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2025-03-29 07:20:28

她一定是故意的,是故意的!走出宠物店后,何飞飞很用力的踩着每一个步伐。

好了啦!薄兆其斜偏着头看她。

每个人都有不小心做错事情的时候,你还不是常犯错。

我什么时候常犯错?何飞飞不满的问。

像现在这样无理取闹、乱发脾气的时候。

薄兆其甩甩头,刘海飞扬。

喂!是她坏心眼打翻我的汤耶!何飞飞咕哝。

你干吗一直帮她说话?我只是要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觉得你根本就是站在她那一边。

何飞飞把脸转向另外一边,不看他。

看着她生气的侧脸,薄兆其翻了个白眼,大小姐,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对!我没有脑子,只有席蕾妮才有!何飞飞大呼小叫起来。

薄兆其摇摇头说:我要是站在她那一边,我又何必找你出来吃午餐?直接喝她带来的鸡汤也可以填饱肚子。

何飞飞听了他说的话才慢慢转过头来看他。

那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喽!真笨!连这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嗯,第一次被人骂笨而不会感到生气耶!那一天去洗狗屎还真的值得。

何飞飞偎近他问:那么,你喜欢我多一点喽?喂。

薄兆其逃避她的问题,接着对她说道:我们到对面坐公车。

我有开车。

坐公车多麻烦呀!坐她那台红色法拉利太招摇啦!我不想让女人载。

说着说着,薄兆其就径自迈出步伐。

大男人!原本想站在原地生闷气,但是看到他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打算,何飞飞赶紧迫了上去,还一手勾住他的手臂。

薄兆其低头看着她勾着自己的手,没有任何反应,与她两个人像情侣般,慢慢的走到公车站牌旁。

薄兆其,你以后不要叫我喂,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他都叫那个坏心眼的女人蕾妮,为什么就不叫她飞飞?何飞飞?不要连名带姓的叫。

这样多陌生啊!你还不是连名带姓的叫我。

原来他喜欢听她叫他的名字啊!兆其!何飞飞马上就甜腻腻的喊道。

兆其!公车来了。

薄兆其看到公车驶来,伸长手招了招。

喂――他都还没叫她的名字!何飞飞看着他跳上车,她鼓着双颊,气呼呼的站在原地。

薄兆其站在公车阶梯上,看到她还固执的站在公车站牌底下。

飞飞,快上车!他眼珠子一转,被她打败的喊了一声。

好!何飞飞立刻笑逐颜开,跟着他跳上车。

薄兆其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个令人头大的千金大小姐……但是他喜欢。

※※※※※※※※※现在何飞飞一有空就想和薄兆其在一起,在外人眼中,他们俨然就是一对情侣。

虽然薄兆其从没亲口承认过,但是他也没有否认过啊!而且何飞飞感觉得出来,薄兆其心里应该也是爱她的吧!由于宠物店的生意还不错,而且薄兆其就快毕业了,所以老板已经跟薄兆其讨论过,把二楼也租下来,让薄兆其这个已经考到执照的兽医执业,这样也可以扩大宠物店的规模。

这个礼拜来更忙,老板娘到医院待产,于是老板把宠物店全权交给薄兆其代管,他则专心在医院陪老婆,而二楼也已经装潢完毕,只需要再做最后清洗与整理就可以了,这些工作全靠薄兆其跟席蕾妮两人根本忙不过来,所以何飞飞理所当然下海来帮忙啦!哎唷!好累哦!何飞飞用魔术灵擦完楼下店面的大片玻璃橱窗后,累得像条狗似的爬上二楼!薄兆其正在二楼把一瓶瓶的药罐分类上架,看到她爬上楼,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又专心的做他自己的工作。

喂!我说好累你没听到吗?何飞飞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哀叫。

我又没叫你做,是你自己要做的。

薄兆其又看了一眼坐没坐相的她。

我才不要什么工作都被席蕾妮抢光光呢!何飞飞吸着嘴说,然后她起身,走到薄兆其身后,轻轻的伸手环住他的腰。

喂,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你付出这么多你不感动吗?别这样。

薄兆其扳开她的手。

蕾妮还在楼下。

他担心的是这个,倒不是不喜欢她的亲近。

她说要准备期未考,老早就下班打卡走人了。

何飞飞靠着橱柜,低头拍拍身上的灰尘。

我还帮你把铁门放下来了,你以为除了我这个笨蛋谁还会陪你做牛做马到深夜?薄兆其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二点多了,然后又看看她,你先回家吧!我要把这些药分类完再走。

何飞飞抬头瞪他,把人利用完就赶人家走。

礼拜六我带你去汐止爬山。

薄兆其手边的工作没停过,一张嘴像是可有可无的提议着。

爬山?最好是。

何飞飞早就把他这个人看透了,一定又是要去帮忙流浪狗清洗环境对不对?薄兆其的唇微微扬起,她倒是越来越了解他了嘛!每次都带人家去做苦工。

何飞飞喃喃抱怨着。

她向来在家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在外面也多得是男人抢着服务,偏偏遇上薄兆其以后,就像老天爷要她把从前没做的事现在全部补齐似的。

你可以不要跟啊厂对!我不跟,你就可以带席蕾妮去对不对?何飞飞忿忿的质问。

如果她要去帮忙流浪狗,带着她去又有什么关系?薄兆其头也不回的说。

薄兆其!何飞飞用力的扳过他的身子,害得他手上装满药罐子的箱子掉在地上,箱子里的罐子掉了一地。

你又在发什么脾气了?薄兆其皱眉看她,正准备蹲下身子收拾,却被她制止。

何飞飞用力捏着他的手背,依她十指陷入他肉里的力道来看,她真的很生气。

薄兆其,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随便一个席蕾妮在你心里的地位也比我高!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答案!你到底爱不爱我!何飞飞又气又难过的大叫。

他的手臂被她抓得好痛,但是看到她快抓狂的样子,薄兆其忍住痛,没有甩开她。

你说啊!说啊!干吗不说话?不管爱或不爱,至少都该给我一个答案!何飞飞的眼睛委屈的红了。

我自认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或许你不觉得,但是我真的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做这么多事,我知道席蕾妮也是为了你才来当工读生,她要跟我拼嘛!是不是她做的事更让你感动?我知道你为我做很多事。

薄兆其润润薄唇,轻声说。

我不是在跟你讨人情,但是……何飞飞放开他的手,抹着自己眼角的泪。

但是你要让我知道,我做这些到底值不值得嘛!这还不叫讨人情啊?薄兆其默默的看着她。

你不要再观望东观望西了,一句话,要我还是要她。

何飞飞吸着鼻子,她今晚非逼着他作出决定不可。

我不是在观望,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下个月就毕业,动物医院也要开幕,我一时没想到这件事……那现在呢?她不要听他的辩解,她要的是答案。

你爱不爱我?小姐……薄兆其拍拍自己的额头。

你这个大小姐!去死啦!原来到头来我在你心中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何飞飞开始泫泪,她转过身想走,却被他揪住手臂。

薄兆其迅速的俯下头,把唇瓣密密的贴在她的唇上。

何飞飞惊愕的睁大眼,但是没几秒就把眼睛闭上了。

在一阵无声的吻之后,薄兆其轻轻的拉开彼此的距离。

我想说的是,你这个大小姐,居然连我爱你都不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嘛!何飞飞抚着自己的唇瓣,甜蜜无限的笑道。

爱不是挂在嘴巴上,是要用做的,就像有些人,成天说爱台湾爱台湾,可是一旦台湾爆发SARS疫情,却又个个不见人影。

薄兆其抚乱她的头发。

笨蛋大小姐,自己不用脑筋去思考、不用眼睛来观察,就爱乱发脾气。

谁叫有个席蕾妮成天在你身边绕来绕去,而且你又从来不给我个确定的答案,我才会怀疑、才会生气嘛!自己爱乱发脾气还怪在别人身上。

你又不是别人,你是我男朋友。

何飞飞双手勾着他的颈子,踮高脚尖,又吻了他的唇瓣。

薄兆其搂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拉近,渐渐的,呼吸急促,他将她轻轻推开。

好了。

我好喜欢跟你接吻的滋味哦!何飞飞又上前吻他。

薄兆其被她吻得身体越来越热,又把她推开,够了。

干吗?何飞飞看着反应奇怪的他。

你不知道我是个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年轻男人吗?薄兆其做几个深呼吸的动作。

再怎么被养在温室里的大小姐,不会连这点健康教育也不懂吧!何飞飞脸一红,但是过没多久,她又倾身向前去啄吻他的唇瓣。

喂……薄兆其的话淹没在她的吻中。

薄兆其不是第一次,他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跟从前几个女朋友的体验中也知道怎么取悦女孩子,这火燃烧得很迅速,一下子就烧透了他全身:真的……真的可以吗?薄兆其的双手不停在她身上抚摸,他迅速解开她衬衫的纽扣,手指滑人她的衣服里。

他的手捏得她好舒服,令她想尖叫!反正……我追你也追这么久了……也可以了……何飞飞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

薄兆其得到了她的允许,他低下头,牙齿轻轻咬住她。

嗯……何飞飞喘息嘤咛,她双手抓着他的头发,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融化在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