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小姐,你的意思是说,你到现在半点进展也没有?阮艾梅不大相信。
以徐雁婷的脑袋,怎么可能会让事情没有任何进展?这是说不过去的。
正是,我还没有租他的打算。
她不能告诉艾梅她是因为付不出租金,才拖延至今的。
那才是教她失足面子呢!而她一向以面子为重的。
要不要我帮你?反正现在如梦也不在,我帮你她不会知道的。
阮艾梅完全是出自一番好意。
你说什么呀?你这分明是看轻我嘛!我还需要你来帮我,不是太可笑了吗?喂!我可是看你停在原地,才好心想帮你忙的耶!阮艾梅为自己叫屈。
省省吧!你说不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呢!我可不是傻瓜,让你来扯我的后腿。
徐雁婷睨著艾梅说著。
她的话却教阮艾梅顿时肝火上升,抓起床上的枕头猛往她身上捶打。
徐雁婷也不含糊地马上反攻回去,两人你来我往,一直到了崔如梦走进屋子,才宣告停止。
你来晚了。
徐雁婷往床上坐起身。
路上塞车嘛!少来这一套,这是最烂的借口了。
崔如梦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往床上坐下。
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如梦,我们伟大的徐雁婷小姐,对于这次的猎夫游戏,从游戏开锣到现在,竟然连点收获也没有,你说她是不是有可能是我明年的女佣啊?阮艾梅笑得好狡猾。
徐雁婷对于她的说辞,只是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还说要帮她呢!结果还不是大嘴巴地把消息告诉如梦。
她这好友还真不足以信任呢!没有一点收获?雁婷,怎么可能?崔如梦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这可是天下第一奇谈呢!她的好友平时看来聪明过人,怎么轮到她上场,就是这副模样?想当初那艾梅在短短期限内完成任务时,她第一个反应也是完全不相信,但她原以为雁婷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这任务——以她的天分,她是这么想的。
没想到她会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收获?要不是艾梅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实在不会相信这个事实的存在。
够了,你想笑就笑吧!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徐雁婷把如梦的表情当做没看见。
你有方法怎么不积极去做?崔如梦好奇道。
时候未到。
她神秘地笑了。
是吗?阮艾梅狐疑地看著她,显然不太相信。
你想要有女佣的愿望报销了。
还说不定呢!阮艾梅乐得咯咯笑著。
徐雁婷却不置一辞地跟著她笑了,要她失败,还早得很。
她可是还有四个月的时间让她充分利用呢!***这是徐雁婷第一次有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的感受,她认命地看著程士彻从敞篷车下来,一脸歉意地走向她。
程士彻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一回事,竟然能将车子驶偏而撞上路旁正在卖冷饮的摊子。
这下看他如何向那摊子主人交代,最好那人别受伤的好。
徐雁婷见他走来,身子埋在摊子旁更低了,她实在不想见到他。
好好的生意又被他搞砸了,他到底是和她八字不合,还是互相犯冲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她就是有再多的钱也经不起他三番两次的破坏啊!老天,她著实不想这么倒楣的,是不是打从见到他开始,她的人生就注定恶运不断了?小姐,你不要紧吧?程士彻走近,见她屈著身子,头埋在身子里,他焦虑地皱起眉,心想这下肯定完蛋了。
她可别真出事才好,求上天保佑保佑啊!我……没事,你走吧!徐雁婷不想教他认出是她,声音压得好低沉。
你让我看看我才放心,还有,所有损失我会赔偿的。
他低下身子,冒了一身冷汗。
赔偿损失?他最好从此消失在她面前,她就已经万分感谢了,还赔偿哩!她受惊三次的心,他哪里赔得起?不用了,我没事。
她咬紧牙,头硬是埋得更低。
程士彻不是呆瓜,对于眼前的情形,他疑惑地扬起眉,这女孩似乎怪异了些。
她何苦把头埋起来呢?难道他还会吃了她不成?这其中必定大有问题,他不好好看清究竟有没有受伤,他是不会离开的。
这么一想,他马上蹲下身子,伸出手使力想拉起她,徐雁婷一声尖叫,身子一个不稳,正好往后倒进他的怀里。
他伸出双手接住她倾倒的身子,同时意外地睁大眼看著落在怀里的她。
怎么又是她?天底下怎么老是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实在教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再次不经意地搞砸了她的生意。
这下她不恨死他都难了,难怪她净是埋低身子,不肯教他看见。
想必她一定认为他是个十足的扫把星,老搞砸她赚钱的门路。
雁婷,没事吧?想来这还是头一次他直呼她的名字呢!只要没碰见你,我就万事OK了。
她愤愤不平地嗤道。
程士彻仰头爽朗地大笑起来,浑厚、富磁性的声音,听在她耳里倒成了刺耳的音。
她努努嘴,很不客气地指著他,面对他三番两次的捣乱,她可是恨不得能将他丢进锅里油炸一番才甘心,怎么还客气得了?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她叫道,待看到他坚固的敞篷车毫未受损,而她的摊子却早被撞得破碎不堪时,这把火烧得更盛、更旺。
熄熄火,我会负责赔你的,好不好?他双手举在胸前,努力平息她的怒气。
赔我?你是不是凭著你是行情好的罗密欧,所以三番两次搞砸我的生意,是不是?怒火一高涨,她可凶了。
唉!冷静下来,雁婷。
今天的事是个意外,你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的吧?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不要理我!她深吸口气,努力平息著怒火。
程士彻笑了,他早知道她是个不会无理取闹的女孩,还好她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否则他还真怕自己安抚不了她呢!你确定自己没受伤吧?他再次询问,并看著她全身上下。
没有!你是怎么开车的?她往后退离他的身子。
一时心不在焉吧!他现在倒也想不起来他刚才在车上想些什么。
老天保佑你,不会年纪轻轻就魂归西天,也保佑我不要成为你车下冤魂。
她拍拍胸脯,有模有样地喘著大气。
闻言,他笑了,扶著她的手腕,往他车子走去,徐雁婷抬起头看向他。
你做什么?带你去逛一逛。
我没钱付你租金的。
谁提到要收你租金了?今天算我免费附送的,以弥补我这两次的过失。
是三次。
三次?他不记得还有哪一次了。
在餐厅,倘若要不是你和客人大打出手,也许我用不著换工作呢!她说得头头是道。
什么?我替你解围,你却把罪过推到我身上来?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反倒被说成是罪犯了。
每次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才会没生意做的,不是吗?难道还要我一一向你说明吗?她记得可清楚呢!算了,我俯首认罪,行了吧?他自知若不认罪,她也会想尽各种方法逼他承认的。
徐雁婷开心地笑了,直露出她可爱又迷人的小梨涡,看得他目不转睛,直沉醉在她可爱动人的笑靥里。
若是承认是他的过失能换来她那炫目夺人的微笑,不也是一桩值得一做的事吗?这还差不多,既然你要带我去兜风就走吧!她自自然然地挽住他的手,同他走向他的车子。
程士彻低头看了她一眼,再不著痕迹地瞄了一眼她挽在他手臂中的手,他扬起嘴角,感到一丝丝的满足涌上心头。
没想到和她吵吵闹闹不少次,现在这个时候也多少教他心动。
看来他是愈陷愈深了,而一心只想赚足十万元的徐雁婷倒是没有任何罗曼蒂克的感觉。
她心里想的还是凑足十万,好替自己争一口气,钓到好对象以完成重要的使命。
***路上,放松心情的徐雁婷看著他的侧脸,终于决定要把一直搁在心里好久的问题提出来。
否则她肯定会因这问题而失眠的。
程士彻,你做这行业多久了?她只是纯粹的好奇。
没多久。
仔细算起来达一次也没有,他悄然道,却不能当真把实话告诉她。
现在还不是告诉她实话的时候。
哦?你……还……我是说除了扮假情人外,你还提供别的服务吗?她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心里却早已尴尬得直暗骂自己了。
她还真不害臊,问出这种羞死人的问题,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她几乎一说完就后悔了,无奈话已说出口,她想收回已是不可能。
稍稍瞄了他一眼,随即涨红脸,因为他也正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程士彻有些不可思议地直看著她,万万料想不到这些话会从她口中说出来。
他知道她颇为大胆,但却想不到她会大胆直言到这种程度。
别的服务?她口中所指的是——上床吗?看她现在满脸通红,想必是这个意思了吧!想到此,不禁教他佩服起她的胆量了。
你指的是什么样的服务?纵使心里早已明白,他还是忍不住想听到她亲口说出来。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会不会把上床这字眼说出来。
徐雁婷一听,脸上的红晕迅速加深,向来很少脸红的她,这会儿当真是咎由自取了。
她怎么敢告诉他,她指的就是上床一事呢?即使她胆子再大,也不会厚脸皮到这个地步。
见她吞吞吐吐、脸上神情颇为不安,他笑了,她果然还是说不出口,不是吗?徐雁婷抬头看向他,正想告诉他,她放弃了这个问题,却看见他笑得贼兮兮的,像是在取笑她没有胆量似的。
遂地,她鼓起她所有的勇气,管她什么颜面问题,她冲动地朝他开口叫道:我指的是上床服务,你听懂了没?她明白他分明是在装糊涂。
这会儿她就看他如何再装迷糊下去。
程士彻笑容僵在脸上,讶异无比地侧头看向她,她竟然问出口了?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子啊?现在教他如何回答?问题是他也不知道家基的那些罗密欧,到底陪不陪客人上床啊!她怎么会出这么一个难题给他?一个连他也不知道的问题!这下他当真无法回答了。
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一个好女孩不会问别人这种问题的。
他希望能打消她询问的念头。
可是我是以后要租用你的人啊,不问清楚怎么行?她早想好应对方法了。
谁要他适才以一副她没胆量说出口的表情看著她,现在他可知道她的胆子不输常人了吧!她虽是区区二十岁的小女子,但算月分她还是她那些好友们的结拜姊姊呢!在胆量上,她当然不能输给任何人。
你干脆直接明说你要的是什么样的服务,我随时准备就是了。
他改变口气道。
看她如此志得意满,教他如何甘心让她看笑话呢?他不好好教她另眼相看,岂不是有损他男子汉的威风?什么?她果然大吃一惊,看他如此扭曲她的意思,她整个人僵住了,著急地直对他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别误会了,我才没有要你做什么样的服务。
她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也真正明白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了。
瞧她急成这样,程士彻不禁莞尔地摇起头,咧开嘴的笑容更是奸诈得可以。
她这样自视聪明过人的女孩,想这样就吃定他,是绝不可能的事,想来他可也是不简单的人物呢!不过,她不知是气红还是羞红的脸,倒是有著另外一股不同风格的迷人韵味,直教人心动呢!见他不说话,就是直瞅著她看,徐雁婷再度开口:喂!我的话你听懂了没?程士彻抿嘴微笑,却什么话也不回答她。
就让她去干著急吧!谁教她连这种话也不经考虑地就说出来呢?徐雁婷瞄著他,紧张得不得了,并在心里信誓旦旦道——他这吃软饭的小白脸,别想侵犯她,她会尽一切力量保护自己的。
她可不想花了十万元,租来了一头大色狠。
***在路上逛了一个下午,程士彻和徐雁婷倒也聊了不少话题。
不过这话题倒都绕著罗密欧一事打转,谁教这是个令人好奇的行业呢?徐雁婷对这行业可兴趣浓厚呢!你住的地方到了吗?程士彻侧过头问。
对了,至于我撞坏你摊子的赔偿费,还有上次那些搞丢的衣服,你估计一下是多少钱,我会付给你。
他是真心想帮助她。
见她为赚钱而四处奔波,实在教人心疼;女孩子一向是用来疼惜的,她却辛苦地打拚生活,著实可惜了。
放心,我会把损失是多少告诉你,你就好好准备花钱吧!她会想法子敲他一笔的。
雁婷,你为什么不找一间公司,正常上下班呢?自己做生意不是挺好赚的。
他提议道。
还说呢!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谁知道第一次去应征一家公司,却还没面试就被否决了。
她现在想到还很生气呢!哦?你都不知道那家公司有多可恶呢!说我没有什么实际经验不用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建议我干脆找个好男人嫁了算了,你说这是不是很气人?分明是在侮辱我嘛!说著说著,她还直冒火呢!程士彻呆了一会儿,直盯著她没说话,她说的这些话他怎么好像在什么时候也说过了?没有经验?找个好男人嫁了算了?他恍然大悟地睁大眼,难道李群男口中的那个看起来肯上进且聪明的女孩就是她?不会吧?这么说,他等于是直接否决她的人了?程士彻为这情形感到好笑,要是教她知道他正是那个教她早点嫁人的人,她恐怕会将他大卸八块吧?仔细算来,他还不只破坏她三次工作呢!连最先的一次,加起来也有四次了。
他相信倘若她知道,必定会大发娇嗔,还是别教她知道的保险。
见他好一会儿没说话,徐雁婷纳闷了,眯起眼睛,她说道:你不会表示意见吗?或许那公司的上司有苦衷吧!有著不信任女人工作能力的苦衷,他自讽地想著。
我看他是有性别歧视,那种又老又秃头的大老板,想必有著大男人主义,所以才会不用我,我说的对不对?她的话倒真说中了他的毛病。
只除了他不是又老又秃头的大老板,程士彻心中忖道;而她竟然把他形容成又老又丑,真是教他生气。
你怎么知道他又老又秃头?我用想的也知道,否则他没有道理不用我。
或许你真不能教人满意呢?什么?我都还没有做,他又怎么知道我是否没能力?还有,你少看轻我,我可是正正经经地做人,靠实力找工作,哪像你只是一个靠长相吃饭的小白脸,我比你要强多了。
他竟然如此看轻她的能力,她说的话最好能气死他!程士彻倒教她意外地没有发火,只是静静地注视著她,教她无法看出自己是否激怒他了。
这丫头想惹怒他,功力还嫌不够呢!他的忍耐功夫可说是一流的。
他竟然没有生气?徐雁婷努努嘴很是不甘心,她自认这话儿已经够伤人了,他竟然无动于衷?他的脸皮一定比城墙还厚,才会有这么好的忍耐功夫。
我做得也是正经八百的生意,只要你这小脑袋不想歪不就得了。
他想自己也曾有一段时日,和她持著相同的看法看待家基的工作。
现在想来他总算明白家基为何老是抗议他的态度了。
要人不想歪,除非你不做这行业,对了,你难道没有改行的念头吗?程士彻哈哈大笑,身为程氏企业的大老板,他就算曾有改行的念头,恐怕他也做不了主。
很抱歉!我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你难道都没有想过要安定下来吗?她这时才想到这问题她早该问了。
目前是没有。
身为家里的唯一独子,他是该成家,但身为一家企业的老板,繁重的责任使他必须牺牲掉享乐的时间,把心力放在工作上。
在遇见雁婷之前,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只是现在他把重心转向应付她,这是他自己也料想不到的。
偏偏对她的兴趣却是有增无减,他向来是对温顺的女孩毫无胃口的,自从认识她以后,他更是加深了这个想法。
她动不动就气红脸,想和他一决高下的模样,直教他愈来愈难以抗拒。
看来,她倒真是养坏了他的胃口了。
你不怕将来你的妻子会嫌弃你吗?倘若是她,她会百分之百地嫌弃他。
嫌弃?我想不会吧?他根本用不著担心这一点。
会的,她一定会。
她说的可是她的心声。
你又是怎么知道她一定会讨厌我的职业了?他见她的神情大有问题。
我就是知道。
因为……假如这个游戏玩真的,那他的妻子很可能就是她徐雁婷啊!她可是百分之两百讨厌他的职业呢!程士彻盯住她,极力忍住笑声,她这副模样简直就像在说她就是他将来的妻子嘛!不会吧?难道这就是她前来出租中心租人的原因?为自己找丈夫?而不是一个假情人?有可能吗?他愈想愈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那么,这就足以解释她为什么舍得花十万元租个人了。
看著他狐疑地盯著自己,徐雁婷心里怦然跳动著,不是为他的目光而心动,而是担心自己恐怕把事情搞砸了。
他不会当真聪明到知道她是在找丈夫吧?那可不行,现在还不是教他知道的时候,何况,她还可能改换对象呢!你——啊!我家到了,停车。
看见她住的地方已在眼前,她马上像抓住救生圈似的,躲开他的追问。
程士彻岂会不知道她的想法,他笑了笑,倒也不打算拆穿她。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可以了解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相信这难不倒他的。
程士彻笑著把车停向路边,让他下车,看著她走进一处破旧的小平房,他皱起眉头把车驶离她的住处。
看来他是必须找李群男好好谈谈了。
***一回到公司,程士彻马上召见他的人事主任李群男,对于徐雁婷目前再次失去工作,他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李群男马上必恭必敬地走了进来。
总裁,你有什么吩咐吗?你还记得上个月前来应征会计的人选中,有一个你直夸她聪明的女孩吗?李群男偏头想了一下,点头说道:记得,你——马上把她的资料给我。
李群男纳闷地看了他的上司一眼,还是走出办公室,准备找寻那份也许已被他丢弃的资料。
身为下属,唯一的难处,大概就是必须忍受上司的反覆无常吧!结果,如他所猜想的,那份资料真的被他丢掉了,这下他恐怕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不见了,你是怎么做事的?身为人事主管连应征者的资料,你也不能好好保管?程士彻果然大发雷霆。
我是想——反正她都不破录取了,留著也没用,自然把它丢弃了。
李群男可没勇气告诉他的上司,当初不想用那女孩的人,正是他。
程士彻瞪著他,吓得李群男是冷汗直流,担心自己恐怕不是被炒鱿鱼,就是大降级了。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程士彻在便条纸上写下他早已记下的地址,把纸条交给了李群男。
这是她的地址,你知道怎么做吧?总裁的意思是——他还是问清楚比较保险。
叫她准备好立刻来上班,至于薪资问题,比照我们付给男职员的薪水,对了,告诉她,为了表示本公司对她的歉意,特地准许她先预支一个月的薪水。
程士彻对她特别的通融。
她一定想不到是他暗中替她做的。
总裁,这——这也未免太厚待那位女孩了吧?他这从中传递消息的人,岂不是教人笑话了?下去吧!事情办好后,立刻向我报告。
李群男明白自己是无法改变上司的命令的,只好无奈地往门口走去。
程士彻却突然叫住他:群男,记得别在她面前提到我的名字,一个字也不准。
他还不想教她发现,等她知道他正是她的顶头上司时,不知会有何反应?他几乎等不及想看她的反应了。
吃软饭的家伙?她会知道她错得有多离谱。
李群男再次点头,他是愈来愈不了解他这位有些莫名其妙的上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