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玩了三天之后,封语瞳回到了雷宏山庄,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雷承勋,突然发现,才几天不见而已,她居然有一点想他呢!相公……封语瞳娇嗲的唤道。
不是不回来了吗?其实,雷承勋也有一点想她,不然,他不会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一听到封语瞳回来了,就马上停止练功,赶来看她。
人家知道错了。
封语瞳眨眨大眼,无辜的说道。
哼!你既然知道错了,那我就原谅你吧!他心里觉得很高兴,根本舍不得责备她。
相公,人家有一点点想你呢!她用手揽住雷承勋的手。
大庭广众之下,怎么可以这样?成何体统!雷承勋板起脸斥责道。
哦!封语瞳连忙点点头,谨记着要听相公的话才能恩爱过一辈子的原则。
语瞳,经过长途跋涉,你也累了吧?我要仆妇去帮你准备热水让你沐浴,先休息—下吧!乔心香笑道。
谢谢娘。
幸亏她回来了,她婆婆还挺疼她的呢!* * *起来了,快起来!雷承勋叫唤着仍在好眠的封语瞳。
相公,人家还想睡啦!封语瞳微睁开眼说。
不行,你得起来了,晚上不是用来睡觉的。
好不易终于到了夜晚了,夜晚怎么可以用来睡觉呢?当然是得用来练功才是!人家很累嘛!相公……不行,你得起来,你又不听我的话了是吗?雷承勋板着脸说。
听到雷承勋的话,封语瞳连忙张开惺忪的眼睛,坐起身子。
相公,你不要生气,我起来了!她不可以这么懒惰,她爹娘和兄嫂不也说,在房里就是要打架的吗?也难怪她的相公会生气。
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了。
好嘛!那今天要玩什么?封语瞳强打起精神问道。
咱们来玩一些新的,这是前几天师父教我的。
他兴致高昂的说。
等等……相公,我有话要说!她出声道。
什么话?雷承勋难得好脾气的问道,反正是在厢房里,又没有人知道,他就让她一下好了,免得她又哭了。
你得先让我几招才行。
封语瞳娇嗲的说。
让你?雷承勋扬了扬剑眉,那就不好玩了啊!但是,人家上次被你弄的瘀伤都还没有消呢!而且两腿也很酸疼,你若是不让我的话,那我怎么和你玩?也对喔!他得先让她几招,免得没几下她就玩完了!雷承勋在心里想道。
好吧!我就让你几招……他大方的表示了。
不只这样,你还要小力一点,因为太大力会很痛的,而且,相公你也知道我又没学过什么武功,没办法承受的。
她坦白的说。
好啦!那我就吃亏一点,这次让你在上面。
谢谢相公!她兴奋的说道。
快上来吧!雷承勋仰躺在床上,让封语瞳坐在他的身上, 但是,你若是太没用,那我让你也是多余的。
他一脸瞧扁她的样子。
好啦!人家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涤 浓 浓六个月之后,封语瞳终于也爱上了每晚的练功了,甚至还练出了一些心得。
反倒是雷承勋,有时很累的时候,还是她硬将他叫起来,要他陪她练功呢!语瞳啊!你有没有什么消息了呢?乔心香关心的问道,封语瞳嫁过来都六个月了,多少也该有一点消息了吧?啊?什么消息啊?封语瞳看着乔心香,不解的问:娘你是要什么消息呢?就是孩子啊!你嫁过来这么久了,肚子也该有点动静了吧?孩子?封语瞳还是不懂。
瞧瞧你,你一定是不好意思说吧?乔心香了解的拍拍她的手。
没有啊!我没有不好意思啊!她想起她嫂嫂姚红袖,也许娘指的是将小孩子放进肚子里的那件事呢!但是……人家她还没有研究出来,哪里有洞可以将小孩子放到肚子里面啊!她上次真应该好好的问问她大嫂,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懵懂无知。
没关系,你再和承勋努力看看好了。
其实也不是很急啦!反正他们两个都还这么年轻。
但是,我们每晚都很努力呢!而且,我们每晚都很累的。
封语瞳坦白的说。
很累?是啊!她点点头,而且厢房好小,我们有好多招式都施展不开来,最近我又了练了几招,连相公都夸我有进步、学得很快呢!她得意的道。
好多招式施展不开、有进步、学的很快……听到这些话,乔心香不禁脸红。
娘,厢房真的很小呢!如果可以的话,语瞳想在外头玩骑马打仗,毕竟外头的空间比较大。
难道是因为纵欲过度了,所以才不易有孕?乔心香心里起了疑惑。
也许哟!夫妻恩爱固然是好,但是, 夜夜笙歌对身体也是有损的。
她得好好的与相公研究看看。
之后,当乔心香回到房里,就迫不及待的和雷子鸿讨论了起来。
相公啊!为什么承勋已经成亲半年了,语瞳的肚子却还没有什么消息呢?乔心香担心的问道。
他们还小,不要这么紧张嘛!封语瞳也才刚及弈而已,她也未免担心的太早了。
是吗?当然了,我们得静静的等好消息。
雷子鸿笑笑说。
但是,我今天问过语瞳了,她说他们每晚都很努力呢!而且也都很累,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雷子鸿仔细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有可能!那怎么办?语瞳今天还告诉我,她觉得厢房太小了,许多招式都施展不开,想在外头玩呢!她倒不是怕在外头玩出什么花样,而是怕他们这样纵欲,身子会吃不消。
听到乔心香的话,雷子鸿的老脸不好意思泛红起来。
他这个媳妇还真是惊世骇俗,每次都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我还是去找承勋谈谈好了。
这样也好。
乔心香点点头,但是相公,你可别找承勋谈过以后,破坏了他们夫妻俩的感情喔!这是当然了!雷子鸿点点头。
你知道勋儿现在在哪里吗?应该在练功房吧!勋儿是个武痴,一定是在房里练功。
也对,那我现在就叫勋儿来好了。
涤 嵌 嵌爹娘,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雷承勋对着两老问道。
是这样的,勋儿,你和语瞳也成亲这么久了,为何语瞳的肚子却一点消息也没有?爹,你是指孩子的事吗?是啊!我和你娘一直等着想抱孙子呢!但是,我们已经很努力了啊!他疑惑地道。
这点我知道,我今天也听你娘说过了,我是在想,会不会是你们太努力了,所以才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啊?雷承勋不解的蹙起眉。
爹娘的意思是要你不要再这么努力了,晚上也要好好的休息,不要只想着与语瞳打架。
但是,爹你先前不是说过,娶了媳妇之后,我就可以在房里做我爱做的事了吗?我先前是这么说过。
雷子鸿点点头,但他可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过火。
所以,在厢房里做爱做的事是应该的啊!这……雷子鸿真的是说不下去了。
勋儿……你也知道爹娘想要早一点抱孙子吧?坐在—旁的乔心香接口说道。
孩儿知晓。
难道你不想让爹娘早一点抱孙子吗?乔心香再问。
这……这当然不是!雷承勋连忙摇头说道。
这不就得了吗?那就得好好的听爹娘的话,先休息个几天再打架,这样比较容易受孕,爹娘也知道年轻人血气方刚,有些时候是比较冲动,但是,为了能完成爹娘抱孙的心愿你们就忍一忍吧!好吧!一想到不能再在房里与封语瞳练功,他的脸就不禁有些愁苦。
就忍一忍吧,等爹娘抱到一个胖小于,你们要在房里怎么打架,我们都不管你们了。
嗯!雷承勋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张 浓 嵌封语瞳在厢房里,好不容易将雷承勋昨晚与她比画的招式都学会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厉害了,她果然很有练武的慧根。
好不容易盼到雷承勋回房,封语瞳兴奋的看着他。
相公啊!我把你昨天的那几招都学会了呢!她说道。
是吗?雷承勋的语气有些懒洋洋的,一想到没办法在房里做爱做的事,他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
是啊!看我的……她扎了个平稳的马步,然后出了几拳。
那几拳看似十分有力,但其实是虚有其表,也就是人家常说的花拳绣腿。
得了,别练了……他意兴阑珊的挥挥手。
为什么?封语瞳收了拳,无辜的看着他,相公,你不高兴吗?有一点。
雷承勋点点头。
封语瞳索性坐到他的身旁,相公啊!有什么事情惹得你烦心了?爹娘的事。
爹娘?她不解的挑高眉头。
是啊!爹娘说,我们以后最好不要常常在房里练功、打架。
他闷闷的说。
为什么?她不明白,不是越练功、打架已经和恩爱画上等号了。
爹娘说常打架的话,那你会不容易怀孕。
真的吗?她的脸色也忍不住愁苦了起来,那是不是也等于他们不能恩爱。
真的。
他点点头。
相公,那现在该怎么办?封语瞳问道:我们不能恩恩爱爱的一起练功了。
亏她好不容易培养起练功的兴趣,没想到以后竟不能常练了。
所以,以后我们一旬练两天就好了。
哦!既然相公都这么说了,她也只能乖乖听话了。
那我们快上床就寝吧!爹娘说咱们得多多休息才是。
知道了!涤 泶 肯小春陪封语瞳在雷宏山庄里闲逛着,小姐,雷宏山庄还真大,看起来是我们封家的好几十倍呢!是啊!我们逛了半年,都还没有逛完。
封语瞳笑道: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奇珍异兽?因为她的相公说不能常练功,所以,她的日子就变得十分无趣,只能偶尔与小春出来逛逛。
咦!那里似乎有人在练功呢!小春突然指着不远处雷宏山庄的弟兄说道。
真的耶!一见到有人在练功,她的拳脚都开始痒了,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封语瞳连忙一蹦一跳的往那群人走去。
少夫人……见到封语瞳来了,每个弟兄都恭敬的对她行礼。
你们继续练功,我看你们练。
既然自己不能练,她看看也高兴,可以过过干瘾。
这样好吗?众弟兄看着一旁的胥群说道。
少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胥群潇洒的对弟兄说道。
是。
话落,几个弟兄又开始扎马步、出拳,每一个招式都十分的强而有力。
少夫人,你喜欢看弟兄们练功吗?胥群问道。
是啊!她快乐的点点头,她最喜欢练功了。
突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啊!这一招我会呢!相公有教过我。
她兴奋的说道。
少庄主会教你武功?胥群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啊!我们都—起练功呢!她天真的说道,脸上全然没有半点少妇的风韵,这是一派的纯真与无邪。
原来少夫人与少庄主有同样的兴趣啊!是啊!人家我可是培养了很久呢!她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正在练功的几个弟兄, 啊!这招我知道,我也会呢!看到封语瞳高兴的模样,胥群倒觉得她像个小妹妹一般。
少夫人若是不嫌弃的话,胥群可以陪你玩几招。
她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很想和庄里的弟兄们比试,于是他建议道。
胥群的话让封语瞳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不行!她扬起了声调,我不能和你练功!她义正辞严的说道。
少夫人不愿意也没有关系,不用这么紧张的。
胥群笑笑。
不是的!她用力的摇摇头,这种事怎么可以和别人做呢?这是我和相公在房里做的事情呢!胥群听得一头雾水,少夫人也可以和别人练功啊!只是伸展一下手脚,应该无伤大雅才是。
难道是少庄主不准她和别人过招吗?他在心里想道。
不是的。
她嘟着嘴,小声的在胥群的耳畔说道:胥大哥,这样练功、打架是会有小孩子的,所以我不能与你练功、打架。
她可怜怜的表示。
其实,她很想和他一起练功,但一想到可能会有小孩子,她就不得不打消了主意。
闻言,胥群一愣。
活到二十九岁,他今日才知道原来练个功会有小孩子?胥群忍不住放声大笑,真是好玩极了,这两个年轻小夫妻,敢情在房里都是在练功吗?难怪封语瞳的肚子会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少夫人,你和少庄主在房里都是在练功吗?他嘴角噙着温柔的笑容问道。
是啊!她点点头,头几天我还不太适应,不是这里撞到,就是那里伤到,尤其是洞房那—夜,还破皮流血了呢!不过,现在我比较会了。
站在封语瞳身后的小春,脸色也发青了,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小姐每晚与少庄主在房里都是在练功,不是在做正经的事。
胥群忍不住又摇头笑了,原来她第一天叫得这么凄厉,还说什么不要了、流血了,指的居然是练功这事儿。
看来,他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庄主及夫人,不然再这么下去,他相信就算再等个二十年,他们也抱不到孙子。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吗?告诉我,让我也笑一下好了。
她好奇的眨眨眼。
没什么。
胥群摇摇头,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
那我还是先回房去好了,不知道今晚相公要不要陪我练功?上次爹娘说不能练得太勤,不然会生不出小孩,我们得休息一阵子再练。
她的话真的是令胥群觉得啼笑皆非。
少夫人请慢走。
胥大哥,我先回房了。
封语瞳任由小春扶着,转身离开了。
几个停止练武的兄弟,也忍不住偷笑起来。
有这么好笑吗?看来,你们的定力还不够,等一下马步得多扎个两时辰。
胥群板起脸说道。
涤 浓 浓相公。
封语瞳抱住雷承勋,今日我有去练功房看庄里的兄弟练功呢!她高兴的说道。
真的吗?雷承勋有怜的抚了抚她的长发。
但是,我没有看到你。
她嘟着嘴继续说,人家难得去—次练功房,居然没看到你,好讨厌喔!爹有事找我,我去爹那里了。
哦!封语瞳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相公,我告诉你喔!今日胥大哥原本要找我练功的,但是被我拒绝了。
找你练功?雷承勋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封语瞳是他的娘子耶!胥群怎么可以找她练功呢?难道他是意图染指语瞳?是啊!但是我没有答应,因为我只能与你一同练功而已,与其他的人练会有其他人的小孩,我才不要呢!拒绝就好了。
他得去找胥群算帐,要胥群离封语瞳远一点,她可是他的娘子耶!于是,他气冲冲的从椅子上起身,他决定现在就要去警告胥群。
相公,你要上哪儿去?封语瞳不解的问道。
我要去找胥群,叫他离你远一点,免得你哪一天不小心陪他练了功,有了他的孩子。
哦!那要不要我陪你去?不用,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乖乖的待在房里,我马上就回来了。
渫 渫 嵌庄主,属下有要事求见。
胥群轻轻敲了敲雷子鸿的房门说道。
进来。
雷子鸿朗声应道, 群儿,有什么事吗?胥群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就像雷子鸿与乔心香的另一个孩子一般。
是有关于少庄主与少夫人的事。
胥群笑道。
坐啊!群儿。
一听到是有关于雷承。
勋与封语瞳的事,乔心香也从内室走了出来。
到底是什么事呢?她急忙问道。
属下今日与少夫人在练功房闲聊时,发现一件重大的事,而这也是少夫人迟迟未能传出喜讯的原因。
真的吗?群儿,你就就快说啊!乔心香催促地道。
那是因为少庄主与少夫人都在房里练功,至于洞旁那一夜……他将今日与封语瞳的谈话,全都一五一十毫无隐瞒的说出。
乔心香听完,差一点昏厥,幸亏雷子鸿及时扶住了她。
看看你是怎么教儿子的,成天只知道打架,要不是群儿及早发现这件事,说不定我们一辈子都抱不到孙子了。
她哽咽的说道。
夫人,这也不是我的错响!他怎么知道儿子会蠢到这种程度?告诉他可以在房里与他娘子做爱做的事,他竟然只是在房里练功!还说不是你的错!乔心香将所有的错全都怪到他的身上。
这……雷子鸿无言以对。
勋儿从小就只知道练功、打架,他还会做什么?被乔心香这么数落,雷子鸿的老脸就要挂不住了。
若没有别的事,属下先行告退了。
胥群正想从椅子上起身,雷子鸿的厢房门就被人由外头用力的打开了。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怒气脓腾的雷承勋冲进雷子鸿的房里,在见着胥群后,便开始出招,他的招式快、狠、备,完全不留任何的余地,而胥群只是闪躲,没有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