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个红包束成一束,堆在新房的地板上像一座小山似的,安安手拿礼簿,坐在小山前,乐得合不拢嘴。
天啊天啊!真的像大哥所说的,一座不小的小山耶!拿起一束红包一一拆开。
哇!六万六,不错不错。
她低呼,抽出钞票,将红包袋丢到一边的箱子里,然后拆下一个。
这个也不错,三万六。
嗄?什么啊?这个是谁?竟然只有一千二!小气鬼!咦?支票?哇!十六万八!帅呆了!礼卷?搞屁啊,拿礼券做什么?还是百货公司的,谁要去那种贵死人的地方买东西啊!又不是秀逗了厂哇咧!八百块?这个人是谁啊!这种数目也敢拿出来,丢脸!哇拷,这个人的红包里竟然只装了一张红纸条,写着早生贵子四个字,他以为他是谁啊!一字千金吗?石宗胤?我要把这个名字记下来,‘点痣做记号’,下次还礼时送他一张节哀顺变的纸条!哇!一百万的支票,呵呵……贪财贪财。
从浴室梳洗出来的江孟恒,看到的就是新婚妻子坐在红包堆里喃喃自语。
那种东西交给下人去处理就行了。
他蹙起眉头,不耐的说。
笨蛋才会把钞票交给别人处理,要是被暗瞰起来,不就白白损失了吗?安安头也没抬的反驳。
那种东西?他竟然把钞票称做那种东西!真是大不敬!去洗澡,睡觉了。
他冷淡的命令。
他可是要在一年内生出一个孩子的,既然婚前健康检查两人都正常,那他就努力一点,等她肚子有了他的种之后,他的义务就尽了。
你先睡,我要把这些处理完。
放着不管她会睡不着的。
洗澡,睡觉。
这个女人竟然敢无视他的存在?!江盂恒冷下脸。
我说你先睡没听到吗?安安不耐烦的说,连正跟都没瞧他一眼。
江孟恒蹙眉望着她的背影,然后直接来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起。
喂!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我事情还没做完耶!洗澡,睡觉,不然我就把那堆东西放火烧掉。
江孟恒冷漠的警告。
嗄?放火烧掉?!你疯了!那是钱,是钱耶!他听而不闻,直接将她丢进浴缸里。
啊!你这个疯子!咳咳……没有防备,安安被浴缸里的水给呛到。
给你十分钟。
江孟恒道,转身走出浴室。
可恶!安安对着关上的门大吼。
十分钟,哼!我只要三分钟就行了。
她还急着出去数钞票呢!匆匆洗完战斗澡,三分钟后,安安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围着浴巾冲出浴室,生怕那个疯子把她的M先生给杀掉。
还好,那堆M先生依然存在。
安安笑逐颜开的正准备坐下……过来。
江孟恒简扼的命令。
我还要忙。
现在没什么事比数钞票更重要的了。
江孟恒也不再多说,直接来到她身边拦腰将她抱起,丢到床上。
你又要干嘛啊!安安不满的大吼。
太可恶了,破坏她和M先生谈情说爱的人都该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做爱。
江孟恒冷漠的回答,直接堵住她的唇,扯开她的浴巾,开始尽他的义务。
唔……嘴被堵住,抗议不果,安安只好用力捶打他!虽然他们已经结婚了,但基本上他们根本还是陌生人耶!结婚前他们只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大哥介绍他们认识,讨论婚期以及细节和婚前健康检查,第二次是试婚纱礼服,第三次就是今天婚礼上。
江孟恒单手将她的双手箝制在头顶上,当他的唇终于移开,往下进攻时,安安终于能使用她的嘴巴了。
喂!我还没准备好要和你做这件事啊!嗯……该死!他的嘴好像带电,所到之处都引起她一阵阵的轻颤,让她抗议之余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们已经结婚了。
江孟恒冷酷的道,漠然的眼神点入了两簇欲火,在她身上游移着。
她长得很美,身材也是一流的,她点燃了他的欲火,让他觉得也许这个义务他会尽得很乐意。
我有说……不……啊――的权利……嗯……该死,不要舔……喔――那里!安安的抗议断断续续,可恶啊!当初她竟然还猜想他是不是不能人道咧!啊!该死!痛死人了!王八蛋!安安尖叫,所有的意乱情迷全数烟消云散。
忍耐一下就过去了。
安安瞪着他,然后惊讶的发现,她的丈夫真的是个……美人耶!这是她第一次正眼认真的看他,额上冒着薄汗,脸上写着欲望。
可以了吧?他突然问。
嗯?什么可以了?江孟恒再也忍不住开始摆动。
啊――慢……慢点……唔……别……啊……太……快了……该死……我不……管你了……啊――安安整整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将所有的礼金整理完毕,捶了捶酸痛的腰和腿,她困难的站起身,抱着存款簿跌在床上。
啊――真是太过瘾了,结一次婚就让我赚了八位数的存款,不枉费这三天来让那只野兽操虐了。
她感叹着,想到这三天夜里,那个江孟恒需索无度的行为,忍不住一阵脸红。
少奶奶,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吴管家敲了敲房门,恭敬的在外头喊。
知道了。
安安从床上跃起,随即呻吟一声,差点瘫软在床下。
该死啊!这个江孟恒真是一点也不懂节制,连续三天夜夜操劳她!他自己是超人,难道也当她是充气娃娃啊!可是令人咽气的是,他的技术真不是盖的,害她都拒绝不了。
拖着阿婆步伐来到柜前,将存款簿收好,然后蹒跚的走下楼,主位上已经端坐着她那个超人丈夫了,穿着一身亚曼尼西装,啧!上了一天班却不见一丝疲态,她不得不承认,养眼得不得了,尤其是那身行头简直是金光闪闪。
你下班啦!安安微笑的对他打招呼。
嗯。
江孟恒冷漠的一点头,视线停留在晚报上,没有看她一眼。
安安也不在意,这三天下来她已经有点概念了,除了在床上他会有点不一样的表现之外,一离开那张床,他就是一副这种高高在上,冷酷的模样。
她坐上自己的位置,随即蹙眉。
这家人未免太浪费了吧?不过他们两个人吃顿饭,竟然就摆满了一桌子佳肴,他吃得完吗他!忍了三天,实在已经有违她的本性,今天她忍无可忍了。
我有话跟你说,你可不可以把报纸放下。
早上看早报,晚上看晚报,她就不知道这些报纸有什么好看的!她严肃的瞪着他……哦,的报纸,因为他的脸被报纸遮住了。
有事就说。
江孟恒淡应,没有放下报纸。
讲话看着对方是基本礼貌,你懂不懂啊!安安不满的站起身,一把扯掉他的报纸丢到一旁。
江孟恒蹙眉望着自己空空的手,然后才抬起头来,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他。
有什么事?他心底有些不悦。
你不觉得你的生活非常的浪费吗?安安根本不在乎他的死鱼眼,直接切入主题。
不觉得。
他毫不犹豫地说。
我想也是。
安安咕哝。
你看,这个家只有你一个人……江孟恒打断她,两个。
两个?你有两个?什么啊?安安一头雾水。
这个家有两个人,我和你。
江孟恒提醒她,除非她认为自己不是人。
好吧!两个。
安安差点叹气。
这个家就我们两个人,可是却有六个佣人,你不觉得太多了吗?他们各有所司,还是你打算接手他们的工作?我不反对。
江孟恒一点也不觉得佣人太多。
一个管家负责整个家里的工作分配和管理,一个司机负责接送他,一个园丁负责几千坪的前后庭院,一个大厨负责主人的三餐,一个二厨负责佣人们的三餐,两个负责打扫别墅内外整洁,他们的工作量都很重,他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多请两个。
嗄?这……这个家占地上万坪耶!想到要她负责打扫维护,她就觉得全身无力。
好……好吧!不谈人事,光是三餐就好,只有我们两个要吃,有必要弄得满满一桌吗?每次都吃不完,太暴殓天物了!江孟桓又蹙眉,继德是不是忘了告诉他什么事了?我不是厨师。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厨师,但是你是主人。
你是女主人。
意思就是说我可以做主?你是女主人。
江孟恒还是道。
好吧!就当作是可以吧!太好了。
她明天的工作就是和厨师沟通这件事。
她高兴的站起身,重新将报纸摊放在他面前。
你慢慢看吧!江孟恒又望着她好一会儿,眼底有些许的迷惑,不过他随即垂下眼,看他的晚报了。
啊!对了,明天早上我可以搭你的便车吗?她还有一些行李要带过来,要不然老妈一定会疯了!嗯。
江孟恒点头。
明天顺道帮你订辆车。
不用了,我有脚踏车,既不花油钱,也不用税金,还可以健身,又不会有空气污染,一举数得。
开玩笑!买车至少也要四五十万!她又不是笨蛋。
我买给你。
住在这里没有车子是很不方便的,而且,没有女人会拒绝这么名贵的礼物。
我说不用了……哦,不然你把钱汇进我的户头,我再自己去看车好了。
安安眼珠子一转,口风一变,露出一个微笑,她可没骗他,她说会去看车,可没说会买。
嗯。
看吧!他猜的一点也没错。
喔呵呵呵……安安在心里兴奋的奸笑,她丈夫的名字,叫做凯子,喔――她喜欢凯子。
孟恒,你今天迟到了,你知不知道?斯继德一大早就来尚品报到,为的是要打听打听他们两人的新婚生活。
我知道。
让司机绕道载安安到她婚前的住处搬行李,刚好是和公司反方向,她也好意思说是搭便车。
昨晚太累了吗?斯继德说的暧昧。
不会。
他并不觉得累,倒是她似乎累得直不起腰来。
我很意外,你竟然连蜜月都省下来,未免太亏待安安了吧?好歹她也是我妹妹啊!是她自己说不要去的。
江孟恒眼光游移到窗外,眼神落在远方天际,今天天气有点阴沉,好像要下雨了,她似乎没有带伞……微讶的回过神来,他干嘛去管她啊?就算淋雨也是她家的事…她自己说不要去的?女人不是一向最注重这个的吗?斯继德讶异,该不会是因为……她说浪费。
我想也是。
斯继德叹笑,真被他猜中了。
我猜,她是不是还自告奋勇的接收善后工作,举凡机票退票、饭店订房、旅行社取消行程等等工作,她都一手包办,对不对?没错。
江孟恒挑眉。
没想到你对这个妹妹还真是了解。
还好啦!如果他还是没猜错,那些退订的钱,一定都收进她的口袋里了。
继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提醒我?想到这几天相处下来的疑虑,他怀疑的盯着斯继德。
什么?斯继德装傻,他是没告诉他安安小气的个性,反正相处下来渐渐就会发现的。
你也知道她是为了钱才嫁给我的,可是……等等,你怎么会认定她是为了钱才嫁给你?你也未免太看不起自己了吧?纵使你的财富吸引人,但是你个人的魅力更强啊!斯继德打断他。
不会吧!安安那小妮子这么快就霹出本性了吗?继德,你不用那么紧张,我认为为了钱反而简单,而且,这是她自己告诉我的。
比起伪君子,他反而比较喜欢真小人,相处起来,不用花太多心机,所以这几天和她在一起,出人意料的轻松,这倒是意外的收获。
你是说,是安安自己告诉你的?!安安到底在想什么啊?她是怎么说的?她说:‘我是看在你很有钱的份上,才答应大哥这桩婚事的\'。
我的天啊!安安也未免太另类了吧!没错,她是个……江孟恒沉吟了一会儿。
奇怪的女人。
她的确是很奇怪。
斯继德赞同,不过仍深思的望着好友。
你知道吗?孟恒,这是你第一次对女人有除了麻烦之外的评语耶!光是这点,就够他对安安另眼相看了。
江孟恒蹙眉。
是吗?不是吗?江孟恒不在意的耸肩,她是真的很奇怪啊。
眼角余光发现窗外已经下起雨来了,她没带伞,又要搬行李……奇怪了,他干嘛理她啊?他知道了,因为她的身体是要孕育他的孩子,如果因为淋了雨感冒,对怀孕的计划会有影响!嗯,他该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去载安安。
江孟恒拿起电话,打司机的大哥大号码,交代了几声之后便收了线。
孟恒,你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一听清楚他交代什么事,斯继德颇为讶异。
江孟恒疑惑的望他一眼,旋即耸肩,继续批他的公文。
对一些无意义的话,他一向不太在意。
突然,内线响起,秘书陈绍仲的声音传来。
报告总裁,石律师说有紧急事件。
让他进来。
江孟恒蹙眉。
是。
立即,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石宗胤走了进来,反手带上门。
继德?你也在啊!来打听你那个妹妹有没有被孟恒虐待吗?石宗凰打趣的说,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紧急事件发生。
宗胤,你的紧急事件呢?江孟恒扬眉看着他。
好吧!继德,我们等一下再来讨论。
石宗胤也道,因为事情的确是有点棘手。
宗胤,事情最好如你所说的紧急。
江孟恒凉凉的警告他。
你说,有个女人挺着肚子出现在媒体前,声称那个孩子是你江孟恒的种,这件事严不严重?什么?!真有这回事?斯继德讶异的喊。
江孟恒则冷冷的问: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记不记得徐莹茜?石宗胤问。
江孟恒冷漠的瞥了他一眼。
谁?就是你以前的女人,模特儿界的名模,前一阵子做了你几天的情人,后来无疾而终,至此,她消失在模特儿界,今天,她出现在媒体前了。
关我什么事?江孟恒不耐烦的问。
她要控告你。
控告我?什么罪名?江孟恒嗤之以鼻,一点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恶意遗弃。
恶意遗弃?可笑!他选女人,绝对是各取所需,他不动良家妇女、处女,他所交往的,全是懂得游戏规则的女人,大家先小人后君子,事前将规矩挑明了说,能接受的再来,他从不会虚情假意欺骗女人的感情!告他恶意遗弃,笑话!这不是笑话,孟恒,你自己看吧!要不是媒体对尚品集团有所忌惮,没有事先取得我们认可不敢随便发布消息,今天的晚报你江孟恒就成为头条绯闻了!石宗胤将一份资料丢到他桌上。
江孟恒打开资料,斯继德也挤到一旁。
这是什么?徐莹茜声称怀了你的孩子,结果惨遭抛弃?真是可惜,她慢了一步出现,要不然你根本不用找上安安,人选跟孩子都是现成的。
斯继德嘲弄的一笑,心里非常的不高兴,为了安安。
这点让他觉得有点讶异,他原本很厌恨她们的,可现在却……不可能!江孟恒冷酷的将资料丢到桌上,他的表情仿佛说着:这么无聊的事哪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孟恒,除非你从来不曾和徐莹茜上过床,否则任何避孕措施都有疏漏的地方,一切还是得等到小孩子出生之后才能下定论。
石宗胤语重心长的说。
而且,根据初步检验,胎儿的血型和你一样。
全台湾血型和我一样的男人多的是,这又能代表什么?没错,这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却有足够的空间让人想像。
你说,这件事如果让你老婆知道,她会如何?石宗胤道。
绝对不能让安安知道!斯继德立即喊。
如果安安知道了这件事,搞不好她会把总裁夫人的位置高价卖出,到时,以孟恒的个性一定会抓狂,然后他就会跟着遭殃!我说了,那个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江孟恒眼露凶残,这个徐莹茜,敢做出这种事,那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不管是不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现在要想的,是怎么证明孩子不是你的。
石宗胤道。
这还不简单,孟恒,你和徐莹茜最后上床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再查清楚徐莹茜怀孕的周数,就可以知道是什么时候受孕的。
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当初徐莹茜和孟恒上床的时候也和其他男人上床,谁知道是谁的种?而且,你认为孟恒像是会记住这种事情的人吗?说的也是。
斯继德一叹。
我记得。
江孟恒的眼底充满危险气息,徐莹茜是吗?孩子是他的?哼!鬼才相信!你记得?!两人讶异的喊。
难道这个徐莹茜在你心里是特别的存在?和她的交往的确比其他女人‘特别’,所以我才会记得。
没错,我是和她上过床,不过只有一次……不,应该说半次,那次我做到一半,我老妈刚好打电话给我,所以我就离开了,我想徐莹茜一定爽迷糊了,以为我已经射精了,其实我并没有,而且我和女人做爱,不只全程戴保险套,而且也绝不在体内射精,不可能有滴漏,所以孩子一定不是我的。
这就是那次交往比其他女人特别的地方,严格说起来,徐莹茜是唯一一个没有和他做完爱的女人。
天啊!你老妈还真会选时间,不过,我也真佩服你,竟然能中途说停就停。
斯继德失笑。
对女人,我向来收放自如。
江孟恒傲然的说。
石宗胤沉默了良久,才深思的开口,的确,其实我也不相信你会有这种疏失,过去就算做烂了,也不见你有所‘遗漏’,冒出几个私生子来,这次只做了半次,就能冒出一个孩子,的确是匪夷所思。
这么说来,我们要查的,就是徐莹茜的目的喽!斯继德恍然的点头。
她的目的很简单,无非就是要钱,但是,如果我们真的给钱了事,反而有落人口实之嫌,认为我们心虚,打算拿钱堵嘴。
石宗胤分析。
难道她想要江夫人的位置?斯继德蹙眉。
不可能,我不是说她不想,而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只要孩子一出生,真相就大白了,她不可能做这种蠢事。
石宗胤还是否定了这个假设。
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斯继德懊恼的问。
这就只有她知道了。
石宗胤道。
唉,孟恒,你也说说话,别这么闷不吭声的,好歹你是主角哪!斯继德转间一直沉默不语,一脸冷凝的江孟恒。
我不认为需要为这种事费神,只要封锁住媒体的消息,那个女人就会知道她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孩子总会出生的,到时她不死心也不行了。
江孟恒冷漠的说。
封锁媒体是没问题,但是为了预防万一,我认为还是找出孩子的亲生父亲比较妥当。
石宗胤沉吟道。
也好,那就有劳宗胤你了。
江孟恒道。
我?为什么是我?石宗胤惊问。
因为继德有他家的企业要管理,而我,要在一年内制造出一个娃娃,这是很拼命的事,已经无暇他顾了,所以这个任务,当然只有你能胜任。
还有,媒体那方面也由你出面,警告他们,没有经过我本人的允许,让我看到任何有关这件事的报导出现,我一定会让他们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你最好也好心一点告诉那些苍蝇,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周围,更不许出现在我亲人的附近,尤其是出现在安安面前,否则,我不保证他们还看得到明天的太阳,了解吗?他可不想孩子还没着落之前还要安抚女人。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石宗胤投降,不投降又能如何?他知道他做得出这种事,这就是江孟恒可怕的地方,真的惹火了他,就要有赔上性命的打算。
不怕法律的制裁吗?哈!江孟恒杀人是不用见血的,他就是有办法让你自己拿刀子抹脖子。
可怕,比黑道头头更霸道无理血腥的家伙,难道他一点也不知道新闻自由吗?真是……但是,谁又敢讲话?他是老大咩!徐莹茜那个女人啊!太不知死活了,唉!好了,既然你都了解了,那应该没事了吧?石宗胤认命的一叹。
没事了。
那还不快去。
江孟恒赶人。
是,老板。
石宗胤一叹。
你是呆了还是傻了?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老板了?江孟恒看了他一眼,怜悯的摇摇头。
不是我的老板干嘛老是差遣我!而要命的是,为什么他都拒绝不了他的奴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