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2025-03-29 07:22:19

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上官牧白陷入情网,诚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

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上官牧白居然也有柔情的一面,教每个人跌破眼镜,但他们都看好这椿婚姻,除了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外,最重要的是他们深爱着对方,这不是一般上流社会常见的联姻。

尽管柔柔希望等浚浚回来才结婚,但牧白还是请设计师先帮她设计好婚纱礼服,还去拍了结婚照,因为他打算等浚浚一踏入颜家家门就马上迎娶柔柔,他可是一刻都不能再等了。

牧白!你瞧好不好看?柔柔穿著珍珠白的婚纱礼服在他面前转一圈,刚才帮她换衣服的小姐直称赞她漂亮,但她就是不信相,认为那小姐是因为她是客人才会这么说,所以她决定向牧白求证。

牧白看呆了,她好美!美得惊人!他知道她穿上婚纱礼服会很美,可是作梦也没想到,竟会美得让他无法言语,她好象掉入凡间的精灵。

牧白并不是唯一看呆的人,连摄影师和助理也都看呆了,从开幕到现在,他们还没见过这么美的新娘,尤其是新娘也帅得引人注目。

怎么?不好看吗?她把他的沉默不语当成负面意见,十分难过的低下头。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容貌,或许她并八铈自己所想的那么美,别人说她美只是奉承罢了。

好看!怎么会不好看呢?你是我所见过最美的新娘,我再也找不到比你还要美的了。

他笑着搂住她,安慰她。

真的?不骗我?她紧张的问,好怕牧白只是在安慰她。

骗你是小猪!你不是对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的吗?他细心的帮她把脸上的发丝拂开。

哎呀!那全是我自个儿和别人说的,今天可是你第一次赞我长得美。

她从不知道被心上人称赞是这么快乐的事,结婚之后别忘了要求牧白每天对她说十次漂亮才行。

那么我从今以后每天都对你说你好美,可以了吧?他笑着拧拧她的俏鼻。

哪有人事先预告的,你应当出奇不意才是。

咦!他怎么会看穿她的心事?她羞得低下头去,但还是很开心。

看来她不必开口要求他,这样有面子多了,幸好她没对他提出条件,否则他一定又会笑得跌在地上。

好吧!为了你我只有出奇不意。

咦,我现在才想起来,你似乎也没说过我长得帅是吧?哎呀!哪有人讲得这么明的?她想取笑他,可是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又舍不得。

其实他真的长得很帅,一穿上新郎礼服更凸显他的英挺。

谁说我没说过你帅,我都在心里面说啊!她捧着他的脸笑吟吟的说,还不忘香他一个。

不行!我要你亲口对我说。

虽然被她的一吻搞得有点意乱情迷,可是他坐怀不乱,决定当个一分钟君子,说什么他也要听她亲口说。

老公,你帅毙了!我爱死你了。

她一口气说完之后,害羞的不敢看他。

老婆,你美极了!我也爱死你了。

这可是柔柔第一次喊他老公,他怎能不高兴,他简直高兴的要飞上天了,果然当一分钟君子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听到了他想听的话。

他们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又搂又亲、互诉情衷。

而摄影师并没有呆呆的看着他们,他正忙着拍照,他就是要这种自然而不造作的照片,他兴奋的直想:这组照片将会是他最成功的作品!或许下次他可以开个摄影展,把他们的照片全部展出,再不然也一定要把他们的照片放大摆在窗口,招徕客人。

※※※牧白正在与合作公司派来的代表商谈事务,虽然他的心思全放在柔柔身上,但一谈起生意又马上恢复生意人的本色──冷静!赵羽婷着迷的看着他迷人的侧脸,多么俊美的男人哪。

打从上次在宴会中见到他后,她整个脑海中都是他迷人的身影,虽然那时他身边有个未婚妻,但她仍旧舍不得移开目光。

当她得知公司要与上官企业集团合作时,便绞尽脑汁努力争取这次出外洽公的机会。

今天一大早她打扮得亮丽迷人地来到上官企业集团的办公大楼,准备让上官牧白惊艳。

一踏进上官企业集团的办公大楼,她就深刻的感受到四周爱慕的眼光,这更增添她的决心与信心。

即使他已订婚也不打紧,婚约随时都可以解除。

而且在那天的宴会上她注意到牧白的未婚妻像个不经世事的少女,这种对手最好应付了,她就不信成熟的他会舍弃一个世故的美女,而选择一个没有大脑的草包美人,看来上官太太的宝座她是坐定了。

上官先生,请问您对这次的企画有任何疑问吗?她故意嗲声嗲气的问,一面还不忘眨眨她的假睫毛,睁大眼望着他。

我研究过了,没什么问题,相信我们会合作的很愉快。

他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动作,一心想着企画案。

是啊!我们一定会‘合作’的很愉快。

赵羽婷一点都不灰心,还故意倾身趴在桌上,想让他一饱眼福。

可惜他依旧没注意到,只是快速的在企画案上签名。

牧白,打从我上回在陈董开的宴会中看见你之后,我整个脑海中充满了你的身影……她有点气馁,但还是不死心的走到他身边,制止他签名的动作,还把整个身体都贴到他身上。

抱歉!你刚才说了什么?麻烦你再讲一遍。

终于,牧白注意到她了,他只知道打一开始,这个女人就吱吱喳喳的说了一大堆,也不知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当她制止他的动作,他才发现她早已黏在他身上,只差没把口水滴在他的脸上。

我是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吗?她故意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太好了!她的方法果然奏效,她就不信有哪个男人对她的动作会不心动。

我们并不熟,不是吗?而且我已经有未婚妻了,你说我怎么会喜欢你呢?他试不着痕迹的推开她,无奈她实在黏得太紧了,推都推不开。

只要你愿意,我们很快就可以很熟了。

我知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你的未婚妻,像她那么幼稚的人,怎么配得上你!言下之意,只有她才是最佳人选。

牧白紧皱着眉头,说了老半天,原来这女人要挑逗他。

唉!现在的女人真是愈来愈大胆了,知道她的企图后,他毫不客气的推开她的身子,站了起来。

你不是我欣赏的女人,而且我不觉得柔柔有什么不好。

他寒着脸说,除了他之外,谁都不可以批评柔柔!你又没和我相处过,怎么知道我不是你欣赏的女人?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为了当上官太太,她还是厚着脸皮说。

即使我没和你相处过,也知道你一点都不真。

这女人的厚脸皮实在让他受不了,只想她快点走人,所以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赵羽婷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脸尴尬的看着他,她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急着找出方法挽狂澜……牧白!有人敲门。

赵羽婷心生一计,转身就往牧白身上扑过去,狠狠的吻住了他。

她就不信有哪个女人能忍受未婚夫背着她与别的女人相好,更何况还是当场被逮到。

柔柔一推开门,就瞧见牧白与一个女人正吻得难舍难分。

我的天啊!我真是不敢相信,牧白,你忘了你有病吗?你怎么可以害了这位小姐?她尖叫出声,活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

赵羽婷一听,整颗心都凉了,她赶紧推开牧白,还很不给面子的用手背直抹嘴巴。

病?!她没听错吧?!他得了什么病?她颤抖的问,该死!她为什么没事先调查清楚,如果早知道他有病的话,她根本就不会强吻他。

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种病说出来会让他没面子……连上官家与颜家都会因而蒙羞,所以我们尽力的隐瞒他的病情。

可是……可是他今天居然吻你……这位小姐,我求求你,如果你因此而被牧白传染了,也请不要对外公布。

她说得灵活现,像真有那么回事。

我……我先走了。

赵羽婷急急忙忙的拿起皮包往外冲,天啊!上官牧白该不会是得了爱滋病吧!早知道她就不那么主动了,刚才他未婚妻的表情在在说明了上官牧白得的是不治之症,她走出这栋大楼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上医院!你可真是艳福不浅!连和人家谈个企画案都可以被吻得浑然忘我。

她知道牧白是被强吻的,但是依旧压不下内心的妒意,语气酸的不得了,看着他的嘴便有股一拳揍过去的冲动,但她强忍了下来,毕竟他没错。

我是被迫的,怎能说是艳福不浅呢?他好笑的点点她的俏鼻问。

恶心死了!她忿忿的拿出面纸,把牧白唇上的口红印给擦掉。

我就知道!上回我们去参加宴会时,那女人就像匹饿狼一样,猛盯着你看!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不去打听打听我颜柔柔是何等人物,竟敢勾引我的未婚夫,不让她好看我就不叫颜柔柔!她十分用力的擦完他唇上的口红后,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你!马上去厕所给我漱口,最好漱个十分钟。

她双手扠腰命令道。

他咧嘴笑笑,当真走到私人盥洗室去漱口。

我说你已经让她怕个半死了,又何必气成这样?他边漱口边问。

有吗?我有这么做吗?她站在一旁装傻问。

没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了传染病?他反问。

我有说吗?我只说你有病,又没说你得了什么病,是那个女人自己想歪了,关我什么事?她没骗赵羽婷说牧白得了爱滋病就算便宜她了,对方要把他的病情想到哪方面去是人家的自由,她又管不到,而且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小狐狸,再怎样也不可能好心的纠正别人错误的想法。

你就会为自己找借口,好吧!我且不管她怎么想,你先给我个解释,请问颜大小姐,在下敝人我是得了什么,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他摇头失笑,看来不用多久外头就会开始盛传他上官牧白得了爱滋病,家人与未婚妻皆试图隐瞒的谣言。

你是得了爱病!所谓的爱病就是爱上我,这种病可严重了,它会让你愈来愈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

刚才那个女人不是吻了你吗?我怕她会被你传染,跟着爱上我,;我对她可是感冒得很,我不希望除了你缠着我之外还外带个她。

瞧她大言不惭的模样,还带点得意洋洋的神色。

那你又为什么说传了出去会使我们两家蒙羞?他紧接着问。

当然会啦!如果让世人知道我是你心中的一块宝,就会以我为话题来取笑你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我可不希望别人说你为了我而荒废‘国政’了。

你说,你要是每天只想着我,会不会使两家蒙羞?她说得头头是道,硬要掰对就是了。

你就是这么善辩!不对的到了你口中全都变成对的,幸好你不是商人,要不然我看还没和你谈,我就先竖起白旗投降了。

歪理一大堆,而且她可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这才高竿!我才不要当奸商哩!她一脸不屑的说,当奸商只会贬低她的人格,她可是很高尚的。

是啊!你不能当奸商,只能当小狐狸、当奸商的老婆。

他搂着她笑道。

讨厌!她一脸甜蜜的看着镜中的他,等一等!你别用甜言蜜语来哄骗我,你还没漱好口,因为你刚才偷懒,所以我要罚你漱口十五分钟。

差点就忘了这件大事,什么事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记他还没漱好口。

我的天啊!十五分钟!我又不是吃了什么有毒食物。

他不禁出声抱怨,被强吻要漱口十五分钟,要是被强暴的话,岂不是要他跳入盐酸里去?等等!他是想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可能会被强暴?!向来是他……也不对!别人都是自愿的!他可从没强迫过任何一个人,他才不会做出那么没格调的事。

这一生除了被强迫与柔柔订婚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了。

想想他也真可怜,第一次再度被她给夺走……咦!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的脑袋瓜就时常失控,会自个儿随意想一大堆有的没有的,看来他得清醒清醒才行。

你还说,照我说那个女人比任何有毒食物都还要来得毒,你不漱口怎么行!她双手扠腰瞪着他。

嘿!我想到另一种消毒的方法。

脑中浮现一个计谋,他得意洋洋的看着她,那个计谋除了消毒,还可以帮助他头脑清醒,可说是世上最聪明、最上等的计谋。

什么方法?她疑惑的问,难道这世上还有比她想出来的还要好的方法?不会吧!他没回答,只是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