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觉得你们五十个人打五个人很卑鄙吗?不觉得。
严俊停不堪地撇过头去,眼前暴力溅血的限制级镜头教她不忍卒睹,她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那五个N国特务的凄叫哀号。
来。
孙文麒着她的手,走向倒地呻吟的女子。
是那名心狠手辣的N国女特务,老天,要辨识她还真不容易,她已被揍得鼻青脸肿、五官严重变形,要不是她身穿那一套当晚的黑色紧身皮衣,还真的无法从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孔辨谦她的身分。
就是这个女人划你一刀?孙文麒再次确定,居高临下的俯视倒地挣扎的女人,斯文俊逸的脸庞满是厌恶的神色。
你想干嘛?严俊停不安地问。
这男人不发狂则矣,一发狂就没完没了,她倒宁愿他继续伪善。
她划你一刀,我就要划她十刀。
孙文麒低头朝她笑了笑,但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严俊停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只知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极轻松自在的口吻,一脸的理所当然。
女士们,一人划她十刀吧!她知道这比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更高一级,但是……太残忍了!住手!她被划一刀就痛得要死,那女人被划上十刀不痛死才怪!这并不公平!我已经很公平、很仁慈了!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我只要女人对付地,要是男人上场,她早就被打死了!他搂着她的肩,很耐心地为她解说。
这哪里公平啊!人家只是划我一刀,你就要划人家十刀,那岂不是划花了她的胸,你教她以后怎么见她老公?虽然这个女人很可恨,但严俊停毕竟不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她起了测隐之心。
她都不管你能不能对我交代,你管她去死。
他轻抚着柔顺的栗色姿丝,温柔的眼神对上她。
等等!他在说什么鬼话?我干嘛要跟你交代?严俊停挥开他的手,扬眉问道。
孙文麒攫住她的手,抓在胸前爱怜地以两手拨弄。
我快解开N国军防部的秘密了。
严俊停使力抽回手,她感觉到有五十双暧昧的眼神正绕着他俩打转。
等你解开再说啦!她的心跳得好快,连脑袋瓜也有点晕沉沉的。
日豹,现在要如何处置这个女人?执刑女人的其中一个发问。
孙文麒,你不要猛用私刑,把他们交给警方处理。
严俊停急切切的开口,她才不想变成杀人犯的帮凶。
孙文麒吁了一口气,语气清晰坚定地下达命令,将他们遣送至S国。
你这不是判他们死刑了吗?严俊停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尖叫,谁都知道N国跟S国是天生的宿敌,为了宗教信仰、河运航行、石油田井而时起纷争,要是N国特务落在S国政府手里,那下场岂是一个惨字了得!孙文麒回她一记优雅的微笑,接着她走进电梯。
该换药了!你不要想转移话题,你没有权利决定他们的生死!只要是人,都有权利为自己的生存权奋斗,你不能剥夺他们选择生命该如何活下去的权利。
严俊停横眉竖目的低吼。
那些人跟她并没什么深仇大恨,他们只是奉命行事,真正该死的是在上位的野心家。
谁教他们谁不好惹偏偏惹你。
深幽的黑眸闪烁异样的光芒,孙文麒背倚着不染一尘的玻璃镜面,两臂交抱,侧失瞧她。
那我决定原谅他们了!她挥手大叫,一时还没听懂他话里的含意。
那是你,我可不。
他简洁地哼了一声。
她站在他面前,学着他双手环胸,棕眸直勾勾地望进两泓漆黑如子夜的深潭。
这可奇怪了!他们动的是我又不是你。
还记得你对我说的话吗?孙文麒倾身向前,两手握住她的纤腰。
那种爱一个人等于爱自己的感觉,你和他才算是同一个人,失去他,你便不算完整,只剩一半。
他温柔地重述一遍她曾说过的话。
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她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她怕他吞噬了她的灵魂与呼吸。
放开我!你是我的女人,他们动你不就等于惹到我了吗?他施力钳住她的腰,无视她的抗拒,两人的身子更加紧贴。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小心伤口裂开。
谁是你的女人!严俊停放弃抵抗,瞪大一双棕眸看他,她心知自己的力气敌不过他,这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优优雅雅的,但力气大得吓人。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好吧!换句话说,我是你的男人。
又开始要无赖了!我没有男人!严俊停光火地在他耳旁大吼。
我未婚、我清白,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我也还没有拥有任何男人!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你也不会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能拥有最完整真实的我。
孙文麒在她的耳畔细语呢喃,音律温雅迷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此时开辟。
孙文麒,放开我,电梯门已经开了!心脏如风狂雨骤般地跳动,毫无规则可循,激烈的疯狂跳动显然是胸腔所无法承受,她柔软的胸膛已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到他的。
我说大哥呀,你不觉得你该吻下去了吗?一个娇嫩清亮的女声自电梯外传来。
我也这么认为。
说完,孙文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封住严俊停的唇。
又解开了一道密码,越来越接近事实真相了!孙文麒俊逸的嘴角高扬不下,他伸手按了一个电话按键。
席娜,给我来杯卡布奇诺,谢谢!他客气有礼地说。
是的。
电话传来秘书清脆的声音。
孙文麒身子一旋,连人带椅反转向后,他心情愉悦的两手交握,叠起修长双腿,意态优闲地望着大片玻璃帷幕外的蔚蓝晴空。
有人推门而入。
搁在桌上就行了!孙文麒头也不回地说。
是我。
孙文麒不感讶异,他缓缓地旋过身,拨了拨黑亮的刘海,眉眼带笑,贵客光临,真难得。
段箭啜了一口秘书端来的香浓咖啡。
心情不错嘛!他斜倚在桌沿,凌厉有神的黑眸扫向斯文含笑的男子。
是不错。
孙文麒两肘撑在桌面,坚毅的下颚顶在交握的拳头上,笑眯了眼。
我可以向联合国安理会要求报酬了吗?段箭意有所指地笑道。
请便!与主子交换两人皆能意会的神色,孙文麒一手做出请的手势。
段箭原本凝重的心情在刹那间展翅高飞,真好,又有钱赚了!你说我要求个十亿过不过分?他投身至柔软的牛皮沙发椅,又喝了一口咖啡。
身心舒畅地说。
不过分,整个亚洲、整个地球岂止十亿人。
孙文麒太了解主子嗜钱如命的性格,他投其所好。
倘若N国以其生化武器发动战争,N个十亿人也全完蛋,所以我觉得十亿非但不过分,而且还嫌少。
这男人的野心很大,巴不得全地球人的钱都进他的口袋。
言之有理,事关全球,每个人出一块美金,也不止十亿,更何况这种攸关生死的大事,岂能每人只出一块钱解决呢?!还是日豹了解他,他其实也觉得十亿太少。
段箭搁下咖啡杯,经眉沉思。
蛟,吃亏点,一百亿美金好了!孙文麒建议,当场连跳十级。
好啦、好啦!段箭有点不情愿的摆摆手。
一百亿美金就一百亿美金,就当是做善事、积阴德,随便要点香油钱就好了!这可真委屈你了,主子。
孙文麒仰靠着椅背,两手枕在后脑勺。
你今天大驾光临,不光是为了跟我谈论报酬吧?今天N国情报局派人与我交涉,他们说你抓了N国五名特务人员。
哼!孙文麒不挺在意地吟了一声。
他们希望日豹门能放人。
段箭也不甚在乎地摇晃交叠的长腿。
N国情报局付你多少钱?孙文麒笑眼看他。
不多。
段箭比出了右手食指。
一百万美金。
蛟,这么少,不要理他们了!孙文麒合上眼皮,撇唇笑道。
段箭也觉得对方很没诚意,多卖几桶石油也不止一百万美金,这种价位亏那群回教徒好意思开出来。
说得也是,等到他们涨到一千万我再考虑着看,这段期间,你就好好留那五位异国佳实在日豹门作客。
我放他们走啦!孙文麒睁开眼,露齿一笑。
段箭挑高一道眉,冲着他笑道:少来,你哪时候这么好摆手了?你会这么好心?我是没这么好说话,但是女主角不准他们蒸发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把他们几个放逐到S国境内。
孙文麒毫不隐瞒,在伙伴面前,他会流露真实本性,况且在蛟面前掩饰是一种多余,所以他懒得费力。
好样的,谁都知道N国跟S国势不两立,你这样比杀死他们更残忍,简直是把人推下地狱,真有你的,够狠!段箭抚额轻笑,只当是开怀的笑话一则,根本不把那几条人命当一回事。
不过你要小心他们暗中放冷箭。
他们千错万错就是错在对严俊停下手,不然也许我还会放他们一条生路,但是现在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敢对严俊停不利,下场会比死还凄惨,我这是杀鸡吓猴。
孙文麒铿锵有力地说,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照照发亮,儒雅的俊容展露无比的坚决与寒冷的肃杀之气。
日豹,你陷得太深了!段箭饶富兴昧地瞅着他笑着,心里却忍不住幸灾乐祸。
是吗?他的眼神变得柔和。
是谁说爱不需要深陷,浅尝即可?段箭高扬着眉宇讥笑他。
那是在还没有爱上她时。
蛟,总有一天你会发现女人比钱更可爱。
孙文麒对上他嘲讽讪笑的棕眸,笃定的笑道。
相信我,我也好希望有这么一天,你记得有空时多替我拆祷一下。
段箭爽然一笑,毫不闪躲这种敏感问题。
蛟,地狼的性子比你还冷,天鹰的嘴比你还硬,他们都躲不过佳人柔情,你真认为自己逃得过?孙文麒抓起了镇纸在手中玩弄,批高着唇角,莫测高深地笑道。
财神爷他女儿我就舍考虑,考虑。
别这么爱钱,你要小心,也许老天爷会派一个女飞贼来收拾你,既偷钱也偷心,到时候你人财两失就很好玩了!放心,我会看紧我的荷包。
严俊停解开了胸部的绷带,低头检视伤口。
哇!想不到可爱的文麟医术这么好,才一个多星期伤口就好得那么快,也许再过不久连疤痕都不见了呢!不过……她也该感谢孙文麒勤于替她换药吧!一思及此,一颗心脏便猛烈地撞击,严俊停立刻红了双颊。
孙文麒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越来越煽情、越来越令人心神不宁,湛亮的墨色眸子每每仿佛燃烧着清欲的火焰。
他要她,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要她,这也令她害怕,只怕这一陷落便是万劫不复!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严俊停转头望向床头柜的闹钟,换药的时间到了,八成是孙文麒。
但她不想再让他主宰她的心跳、挑急她的呼吸了。
严俊停朝房门大喊,谁?孙文麒吗?是我。
温和的男中着店门板传来。
你该换药了!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严俊停盘腿坐在床上,打开医药箱,两手忙碌着,一点也没有开门的打算。
敲门声再度响起。
严俊停,开门。
她赤裸着上身。
我说不必!请回。
敲门声消失了,门外一片寂静,她吁了一口气,打开膏药盒,以棉花棒沾了后,小心翼翼地替自己上药。
突然,一个声响传来,紧锁的房门竟被人打开了!严俊停诧异地回过头,沾药的棉花棒自手中脱落,她错愕地看着儒雅男子合上房门,朝她走来。
回过神后,她立刻抓起棉被一角覆在胸前,心头忍不住燃烧起一把火。
你怎么进来的?我在自己的地盘上畅行无阻、来去自如不为过吧!孙文麒玉树临风地站在床前俯视她。
日豹门所有的房间都上了我设计的电脑锁,我简单按几个键就能解开。
好啦!不要再遮遮掩掩了,我又不是没看过。
横行霸道的恶棍!明明自己理亏,还敢这么脸不红气不喘,不知羞耻。
严俊停在心中呻道。
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敲门呢?不是白费力气吗?她僵硬着嘴角冷笑。
这叫故作优雅。
孙文麒坐下身来,伸手扯开她紧护胸前的防御。
她急急地抓来枕头抱在胸前。
在我面前你也不必扮什么绅士,我很早就知道你是只披着羊皮的色狼。
见他又要抢走她护住春光的枕头,严俊停急忙忙地跳下床。
我在你面前毋需掩饰,也懒得伪装。
孙文麒的眼神不复儒雅,轻佻益发彰显。
严俊停隔着床与他对峙。
孙文麒,你想玩爱情游戏,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乐意奉陪,但是我没兴趣陪你玩。
为什么在他面前她的心总是跳得那么快?像匹脱僵的野马,狂放不羁,无从约束起。
他爬上床,像只蓄势待发的措豹,张开利爪捕捉猎物,他俊雅的笑脸沾染邪气,慢慢地逼近她。
但我只想跟你玩。
但我不想!眼见他就要跨过床铺,严俊停跳得离床铺远远的。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孙文麒爬下床,俊挺伟岸的身子矗在她面前,黑眸含笑,似乎很喜欢她慌张无措的无助模样。
说实在话,他讨厌她太过独立坚强,他渴望能被她完全的信任与依赖。
没有。
她拜托他出去好不好?我不想跟你玩无聊的爱情游戏不行吗?她有权决定吧!不行。
孙文麒把她逼进角落,镜片后的黑眸邪恶地闪烁。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但我不介意再重复一次,我爱你,所以你没得选择。
你以为你是谁?你爱我我就得爱你?!她是人,她拥有最基本的人权!严俊停一双棕眸着火般,她不悦地在他耳旁大吼,我偏不!我偏不如你所愿!她才不想和茱莉·安德森落得同样凄惨的下场。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反抗对他而言是莫大的挑战,这会激起他强大的征服心。
我偏要!我偏要你爱我!哦!老天,她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专制、这么独裁。
这么狂妄、这么蛮横的自大狂!严俊停望着眼前好像一座喜马拉雅山的男人,她真想用胸前的枕头闷死他!孙文麒斜勾起嘴角,修长的手指捧住她被怒火烧红的脸庞,慢慢地凑近。
她的心跳得好快……不!不行!她不能再让他吻她了,他的吻太狂热、太危险;唇舌交缠间,仿佛会把人的心与灵魂吸吮而去。
严俊停紧急中举高枕头蒙住他凑近的脸容,蹲下身迅速地往他身侧钻出,就在她冲向落地自,以为自己快抓住垂地的窗帘裹身时……男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紧得像要把她整个人揉进阳刚的身体内。
孙文麒,你放手!她的呼吸太过急促,两额太过红烫了!他一手扳过尖细的下鄂,漂亮的唇弧印上嫣红的唇瓣,像是行走沙漠多日的旅人终觅得绿洲水泉一般的吸吮她甜美的计蜜,贪婪的百在柔软芬芳的口腔内窜动,深入再深入地汲取,火焰由两唇相接开始蔓延。
严俊停简直快要站不住脚,她的意识因他的吻越来越混乱,只觉得天与地都在旋转,心脏也以前所未有的狂野节奏跳动,脉搏里的血液在瞬间沸腾起来,她晕沉得如漫步在云端,软弱的身子毫无抵抗能力。
孙文麒喘着气拉开彼此。
别躲着我,她不知道她的逃避令他心脏绞痛。
让我们彼此相爱。
他转过她的身子,两手自她的双颊、沿着颈子滑下,握住肌肤细滑的肩头。
我不能不躲着你。
因为她自卑,因为她害怕。
我不能爱你。
在他专注热烈的注视下,她渐渐卸下心防,泫然欲泣!我不允许。
他摇摇头,好不容易想全心全意爱一个女人,他不能容忍她不爱他。
我痛恨拒绝!被你这种人爱着或是恨着都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
她的嘴角勉强地轻微嘲弄。
是的,但是别让我恨你。
这个女人看透了他。
严俊停挣脱地的钳制,抓起床铺上的衬衫披上。
你的爱与恨都与我无关。
她背对他,抹去睫毛上的水珠。
又来了!她又把他推得远远的,她就不能全心的依赖他吗?你一定是不晓得我有多爱你,才会用这种不痛不痒的口气说话。
孙文麒摘下眼镜,把它搁在床头柜上,他就站在她身后,黑眸营造出诡秘的氛围。
一颗心被烦躁的情绪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这男人想爱就爱,根本没顾虑到她的交战与挣扎,严俊停恼火地回过身来大吼,我不需要知——啊!她的身子被他深深地压进软床内。
孙文麒如一只掠食的猎豹扑倒她,健挺的身躯实实密密地压在她身上,一双手忙碌地解开上身的束缚,扯开她的衬衫,以肌理分明的精健胸膛摩挲着柔软的春光。
胸前的花蕊因他的逗弄而挺立,严俊停忍不住颤抖着身子。
你是爱,还是欲呢?她的双唇哆嗦,她知道斗不过这个男人,于是她放弃挣扎。
你一定要通得我狠狠地占有你才甘心吗?斯文的五官不再清俊儒雅,因压抑着满腔情潮而痛苦纠结。
就当是提前的条件兑现吧!她知道她逃不过了!闻言,他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我告诉你,我对你是爱,也是欲。
他褪去她的长裤。
我越爱你,对你的欲望就越强烈。
他修长的手褪下她身上最后一道蕾丝防线。
为什么爱我?她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裸过,严俊停两手交叠在紧闭的眼睑上,她觉得好热。
他起身解除勒得下身痛楚的长裤。
爱就爱,不为什么。
他狂野地贴上她,低头探深地吻住她。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转移阵地,沿着颈子、窄肩、锁骨洒下无数个吻。
因为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柔顺地迎合你吗?因为我常对你恶言相向,所以你想以此来惩罚我吗?她的身子出乎意料的火烫。
是爱,不是惩罚。
着火的舌尖逗弄着颤立的粉色花蕾。
我承认,你带给我的震撼很大,很多女人认为我是翩翩君子,唯独你,扯去了我斯文的假画具,让我小心隐藏的卑劣、残忍与兽性,在你面前无所遁形。
他苦苦压抑着欲望,情火在下腹积聚燎烧,男人最原始的热情蠢蠢欲动着。
你的特立独行,教我不得不爱你。
人啊人,这就是所谓的人性,可笑极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将立独行来引起你的注意。
她咬着唇,在他的手指下滑到某个神秘禁区的时候。
他煽情抽惑地拨弄暗处的花瓣。
因为你杀人的眼神,我知道你恨不得宰了我,还没有女人这样看过我。
孙文麒轻笑地吻着一寸寸漂亮迷人的蜜色肌肤。
老天!一阵阵蚀人的快感由置于深幽处的手指传来,有几处欢偷轻轻逸出唇齿。
今晚……嗯……今晚过后……她的舌尖焦渴,男人吻住脆弱的隐私,她敏感地弓起身子。
呃……我们……毫不相欠……他的唇舌彻底感受到女人湿热的煎熬。
你真的相信我解得开N国军防的秘密?但是他喜欢她信赖他的能力,就像他喜欢她泛滥情潮的深幽处的召唤。
这是一项折磨,非人的折磨,她的身子炽辣燃烧。
他不温柔,一点也不温柔,他的唇舌似狂野之姿肆虐着娇嫩的花蕊,教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闭眼呻吟。
她低泣似的娇吟传进他耳里,孙文麒明白他们同样渴望着解脱,他将危险的欲望抵在濡湿的花蕊上。
她要他!严俊停在心里狂吼。
她要他!她知道自己疯了。
饿了、堕落了!俊停,用心感受我是如何爱你!他彻底地占有了她,但是欲望漾满一片殷红。
在最痛楚的那一刻,严俊停不仅交出了自己的身体,连心也一并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