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2025-03-29 06:47:45

程士彻这会儿正因找不到徐雁婷而焦急心烦著,那妮子当真存心要躲他到永远来著?教他最懊恼的,还是他手中完全没有她的资料,就算他已猜到她肯定躲在某位哥哥那儿,却偏偏连她哥哥的姓名、住址,他也没有头绪。

真是气死人了。

此时办公室的门外传来叩门的声音,他不耐烦地开口:进来。

进来的是他的男性秘书。

有事吗?这封信是有位妇人拿来说是要交给你的。

他的秘书开口,把手里的信件交给他。

程士彻接过信件,并叫他的秘书出去,自个儿纳闷地折下信封,等他看完信件里所记载的内容时,他兴奋地站起来,拿起外套往外面走。

他总算知道徐雁婷这会儿是躲在哪里了,要不是她二哥徐志绍的这封信,他恐怕一时还我不到她呢!不过,这个徐志绍在里头提到的事,却教他感到非常不解。

他提到他最好快理情自己究竟所爱何人,是三年前的旧情人,还是他小妹徐雁婷。

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懂!他很早就清楚他所爱是谁了,这一点徐雁婷不也早就明白了?哪里还有什么三年前的旧情人?莫非搞了大半天,她气得几乎不像她自己的,就是为了这项子虚乌有的事?是谁制造这道谎言,横在他们之间的?程士彻思忖了一会儿,马上明白是谁在散布谣言了——若是他猜想得没错,肯定就是他那爱管闲事的老爸了。

仔细一想,他便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父亲所惹的祸,毫无预警地带著徐雁婷回家见他的那一刻,他就该有所醒悟了,偏偏那时他为了向徐雁婷解释清楚,倒忘了询问他老爸的用意何在。

难怪她会生气,原来教她生气的还不只是一件事嘛!程士彻总算了解。

几日来的烦闷这下是完全得到舒解,他拉开笑容,往他父母的住处前去。

他父亲最好准备向他说明清楚,程士彻脸上闪著决心,当下决定要回家先把事情弄清楚。

***爸,你到底向雁婷说了什么?一回到家,他便直截了当开口,相信他父亲对他自己做过的事还记得的。

程天雄坐在单人沙发里,看著他。

你现在才想到要问我这件事?他原以为他儿子会在几天前就领悟到的,没想到他还是高估了他。

爸,我没想到是因为——他以为她在气他瞒她,所以……谁知道有一件他不知道的事,而这都怪他父亲。

爸,不说别的,先说你到底向她说了什么?我告诉她,她长得像是你三年前爱上的一位女孩。

程天雄老实招道,把一切全说出来。

他儿子若是对他生气,他他认了,谁教他乱出鬼点子呢?什么?爸,你对她说了什么?程士彻大叫,他是吃惊得不得了。

他还以为他父亲只是谎说他有过旧情人,绝对料想不到他父亲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徐雁婷酷似他的旧情人?那一天徐雁婷没有气得当场杀了他,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以她的个性,她就算将他骂个狗血淋头,他都不会感到吃惊。

现在想来,他不再觉得那天她太无理取闹了,毕竟谁也无法忍受自己是别人的代替品。

更何况是徐雁婷,她想必是忍了好久,才没有在那时出手打他。

想到此,程士彻更加为她心疼,也爱她更深一层,她其实可以动手打他,或是骂他什么的,偏偏她忍在心中,可见她是多么在乎他啊!这教他更是埋怨起他父亲,程天雄见他这模样,心里更是懊悔不已。

士彻,我只是想带她回来介绍给你认识,怕她不肯无缘无故和我回来,所以才——爸,我不是教你别担心我,我自会带人回来吗?程士彻沮丧极了,纵使心里有气,他也不能拿他父亲怎样,他完全明白父亲是抱孙心切,急过了头。

我是太急了些,你和她没事吧?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和她早已认识,否则我不会多此一举了。

程天雄怕极了他儿子会不理他。

没事的,爸,你放心好了,你儿子是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的。

程士彻哪里不懂他父亲呢?见他父亲一脸担忧,想必是怕他怪罪他吧?你不会怪我吧?放心,早知道你是为我好的,我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不了解呢?那就好、那就好!程天雄是松了口气。

爸,我还有事要去办,不陪你了。

程士彻站起来,既然已问清楚,他还是赶紧找她解释,免得她愈等愈心慌,也愈是不原谅他。

程天雄自然看出儿子的心思已跑向何处,他缓缓地拉开笑容,注视著他儿子走出大门。

或许,他是真的可以抱孙子了。

***程士彻在十分钟后来到了徐志绍的家门前,出来和他说话的并不是徐雁婷,而是徐志绍。

至于徐雁婷,就躲在门板后,准备接收他们的所有谈话内容,手里拿著一把玩具刀,等著待会儿或许可以派上用场。

她已经考虑了好几天,今天他若不给她个满意的交代,不管他喜欢的是谁,她都会拿著玩具刀押著他同意娶她的。

她不再管这么多了,她该坚定主意的,既然喜欢他、爱他已深,她又何必在乎是谁向谁求婚,反正她嫁他是嫁定了,他别想有不结婚的打算。

徐雁婷抱定主意,将身子紧抵著大门,竖起耳朵努力想听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

我想雁婷在里面吧?你今天要想见她,除非你把话说清楚,否则我是不会让你见到她的。

徐志绍可是身负重任呢!徐先生,我可以自己向她说。

程士彻想闪过他。

我想你叫我徐二哥会比较中听。

徐志绍说著,移动身子挡住他的前进。

徐雁婷在里头翻翻白眼,真受不了她二哥老爱占别人便宜的个性。

程士彻直盯著徐志绍,衡量著情况,终于缓缓开口:徐二哥,你请她出来,我好好向她解释,她会明白的。

其实若不是眼前这位男子比他稍长个一、两岁,他是不会开口叫他的。

既然他年纪稍长,又是徐雁婷的二哥,将来就是他的二舅子,让他占些便宜,他是不会太在意的。

只要他能见到徐雁婷。

程士彻,我妹妹恐怕不会轻易见你,除非……徐志绍故意停顿。

除非什么?除非你打赢我,并告诉我你究竟是喜欢我妹妹,还是你那位三年前的旧情人,我先警告你,我妹妹是不会当别人的代替品的,你最好清楚这一点。

我很乐意将你打败,不过我却不想告诉你,我喜欢的是谁,这件事我自会告诉雁婷,还有,我不准有人说雁婷是个代替品,就是你也不行。

程士彻已把话说得很清楚,一说完,他右手拳头一挥,正好就击中徐志绍来不及防守的肚子上。

徐志绍一句闷哼,马上朝他回击一拳,程士彻往右闪躲,却还是被他击中眼睛,痛得他猛眨眼睛。

徐雁婷一听见打架的声音,马上冲出门,来到门口就看见她二哥和士彻正打得难分难解,两人都不肯轻易认输,打起来的力道教徐雁婷看得是胆战心惊,一脸惶急。

二哥!她大叫著。

她只是要他做做样子,又不是真的要他痛打士彻。

他这种打法会打死人的。

你们不要打了。

她冲上前,挡在他俩中间。

走开,雁婷,你不要教我们丢脸。

二哥,我不是真要你揍他的。

徐雁婷哇哇大叫,猛跺著脚步。

雁婷,等我打败你哥,我再向你解释。

士彻,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和我哥打架重要啊?她真想不透这两人为何非要争个输赢不可。

雁婷!这是男人面子问题,你闪开。

徐志绍拉开她,又是一记拳头挥向程士彻的腹部。

程士彻也马上回击一拳,两人挥出去的拳头,记记充满力量、毫不客气,丝毫不容许对方有些迟疑。

不要打了,士彻。

程士彻转头朝她微笑,却因一分心又白挨了徐志绍趁机挥过来的一拳,正中他的眼睛。

看来,这下他不变猫熊已是不可能了。

徐雁婷眼看著这两位男士都是她所深爱的人,却莫名其妙地像是痛恨对方似的,一打起架来竟然忘了要停止。

而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不,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打个没停,她却没法子制止呢?于是,她想起了她放在口袋里的玩具刀,原本想逼士彻就范的,没想到却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徐雁婷握著把柄朝著他们大叫: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她拚命想著,死给他们看,他们总会停手吧!把心一横,她用上了世界上最老套的方法,把玩具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抵,一副她当真要自刎而死的模样。

程士彻果然停住手,快速往她这儿冲上来,一把打掉她手中的刀刃,朝她忍无可忍地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刀子是不长眼睛的,万一你割伤了自己,我会杀了你。

他气得口不择言。

徐雁婷咯咯笑出声,抬起头看向一脸气愤的他。

你阻止我就是为了要杀了我,那干脆让我死在我自己手中,不是省下你不少麻烦吗?她开心地笑个没停。

看他如此关心她的性命安危,她的气也消失大半了。

你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哼!教人生气的是你。

她弯腰拾起刀子。

把刀子给我。

不要!她努起下巴,把刀子摆向背后。

你——他咬紧牙。

好了,我未来的妹婿,那是把玩具刀,你用不著怕她会再伤了自己。

徐志绍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他现在觉得喜欢他妹妹的人,也是非常不幸的。

程士彻一副不相信自己被耍了的表情直瞅著她,以及她手中的玩具刀。

徐雁婷见状笑得不能停止,手里的玩具刀还直直在他面前把弄著,教他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看我闹笑话,你就开心了?他无奈地看著她。

我当然开心了,我是恨不得能狠狠揍你一番,好消除我满肚子的怨气。

她下巴抬得高高的,表现出她还在为他生气的架势。

那你就不该阻止这一场架,而应趁机好好修理我才是。

程士彻大笑。

小子,你别得意,若不是我妹妹的阻止,早一拳送你上西天了。

徐志绍在一旁插嘴。

一拳?你不知已打了多少拳了,我不是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吗?上西天?恐怕没这么容易。

你们俩最好把对方打死算了。

徐雁婷大叫,往屋内走进去。

想来士彻究竟是来向她赔罪的,还是来和她二哥打架抬杠的?竟然忘了她的存在,这教她原本不再生气的情绪,再次高涨起来。

那个白痴大混蛋!她气冲冲地往客房走去。

程士彻白了徐志绍一眼,马上追上去,在她关上房门的前一刻,及时闪进她的房里,并以身体的力量关上房门。

滚出去。

雁婷,这么多天了,你还在生气吗?是,我是在生气,你到底是来找我,还是找我二哥的?一见面就只顾著和他打架,你根本不打算向我解释,是不是?她气极了。

雁婷,我只向你解释一件事,你现在肯听吗?他知道如果他聪明的话,最好不要再提她二哥的事。

只是一件?分明是两件,不,是三件,加上他为何冒充为罗蜜欧,他都必须解释清楚。

是的,至于旧情人一事,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什么旧情人,那完全是我爸为了要让你同意来和我见面,所想到的办法。

真的?她不是挺相信的。

程伯父为什么要骗我?他没道理说谎的。

我爸是为了撮合我们,才想带你回去,你明白了吧?他说得够清楚了。

哦!她努努嘴,没做任何表示,往床上坐下。

这样你可还在生气?当然是,你瞒我的事,我绝不原谅。

雁婷,我承认一开始瞒著你,是想当你知道真相后,明白我不是一个吃软饭的家伙,所以,我才会隐瞒你;后来见你为了赚钱辛苦奔波,我心疼于你,只好破例让你在我公司上班,顺便想著你得知我是你上司时,你做何反应。

说到这,他赶忙接住她挥过来的手,将它们接至胸前,才接下去说道:后来我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却找不到不让你生气的法子,只好一拖再拖。

他可是万万没料到会被他父亲搞砸了这一切。

好可恶!我不原谅你。

她口是心非道,心中早已不再生气,却开不了口。

我为你挨了这些拳头,还不值得你原谅我吗?他往她身旁坐下,伸手环住她的身子,低头哄道。

哼!这是你活该,这几拳还不够我消气呢!她看他满脸的瘀青已在此刻明显地浮现时,她噗哧笑出声,这么说她二哥宝贝的俊脸,此刻恐怕也不再是完整的。

你可真残忍。

他抱怨。

谁要你存心欺骗我。

一点小错,你要气一辈子吗?不会吧?她若气上一辈子,他的下半辈子可就有罪受了。

暂时不告诉你。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冒充罗蜜欧呢?连这你也不放过?不想说?岂敢!我还不是为了你。

想当初不也是为了看见她在萤幕上动人的相貌,才一时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答应了家基的请求,谁也料想不到他会毫不设防地爱上她,连他自己现在回想起来,也感到不可思议呢!为了我?可不是!他把心里的话全告诉了她,听得她是一楞一楞的。

现在你要不要原谅我了?我——徐雁婷故意偏头思索著,但程士彻可等不及,他还管她原不原谅他,现在他该做的事是拖她上礼堂,管她同意与否,就是扛也要扛走她。

他有这个想法已经好久了,先将她娶进门,再来慢慢取得她的原谅,也是个好方法。

否则等她气消了,他和她大概也都已经老得不像话了。

先公证结婚,等两人是夫妻,他自然有的是法子能安抚她所有的怒气。

主意一定,他站了起来。

你想不想换件漂亮的衣服?他连求婚辞也省了,现在这个时候她正在气头上,恐怕就是向她求婚,她也不会同意的。

做什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换,我也不和你去任何地方。

她大叫。

这和她的计画完全不同,待会儿她要押他上教堂呢!怎能让他逃离这个屋子?程士彻叹气。

那就委屈你了。

他弯下身子,将她扛在肩上,他知道这动作恐怕会是他往后必须常做的。

徐雁婷的尖叫声一直跟著他走出大厅,一脸瘀青的徐志绍马上从房间走出来,后面跟著拿著药罐子的妻子。

怎么回事?你这小子扛著我妹妹要上哪去?徐志绍阻止他。

你们正好可以当我和雁婷的证人,走吧!我未来的二舅子,开车送我们去教堂吧!你现在要娶她?徐雁婷在他肩上,动也不动,搞了大半天,原来他是要扛著她上教堂结婚啊!但他的求婚呢?放我下来!她挣扎道。

等我们到教堂后,我自然会放你下来。

他伸手毫不忌讳地拍打她的臀部。

她尖叫,一面把笑容小心藏在他背后。

所幸他现在看不见她,否则他必会看出她有多么心甘情愿嫁给他呢!程士彻,你现在不能娶我妹妹,我父亲向来是反对公证结婚的。

徐志绍第一个反对。

等我们一公证结婚后,会再举行隆重婚礼的,你放心。

用得著如此著急吗?他这妹婿也未免太急躁了?我不想再让事情耽搁我们,先有了结婚证明,相信雁婷才会相信我对她是真心的。

他多半是为了教她安心,省得她老是不放心他。

算了!看你如此坚决,我送你去,不过,你可要好好对待我妹妹,我妹妹要是向我哭诉,你可要保重你的身子了,下一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彼此、彼此!不过,我相信不会有这么一次了,是不是啊!雁婷?他轻拍她,她闷哼一声,小腿猛踢著他。

他哈哈大笑地走出大门,徐雁婷则脸朝下地在他背后,笑得好开心。

她根本不用押他上教堂了,她自己都已被他抢走先机地扛著走进教堂,哪里还用得著押人呢?***公证结婚一完成,程士彻马上带著她回到他的私人住处。

徐雁婷这会儿就像是偷腥成功的小野猫,满足地坐在他的双人房里,脸上装满笑意,把玩著她手中的花束,这是她故意留下来的。

她要亲自交给一直想结婚的崔如梦,希望下个新娘就是她。

程士彻走进房里,看见她满脸笑意时,他不解地走向她。

你笑得这样高兴,是不是表示不再生我的气了?徐雁婷白他一眼,觉得他有时还真像白痴呢!她如果还生他气,怎么会和他交换誓言呢?如果她不是心甘情愿的,他就算扛著她上教堂也没用。

这记白眼是表示什么?其实他哪里不了解她,早在刚才和她交换誓言时,他就看出她的意愿了。

只是,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原谅你了,大白痴!以后你再骗我,看我饶你不?她威胁道。

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他拥近她,她双手挡在他胸前,推开他。

他一副不得其解的表情看著她。

我有话要告诉你。

有什么话比我爱你更重要的?他亲密地在她耳畔吹气,惹得她一阵发颤。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上出租中心租人的原因吗?她打掉他伸过来的手。

一结婚,他真的完全不受限制了,竟然对她毛手毛脚的,毫不正经。

待会儿再说,现在是我们夫妻完成重要任务的时刻。

他哪有心情听她再说些别的,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地碰触她了,他还等什么?说著他一把将她推往床上,动手要解开她的衣衫,但她可不依他,拚命打掉他一再伸过来的魔掌。

他分明就像一头等不及似的大色狼,连等她说完话的时间也不肯。

她若是现在顺依他的意思,将来不被他欺负得死死才怪。

那可不行!士彻,我要现在说完,你要做什么可以稍后再做。

她涨红脸,哪里不懂他稍后要做的是什么呢?真的?等你一把话说完,什么都依我?徐雁婷认真点个头,脸上红晕加深不少,教他看得是心荡神驰,不能自己。

好,我给你一分钟说完你要说的话,只有一分钟。

这是他给她最多的宽限了。

她瞄他一眼,开始把自己和好友们的打赌过程告诉他,并说明他是她们指定的对象。

程士彻听得是一副不能相信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看过有人用这种打赌方式把自己嫁出去的。

万一他没有爱上她呢?或是他根本是个大坏蛋呢?他把话从他口中说出来。

没有万一,我们姊妹对自己都是信心饱满的!你看,结果证明你爱上我了,而且你也不是坏蛋,不是吗?你们这些女孩子真是教人吃惊,如果我不和你结婚,你会怎么做?我早就打算好了,我原本要用那把玩具刀押你上教堂的,谁知你自己耐不住性子,先扛我去公证呢!她愈说愈开心,直笑个不停。

原来我自己搞砸了一切,好不容易有女孩肯逼我娶她,我竟然错过了。

程士彻可是悔不当初的。

可惜!真是可惜!来不及了。

她得意的嘴脸是俏皮动人的。

算啦!我认命了。

他早知道她是来找丈夫,原来事实果真是如此。

他真不该太过积极,早该让她使出浑身解术追他的,结果却被他一时忍不住自己想拥有她的欲望,给搞砸了一切。

想来他可是后悔万分的。

早知道他就再多忍一些时候,说不定就能享受她的倒追招式呢!现在却什么也没了。

你拥有我了,不是吗?徐雁婷见他如此,马上抱住他的脖子,甜腻腻地说道。

对,所以,我不会再浪费时间等你说完话了。

他说著,低头吻住她,把热情全部贯注在这一吻里,教她直是娇声频频,呼吸瞬间加速,想要说的话也在这销魂的热吻中消失。

程士彻把握住机会,狂乱热情地吻著她,这是他们的新婚夜,他打算让这一刻成为他们永难忘记的一刻……我爱你,雁婷。

几道爱语频频从他口中吐出。

我爱你,士彻。

她抛开矜持,献上红唇。

尾声:这给你,如梦。

徐雁婷把结婚花束交给她。

崔如梦一脸惊讶,接下了她手中的花束。

你和他结婚了?她看著她身旁那位一脸笑意,又好看得要命的男子。

老天!他甚至比寇航祺还小吧?阮艾梅看著他,不相信地思忖著。

我和他昨天公证结婚了。

什么?你很不够意思哦!竟然偷跑去结婚,也不告诉我们。

阮艾梅不甘心地大叫。

各位小姐,会有让你们参加婚礼的机会,下个月我们决定再举行隆重的婚礼,到时候你们不参加也不行。

徐雁婷笑咪咪的。

这么说,公证结婚是假的?崔如梦看著手中的花束问道。

是真的,所以,下个新娘也许就是你呢!徐雁婷为她打气道。

谁说的,可还有我们安静的晓晴在竞争机会呢!阮艾梅把汪晓晴推向前,存心捉弄一心想嫁人的崔如梦。

我可以先把机会让给如梦,我没关系的。

汪晓晴自然是能拖愈久愈好,因为她对这场游戏可没有自信能完成。

那怎么可以?不能教你吃亏的。

我不会吃亏。

不行!人家雁婷都完成任务了,你怎能让如梦抢走先机呢?所以,我绝对站在你这一边。

阮艾梅拍拍她。

阮艾梅,你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崔如梦哇哇大叫,追著艾梅满屋子程士彻见状,笑著在徐雁婷耳边说:你们四个女孩子,是上天派下来扰乱我们男人的,这猎夫游戏一进行,苦的就是我们了。

他是有感而发,真心说道。

看到阮艾梅这副俏皮、爱捉弄人的模样,他不禁暗想上次她的对象,究竟是怎么让她追到手的,想必不简单吧!怎么?若没有这场游戏,我或许不会认识你,更不会为你动情呢!她瞅著他笑说。

现在她可是满心感谢她们姊妹制造了这一任务,好教她认识了她所爱的程士彻呢!说得也是,这么说我还必须谢谢你找上我了?他拉开笑容。

当然。

她可说是乐歪了。

程士彻笑著拥近她,低头在她唇上轻吻著,浑然忘我地吻著,忘了这屋子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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