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时分,周府的三名下人为府内大贵客送来丰盛菜肴,全瞧见大贵客把一名昏死过去的小婢女抱进自个儿厅房内。
没谁敢多问什么,连抬头瞧一眼窝在屏风后内房里的大贵客是否正在「办事」的胆量也没有,三名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将饭菜摆上桌后,忙退出小厅。
恰恰两刻钟后,不多也不少,「大贵客强压小婢女」的事儿添油加醋地传遍周府上下,婢子们人人自危。
迷药全然吞噬她前,她模糊的呢喃相当有意思——夺人所爱,无成人之美?心软无药医?再有,那所谓对付癫毒的法子……疏导?倾泄?雷萨朗再次思索般眯起深瞳,似有若无地抓到某些头绪,脑海中又清楚浮现她跨骑在妹妹身上的妖娆姿态……这小姑娘究竟玩什么把戏?唔,不对。
是他误解了。
眼前的女子虽年轻,却绝非原先他所以为的小姑娘家。
抱她回来自己的厅房,点起一室灯火,把灯挪近,他才看明白她的长相。
水泽乌亮的长发如暖云般铺散开来,她的脸儿还不及他巴掌大,细眉与密睫全俏生生的,连睡着也静静渗泌出什么来般。
许是迷药之因,她细腻的颧骨漫开晕红,如醉酒一般,鼻间透出混有她独香的馨息,微丰的唇瓣红滟滟。
她的模样在汉家姑娘里算得上极美吗?沉吟复沉吟,说实话,雷萨朗不太能下定断,因这女子的五官全浸淫在某种描释不出的风情里,连年岁都不好猜出,愈端详下去让人愈迷惑,愈迷惑便愈想看仔细,然后反反复覆个没完……她是个「祸害」。
莫怪她总低垂颈项,任发丝掩颊,还动不动便匍匐在地,时不时就吓得胆颤心惊,常是一句话分个四、五次才能回答完整,只因她在学周府里那些见他如同见了鬼的小婢。
若非她裸足的怪习性,他当真要对她彻底忽略。
……你敢阴我,下回要犯到我手里,有你好看了……粗犷唇形勾出许久不见的笑弧,他瞳底湛着阴狠,带着兴味的阴狠。
仔细想想,上一个以言语犯他之人,尸骨应已蚀毁在滚滚黄沙中。
难得又等到人威胁他,既是如此,就把「阴招」使得透彻些吧!☆☆☆ www.4yt.net ☆☆☆ 4yt独家OCR ☆☆☆ www.4yt.net ☆☆☆她醒在天刚鱼肚白的时候。
畏冷,身子蜷曲起来,她唇间模糊嘟囔着,小手慵懒摸索。
「霜姨……借我抱抱……冷啊……」咦,手腕紧紧的,扯不开……「借你抱,要连本带利还给我的。
」嗄息喷在她颈窝。
「唔……」双腕虽紧缚着,指尖倒是如愿以偿摸到一件热烘烘的大玩意儿,她整个人只想挨过去。
猛然间,有谁狠扣住她身子,沉甸甸的感觉随即压落,那人跨坐到她身上,抓握她的雪乳。
胸臆陡颤,她不得不醒。
张眸,先是发觉搁在杨边矮凳上的磁鼓灯透出火光,她徐徐挪动视线,瞧见迷离的光把男人的五官分割出明暗。
西域胡族血统让他的皮相生得格外峻厉,轮廓极其深邃,寻常时候就已够吓坏人了,此际他纠眉冷目,浓睫与微勾的挺鼻在脸上造成阴影,轻颅的瞳色看不出底蕴,非善的气息更如猛虎出柙般暴喷而出。
是了,她记起前因后果啦……唉唉,心软果然得付出代价……该胆颤心惊吧?唔……双腕遭捆绑,还被个凶猛汉子赤条条地钉困在底下,连贴身衣裤都不翼而飞了,光溜溜像只刚出生的小羊羔,不仓皇惊惧一下,似乎对不起眼前这位始作俑者哪……她思绪幽转,慢吞吞斟酌着,身子比脑袋瓜更快苏醒,竟低吟了声,胸脯在两只硬掌的揉搓下不禁挺高。
「雷萨朗大爷这么折磨人,没收衣物就算啦,连条小被子也不给盖。
你穿戴得好好的,我就光溜溜一条,要是我真得了风寒,咱们俩又贴得这般亲密,大爷您恐怕也得跟着染病吧……嗯哼……啊啊……」不想咬住呻吟,当男人粗指来回拨捻殷红乳尖时,一波波奇异的刺灼感刷过全身,她蛇腰扭摆,诚实无比地回应所感受到的。
男人棕瞳窜出异辉,抛落一句——「你有何目的?专对兰琦儿下手,是谁派你来的?」「哼……这算是逼供吗?」俏睫再次徐眨,脸容晕醉一般。
「可惜本姑娘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令妹。
」眉峰深捺,他居高临下地冷睇她片刻,指间的下流把戏未歇,力道几近粗暴。
「目标不在兰琦儿身上吗……你却又为何潜伏在她身旁多日,用这种法子污辱她、欺负她,拿她玩耍?」「唔……」抽气娇颤。
她醒来后的反应远远偏离他的预期,不惊不惧、不哭不闹,绝非一般姑娘家该有的行径。
雷萨朗恼归恼,骨血中潜藏的征服欲望却悍然疾涌,被全然唤起。
他有种错觉,感觉深喉处彷佛冒出丝丝的腥甜,那嗜血气味远比他手中任何「助精」、「强精」的珍贵香料更具效果,激得他体热如火、血脉贲张,激得他濒临失控之界。
蓦然间,他改变跨坐姿势。
他用力扳开她双腿,粗悍铁臂分别撑住女子雪嫩嫩的大腿,跟着把自个儿的腰腹抵贴过去,逼迫般俯向她。
他想探她底线,想知道得侵略到何种地步,才能让那双媚眸惊惶失措。
这姿态让她终于瞄见自个儿的两只脚踝竟被一条银链扣锁,链子极轻细,目测应有三尺长。
她双手被束,玉腿遭锁,现下的她真像只淋了酱、烧烤得香喷喷的小春鸡,不太雅观,但绝对煽情。
嫣云覆香腮,前一刻的冷意早驱逐到九霄云外。
她心音如鼓,热气蒸腾,热得细腻的肤孔中全泌出薄汗,整个人湿润润的,连声音都抹上一丝淫润。
「那你可冤枉我啦,我哪里是玩弄兰琦儿……她癫病突然发作,你给她的『宁神香』再好、再纯,日日熏染不歇,用量渐重,癫毒也只能沉压在她体内,一次次地压抑下来,总有一天『宁神香』要失了功效,然后,那些毒素要大举反噬的……」略喘,因男人再次回顾她的胸乳,这次凶猛了些,手与唇轮番并用地折腾,简直要玩死人。
雷萨朗步步侵逼,攻城略地,着火的目光未曾须臾离开她潮红脸容。
她迷乱扬唇,在他身下如花绽放,有种浑不怕的野媚。
「你硬要我这个『小婢女』把头抬起来,我就晓得瞒不住,是时候该撤了……跟踉跄跄冲回阁楼暂避,还来不及跑,阁下的宝贝妹子就出状况……谁教你偏偏来得这么快,唉,被雷萨朗大爷逮个正着哪……」混帐!「你就用那种手段治她的癫病?」他锐目一眯,报复意味颇重地张口咬中她的润肩,那线条优美的所在点有一颗米粒大的朱砂痣,按汉人说法,那是女子的「守宫砂」。
这姑娘大胆放纵、烟视媚行,身上却留有「守宫砂」?守宫啊……当真如此,是否证明她尚未承受过男人?只是,未曾尝过云雨之欢,却对这门子事物似乎熟谙得很,当真矛盾且复杂,偏惹得他萦怀不已。
在男人恨恨地啃咬下,她娇腻呼痛,笑出。
「欸……大爷千万别小瞧那些手段,都说是术业有专攻了,你强你的,我强我的,你晓得如何调配『强精』和『壮阳』的香料,我熟知各种『养阴』的『玉房秘术』。
你没见识过咱们家众女的能耐,那些秘术既能强身又能治病,真尝试过呀,铁汉都化绕指柔。
」「你让我尝吗?」好家伙!怎么吓都不怕!被逼上梁山了,雷萨朗灼火一冲,干脆腾出一手迅速扯掉腰带、褪下里裤。
她幽柔的笑在男人恶意的挤压下明显变调,竟略带哭音。
「再下去,我真会吞了你。
不明不白毁在我手中,你甘心?」稍稍缓下撩拨,仁慈地再给她一次机会,厚实指头圈抚着她肩头那点小小殷红。
他在等她求饶吗?唉,他可要失望了。
兴奋的娇躯颤抖抖的,简直骚乱难耐,她向来不服输啊!现下这等形势,来就来,上便上,谁怕谁?她好歹暗觑着这个男人一段时候了,短短两个多月也够让她觑出些兴味儿,男人的粗犷面容虽说不够俊俏,但硕悍体格绝对构得上她的需求。
在这烟雨江南的灵秀中所含蕴出来的男子,不难找出俊美多情的风流种,却没有一个合她脾味,挑来拣去,她偏偏就爱刚猛汉子。
她晓得,他注意到她的「守宫砂」了。
但,那又如何?微微拱起裸身与他厮磨,两人腿间同般火烫,她吟哦如丝,细哼着。
「……谁毁在谁手中还难说得很,姑娘家的名节我可半点不在乎,反正也值不了三毛钱,但说来说去,毕竟是我的玩意儿,雷萨朗大爷想狂取豪夺,好啊,我便陪阁下玩两把——」说着,她话音未止,一双被撑高的玉腿突然有了动作。
雷萨朗败在轻敌,败在以寻常女子的想法来衡量她,稍稍一怔,喉颈已被她脚上细银链缠住。
前一瞬尚痴态娇语,下一刻她竟攻其不备。
她狠劲陡起,玉雪双腿大咧咧张扯,不在乎湿润私处如此曝露,似一朵沾露红花迎阳满绽,泌出撩骚的淫香。
「喝……」顿时,雷萨朗利目暴突,直勾勾瞪住底下女子,银链被扯得绷绷的,悍然绞紧他的呼息,欲要勒断他颈节。
她在笑,娇眉娇眸,像是无声勾引着——来啊来啊!够胆量就上呀!本姑娘在这儿候着呢!他微晕,面容因气息不顺而通红。
咬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他沉气、缩紧下颚,与她越锁越紧的力道相抗衡。
他与她皆是千钧一发,她双腿若能再加重气力,他必定要缺息晕厥,然而他已不能再大意,微有失神,恐怕一条命真要赔了去。
所以,他必得反击!沉住气,他挺身向前,灼硬的男火已不再轻易放过底下的女体。
他往黏暖的湿润中开凿出一条血径,极窄、极压迫的空隙,他闷声挤进,奋勇攻坚,雄背不由得拉挺,在不可思议的密窒中投落全部。
「哼……啊啊啊——」突如其来的侵占闯入太深,她蹙眉痛叫,浑身禁不住般地一颤,双腿随即发软,脚踝间的银链子再也显不出威风。
他喉颈一弛,立即挣开那条要命的链子。
然,更要命的是在两人紧嵌的所在。
或者是禁欲太久,或者是身下的女人太猖狂,雷萨朗控制不住腾烧的欲念。
他占有她,热烈地占有,多少带着恶意,却发现绞紧的力量仍在,就在她双腿深处,那朵会吃人的花。
她吞噬着,张牙舞爪,即便疼痛也选择忽略。
她想,既然是自个儿下了战帖,就得勇敢迎战,不允许退却的。
紧扣着身下的妖娆柔躯,雷萨朗放纵驰骋,冲撞着,一遍遍悍击,不懂怜香惜玉,隐约晓得她热衷粗暴一些的对待,那当真好,因为他也做不来太温柔的举措,她喜好粗蛮,他便满足她。
昏昏然又轰轰烈烈,床杨激撼,纱帷浪荡,女性的玉壶紧紧收缩了,一遍强过一遍,摧残着他的蛮霸,逼他、迫他、绞缩着他。
「喝啊啊啊——」冲至顶线,他暴喊如兽吼,神魂在此际离开血肉,奔向至美境地。
喷腾的瞬间,他看向她,那张晕暖艳容美不胜收,他虎背再次抽紧,把最后的余劲全然释放。
他粗喘,宽肩一垮,肌筋终于松弛下来。
她眨睫好似在笑,杏瞳忽地刷过异芒,他眼角余光在此时捕捉到一缕金辉,脸色陡凝。
太迟了!结果还是败在轻敌。
第一次轻忽,是他太托大;第二次轻忽,算他愚蠢吧。
在他毫无防备且最最「虚弱」时,女子被绑缚的双手捻出藏在乌发中的细毫金针,落针迅雷不及掩耳,刺点他耳后穴位。
雷萨朗暗暗苦笑,像要将她撕吞入腹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
他身躯僵麻,连指节都无法活动,猜想那金针定是煨过迷药。
很好,极好啊……当真阴沟里翻船。
气不过,干脆任由身躯如铁球般沉沉压落,听见底下人儿发出闷呼,他多少感到慰藉啊……三个时辰后,雷萨朗独自醒在一团凌乱中,榻垫上除有点点落红外,亦滴印着交混过的男精与女淫,当时的气味尚隐约可闻。
他疾奔而出,园中再无那可恶女子的身影,然而,教他更惊恨的还在后头——她把新调入阁楼服侍的两名周府丫鬟弄昏,把兰琦儿带走了!☆☆☆ www.4yt.net ☆☆☆ 4yt独家OCR ☆☆☆ www.4yt.net ☆☆☆十日后偌大的所在全铺设了栗木地板,温润且光可监人,以层层叠叠的紫纱帘有意无意地隔出空间,紫纱帘从顶端迤逦而下,每季皆熏以不同的香气,至于整排镂花刻纹的遮阳板子和门窗,小婢们除日日勤拂拭外,每季一样都还得上油,并熏以檀香。
「熏香」这门学问在这「飞霞楼」里,也算「独门秘技」之一。
说实话,「飞霞楼」的「秘技」百百种,但只要有本事精通那么一、两样,这辈子哪怕没出路,也足以挣钱糊口兼养活一家老小了。
此时,通往外头天台的蒲草帘子高高卷起,在连下好几日雨后,今儿个终是放晴,有风如歌,悬在天台外的铃兰花风铃叮叮咚咚作响,而里头紫纱飞扬,尽是素馨的淡香。
女子慵懒斜倚在杨椅上,这种杨椅没有脚,像加了椅背和扶手的长形坐垫,搁在栗木地板上最恰当不过,倚累了,滑下身子便睡,怎么舒展都行。
「霜姨,打不开的,我请十二金钗们瞧过了,连四娘这等开锁好手都奈何不了它。
就这么搁下吧,反正不痛不痒,时候到了自然找得到人解开它。
」裸足蹭了蹭,踝间的细银链发出微脆声响。
敛裙坐在她腿侧的中年美妇似有若无一叹,终于从她足间收回视线。
「还是个当大姊的呢,底下三个妹妹可全都拿你当榜样,做事却总这么莽撞,一出门两个多月不见人影,回来除了拎回一个不说话的病姑娘,双腿还多出一条怪链子。
那病姑娘也就算了,总归『飞霞楼』又多收留一名可怜女子,倒是这条银链……」略顿,吐气如兰又叹。
「咱们『飞霞楼』名气越响,我就越担心你,就怕一些人瞧咱们不入眼,要去与你为难。
」女子耍赖般嘻嘻笑。
「我舒心日子过太久啦,有人来同我为难,我才欢乐呢!」「胡说!」美妇曲指朝她额心轻敲一记。
她作势闪躲,干脆张臂抱住美妇,往柔软胸脯蹭呀蹭。
「唉唉,好霜姨,我在外头这段时候,最最想念的还是您香香软软的身子,抱起来好温暖,连作梦都在想哩!」「你这孩子啊,都正式当家作主了,还越来越胡闹。
」美妇根本抵挡不住她的撒娇、撒赖,心发软,唇角渗笑,但那朵笑尚未全然绽开,眼角余光已被某个不寻常的小地方吸引过去,忽地怔问:「大香,你的守宫砂不见了?」「什么?!楼主的守宫砂——」「不、见、了?!」「真的吗?」「我瞅瞅!快给我瞅瞅啊!」「别挤啊!疼疼疼……谁踩着奴家的三寸金莲啦?唔,楼主抱抱奴家,替奴家呼呼,奴家好可怜呐……」霜姨刚把疑惑问出,层层紫纱外,奉行「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的六、七位金钗客忙抢近过来,团团把衣襟松弛而露出大半香肩的大香围住,那位可怜的「奴家」甚至以扑跌之姿霸占最佳位置,葱指一抓,状若无意地扯掉大香欲掉下掉的外衫,让巧肩在众女眼前尽现。
金钗们定睛审度,又捏、又抚、又嗅一阵后,个个眉开眼笑,「楼主大喜!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待会儿咱就昭告咱们『飞霞楼』众姊妹!呜呜呜~~~吾家楼主初长成啊……噢噢噢,不,咱不能哭得梨花带雨,那太美了,太美也是一种罪……」「楼主离家这段日子就是寻男人去的,是吧?如何如何?那货色可合用?唉啊~~楼主好讨厌、好不够情义,竟然啥儿也没提。
上回『柳红院』那场五十对五十的百人『牙床大战』,还是咱跟里头的老嬷嬷猛套交情,才有办法领您进去偷窥,后来还让你连看其他三场,连大老爷们『龙阳交欢』的场面也带你去,咱掏心掏肺尽心教导,你、你……你骑上男人了,竟然不拿出来经验分享,还藏私啊?」教她这位金钗既喜又伤心呐……「我没要藏私。
有啥好提的?又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大香一脸无奈,瞥见被金钗们挤在外围去的霜姨正敛眉沉思,她内心更是大叹,就晓得霜姨定又为她挂怀了。
金钗们持续七嘴八舌地闹着——「你首次和男人交合,元阴吞了元阳,咱们练的就是这门功,从此楼主晋身到新的领域,往后的路就越走越坦荡啦,怎不是大事?」「楼主把男人的元精绞在身体里了吗?嗯……这也不是不行,但咱们得算准月事,日子一旦接近,便不能允男精留在体内,那收缩逼出之法,你也已晓得,我就不再多说啦!」大香下身陡地一凉,一位金钗姊妹把头探进她裙底,钻呀钻的。
「让奴家嗅嗅,奴家鼻子好灵的,这位留精的大爷身子骨好不好、持不持久、耐用不耐用,奴家嗅了他的气味便知!」「够了!」都过去多少天了,哪还有男精留在里头?不发烕真当她是纸糊老虎啊?大香双颊微热,险些没一脚把「奴家」金钗踢飞。
她唬地立起,干脆把一干吱吱喳喳闹个没完的金钗客全部赶出楼主香闺,图个清静。
「大香……是那个用银链锁了你的人吗?」飘摇的紫纱中,霜姨静问。
闻言,她抿抿唇角,眉眸问有些异样,竟近似忸怩。
即便不语,光她这么一个难得的表情便已道明一切。
「霜姨,我晓得自个儿在做些什么,您别担忧嘛!」「你喜欢他吗?」嗄?!喜、喜欢……他?!她微怔,眨眨眸子,再眨了眨,忽而笑开。
「唔……是吧。
」那男人体魄过人、浑身是劲,好教人垂涎,她自然喜欢。
只是她对男女闺房之术懂得虽多,却是头一次亲身上阵,再加上她选的男人尺寸巨大,教她几乎不能承受。
第一次又痛又热、既湿且乱,但仍是有值得回味的地方。
她想啊,往后再加强练习,有好男儿就多多把握,务求将「飞霞楼」的「玉房秘术」一一使将出来,待练就一身驭男的本事,真正在春江任逍遥了,她这位「飞霞楼」楼主也才当得名正言顺。
霜姨见她颊畔红扑扑、眸光晶亮,也弄不清楚那颗脑袋瓜究竟转悠着什么,只得叹息摇头。
此时际,镂花扇门外来了一名十四、五岁模样的小婢,跑得好急似的,扶着门轻喘个没停。
「楼、楼楼主……楼主啊……」「发生何事?」喘喘喘。
「底下来……来了一群胡人汉子,个个既高又壮,气势……气、气势可真惊人,全是生面孔啊……是淀山首富孟老爷子领进咱们『飞霞楼』的,金钗姊姊们要咱来问,赶不赶他们出去?」一群……胡人汉子?!他也在其中吗?「飞霞楼」楼主的俏脸忽而一亮,柳眉飞挑,眼角,唇边流逸着浓浓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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