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靛,你在哪里?汪靛才刚开机,就接到邱槐安打来的电话。
听声音,他好像喜极而泣了。
在花莲。
她简短回答。
和司徒倔在一起?邱槐安提高音量。
嗯。
你们敢私奔?!去你的!她一气,直接关机。
司徒倔也是,他才开机,也收到电话。
倔,你在哪里?是慕容恣有点痛苦加高兴的声音。
在花莲机场,要回去了,要不要吃名产?我们买了很多。
他显然心情很好。
你们就这样玩了九天?!好狠哪,也不通知一声。
慕容恣还算有口德,没说他们私奔。
很好玩哦,有照片可以给你们看。
是羡慕才对!司徒倔在心底订正。
晤,倔,你恐怕要遭殃了,‘那女人’下令找你,你跑掉太多天了。
慕容恣告诉他近况。
哼哼!他莫测高深的哼了两声。
你和汪靛在一起是不是?慕容恣又问。
是。
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慕容恣硬着头皮问。
什么事?司徒倔一头雾水,反问。
帮汪靛准备礼服。
慕容恣叹口气。
我看你真的玩到忘记今天晚上的大事,你家要开酒会耶!你爸赶不赶得回来?死了!司徒倔抚额大叫。
恣,我现在要上飞机了,十一点的班机,三十五分钟后到机场去接我和靛,记住了,Bye!汪靛问,因他一脸的惊慌。
今天晚上绝不能让你被欺负,一下飞机,就去做头发、买衣服…司徒倔拎着行李,一手牵着她的手登上飞机。
今天晚上?!汪靛仔细想,让他想到今晚的鸿门宴。
我们真的玩到忘记了耶!她好佩服自己。
他们万万想不到,慕容恣出卖了他们,等在机场的,是心怀鬼胎的邱槐安……下飞机后,司徒倔牵着汪靛直奔机场大厅,四下找寻慕容恣的身影。
结果不但没找到,反而看到笑容诡异的邱槐安。
恣呢?倔皱眉头问。
你说慕容恣?他被迫出卖你。
邱槐安笑得放肆。
现在,把我家小靛交出来。
他身后保镖更多出数名。
你想干么?‘汪靛觉得他无聊。
小靛,你过来。
邱槐安很有耐性的。
你有病!离她远一点。
司徒倔推开逼近的邱槐安。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抢人了。
他一弹指,身后保镖全上,一半架住司徒倔,另一半制住汪靛。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司徒倔暴吼。
木鬼兄,我不会放过你的!汪靛牙痒痒地威胁。
要打扮小靛这种事,司徒倔,你做不来啦!交给我就行了。
邱槐安一使眼色,要保镖将司徒倔押回去。
自尊心、行动力受创的司徒倔奋力回头大吼,邱槐安!我会宰了你。
邱槐安则当耳屎在做怪,以小指掏了拘耳朵,弹弹手指收场。
然后,无惧于任能杀人的眼神,来到她面前道:小靛,你不要这样嘛,我也是听话的人,老妈叫我这么做的。
她再三个小时就到了,你再去找她理论。
闻言,汪靛停下挣扎,保嫖们见状也收手,退至一旁。
你给我记着!她闷着气说。
邱槐安见她不气了,环着她的肩,带着半不甘愿半别扭的汪靛上车。
任务圆满达成!司徒家专供聚会使用的大型会场,自傍晚起便灯火通明,天色一暗,约莫六点,开始有名车进人司徒一族城堡内的停车场。
司徒倔被押回去,立即让风格冽软禁在房间里,他气得失去理智,狂砸房内所有物品。
她凭什么软禁他!直到下午五点,服侍司徙掘的管家带来风格冽要司徒倔穿的礼服,服待他穿上,并梳洗一番。
约莫七点,才让他出现在宴会上。
倔,对不起,我不知道邱槐安会这样做,如果我知道他对汪靛心怀不轨,说什么我也不会受他威胁出卖你……慕容恣满心愧疚,拼命道歉。
倔,我对不起你…哼!友情。
司徒倔冷嗤了声,仰头干光一杯伏特加。
司徒倔,你不要这样喝酒。
威芙娃担心地劝。
汪靛会不高兴的。
嘿,说到友情,倔,你真够义气呵!出门玩也不打声招呼。
范姜晔讽刺地道。
这次,司徒倔又喝完一杯威士忌。
楼上有名产,你们要不要吃?将空杯子递给服务人员,司徒倔问。
要!一众人一致回答。
就算没玩到,吃吃名产,过过干瘾也好。
自己去拿。
司徒倔酷得很,再加上心情不佳,口气自然不好。
他今天从天堂掉到地狱,早上才和汪靛又逛了一趟花莲,下午就被送回这个牢笼,他哪可能不值、不气?倔,你心情不好也别拿我们出气嘛!宇文况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担心汪靛。
打扮得如画中仙子般的威芙娃说。
有木鬼兄在,你不用担心,他很护着汪靛,也很怕她,不会对她怎样啦。
司徒倔抬眼看她,质疑她怎么知道那么多?倔,我总觉得你这身衣服怪怪的。
范姜晔伸手弹了弹他胸口的花饰。
剪裁合身的黑色西服,完美勾勒出他强健的体魄,狂放不羁的半长发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左耳上的银色耳扣,更是增添他邪气的勉力只是胸口那一小束花,柔化他不少刚毅。
好像新郎穿的东西。
慕容恣扶正金边眼镜,皱着眉说。
倔要跟谁结婚?宇文况问。
你敢背叛汪靛,小心我宰了你!他又凶又恶地威胁。
我有说我要结婚吗?司徒倔像看蟑螂一样看宇文况。
无聊。
他怎么可能背叛汪靛?她是他的命呐!倔,你得小心一点,我有不好的预感。
范姜晔眼瞄到正往他们这小团体注视的风格冽,不悦地回瞪一眼绪她。
管她想干什么,我爸已经赶回来了。
司徒倔不甚在意。
司徒家还是我爸在做主。
鄙视已很明显了。
威芙娃紧抱着未婚夫的手臂,不喜欢风格冽探视的眼光,小脸一皱,朝她吐了吐舌头,转过头去。
咦?威芙娃瞪大眼,看到门口出现的人物是——木鬼兄?!四个男孩听她一喊,皆转头去看。
嗨!邱槐安一身帅气的铁灰色西服,看来稳重许多。
见见我们家小靛。
他绅士的扶着汪靛不放。
她身着一件银灰色露背的短洋装,长度只到膝上十公分处,是缎面弹性布料,背部仅以两根细带交叉遮掩,再按一件同色系的披肩,略微遮住美背,若隐若现,十分引人遐思。
她更发挥特异功能,踩上那双订制的十三公分银灰色高限凉鞋。
一向少上妆的她,今晚盛重的上妆了。
彩妆是以银白为主,因汪靛皮肤呈麦黑色,上珍珠妆最合适,银白的口红、眼影、睫毛膏,略施薄粉,就很完美了。
而那头俐落的中长发流得又直又亮,两顿边的羽毛剪用发雕固定,强调出削瘦的脸型。
这样,一个帅气美女就出现了。
仔细一看,她不只是二八分的惊人身长比例,头身比例也有九头身,她的脸甚至比威芙娃还小。
漂亮吧?就说包在我身上嘛!邱槐安可神气了,鼻孔朝天哼气。
司徒倔,你再不来牵小靛,我就把她带走!听邱槐安威胁,司徒倔才目惊讶中恢复,迎向她,伸出手来。
汪靛把手放过他的大掌内,站至他身边。
木鬼兄烦死了,一个下午唠唠叨叨的。
嘿,你满帅的嘛!汪靛抱怨完后夸他。
这花干什么?土死了!干么在胸口别玫瑰花?会笔友啊?你不喜欢就拿掉。
司徒倔也纵容她。
我正有此意。
她快手取下土土的花,往后一丢。
汪靛——你好漂亮哦!威芙娃兴奋的扑过来。
佛要金装,人要衣袋嘛!你不也把自己弄得像小精灵吗?汪靛又暗讽她假仙。
穿起订制高跟鞋,汪靛比威芙娃高出许多,因此画面较设以往不协调。
你又笑我!威芙娃不依地跺脚。
谁教你要笑我?汪靛一副你活该的表情,气煞威芙娃。
司徒倔眼眸漾着温柔,看着艳光四射的汪靛。
哟——心情好啦!字文现倚着司徒倔的肩,取笑他。
不再猛灌酒了?慕容恣与范姜晔也在一旁讪笑,倔情绪变化太大喽!你们吵……司徒倔有点脸红,因被说中心事,有点恼羞成怒了。
脸红!倔脸红?!哇,快来看!宇文况惟恐天下不乱的嚷嚷。
你闭嘴!司徒倔笑着给他一记南拳,眼角瞥到汪靛身上那件小礼服,让小礼服反射出来的光线刺痛了双眼。
他眯着眼细看,竟意外的发现她全身上下,从礼服、披肩到高跟鞋,其表面皆有葡萄牙月挂的浮水印,他一时惊呆了。
葡萄牙月挂……那是普通人不会去想到的植物,而且,这种图腾,只象征着……倔儿。
风格冽领着一名女孩到他面前。
你的胸花呢?她不悦地问。
丢了。
汪靛站出来答话。
是吗?风格冽眼喷射出熊熊烈焰。
汪小姐,你来得正好,见见倔儿的未婚妻,她是杨氏企业的千金小姐。
汪靛忍住打哈欠的举动,真没创意!倔会听她的才有鬼!哦!是这样呀?她很没劲的答话。
可是司徒倔却没那么有风度了,他破口大骂,未你大头!你敢自做主张,爸不会放过你!倔儿,这是为你的前途着想。
风格冽文风不动,冷然地道。
我还请了有头有脸的人物来替你们主婚,倔儿,别丢了司徒家的脸。
况,我觉得此‘前’非被‘前’。
你说是不?慕容恣暗讽。
是,还知道不能丢司徒家的脸,可是,晔,你不觉得已经丢脸了吗?宇文况传棒至下一位。
而且丢大了,连‘四大家族’也跟着蒙羞。
范姜晔演技精湛,一脸惋惜不已的样子。
风格冽敢怒不敢言,这三位同是四大家族的成员,不是她能得罪的人物。
而风格冽找来的杨氏千金则不敢说一句话。
躲在她身后,不敢出来见人。
四姓和汪靛是净扬学园的风云人物,尤其汪靛更是厉害,她是她们大学生们心目中的偶像,对她又敬又怕,没人敢开罪她,而司徒夫人今晚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太过分了!小妹妹,你别抖呀!不想待在这里可以先走没关系。
邱槐安无声无息的出现,轻拍杨氏千金的肩,要她安心。
那女孩一见邱槐安来,便安心的离开了。
我说你这女人,到底想对小靛做什么?邱槐安瞪着风格冽,他很生气。
连你也受她蛊惑?风格冽觉得失望。
你敢当小靛是蛊惑人心的妖女?邱槐安气炸了。
她不是妖女,是狐狸。
风格冽更正。
那你就是连蟑螂都不如的细菌。
汪靛牌得了别人这样说她!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因为你的身分。
风格冽满脸鄙夷。
平民就是平民。
你的身分更高贵不到哪里去!司徒倔怒骂。
风格冽怒挥掌,打了司徒倔一巴掌。
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词!她气极,倔儿竟然为了那女孩与她对峙?!你敢打我?司徒倔顿时怒发冲冠。
倔,你的态度是不好。
汪靛轻拍他手臂安抚,轻声在他耳边道:而且,那句话是我的台词。
有不容他插手的意味在。
靛,你——司徒倔不赞同,但话已听进。
别说了,这件事谁也不许插手!汪靛警告的环视众人,目光无惧地迎向风格冽。
风格冽见儿子听她的话退下,怒火更炽。
若我答应让你留在倔儿身边,那便对不起司徒家列祖列宗。
是对不起你的事业吧?汪靛直接点明。
仗着司徒家女主人的威名,让商界没人敢把意你的‘风格物流’,其实,这一切只是假象,司徒家与你的风格物流‘毫不相干。
说穿了,你也只不过是披着司徒家的金缕衣,四处招摇担骗的女骗子!风格冽胜一阵育、一阵白。
司徒家的家务事,她竟然如此透彻?!在场四姓成员皆一愣,这个四大家族的秘密,她怎么会知道?司徒倔更加肯定,汪靛身分定不单纯!胡说八道!风格冽让她说中心事,恼羞成怒。
司徒家哪容得你撒野?!她一弹指,场内保镖立刻上前。
请这位小姐离开倔少爷的订婚宴。
是。
保镖们欲上前抓住汪靛。
敢动她你试试看!邱槐安暴跳如雷。
风格冽一颔首,下令,送客!四姓成员加上威芙娃立即发怒,变了脸色。
汪靛文风不动,似笑非笑的瞅着风格冽,无视保镖们欲拿下她。
停、停、停!这是在干什么?一名身着银灰色旗袍的贵妇阻止了一场闹剧。
邱槐安如临救兵,得意的向风格冽投去挑衅一瞥。
妈。
这位风华绝代的贵妇人,自然是邱槐安的亲娘,邱夫人。
仔细一瞧她身上的银灰旗袍,不难发现其质料与汪靛身上的小礼服同色、同质,出自同一匹布。
且浮水印相同。
我说风格冽,你想对我们家小靛怎样啊?她看上你家阿倔,还是他的福气呢!邱夫人身后的保镖们立即将汪靛身边的闲杂人等清除。
邱夫人。
风格冽耐着性子道:我邀您来,是要请您为倔儿与杨家千金的订婚做见证人,我想,没必要为一个普通女孩伤了和气。
普通女孩?!邱夫人一惊。
若小靛是普通女孩,你风格冽就是只流浪狗!邱夫人,您这么说就太过分了。
风格冽指责。
哼!若我今天就这样让你欺负小靛,我就不姓邱!邱夫人也气上来,下战书了。
你本来就不姓邱。
汪靛依然冷静。
你老公才姓邱。
没人敢指责邱夫人的,只有汪靛敢有这种胆子。
小靛哪!你个性真是太讨人喜欢了。
邱夫人也没生气,而且亲昵地搂她的肩。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我们汪家的女人,穿银灰色最适合了!姑姑,你还记得你姓汪啊?汪靛耻笑着。
邱夫人日名为汪榕,是汪靛父亲的大姐。
姑姑?!四姓将视线移向邱槐安。
而风格冽则瞪大眼,也才注意到两人身上同质、同色的服装上,与众不同的浮水印。
那是……阿惧呀,你家可真热闹呵!汪侪出声笑道。
让您见笑了,汪老。
司徒惧连忙回应。
岳父,往这儿走,阿榕在那儿。
邱明诚扶着汪侪走来。
爸!邱槐安、邱夫人、司徒倔三人齐声喊,各喊各的父亲。
我听说,我那个性古怪的孙女,让你家倔儿吃了不少苦,是不是?如此有力的声音,出自一名近七旬的老翁之口。
他是汪侪,权势、财势、地位凌驾于四大家族的老太爷,在商场,人人尊称他为汪老,就连四大家族之首的司徒惧,也得必恭必敬地尾随一侧,不得怠慢。
这一位一句话可以颠覆全球经济的重量级人物,可不是人人惹得起的!倔儿是该教训、教训。
司徒俱含笑回答。
汪靛身上的葡萄牙月佳浮水印,是汪家自满朝至今的家微,那象征着汪靛是汪家人的崇高地位。
倔,看来,我是来不及拿老爸的日记本给你看了。
汪靛好抱歉地对他说。
我只能读‘净扬’,就是她害的!她好怨地瞅着邱夫人。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
司徒倔不甚在意,对于她的身分大转变也不甚在乎,反正她还是靛嘛!原来汪睿那位传奇性人物,竟是……慕容恣瞠目。
我老爸喽。
汪靛没辙地耸耸肩。
沈情那位天才声乐家,是你母亲?!范姜晔兴奋不已。
我和我姐很崇拜你母亲耶!为什么恣会查不到这些内幕?宇文况疑问。
我喽。
邱槐安得意的朝天哼气。
我密码设得好!邱夫人捉回走向司徒倔的汪靛。
去见你爷爷。
邱槐安之父邱明诚,扶着老太爷汪侪而来。
睿那死小子!竟这样教坏我孙女!汪侪眼眶泛红。
你长得可真像你过世的奶奶。
汪靛仍文风不动,站在原地,与她未曾见过面的爷爷对峙着。
你干什么?不叫人!邱夫人催促她。
只有司徒倔明白汪靛此刻心中所想,他一晒,步向她,无视汪侪喷火的目光,搂着她的肩。
看到你爷爷,你最想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汪靛努了努嘴,心有不甘地说:老爸骗人!还是倔了解她。
为什么?汪侪在女婿的搀扶下,步近唯一的孙女,先压下司徒倔对汪靛毛手毛脚的不满,满足好奇心。
老爸说你和他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像父子的地方。
骗人!我看,你们父子不只长相相似,就连个性都一模一样!她怨恨父亲骗她。
可恶!就是太像了,才会斗成这样呀!邱夫人解释。
汪氏父子的战争,从汪睿出生起开始,到汪睿意外死亡而结束。
叫人嘛!邱夫人好声好气的怂恿。
你喊我一声爷爷,只要一声,从今后,你要像睿一样叫我老头也无所谓了。
不轻易让步的汪侪根本是让了一条黄河给她。
不要!她竟然拒绝。
老爸骗我,可惜他只剩骨灰,不然,我就带爷爷你去鞭尸!汪靛恨得咬牙。
汪侪欣慰地频点头,小靛肯叫他了。
有仇必报才是汪家人本色,老爸亲自教授的祖训,我今天就要报复在他身上了!汪靛冷笑两声。
老爸不要我认爷爷,我偏不!要我少和爷爷来往,我也不!她下定决心。
爷爷,我决定搬去跟你住。
真的?!那太好了!他抚掌大笑。
睿呀睿,你自食恶果了!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想赶我孙女走。
汪侪想到刚才有人胆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继承人,顿时怒火攻心。
外公,就是她啦!邱槐安指着早已一脸惨白的风格冽。
你对我的继承人有什么不满?汪侪气势逼人,但轻描淡写的语气已教人惧怕。
没……没有。
风格冽气焰顿时灭了。
没有最好。
汪侪冷哼一声。
此刻,,四姓才知道汪靛那惊人的气势与魄力来自谁的遗传。
今后要叫你大姐头了。
宇文况摇头叹息。
可你本来就是大姐头!那密码到底是什么?慕容恣抓破头仍想不出来。
五个字。
邱槐安伸出五根手指头。
汪家继承人。
司徒倔受不了的翻白眼。
谁会想到这种密码?无聊人士邱槐安。
汪靛回答。
小靛,你好过分!至少我是你表哥。
邱槐安不平。
你哪有当人家表哥的样子?汪靛一句话堵死他。
倔儿,司徒惧唤儿子的小名,别有用意地膘了瞟汪靛。
好眼光哦!那当然。
司徒倔一被夸,立即得意起来。
不过依然前途多难。
司徒惧笑得高深莫测。
司徒倔了然,知道父亲说的是汪老爷子。
我会一一克服。
邱夫人朝威芙娃一笑,亲切的执起她的小手。
娃娃,辛苦你了,守了那么久的秘密,一定很难受。
你真是乖孩子。
娃娃。
范姜晔沉下脸喊。
你一直知道汪靛的身分?我很早就知道啦!没危机意识的笨小孩回答。
你竟然没告诉我!范姜晔握紧拳头,他的偶像沈情——汪靛不让我说嘛!她也很委屈呀!你明知我崇拜沈情……威芙娃知死期到了,放声大哭。
晔,哇……对不起…倔小子。
汪侪唤。
爷爷好。
司徒倔也嘴甜得很,诞着脸陪笑。
倔,你真可耻!汪靛嘘他。
乖、乖。
这一叫,让汪侪所有不满烟消云散。
你们要好好相处,知不知道?他立即恩准两人交往。
知道。
司徒倔乖乖回话,反倒是汪靛对他投以鄙视眼光。
那样又如何?反正他已经得逞了!三年后,九月中司徒倔站在净扬学园大学部入口,任凭走过的人对他指指点点,依然仁立在原地,等他要等的人。
令人侧目的不是他别于一般大学部学生的米白色西装,他虽着名牌休闲衣裤,但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的黑青,及全身黑紫的殴伤。
左眼的黑青是汪靛赏给他的,背上看不见的地方有一道如殒石般的挫伤,是老当亦壮的汪侪在同一天送他的大利。
至于身上其他小伤,全是汪靛这两个月来的杰作。
他被揍得很应该,因汪靛高中毕业那天;也就是三个月以前,他们一行六人在俱乐部喝酒庆祝,汪靛让众人强灌了三瓶威士忌倒下,而他喝了半打,处于快倒下的状态。
沈志清后来派人送他们回去,半夜三更,他跌跌撞撞的扶汪靛回房,结果他不支倒地了,第二天早上才在汪靛的吼叫中醒来。
她迎面给他一拳,因他不只在她房里过夜,而且不该做的事全做了。
简单一句话——酒后乱性!出面察看的汪老爷子自然怒不可遏,请了家法出来,狠狠揍了他一顿。
命令他七天内来提亲,否则提头来见。
知子莫若父,司徒惧早知会有这一天早有准备。
动用四大家族的力量,办了一场轰动全世界的世纪婚礼,才让汪老爷子息怒,但,却平不了汪靛的怒意。
司徒倔频频观望,等待他的新婚妻子,欢迎她进入大学部就读,希望这样能顺道平息太座怒火。
老婆!司徒倔奔向迎面走来的爱妻,迫不及待地紧紧拥抱。
欢迎加入我们的行列。
被他抱满怀的汪靛闷哼一声,随即推开他。
这两个月以来,她怨气难消,日日以折磨他泄恨,他身上多处看不见的地方,有她咬过的痕迹。
哼!她撇过头去。
别气了咩,老婆,你咬也咬、打也打了,我睡客房两个月养蚊子已经很可怜了,原谅我啦!他装可怜求饶。
哼!她依然冷哼不理。
让我搬回去跟你睡嘛……我就知道你思想邪恶!哼。
她一气,扭头走。
老婆、老婆……司徒倔在她身后紧追。
四姓其余三员看了摇头叹息,这一对冤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