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飞……就是要这样才是人生啊!苏飞揉搓着又大又圆,一看就知道有添加物的饱满胸脯,发出叹息。
可心中却发出0S、好大、好假、好无聊……快点。
女人恣情地呻吟着。
女人的哀求大大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来了。
他要释放所有能量,满足两人的渴求。
但0S又响起了:胸部大太、妆太厚、皮肤太粗糙,抱得下去的人是笨蛋!苏……女人的手移到他的欲望上,努力地诱惑着。
苏飞的眉抖了两下,别计较那么多了.这女人在床上很开放的,做了就爽到了,他要做!他要做!但OS不放过他:大小适中、弧形完美、白皙如美玉的稀世珍宝就在家里呀!蠢货!靠!苏飞瞪着早已欲火焚身的女人,他怎么会以为这个女人可以让他恢复正常呢?抱她才证明他的脑袋真的有问题!他火大地坐到一旁,心中恨恨地想着:安若然,我们的梁子真的结大了!苏飞,这是怎么回事?王小姐没想到她试探地回头找他,他竟然会答应.害她好兴奋地盛装打扮,自信绝对可以再次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但他怎么可以都上场了,还把她的情欲撩得欲罢不能后,却又停手呢?算了,你回去吧。
苏飞,你没给个答案,别想我离开。
王小姐快捉狂了,把她搞得欲火焚身又赶人,是要叫她自己解决吗?你的胸部太大、太假,我实在抱不下去。
苏飞嫌弃地瞄她一眼。
我的胸部是真……王小姐对上他讥诮的眸子,坚持是真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你走吧。
你……以前你也没在乎过呀,为什么现在却要挑我毛病?以前是我笨吧。
苏飞耸下肩.可恶!王小姐气恼地将衣服穿上,一脸不甘心地离去。
让她这么丢脸,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苏飞呈大字形地仰躺在床上,对呀,为什么?以前他根本不在乎床伴身上哪里是假的,只要够性感、够风骚、够开放,他向来抱得不亦乐乎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却嫌东嫌西的?就因为吻了她吗?他有些恼地穿上衣服,烦躁地在屋里踱步。
因为把她摆进心里了,所以就变成门槛,不,根本就变成一堵高墙了,别的女人根本进不来了。
可恶!干嘛吻她啊?这不可好,别的女人抱也抱不下去了,真要当和尚啊?正如高陆说的,那丫头不可能把他当对象,他大概永远也抱不到她,更不想因为欲望而失去她的信赖和关怀。
他的麻烦大了!他的手机震动了下,是安若然传简讯来了。
你到底给不给吃?不给吃.我要自己动手了!苏飞看下钟才发现快八点了,立刻拨电话给她,交代道:不许下床,我现在就回去!你若在忙就别管我了。
安若然没想到他立刻就回电,她就是不想打断他的好事才只传简讯的。
少扯了.退烧了吗?还有咳嗽吗?嗯,都好了,我可以自己照顾……安若然,我现在心情很差,别跟我扯些有的没有的。
唔……就算你都好了,也不许你进厨房,我会买回去,乖乖等我。
他是不爽,但知道她病好了又很开心,想立刻飞奔回到她身边,甚至怀疑自己干嘛跑来这里?但他下来,真要莫名其妙停机吗?可来了又抱不下手……唉!他的麻烦真的大了!****************************三国金控顶楼,持续笼罩在诡谲难辨的低气压中。
你蠢蛋啊!我要直式的,你给我这什么东西?低气压中心苏飞仍在发飘。
他扫向她的眸子里写着大大的不满,为什么他要为了一个认识十年的女人而内分泌失调?他对她还不够好吗?可恶!不能看她,超想吻她的!安若然默默接回被退的文件,这位老板疯了吗?英文文件写直式的?请问给谁看?还有这个、这个跟这个全部重做r苏飞一肚子火,不懂就是不懂,难道他要为了她从此不再碰女人?吻她吻她吻她……靠!是!她手上的退件已经堆到下巴的高度了。
我要咖啡,你给我这什么东西?他继续挑毛病。
最大的疑惑在这里:为什么他心神不宁,而她处之泰然?他是苏飞耶!居然为了个女人而心浮气躁,他绝对是病了,而病源是她!让他吻个彻底病会不会好?咖啡。
我要能喝的咖啡!去煮过!真吻下去肯定万劫不复了!他好想去撞墙。
是!她拿着被退的东西走出来。
全办公室的人都同情地瞧着她。
苏飞这次回来工作,脾气变得好差,每个人走进他的办公室,没被骂得狗血淋头绝不会被放出来,其中最惨的就安若然了,苏飞的怒气很显然是针对她而来。
安秘书,你想到是怎么惹恼苏老大了吗?特助甲担心地问。
不知道。
她可不认为是她惹出来的事端。
快想,这种水深火热的日子,大伙已经熬不下去了。
安若然苦笑了下,虽然一直被骂,她倒不怎么生气,反正他的古里古怪她也很习惯了,她只是不明白他究竟在生什么气?不知道要怎么安抚呢。
她叹口气。
若若。
高陆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朝她招手。
她乖乖过去,陆哥,什么事?咖啡我帮你煮。
耶!安若然露出开心的笑容,谁都知道陆哥的咖啡是人间极品,就算是发飙中的苏飞也绝无话说。
进来。
陆哥,没想到你今天会来公司,玫儿怎么没来呢?安若然安分地站在他身旁等着。
你坐呀,玫儿替我去‘昭星’开会。
高陆边煮咖啡边回答。
她依言乖乖坐不等,笑容还是挂在嘴角上,平时看他们夫妻焦孟的,真让人羡慕。
他那症状多久了?高陆笑问。
什么症……三、四天了。
你就这样被他骂假的?高陆端着两杯咖啡过来。
安若然才想送去给发飙的那一只,却被他挡下,这是给你的。
啊?休息一下吧。
高陆也坐下来品尝。
可是……他无聊想继续骂,自然会找上门来,反正都是被骂,先喝杯咖啡犒赏一下味蕾也算赚到了。
是这样吗?当然,他要太超过,我的咖啡就不赏他喝。
安若然啜了一口后露出幸福的笑容,真香。
说吧,这回是为了什么?不知道。
总有蛛丝马迹吧?安若然左右瞧了下,确定苏飞不会突然从莫名其妙的地方冒出来后,才稍稍倾前小声地道:我合理怀疑他是做太多,更年期提早到了。
高陆直视着她许久才爆出大笑,哈……天……哈……陆哥,你别不信,那天我病才刚好,他就迫不及待又去做了,也许他有这方面的强迫症,算来也挺可怜的,你要不要带他去看医生?打那天起,她心里就藏着莫名的苦涩,每每要冒出头时,她立刻狠狠地用力压下去,他要抱多少女人真的都不关她的事,她不要在乎,她拒绝在乎!高陆努力想压下笑意,但这情况实在太诡异了,他忍不住。
他这症状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安若然再次左右瞧了下,更小声地说:我想那天他……嗯,那件事应该不太顺利。
哦?高陆眼睛一亮,真的假的?嗯,那天他回来脸色很臭,显然出现了某种我不明白的障碍,让他那天没达到预朝的结果,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她可以的!人绝对可以自我催眠,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早忘了字条上写些什么了,没有佳人、没有他,更没有她!某种?你觉得是哪一种呢?高陆更感兴趣了。
谁知道?也许是吵翻了或是其他的随便什么啦,你也知道的,他的脾气向来古怪,说闹别扭就闹别扭。
她故作不在乎,像在聊八卦般。
若若。
高陆目光温和地看着她。
嗯?你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怪吗?唔……她的目光飘啊飘的,不敢对上他锐利的眼眸。
不管你知不知道,你都要负极大的责任喔!陆哥?你要有点心理准备,不管你要不要,迟早要面对的。
高陆好意地点着她。
安若然有些措手不及,他看出什么了?当然啦,我一点都不认为需要让他太好过。
高陆凑近她小声地说着。
噫?你呀,太宠他了,什么都顺着他,只会让他愈来愈嚣张,我强烈建议你对他严厉一点,用力对他说不,好好调教调教。
安若然错愕地看着他,许久才怀疑地问:陆哥,他是哪里得罪你了?丫头,你想太多了。
高陆扬起嘴角,有趣地拍拍她的脸蛋。
高陆,你老婆不在就对我的秘书动手动脚,不怕玫儿小姐翻脸?苏飞找上门来,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很想开扁。
苏飞,你也太黏若若了吧,不到十分钟。
高陆瞄下手表,眼里全是嘲讽。
你上班摸什么鱼?苏飞的怒火烧到她这边来了。
我……现在跟其他老板说话都不行了喔?我找她喝下午茶不行吗?高陆却持续撩拨他快断线的理智。
我管你喝茶还是喝咖啡,喝就喝,有必要靠那么近吗?我们在说体己话。
看来只有找玫儿小姐回来才治得了你了。
苏飞立刻拿起电话就要拨号。
好吧、好吧,人还你。
高陆将她推到他身前,还一脸的逗趣,不想别人接近她,至少你自己要努力一点嘛!苏飞狠狠瞪他一眼,都是他胡言乱语,害他胡思乱想,现在还敢怪他?他火大地走回办公室。
安若然只好乖乖地跟过去。
苏飞将办公室门关上后,回身凝视着她。
真诱人!她就连满脸问号都美呆了,让他超想冲过去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但她是若若,他最重要的若若,他不能这么不尊重她,忍!忍!忍!老板?安若然被瞧得有些毛毛的,她真的没惹他呀!但被他这么瞧着,就有种都是她的错的错觉。
更严重的麻烦是,会害她忍不住东想西想一些有的没有的,她真的不能再陷下去了。
若若。
嗯?你……去叫高陆替我煮杯咖啡吧。
苏飞叹口气。
答案早出来了,只是他一点都不想面对,他是他父母的儿子,对于爱,他可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啊!喔。
她虽不解为什么刚刚他不直接跟高陆说,但还是乖乖去了。
苏飞仰头无奈地闭上眼,他真的好想好想好想要她!他认输了!挣扎了一个月,苏飞不得不投降。
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意念:他想爱她!就算他本来不相信爱情,但为了她,他还是愿意去努力。
若若。
苏飞走进厨房。
什么事?安若然正在洗菜准备弄晚餐。
那公寓的钥匙给我。
现在吗?她怔了下。
嗯。
你的掉啦?那要回来吃饭吗?她将手抹干走进她的房间a你在说什么?他跟在她身后,有些火大地拍了她的头一下。
会痛耶!她回头瞪他一眼,才从包包里翻出那把钥匙递给他。
我把它卖掉了,钥匙要交给新屋主。
感谢我吧!苏飞期待地看着她。
卖掉了?她呆愣地看着他。
对!快点扑过来亲个够吧!那……你以后要去哪里解决?她直觉地问。
苏飞的笑容僵在脸上,她这什么反应?他火大地走回他的房间,将钥匙丢到公事包里,回头才瞧见她站在房门口担心地看着他。
这么担心我没得解决?呃……你不是很讨厌那间色情公寓?他不悦地在床沿坐下。
是不喜欢呀,问题用的人是你,你喜欢就好了。
为什么卖掉呢?想换间更色情的?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色狼还是种猪?他火大地躺上水床,恼火地睨着她。
难道……他真的不能用了?安若然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那天他就是发生了这种憾事,他才那么生气的。
你在做什么古怪的联想?他坐起身来。
现在医学很发达的,你赶快去看医生应该还有救。
她走到床边,好意地劝着。
救什么?就……那个呀!她微红了脸。
你以为我……他瞪大眼直接把她拉上床。
啊!她惊呼出声,一阵天旋地转,她发现自己被压在晃个不停的水床上,而他压在她身上。
你以为我不能做那档子事了?苏飞一脸受辱的瞪着她。
不然你干嘛卖掉它?她悄悄想掰开他压在她肩上的手,但他怎么也不放开。
小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你直接验证了。
啊?你可以试试我还能不能做!呃……不必了,这种事还是让专业来检查比较好?她努力推着他想坐起来,偏他却将她的两手压在她的耳畔。
这种事男人和女人最清楚了,你来吧。
老板?安若然僵在当场,他是那个吓死人的意思吗?在家叫什么老板?你……在生什么气?她小心地问。
我是很气,气你搞不清楚状况。
苏飞坐在她腿上,一脸的不甘心。
你若说清楚,我就会明白了。
我是气你不知感激。
他睐她一眼。
她还是不懂,但显然她若继续质疑下去,倒楣的绝对是她,于是她陪上笑脸转移话题,看来你是腻了,想换花样对吧?他眯了下眼,她又想哪去了?虽然现在的宾馆花样很多,但总没自己的地方干净,你若想上宾馆一定要小心,而且除了清洁问题外,还有麻烦的偷拍问题。
她愈说愈担心了。
安若然,你真的以为我除了工作就只会做那件事吗?啊?难道不是吗?你真想气死我啊?他火大地坐到一旁,免得一个不爽把她掐昏。
安若然连忙坐起来,被他压着她的脑袋全成了浆糊,只感受到两人的过分贴近;但分开了却又有股失落。
唉!她搞不懂自己,更搞不懂他在气什么?对你而言,我真有那么花心?苏飞很无奈地问。
看来高陆说对了,她绝不可能把他列入考虑:但他已经决定了,他要她!而她也必须要他,她是他的!该说是无心吧。
她叹了口气。
什么?他扬了下眉。
那只是欲望,你根本没把心放在她们身上不是吗?这就是她无法嫉妒那些女人的原因。
也对,若若,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
安若然的嘴再次成了大大的0形。
又怎么了?他的眉不悦地微挑,对她的恍然大悟,他是愈来愈感冒了。
你遇到真爱了?她几乎是屏息地问。
不赖嘛,你也不是没推理能力嘛!苏飞勾了下嘴角,这回她倒是说中了。
真的?她的心揪了下,恭喜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才不要祝他和别人百年好合咧!不过呢,显然你一点自觉都没有。
他拍拍她的脸蛋。
咦?我只能告诉你,卖掉那公寓和你有关。
啊?愈来愈混乱了,她的脑袋已经打结了。
其他的你得自己想。
安若然呆呆地眨了眨眼,他都有真爱了,还要她怎样呢?你非得这样泄我的气吗?苏飞,不管你怎么想啦,为了你好,你还是小心点吧。
虽然你不是哥德的继承人,好歹也是‘三国’的老板,身价不会比你老爸低,能洁身自爱当然最好了,做不到至少别让狗仔拍到,你说对不对?她苦口婆心的劝着他。
苏飞瞪着她,说到底,她就是认定他不会改就是了。
尤其你现在又有了真爱,总不能真对不起人家吧?那些风流韵事还是节制一点比较好。
苏飞的脑神经登时断了几条,她也否决得太彻底了,还人家咧!就她了好不好?这没神经的笨女人!苏飞?他的回答是揽住她的颈子,直接吻上她的红唇。
安若然呆掉了!这……什么……怎么回事?她瞪着近在眼前他那喷火的眸子,热呼呼的唇重重地袭击着她的,他在吻她?虽然苏飞气得快中风了,但她诱人的红唇动啊动的,化成文字就是:快来吻我!快来吻我!他当然不客气地照做了!好香、好甜,好想吃掉她!她呆呆地任由他长驱直入态意地逗弄品尝她的甜美与青涩,直到他的大掌罩上她的饱满,她才猛然回神,推着他的胸膛,拉开一丝距离。
她的嘴张了又张,却是什么话都吐不出来。
他却抚着她滚烫的脸庞,霸道地要求道:我为什么把公寓卖掉,原因你自己想。
啊?这个吻和色情公寓有关?但那个真爱呢?他又把她摆在哪里?问号一个个不断地冒出来。
想不出来,你就等着吧。
等什么?她现在连眼里都是问号了。
我没事做只好吻你当消遣了。
他说完再次欺上她微肿的红唇,他苏飞向来说到做到!终于,安若然被堆到屋顶的问号压垮了,这什么跟什么?她根本搞不懂他在想什么?那她岂不是天天都得当他的消遣?火辣辣的红晕染满她的全身。
谁来告诉她,到底出了什么意外,他们怎会变成这么暧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