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10-24 17:28:48 字数:2499PK中......大声求粉红和PK票。
再次感谢支持着聆子的亲们!----------------因为补了第一次的课,和叶陌离到家时快十点。
三栋楼里几乎每家灯亮着。
今晚大家怎么都不睡觉?叶陌离看出古怪。
不知为何,水青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张春风桃花面。
可是,怎么会呢?就算要离婚,总也要等肖叔叔出海回来,然后再摊牌说清楚。
肖叔叔才走了不到一个月,至少要半年才回得来。
这么一想,心里不紧张了,随口说:是不是楼道会议?楼道会要开到十点?这是大脑正常运转时的叶陌离。
加快踩车的速度,进了他家楼底下。
水青跳下自行车的后座,收了伞,两人各自回家,不一会儿,又跑到楼梯口。
我家没人。
叶陌离摸着乱草头。
我家也没人。
水青也看过了,不仅灯开着,门户大敞。
两人相当有默契得往二号楼去,才进去,就听见隐隐约约说话的声音,七嘴八舌的,很热闹。
华田,你说句话,到底是谁干的?叶爸声音里带着怒气。
水青和叶陌离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冲入一单元。
华田是父母四十岁上才得的唯一孩子,当然从小就被宠着,可是本人上进又能干。
如今父母年纪大了,被他接进城里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待人诚恳,谁家有个漏水跳电,一叫准到,邻里没有说他不好的。
如今自建了个施工队,刚刚起步。
水青进门一看,喝——能来的都来了。
叶爸,她爸妈,羽毛爸和羽毛,老谭家。
而当过几十年护士的谭师母正往华大哥脸上涂东西。
华大哥,你让人打了?身边的叶陌离一跃而过,谁干的?虎父无犬子。
酒精擦过眉脚的伤口,华田板青着脸,眉头皱得死紧,硬是不吭声。
那头在急声逼供,水青凑到老妈跟前,悄声问:妈,怎么回事?老妈也是蹙着眉,说道:就刚才,来了辆车,从上面扔下一个人。
让老叶看见了,过去一看,居然是你华大哥。
被人打得鼻青脸肿,都直不起身了。
老叶当时就火冒三丈,大吼一声,把大家招齐了。
可怎么问,小华都不开口。
伤得怎么样?水青看华大哥坐的姿势很奇怪,骨头没事吧?谭师母说可能肋骨断裂。
劝他去医院,竟是不肯,说要等等。
那么好脾气的一个小伙子,今天可让大家急红了眼。
等什么?水青也完全被搞糊涂了。
华田,宝贝我领来了。
紫荆一手拉一个。
大概是刚从床上挖出来,宝宝贝贝揉着眼睛,身上还穿着米老鼠睡衣。
如遭雷击,水青呼吸困难,心跳不齐,叫宝贝来做什么?我也奇怪着。
小华只说把宝贝带过来,其他一个字都没有。
这雨嘀嗒嘀嗒,下不完了!姜如也觉得心绪不宁,有要出大事的感觉。
宝宝贝贝,今天睡大哥家。
从水青进来后就没说一句话的华田突然开了口,又转向自己父母,爸妈,领宝贝进我房里去。
华田的父母年纪大了,凡事都听儿子的。
虽然因为华田的伤,心疼得不得了,却还是按儿子的嘱咐,带宝贝进了华田的卧房。
大家面面相觑。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却还在后头。
在紫荆姐的惊呼声中,华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往门外走去。
这下几乎每个人都站了起来。
叶爸要去拽,想到华田的状况,缩了手,却说:华田,你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是愣头青啊!大到天上去的事,咱们一起解决。
水青在那一刻,心中潺潺暖流。
华大哥,她今晚可能不回来。
水青发出了试探。
如果华田听得懂,那么事情就应该和盛夏桃有关。
华田脸色大变,看向水青的眼神从不愤到坚定,青青,你也看见了?果然他和她都见证了同一件事,水青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难受又泛起来,轻轻点头说了声哦。
姜如是第一个动的。
她以母亲的身份,要向女儿压出答案来。
青青,你看见了什么?水青没有立刻回答,她问华田,大哥,是那个男人出手打得吗?她没阻止?是他身边的两个人,她去了洗手间。
华田对水青吐露了一部分。
青青——这次叫她的是韩宜农。
我今天下午看见宝贝妈和一个男人进了东皇,上了十八楼,我在酒店大堂等了一个多小时,没见人下来。
那人还陪宝贝妈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开奔驰,有司机和手下。
水青说出了亲眼看见的事。
她用的是陈述句,没有半分自己情绪。
没有人能开得了口。
我和客户在兴荣楼包间吃饭,去洗手时,服务员到隔壁包间送菜,我看见盛夏桃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
我当时冲了进去,盛夏桃就说是表哥,接着去了洗手间。
他带手下两个人说和我出去谈。
我和他谈不拢,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反正就这样了。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看见。
他本来想要好好问过本人,再论分明。
所有人寒了脸。
肖航远工作性质特殊,所以邻里特别照顾宝贝,也很关心带着两个孩子的盛夏桃。
盛夏桃很爱时髦,为人却还不错。
不太会做家务,但心眼挺好。
每逢肖航远回家来的那几个月,一家子总是和和美美,野餐,出游,弄得很温馨,让大家羡慕。
竟然在无人察觉的时候,这种幸福突然要支离破碎了。
我要去肖大哥家等着,问个清楚明白。
华田说完要走。
他和肖航远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一样,这事让他心焦。
你个大男人深更半夜去那儿干什么?谭师母出马把人拦住。
老叶,老韩,你们送他去医院。
就算宝贝妈真——书香门第的谭师母不愿说出不好的字眼,叹口气说完,那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
这一点在场的老邻居们都知道。
姜如,你跟我去肖家等吧,这种事女人之间好谈一些。
轮上这种事,谁都只能叹气了,紫荆,你帮忙照顾下宝贝。
其他人,包括老头子你,都各回各家。
明天都还有自己的事呢。
事情就这样办了。
水青没睡安稳,半夜里听到爸妈开门的声音,却一句对话也没有。
心里烦,她起了个大早,想去跑步,却看见爸妈坐在厅里,还有叶爸叶妈。
叶妈本来在说话,看见水青出了房门,就没再继续。
倒是姜如早已把女儿当成大人,说了一句,宝贝妈到现在还没回来。
水青淡淡应了,简单梳洗下,换上运动服,和大人打过招呼,出了门。
然而,那夜后,盛夏桃再也没出现过。
不久,邻居妈妈们由宝贝领着清理房间,看到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一份由盛夏桃牵了名的离婚协议书。
除此之外,没有留下只字片语,无论是对肖航远,还是她的两个孩子。
她只带走了身份证之类的文件。
叶妈嘲笑说,还算有良心,没有带走肖航远的辛苦钱。
肖家宝贝发觉妈妈不会再回来的时候,反应不一。
贝贝哭了好久以后,变得胆小内向。
宝宝却一滴眼泪都没掉,小手常常握成了拳头。
而消失的不止两个孩子的笑声,还有池塘边那一双金银铃般清脆,比黄莺还要美妙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