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尖锐吓人的哀号与尖叫从欧阳家的屋里传出,随着尖叫声响起的是一连串怒吼。
住手!你这下流的小人!住手!田蜜儿大叫着。
欧阳子谦对着她的怒叫充耳不闻,大而浑厚结实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她翘起的臀部上。
你立刻停止,立刻停止打我!田蜜儿怎么也没想到一和欧阳子谦走进屋子,他这小人会二话不说地直接将她按倒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开始不人道地拍打。
一开始她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以致没有立即反应,等到她一反应过来,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他,再怎么挣扎也无法从他掌握中逃脱。
但她不会就此认输,只见她一面大叫他住手,一面奋力地挣扎着。
很快地,欧阳子谦发现田蜜儿的力气大得出乎他意料之外,只好使出全身的力量紧紧按住她蠢动的身躯。
你尽管叫吧!我会打你到承认自己不该在PUB里勾搭男人为止。
我没有!该死的是你,再打我,我会反击的,不要以为我个子小就好欺负!想当然耳,田蜜儿是死也不会承认。
你赶快认错就少挨些疼痛。
欧阳子谦却执意打到她承认为止。
住手!我恨你,我讨厌你,你这混蛋!她只是大叫不停,一面有力地踢着双腿。
欧阳子谦手也没停,噼哩叭啦地发出拍打声。
就算他的力道不是非常大,但光听那打到臀部上的声音,就足以教人胆战心惊了,更别提田蜜儿一向高傲的自尊心。
她是敌不过他的力气没错,但她恨不得能咬他的肉、啃他的骨,最好疼得他喊救命。
心里的主意一定,田蜜儿马上付诸行动,大嘴一张,皓齿一咧,狠狠地、十分用力地便朝他的小腿肚咬去。
这使得欧阳子谦当下痛得龇牙咧嘴,差点没将她整个摔往地上。
你这支小野猫,把嘴放开!他咬紧牙低吼。
她是连回答也懒得回答,依然死命地咧着一排利齿往他的小腿肚进攻。
小不点,把嘴放开。
不要!她大叫,顺便让自己的嘴及牙齿休息一会儿。
天知道他连小腿肚上的肉都结实得很,咬得她的牙齿又酸又疼。
趁她放松之际,欧阳子谦当机立断地扳正她的娇躯,让她面对着自己。
一看到他的脸,田蜜儿马上朝他露出整排看起来洗得非常干净的牙齿,做出还想咬他的架势。
见状,欧阳子谦禁不住爆出笑声,怒火随之消失,而他的嘴巴也愉快地凑向她。
我会让你如愿以偿,倘若你喜欢咬人。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解,但还来不及弄清他的语意,田蜜儿发现自己已经被他俯下来的头给挡住了视线;只见他的脸庞在她眼前不停地扩大,接着她便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依稀感觉他的唇正密封似的贴着自己的。
等……等!她知道这是什么,田蜜儿突然眼睛大睁,木愣地瞪着他。
他在吻她?!没错!这个宣称不想娶她为妻的人,这会儿正厚脸皮地强吻着她,而且……住……手……她恢复意识,开始猛烈地挣扎。
但她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他炽热的双唇,反而他的唇就像蜂儿见到蜜般的紧攫着她不放。
渐渐地,在他坚持的热吻中,田蜜儿逐渐迷失了自己……毕竟是高中刚毕业的小女生,在他有技巧的密吻中,她忍不住颤抖着身子。
咬他、打他,随便什么都可以,就是别让他占便宜!她的心里是这么想,但她的身子却自己作主地靠向他。
而她的唇半启,但不是想咬他,反倒是任由他的舌尖畅行无阻地闯进……大哥,你怎么这么晚才――欧阳子夏睡意浓厚的声音在楼梯上出现,打破了楼下两人浑然忘我的亲密气氛。
再笨的人也知道自己打扰了什么事,欧阳子夏顿时僵住身子,张着嘴巴说不出半句话来。
大……哥……我……进房去!欧阳子谦诅咒一声,随即将怀中的人儿放开。
别走!子夏,你大哥打我,你要帮我。
田蜜儿转向楼梯上的欧阳子夏讨救兵。
老蜜,那……那不是打你,大哥是在吻你。
欧阳子夏不敢相信,田蜜儿会把吻当成是打她?就算没看过电视,也看过少女漫画吧!怎么连吻和打也分不清?田蜜儿杏眼圆瞪,欧阳子谦则哈哈大笑;这是他头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我是说刚才……你大哥打我,不是现在……不是你看到的……大哥打你?欧阳子夏看向欧阳子谦依然带着笑意的脸。
子夏,别理她,你去睡觉。
闻言,欧阳子夏随即往房间的方向走。
别走!子夏,怎么连你也不帮我?田蜜儿气急败坏地大叫。
欧阳子夏只是爱莫能助地看她一眼,无可奈何地走进他的房间。
田蜜儿气恼地奔向前,但一个小板凳横在她跟前,一不小心她颠踬了一下,连连惊叫出声:哦――喔!只见她双手无助地在空中挥动着,但没有一丝能力挽救她向前跌倒的不雅姿势。
碰地一声!田蜜儿以极其笨拙、可笑的模样,摔得四脚朝天。
当她歪歪斜斜站起来时,欧阳子谦掩着急涌出口的笑声,望着低咒几声、双手搓揉着臀部的她闷笑;显然这一摔恰好正中她先前挨打的部位。
而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让笑声逸出唇间,但强烈的笑意仍聚集在他胸口,形成一阵闷闷的咕哝笑声。
田蜜儿根本不须回头就知道欧阳子谦对自己笨拙的表演有何反应,她怒气冲冲地回过身,朝他破口大骂:你还笑!都怪你,你是个大坏蛋、王八蛋、臭鸡蛋――哇!随着一连串怒骂声而来的,是突然溃决的哭泣声。
她都摔得痛死了,他这小人还敢笑他!田蜜儿一面吸鼻子,一面恨恨地想着。
你摔伤了吗?老实说欧阳子谦大吃了一惊,他知道她一向爱哭,但这么突然的痛哭,这还是头一次。
对!我的屁股痛死了啦!这都怪你!她哇哇大叫。
见状,他这才缓下紧张的情绪,拉着她贴近自己。
田蜜儿想也没想便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哭泣之余还暗自希望能用泪水淹死他。
微抖着的双肩不规律地他眼前颤动,欧阳子谦不由得看得好心疼。
田蜜儿却在他怀中哭得更厉害。
她是故意要将他上好的衬衫哭湿的,但她不会教他知道,否则他才别想这样搂着她。
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他像哄小孩子似的捺着性子,柔声说道:不哭了,小不点。
见她依然抽泣着,最后他只好贯彻宝宝策略,坐到一旁将她拉坐在膝上。
这番举动可教她总算抬起了头,且不再泪眼婆娑,反而气得呼呼地瞪着他。
你又想打我了,是不是?他正想回答,她抢先一步又开口:哦!你甭想,你再打我,我会哭得左右邻居全跑来看你的恶行恶状。
欧阳子谦闷笑出声,大手拍拍她。
我真的打痛你了吗?他知道那力道还不足以打死一支蚊子呢!谁说没有,我身上的细胞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她气道。
那你现在该知道,好女孩是不该随便勾引男人了吧?我没有。
要说几次你的耳朵才听得进去?不管有没有,下次别这么做。
说来说去他还是不相信她。
不相信就算了。
你气消了,可以送我回去了吗?她急着回去向老妹报告好消息呢!现在很晚了,今晚你睡在这儿。
不行。
要被老爸爸知道了,不气死他才怪!怎么个不行法?你忘了小时候你常住在这里。
那是以前,现在不行。
折腾了一天,我累了。
来吧!我带你上楼。
我说不行。
我说上楼。
不行!上楼!根本拗不过他的坚持,最后田蜜儿还是在她以前住的客房住了下来。
但今天的挨打,她绝不会忘记。
先前她不过是不想对他发脾气;她还要使他爱上自己哪!怎么可以沉不住气呢?所以她忍了下来。
等到时机成熟,她会一次还给他。
想着想着,她渐渐沉入梦乡,而梦的另一端是欧阳子谦那炽热的双唇正偷袭着她……欧阳子谦突然睁开了眼睛,竖起耳朵聆听着房间外头细微的声响。
这一听,他突然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是她――小不点!他怎么忘了这妮子的先天毛病呢?!急急忙忙地冲出房间,他正好看见欧阳子夏也自房间走出来。
大哥,我以为你忘了呢!欧阳子夏打着哈欠说。
没事,我来照顾她,你去睡吧!欧阳子夏再一次听话地回房。
来到走廊,果真看到田蜜儿闭着眼睛正往楼梯的方向走,他立即快速度地冲向她,在她跌下楼梯的前一秒拦住她的身子,并一个使力将她抱至胸前。
将她轻轻地放回客房的床上,欧阳子谦这才走出客房,心想,今晚是很漫长的一夜。
果不其然,第三次拦住她身子的欧阳子谦,眼睛充满血丝,而她老大姊却睡得十分舒服。
无可奈何之际,欧阳子谦用上了最后一招,把她带往自己的房间,并将她箝制在他的手臂中,这才得以解除危机。
接下来的夜里,欧阳家果然在平静中度过。
你该死的偷袭我!欧阳子谦在一阵吼叫以及捶打中惊醒,接着便发现田蜜儿柔软的身躯正伏在他身子上。
你这下流的鼠辈,竟然偷袭我,你该被抓去下油锅才是!原来那不是梦!田蜜儿暗叫。
昨晚他在夜里偷吻她,都不是她以为的只是做梦而已。
可恶!他明明都拒绝娶她了,干嘛还做出这种下流的行为?心里不解地思索着,突然间她睁大了眼……该不是老妹的妙计已经奏效了吧?他当真开始在意她?嘿嘿!说不定哪……所以他昨晚强吻她,半夜偷吻她,现在又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原来如此!总算冷酷的他也上钩了。
愈是这样想,田蜜儿就愈是肯定自己的猜测错不了,而这使得她笑靥如花,乐得不可开交。
你在说什么?!突然,房间门被打开,田尚贤怒火狂炽地出现在房门口。
床上的两人立即大吃一惊地跳起来,要不是欧阳子谦眼明手快地搂住田蜜儿,恐怕这会儿她已经从床上摔到床下了。
她才管不了那么多,她只知道这一刻老爸爸肯定气疯了。
但是,老爸爸可不能坏了她的计划啊!老爸爸,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立即胡乱找话题。
伯父。
欧阳子谦什么话也没多说。
下来,蜜儿。
老爸爸,我没有做什么,你千万别――千万别坏事啊!她在心中祈祷。
田尚贤不理会女儿的话,等了一整晚没见女儿回来,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上这里要人。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竟然真的让他在男人的床上找到她。
这幕情景令田尚贤感到愤怒,以及一丝丝养儿不孝的心痛之感。
田蜜儿看得出来,她的老爸爸这次是真的发火了,但她没有做的事又该怎么解释?只见她的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平常的古灵精怪在这一刻全派不上用场。
即使知道女儿正急着想解释,田尚贤也没给自己女儿半点机会,反而看向一直默默不说话的欧阳子谦。
子谦,我要你的一句话。
老爸爸――天啊!田蜜儿几乎看到自己和老妹的计划就要化为乌有了。
我会娶她。
欧阳子谦说。
不管这一刻是否正是所谓的时机成熟,他知道除了这一条路,再也没有别条路可走。
田尚贤满意地挂起笑容。
但这话听在田蜜儿耳里,却宛如丧钟一样。
毁了,她和老妹的妙计全毁了……这都是老爸爸惹的祸!什么?!你被老爸爸当场捉到和子谦大哥躺在床上睡觉?田蜜糖上学回来听见田蜜儿的战果报告,惊讶万分地大呼出声。
田蜜儿无奈地直点头。
怎么会呢?我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会和子谦大哥睡在一起?田蜜糖做出吃惊状。
我就是不知道啊!不知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半夜梦游到他的房间,然后醒来就躺在他身上了。
不是,一定是大块头半夜偷袭我!田蜜儿极力否认。
是哦!子谦大哥要是偷袭你,那么你们会在客房被发现,怎么会是在主卧室里?何况子谦大哥不是这种人,他是个正人君子。
田蜜糖以着八成是你的眼神瞅着她老姊看。
你少瞎说,前阵子你不也说他不是好人的。
田蜜儿力挽狂澜,奋力为自己辩解。
说他是坏蛋的是你,老姊!好了,接下来呢?接下来什么?你不会告诉我老爸爸就这样算了吧?你想可能吗?是大块头说他会娶我,老爸爸才善罢甘休的。
真看不出来老爸爸是这种人。
是啊!老妹,这下我们的计划全毁了。
你这一说我才想到,是全毁了,现在你在子谦大哥的眼中更卑下了,因为你是他被强迫不得不娶你的罪魁祸首。
听田蜜糖这么一说,田蜜儿的心不由得抽痛起来;她才不想要大块头这么看待她。
我不会让老爸爸这么做的,你等着瞧吧!再不行,我可以随便找一个愿意娶我的人嫁了,大块头就不会怪我了。
老姊……田蜜糖暗吃一惊。
不会吧,老姊她……嗯,如果行不通,说不定我可以这么做。
老姊,那我们那个使他爱上你,然后你再狠狠甩掉他的计划呢?既然全毁了,还提它干什么?也许我们可以让子谦大哥娶你之后再施行也不迟。
田蜜糖异想天开,小少女的心思就是和常人不同。
然后赔上我一生的青春?NO,行不通,我才不要嫁给这个人,然后让他来恨我一辈子。
我同意整死大块头是因为我不会嫁给他,但在结婚之后才甩掉他,那只会害了我自己一生。
不一样哦!老姊,今天你的想法不一样了哦!田蜜糖意外地看着她。
田蜜儿吃笑出声: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大概是老爸爸毫不留情地逼婚,让我在瞬间长大了,至使今天早上的我和昨天晚上的我有了一些些不同的改变。
回家的一路上,她想了好多,而欧阳子谦站在大门口不发一言的表情,也如影随形地充斥在她脑海里。
想必他是在生气老爸爸逼他说出那句话吧!他不想娶她也就算了,何必摆出那么难看的脸呢?会的,她田蜜儿会想到办法的。
她就不相信她不嫁,老爸爸能拿她怎么办!是吗?老姊?田蜜糖喃喃地道。
老姊是不一样了没错,但真的是老爸爸逼婚造成的吗?她总觉得老姊不一样的因素,也许是……谈恋爱了……昨晚老姊一定不单单只和子谦大哥睡在一起这么简单而已……大哥,怎么回事?田伯父一大早来是为了……欧阳子夏着急地走进欧阳子谦的办公室。
这是他上班一个月以来,第一次来到顶楼,在这里他一向不喜欢让别人知道他和大哥是何关系。
唯独今天是例外。
他看到我和小不点躺在一块儿。
也许说叠在一块儿更为恰当,他想。
哦!然后呢?然后就是咱们家要办喜事了。
办喜事?大哥,你是指――欧阳子夏双眼露出期待的光芒。
没错,正如你所期待的。
说到这儿,欧阳子谦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起。
可是前些阵子你不是还……欧阳子夏没有把话说完。
那时候我在等。
等?等什么?等小不点把你大哥当男人看的那一刻来临。
他并不介意把这话坦白说出来。
以前他不敢坦白是怕子夏毁了他精心筹划的一切,现在木已成舟,就不用再隐瞒下去。
那么现在‘那一刻’来临了?欧阳子夏不敢笑,纵使他大哥的话令他想笑,他还是极力忍住。
没错!欧阳子谦肯定自己绝对没看走眼。
今天早上她在他身上醒来,除一丝愤怒之外,的确还看到她眼中闪过一抹爱恋他的光芒。
也因为那道光芒,才使得他冲动地对田尚贤允下婚约。
这么说,以前是你在故弄玄虚了?什么故弄玄虚,我不过在等待一个适当时机罢了。
真好,大哥终于要结婚了!别以为我结婚以后就没时间管你。
他太清楚他这个弟弟心里在想什么了。
闻言,欧阳子夏立即沮丧地垮下脸,一副被他说中了的表情。
大哥――他苦道。
欧阳子谦哈哈大笑地拍他的背,使得欧阳子夏诧异地直盯着他瞧。
自从爸妈去世后,他就一直未再见过大哥展露笑容,尤其是此刻这种大笑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脸上过。
而现在大哥竟然为了即将要娶老蜜而神采奕奕,可真教他大大吃一惊啊!以前曾经认为大哥不喜欢老蜜的想法,全部化为乌有,这一刻他甚至敢肯定,再也没有一个人像大哥这么爱老蜜。
不过――思绪转至此,欧阳子夏突然好奇地睨向他大哥,口气颇为暧昧地说:大哥,昨天是你第一次吻老蜜吗?欧阳子谦不用回答,因为从他那记又白又大的卫生眼中,欧阳子夏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老姊,你想到办法了没?你这样老是看着外面的天空也不是办法啊!田蜜糖坐在四方椅上说着。
我还能怎么办?要不你放我出去吗?田蜜儿气虎虎地回过头。
原来田蜜儿是被她老爸爸禁足了。
我是可以,不过老爸爸会打电话回来查勤耶!这些天他火气正旺,我想,还是不要当个不孝女好。
田蜜糖爱莫能助地伸伸舌头。
田蜜儿的反应是狠狠地瞪田蜜糖一眼。
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姊,倘若你已经想到方法对付子谦大哥,或许我可以通融一下,让你去进行你的计划。
真的?你不怕换成你被老爸爸禁足?怕什么?反正现在的我和被禁足的你又有什么两样!田蜜糖无所谓地耸耸肩。
闻言,田蜜儿立即从窗台上跳下来,喜上眉梢地抓住田蜜糖的手,兴奋地大叫:太好了!老妹,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了!少拍马屁了!怎样?你已经有方法了,是不?田蜜糖看起来比她还兴奋。
当然!IQ很好的老妹,这次我比你先想到办法,你不佩服我一下?快说吧!是什么方法?你猜猜看。
老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卖关子啊?田蜜糖就快受不了她了。
我准备和大块头摊牌。
摊牌?所谓的摊牌是指――她不解。
我打算直截了当地问他喜不喜欢我。
老姊,你这是干什么?厚脸皮也不要厚到家了!田蜜糖马上大叫。
你不懂,这是我的策略之一。
策略之一?什么跟什么啊?!你不会了解的,我说了也是白说,你只要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说着,田蜜儿走出房间门口。
什么意思?看下去就知道了?我上哪儿看啊?田蜜糖在房间里头纳闷地喃喃着道。
依她看啊!老姊才真是昏头了。
看下去就知道了?老姊当她是千里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