。

依人,我正有事找你。

白水滟亲切的说。

楚依人乍见到她,神色显得有些慌张,师嫂,你、你找我有事?珊珊不在,没有人在我身边叽叽喳喳,还挺不习惯的,如果没事的话,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白水滟主动牵着她的柔荑,感觉到她轻微的发抖,眼光也不敢直视她,便笑意盎然的问:怎么了?我长得很可怕吗?楚依人窘迫的笑了笑,师嫂真是爱说笑。

她只是心虚,才不敢面对白水滟。

我们虽然才刚认识,不过,相公常在我面前夸奖你懂事贴心,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可以把我当作姐姐一样,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

谢谢师嫂。

楚依人的笑容带着苦涩,别人对她越好,她心中的挣扎就越大,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

白水滟眼珠滴溜一转,话锋也顺势转了个弯,娇声的问:依人,我刚刚经过梅轩,发现里头一片凌乱,到处都是蜘蛛丝,可见很久没人住了,但就这么闲置着那里未免可惜,所以,待会儿有空,我想让几个下人进去打扫,要是以后堡里有客人来,也好多个地方可住。

楚依人呐呐的问:呃,师嫂要打扫梅轩?是呀!我很喜欢梅轩,要是能重新整理,想必有另一番风貌。

见楚依人表情有异,白水滟心忖,难道里头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楚依人一脸的局促不安,师嫂,我想……呃!这事还是等师兄回来再说。

为什么非要等他回来不可?只不过是打扫而已,我想这种小事应该不需要请示他才对。

已经接近答案了。

呃!可是师兄他、他说过任何人都不准动它。

白水滟轻蹙娥眉,为什么?师嫂,你不要问了。

楚依人面有难色的说。

她半威胁的说:如果你不说,我就照自己的意思做了。

不是我不肯说,而是……而是什么?楚依人叹了口气,师嫂何必要追根究柢呢?既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为什么不说呢?白水滟反问。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师嫂就不要再追究了。

白水滟想了一下,还是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就是想知道真相,你现在不说,我还是有办法查出来。

她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好吧!师嫂一定要知道的话,那我就告诉你。

楚依人说到这里,语气一顿,其实,师兄在差不多三年前曾经娶过一房妻室,当时她就住在那间梅轩。

你说什么?!这个答案超出白水滟的意料之外,犹如一道青天霹雳当头打了下来,司徒狂鹰居然已经有了妻子,那她算什么呢?她的脸色登时灰白如纸,娇躯摇摇欲坠,他已经娶妻了?喜雀在震惊之余,适时的扶住她,怎么会这样呢?楚姑娘,大爷他已经有了妻室,为什么不早说?原来我只是他的妾,不,我不相信……白水滟忍不住呜咽一声,感到一股深沉的悲哀,她拚命避免落入亲娘的后尘,结果还是躲不开命运的捉弄,必须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下一个反应则是愤怒的想砍人。

这个死老鹰!臭老鹰!这么大的事竟然敢骗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楚依人也急得花容失色,等一下!师嫂,你先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师兄在两年前就把给她休了,所以你绝不是师兄的妾。

白水滟大大的一怔,休了?为什么?因为……因为她不守妇道,跟别的男人私奔了。

这又是另一桩令白水滟惊愕的消息。

白水滟停止哭泣,也忘了方才的悲痛,什么?怎么会呢?楚姑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喜雀的心情也跟着大起大落。

她诚恳的语气让人无法怀疑,这种事情我怎么敢乱说,再说,这门亲事还是我爹在世时帮他订下的,想不到最后却是用那种方式收场,所以,堡里的人都三缄其口,谁也不敢多嘴,师兄也因为这件事变得郁郁寡欢,直到娶了你进门,他的心情总算开朗起来,这都是师嫂的功劳。

白水滟不禁回想起两人刚认识时,曾经问过他家中可有妻儿,司徒狂鹰给她的回答是目前没有,那就表示以前曾经有过,所以并不算是欺骗她,可是,他还是不该在两人成亲之后还隐瞒她。

他隐瞒我就是不对。

她不想太快原谅他的蓄意欺瞒。

楚依人觉得好不为难,师嫂,你不要怪师兄。

他……到现在还爱着她吗?白水滟酸酸的问。

我只听韩二哥和韦三哥说,他们成亲的第二天,师兄就安排她住进梅轩,偶尔才去看她,两人根本不像新婚夫妻,感觉比陌生人还不如,也许当初就不该让他们成亲。

白水滟听了心里才好过些谁教她是女人,天生肚量狭小,要是知道自己的男人心里还有别的女人存在,不打翻醋坛子才怪。

不过,司徒狂鹰的隐瞒是事实,不管有什么理由都一样。

???翌日傍晚——韩骤一脸大难临头的大叫,你说什么?!夫人失踪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为什么现在才来告诉我?被他吼得耳朵快聋掉的婢女缩着脖子,含着泪猛摇头,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夫人她、她一早就带着喜雀出门,结果回来的只有驾马车的辛伯。

去把他给我叫来!韩骤的脸涨得比猪肝还红。

旁边有个矮小的中年男人颤声的说:奴、奴才在这里。

我大嫂呢?你把她载到哪里去了?他居然把人给看丢了,这下等司徒狂鹰回来,不死也要扒层皮。

呃!夫人要奴才载、载她到山下的镇上去买东西,结果奴才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夫人回来。

韩骤吼声连连,于是你就这样跑回来了是不是?不、不……奴才还到处找过,后来才、才知道夫人另外租了一辆马车走了……马夫冷汗涔涔的说。

什么?!他火冒三丈的大吼,吓得婢女和马夫巴不得跟老天爷借胆,让他们有胆落跑。

韩二哥,出了什么事了?楚依人听见大厅传来他的咆哮声,进来查看究竟。

他们怎么了?大嫂不见了,你说我能不急吗?韩骤踢椅子出气。

楚依人愣了半天,怎么会?难道是?难道什么?他性急的催道:你快说!昨天师嫂追问我梅轩以前住的是什么人,我没办法只好告诉她真相,结果她听了很生气……对不起,我太多嘴了。

他拍了一下额头,完了!大嫂准是气大哥瞒她,所以离家出走了。

呃嗯……二爷。

马夫战战兢兢的说。

韩邓不耐烦的咆道:有屁快放!是、是这样子的,奴才当时还有跟车行打听夫人的去处,听说她是到洮林县去了。

他胆战心惊的说完,希望能弥补自己的疏失。

算你还有点脑子,看来大嫂是去找大哥了。

韩骤烦燥的来回踱步,不行!我还是派人去把她们追回来要紧。

大嫂,你真会给人找麻烦,他唉怨的在心中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