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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2025-03-29 07:29:13

说话呀!你发什么呆?滕武捏着她的下巴,强忍怒气再问。

他是我学长,只是这样而已。

艾娟无法收回那愉悦的笑容。

艾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惹人厌?他火大地直接咬她一口。

会吗?那也没办法,谁教我本来就长这样。

她耳畔有小天使在唱歌,天!居然让她等到这一天了,他们的角色互换,她玩到他了!少来,只是学长的话,你干嘛让他抱你,你想骗谁?滕武扳着手指,却只能掐着她的腰泄恨。

真的只是学长呀!对了,你怎么认识他?懒得理你。

见她坏心不肯说,他恼了,坐到一旁生闷气。

你们居然认识,我刚刚就想,你们兄弟和他加在一起就是文武双全了,你说巧不巧?哪里巧了,那是本来就说好的。

滕武火大不已。

啊?左双全只小我一个月,他爸听说我取名滕武,就说若他们也生男孩,就叫双全,大家一起凑成文武双全,所以一点也不巧好不好?可恶!那混球别想他再当他是朋友了,路过了也不进来打个招呼,居然还在他家门口,光天化日下吃他女人的豆腐,他们的梁子真的结大了。

这样还是很巧不是吗?我也是刚刚才发现他是邻居,小时候居然没见过他,你说好不好笑?艾娟将餐盒打开,替他拿了筷子,他却不理她。

喂,这样就生气啦?就算生气也要吃饭。

不吃,你不说就离我远一点。

滕武闹着别扭。

唉,就说是学长了,我们念同一所大学,快一年没见了,居然在这里遇到,当然很开心了。

那也不必让他抱,你真是笨死了,居然白白让人吃豆腐!他仍一肚子火。

喂!你讲理一点好不好?左学长就像哥哥一样很照顾我,这有什么好气的?你让他抱你!他恨恨地指控着。

那是有原因的啦!所以你真的很欠揍。

我问半天就在等你的原因呀!滕武气呼呼地又啃她一口。

哎呀,你属狗的啊?一直咬?她摸摸倒楣的唇瓣。

快说。

他火大地又咬两口。

我们认识的一个很好的朋友过世了,小胖妹跟他感情很好,她因为一个意外就走了,学长受的打击一定很大,说到伤心处,彼此安慰相互抱一下,是很正常的吧。

哼!明知她说得很有道理,原因也很正大光明,但被抱的人是她,他心里就是不痛快。

快吃吧。

滕武的醋劲一发不可收拾,瞪着她,就是不肯动筷子。

真的只是这样,你别气了,不然我喂你好了。

她难得心情太好地哄着他。

在乎耶,这恶男居然那么赤裸裸地表白他的在乎,小天使再出来唱唱歌吧!见她这么温柔地喂他,滕武心里燃烧的怒火才慢慢降温熄灭,只是脸色依然很臭。

来,喝口汤。

艾娟好心情地服侍着他。

你居然敢让别的男人抱你,等我脚好了,一定要去揍他一顿。

他仍余怒难消。

就说是学长,原因也告诉你了,你干嘛还想揍人啊!她睐他一眼,依然一口一口地喂他。

我管他是什么,敢抱我的人,他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哼,只是学长你就气成这样,现在你知道那天我看见你和你前女友在一起时是什么感觉了吧。

你该不会在报复我?他眯起狐疑的眸子。

谁像你!真的不是?尔才不要真的和前女友旧情复燃才是吧!那女人居然亲热的挽住他的手,若不是当时他有推开的动作,她真的会翻脸。

听她说就快结婚了,我才不干那种破坏别人婚姻的事呢!滕武撇下嘴角。

那她若没有结婚,就有可能啰?她睨他一眼。

你少抓我语病。

滕武心情好一点了,拿起筷子也喂她吃饭,结果就变成两人都动筷子,却是亲昵地喂进对方的嘴里。

既然她要结婚了,干嘛还邀你一夜情?真想当纪念啊?她的准老公也真可怜,哪天戴了绿帽都不知道。

艾娟一脸的不以为然。

她那个人向来很爱乱开玩笑,她的话听听就算了,千万别当真。

滕武拍拍她的脸蛋,要她省点力气。

看来你们感情不错嘛!小小醋劲又冒出头。

之前是不错,现在她已经变成拒绝往来户了,那坏女人敢破坏我们的感情,她别想再进武馆一步了。

他恨恨地道。

没这么严重吧?他那副气愤样安抚了她心头的微酸。

哪里不严重了,几句话就害我拖着断腿追得那么辛苦,再让她出来搅和,我还有命活吗?他没好气地应声,也喂她一口热汤。

哈哈……她笑到差点呛到。

这下子你可得意了。

滕武火大地替她拍着背,居然让她占了上风,是他太宠她了吧!哪有?算了,我免费大放送,就让你更高兴一点吧。

他凑近她些,近乎调笑地说。

咦,什么意思?艾娟微偏头,耳珠就进了他的嘴里,她绯红双颊,这里是诊疗室,他就不能节制一点吗?我啊,不结婚就算了,只要结了婚,绝对忠实一生。

艾娟惊喜地揪了下心口,却不肯泄漏心中的甜蜜,她故作冷淡地耸下肩。

那就先恭喜你未来的妻子了。

你听了很爽对吧?他没遗漏她脸上细小的表情,凑上前轻咬了她的鼻尖一口。

会吗?这年头很多人根本不结婚的,只有结了婚才肯忠实也不算什么。

她偎在他怀里,偏头瞧他一眼。

滕武睐着她,这得寸进尺的小恶魔,分明是被他同化了。

不是吗?只有婚后才忠实,那没结婚的话,就可以和这个交往,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哕?她挺起腰想坐正,却被他搂回怀里。

滕武又瞥她一眼,这才轻笑出声,从善如流地改口道:若我心中有了人,我也会对心中那人忠实一生的。

那你妻子怎么办?她连忙抿紧嘴,免得心中的喜悦露馅。

笨,当然是同一个了,我可是很纯情又专一的。

嘻……你最好也是,别再让我看到任何碍眼的镜头了。

滕武捧着她的脸蛋,吻上他贪恋的甜美。

艾娟闭上眼承受这热情,若她到现在还不懂他的心上人是谁,她肯定是瞎了。

她腼腆地回应着他的情意。

原来你的行情也不差。

这是滕武观察了三天后的答案,而这答案让他有点小气闷。

什么?见他洗完澡出来,而且还自动穿上睡裤,艾娟不解地问。

他缓缓地走到床边坐下,见她已经换上睡衣。

微笑地问:没什么,你也洗好了吗?对呀,你的动作变俐落了,我不必守在门外,担心你一个不小心跌断脖子。

后天再回诊,我个人推断再三五天,石膏就可以拆了。

他两手撑在身后笑望着她。

学长事件后,让他在意起在她身边出没的男人,偏偏武馆里年轻学员不少,而当中有些人对她有着明显又强烈的好感,他终于有了危机意识,若不是当年他下手得早,这丫头还未必是他的呢!你自己感觉得出来对不对?她坐到他身旁。

那当然,我可是中医师,自己摸摸看就知道了。

他伸手贪恋地抚上她粉嫩的颊面。

你复原的这么快,主治医生一定很意外。

艾娟顽皮地笑着。

他知道我的身份,不会太意外的。

他两手环上她的肩,笑望着她。

怎么了?每每他这样看她,就会让她口干舌燥,天知道他对她下了什么魔法。

没什么,就是想看你。

他决定暂时改采柔情攻击,彻底攻陷她的芳心,让她眼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那么以后再玩她,她也不会跑掉了。

你没发烧吧?她关心地摸上他的额头。

咦?还好嘛。

我没事啦。

他差点破功,连忙再次凝聚深情,希望电晕她。

可我不怎么确定,你这样很古怪。

我这样哪里古怪了?真的啦,比你穿唐装骑机车还古怪。

哇,懒得理你。

他不悦地翻身趴在床上。

又生气了?你最近都没在修身养性喔?艾娟好笑地探头,见他真的在生闷气,还安抚地摸摸他的头。

你实在很没情调又难伺候,你看不出来我正在宠你吗?他火大地瞟她一眼。

啊?你不是老说我只会玩你,结果咧,我难得想宠你,你却一直搞破坏,气氛都被你搞掉了。

难得?你这什么心态?难得才想到要宠我?你要是有良心,应该要天天宠才对吧!她捶他一拳。

天天宠?我才稍稍想宠你一下,你就说我有问题了,怎么天天宠?到时你八成当我疯了。

谁教你向来只会欺负我,我当然不习惯了。

哼!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转性想宠我的?她趴在他的背上好奇不已。

你没看我现在脚残吗?总要对你好一点,免得你又跑给我追,我可累了。

滕武还真的把原因告诉她。

你的意思是等你脚好了,就不必再对我好一点了?她两手擦腰,气呼呼地问。

到时你怎么跑得赢我,当然是任我玩了。

他大言不惭地笑着。

那么没趁你脚残先扁你一顿,肯定是我的错了。

她抡起拳头真的扁上他的背。

你还真的动手?他翻身抱住她。

不然咧?等你好了,到哪去扁啊?想扁我,来这张床找就对了,欢迎你随时光临。

哼!真不让我宠你?他轻捧着她的脸庞。

你刻意宠,让我很别扭。

她老实说着她的感觉,反正她知道他心里是宠她的就好了。

那继续让我玩?他兴匆匆地问。

原来不必换招她也不会跑,看来她是很爱很爱他吧,太好了。

谁要啊?她连忙拒绝。

让我玩嘛,我脚不方便没什么娱乐,很可怜耶!他拉住她的衣角。

哪里可怜了,被你欺负的我比较可怜吧。

艾娟拉开他的手想起身,和他在床上滚,让她的意志力愈来愈薄弱,他若坏心想拐什么,她就惨了。

他却揽住她的腰,两人滚了一圈,变成她压在他身上,但他紧紧圈着她。

真的吗?你真的觉得你有可怜的感觉?他揽着她的后颈,将她的红唇贴近自己,再次贪恋地吻啄着。

幸福,喜悦,快乐,就是没有可怜的感觉,艾娟脸蛋爆红,但她才不告诉他呢!依我推断应该没有吧?哼!她才不让他更嚣张。

那么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你有没有更喜欢我呢?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顶着她的额头笑问。

艾娟朝他扮个鬼脸,才不是喜欢,她很爱很爱他呀,当然这个也不告诉他。

咦,脸这么红,该不会爱上我了吧?别还没睡就作起梦来了。

她的心勾了下,这家伙会读心术啊,随便猜也中?你怎么知道我正在作春梦,好渴望那个第一次啊。

他埋首她的颈窝处,舌尖滑过她嫩嫩的肌肤,传达他有多想要。

你很讨厌耶!又提?害她也跟着渴望了。

你的脸愈来愈红了,看来我不必等太久了。

滕武开心地在她脸上乱亲一通。

讨厌啦,都是口水。

她痒得好想笑,连忙推着他。

有什么关系,我只在你脸上留下口水。

也只吃你的,你也一样,知道吗?滕武免费大放送,再送她一个变相宣言,希望她听进去了。

艾娟眸里蓄满柔笑,只吃她的呀,那么她可以勉强忍受他弄得她满脸口水了。

你说得真准,真的是三天后拆耶。

艾娟开心地扶着他。

先说好了,就算石膏拆掉了,你也不许搬回去,知道吗?滕武揽着她的腰,先声明。

再次回来复诊,那跟了他快两个月的石膏终于可以拆掉了。

我总不能一直住你那里吧?虽然她也很想,但等他脚好了,再继续住下去,怕会让人说闲话。

为什么不行?你现在在我那里工作,我供宿不行吗?反正他就是不想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啦!哪有人就住隔壁街,还供宿的?她笑出来,两人慢慢步向停车场。

你少哕唆了,还是你早就想走了?一想到她可能离开,他的心情就变得很差。

你别耍无赖。

见他居然像个孩子似的闹脾气,艾娟真想踢他两脚。

那就留下来。

没要到她的承诺,他开心不起来。

你……算了,反正你拆了石膏也还要复建一阵子,到时再说啦!她算是退让了。

这还差不多。

想到至少可以再留她三个月,滕武的心情立刻由谷底攀爬上峰项。

而三个月后,嘿嘿……她肯定是他的了。

不要露出这种贼笑,总让我觉得自己是笨蛋,莫名其妙上了贼船似的。

她赏他一拐子。

会吗?你不觉得那是我宠你的表现?我的眼睛又没毛病,哪可能看成那样?她又好气又好笑的吐槽。

两人来到车旁,她绕到驾驶座那边开锁。

你真是不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滕武靠在车上和她调笑。

哪来的苦?她比较苦吧,都让他玩。

阿武?滕武身后传来吃惊的轻呼。

滕武转身,当场脸色一垮,居然又遇到熟悉的人,他有些不情愿地打招呼。

如贞,好久不见了。

艾娟微扬下眉,叫得这么亲热,该不会又是前女友吧?他到底有几个前女友,怎么遇到的机率这么高?真的是你,人家好高兴喔!如贞奔过来,投入他的怀中,就是一个火辣辣热吻。

喂!你别这样,忘了你是已婚妇女吗?滕武闪避不及,被抢了个吻,再拉开已经太晚了。

艾娟会怎么想?完蛋了!又如何?我们还是可以来段一夜情,走嘛!这附近有家宾馆很不错哟,现在就去好不好?如贞热情地勾着他的脖子道。

又来?艾娟愣在当场,怎么他和前女友都这样藕断丝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