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2025-03-29 08:22:44

他想过各种追求、示爱的方法,也模拟过各种她会想出来反驳的话,却没有料到她连让他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从他向她表白后到现在,一点进展都没有,她回避着他,连行程表的报告都找其他秘书代劳,回到家就躲进房间,他的抗议对她来说根本无效,她依然我行我素。

可恶!这算什么天才的反驳方法,他今天一定要跟她好好谈。

四天的准备时间已经超出他忍耐的范围了。

何日烨一早发现她居然又悄悄的偷溜出门.就知这自己又慢了一步。

才早上七点耶!如果不是每天晚上从她门缝透出的光线,他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回来睡觉。

他立刻开车离开家。

既然家里抓不到她,他就提早到公司选人,免得一进办公室就让一票秘书缠着批文件、开会,连找她谈的时间都没有。

他停好车,搭上私人电梯,一想到她见到他的惊讶,他就忍不住漾着笑意,有点迫不及待。

他由办公室走出来,似……没人!他挂在嘴角的笑渐渐扭曲。

他坐在她的位子上,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

这么早出门居然没来公司,难道是路上耽搁?不可能,这么早就出门,马路上连小猫都没几只。

何日烨原本还可以平心静气的坐在椅子上等,随着时针指向八点,堆积的愤怒濒临爆发边缘。

这么早能上哪儿,逛大街,研究各家店面的铁门牌子不成?难道她在路上发生什么事?该死的,早该坚持她一定得搭他的车子上班才对,他不该听她的狗屎建议,什么避人耳目,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从家里来公司,如果发生车祸,他在路上应该会发现,难道他没注意到……他拚命思索,命令自己回忆来公司路上有没有遇上什么异象。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她温柔的声音传来。

谢谢你招待我吃早餐,那家清粥小菜味道不错!明天再一起去好吗?陌生却又熟悉的男声。

好啊!在老地方等。

老地方?这么说他们的早餐之约不只一次?这个念头冲进何日烨的脑袋,让他握紧了拳头。

冷静、冷静,先跟她谈谈,在搞清楚那个男人――对,声音听起来像是研发部的施经理。

可恶!如果他真敢抢他未来的老婆,他非要他吃不完兜着走不可。

叶似宣回头就瞧见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双冒火的眼直瞪着她。

你有事吗?你什么时候跟研发部施经理这么好?还约一起吃早餐。

我……是别人介绍的。

老天!她从来不知道在他一张俊脸下,居然会有这么可怕的表情,活像要将人生吞活剥。

别人介绍你就答应去吗?我有告诉你要追你,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别人就跟你比较亲近,还是别人有权有势,别人对你比我对你好吗?何日烨捉住她的手,不容许她退缩。

你别这么生气……我……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有资格去开拓眼界,多认识――他气得打断她的话,如果他比我好,我没资格限制你,可是他都三十八岁了,连女朋友都没交过,说不定是寡人有疾。

我有什么不好,年轻多金、身强体壮,绝对符合你现在狼虎之年的需求。

再想我姓何、你姓叶,嫁给我就算冠上我的姓也是何叶、荷叶,多好听!他姓施,你冠上他的姓变成施叶、死叶,听起来就像在诅咒自己。

你希望无时无刻就咒骂自己早点死吗?如果那只死猪敢动他的宝贝一根寒毛,他就让他死无丧身之地。

他的无理取闹真教人哭笑不得,连别人的姓都可以拿出来攻讦一番,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

看着他越来越接近的俊脸,她迷失在自己的想像中。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如果有小女娃遗传这双眼会是多么可爱啊……你在诱惑我吗?唉,唇红齿白,连女孩子妆点得娇艳如花都比不上他的自然,让她好想咬一口,看会不会像鲜果一样甜美。

她舔舔乾涩的唇,你说什么?我就知道你在诱惑我……他吻上她的唇,她的惊呼逸出唇齿使他能侵进她的口中,搅动里头的香甜津液。

吻是灵魂与灵魂相遇在爱人的嘴唇上,他不禁暗叹雪莱的至理。

从狂野渐渐平复成缱绻,他的手滑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偶尔用力、偶尔轻柔,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好美!他离开被自己折磨得红肿的唇,在她耳窝处轻语,偶尔用舌顽皮的舔舐!好痒!她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任何力道,整个人如摊软泥的偎在他的怀里,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其中含着无数催情的暧昧,让红晕袭上娇躯,甚至开始轻颤。

我要让你更痒!话才落定,不等她的拒绝,他隔着她的白色衬衫轻啮她的肩胛,运用指腹在她的背脊画圈,企图找出她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成功的让她弓起身子,不依的蠕动。

这……来不及说出的话让他封在彼此的唇中,不知何时,他已经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带电的唇吸吮她雪白的胸房,凝脂般的雪肤在他刻意的行为下,印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红印。

我不想在这里要你,重逢的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只要你答应别再惹我生气,我就暂时放过你。

虽然这是大大的折磨。

她的明眸晶亮漾着水波,双顿艳若桃李,频频刺激他跳动的心,他必须拚命握紧拳头才能忍住想将她揉入体内的冲动。

说你愿意!我……愿意。

叶似宣发现她的灵魂不停的注上飘,神智早已混沌。

乖孩子!他奖励的在她颊上轻吻,以后每天都由我载送你上下班,中午我会陪你去用餐,瞧你瘦的,我会好好养胖你。

虽然她的胸房十分有肉,当然,这是他身为未来老公的幸福。

嗯。

她仍沉醉于他刻意营造出来的激情中。

他将她放回椅子上,依依不舍的回办公室,关门声传来,她才回过神,但他的余音仍旋绕在她耳边。

老天!她到底在疯什么,居然答应他一些奇怪的事,她避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跟他一起上下班,对着豺狼虎豹,担心成为他的食物都来不及,哪有心情在他面前吃饭。

看来她的打算必须尽快进行!去她妈的金融保险,简直就是狗屁不通!没错,现在似宣每天都陪他吃饭,早午晚都绑在一起,连消夜都是。

照理来说,他应该快乐似神仙,结果呢,她拿着简报当他的早餐配菜,拿着卷宗充当午餐,晚餐更丰富,参加台北大大小小的宴会,还能冠冕堂皇的说是为进军金融保险业铺路。

不管他说什么,她总是有理由反驳,本来以为夜晚是情侣幽会的黄金时段,更是绝佳的催情剂,她却拿着国外传来关于金融保险方面的资料,挑灯夜战。

他真的恨死当初说要进军金融保险业,反正他这么有钱,赚再多难道要拿钞票当棉被吗?总裁,我们晚上七点要参加会信银行总裁之子的结婚宴,要早点回去吗?叶似宣拿着行事历,正经八百的问。

先等一下。

他伸手揉揉太阳穴,这个月我觉得我好像交际花,你确定这些乱七八糟的宴会我都必须到场?当然,刚跨足另一个陌生的领域,付出的心力总是较多。

她拚命压下心虚。

我以前没这样做过。

没有反对不代表他是笨蛋,是因为对她的特例才随便她乱来。

时代不同嘛,你这么帅,多出席宴会不只可以打知名度,也可以替公司省一笔形象广告费。

她可没说谎,他俨然已经成为萤幕宠儿,连晚间新闻都可以一瞥他的风采。

我当的是公司总裁,不是广告模特儿,我也不需要牺牲色相来替公司打广告。

一说到这个他更生气,在财经界拥有金童之名的他,最不缺的就是莺莺燕燕,现在他不断出席各种大小宴会,木免给人联想是否有意结束单身生活,惹得一堆世伯世叔纷纷对他放钓线。

丰宇集团有钱我知道,可是拿钱砸人跟亲自表现亲切不同,你没看电视广告跟民众问卷调查卷金融保险首重服务品质,请求的就是亲切一如家人,如果我们能创造一种形象就是上至总裁、下至扫厕所欧巴桑,都能以亲和力为诉求,这样钱财自然滚滚而来,不是很好吗?她越来越钦佩自己的。

或许可以考虑再念法律继续捞钱。

我不想跟你讲一些五三二,总之一句话,我不再参加什么鬼宴会。

叶似宣佯装烦恼,可是我已经帮你答应不少邀请,少说也排到下个月中旬,现在你突然说不去――原本没有准备要举办宴会的人,为了家中待嫁的闺女,不惜斥资希望能钓金龟婿。

中旬?现在才初二耶,谁给你这种权利帮我随便排行程?叶似宣适时的表现无辜,可是你自己说过我是你的幕僚,我觉得这样对公司有助益就去做啦!她晶亮的眸子直瞅着他,害他怎么样也没办法板起脸来狠斥,但他又不甘心算了,憋在胸中的气总是要出,那现在我就决定不再参加宴会,其余的烂摊子全由你自已摆平。

那……可以请别部门的经理或协理代替吗?管他的,只要不是他去就可以了,何日烨随便点头。

叶似宣笑得像青蛙吃够了虫子般满足,只差没呱呱的叫出声。

那我马上去办。

她抱起卷宗离开的速度.快得让他来不及拦住她。

该死的,又让她跑掉一次。

没关系,反正晚上时间多得是。

何日烨在客厅坐立不安,电视声充斥在可边却无法驱除心中的烦躁。

在过去二十二年的岁月里,他从来不晓得什么是无力感,他喜欢事情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可是她的出现注定他十八岁以后的思绪必须绕着她。

最可怕的是他居然甘之如饴。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她却溜得不见踪影,打了好几次手机,电话才接通,而她居然说她陪业务部经理去参加宴会,还义正辞严的说是为了公司、为了他。

他可能叫她跟业务部经理去参加这种变相的约会吗?叫她回来,她竟回答他: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他告诉她他是现代人,听不懂拗口的古文。

结果,她居然敢挂他的电话,还索性关机。

都快十二点了,她居然还没回来!他站在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看见庭园的景象,大门依然深锁,他妈的她根本没感应到他的强烈想念。

喀的一声,门锁被转开。

他专注的看着门被打开,在薄弱月光的映照下,只看见她一身红色礼服。

何日烨贪婪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并且眯着眼仔细打量她全身上下是否不安。

当她走出阴暗处,慢慢靠近屋子,他发现她脚步虚浮,合身及膝的红色连身裙,贴在她软酸的躯体,不盈一握的柳腰以及修长的腿部线条……光这样,他全身血液开始沸腾。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毛皮边的小外套,虽然包得密不透风,却让他心跳不已。

砰!大门被关上。

你还没睡啊。

在灯光下,她酣醉的笑颜与迷蒙的眸子无法遁形。

你喝酒?!一点点而已。

叶似宣将皮包扔进沙发里,人摇摇晃晃的往厨房走去,口乾舌燥的想找杯水喝。

何日烨在她跨上台阶却没踏到,整个人往前裁时抱住她。

你在做什么?我想喝水。

她憨笑着说。

他没好气的将她扶到客厅的沙发上,转身进厨房倒水。

当他跨出厨房,看见她扯着身上的外套,并将手伸到领口。

你又在做什么?好热……我想脱衣服。

她的声音闷闷的,口气像孩子拿不到糖似的。

何日烨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俐落的打开她领口的扣子,你没解扣怎么脱!到底是谁给你喝酒,喝成这样,你―--当扣子一颗颗解开,他清楚看见这件红色连身裙的模样,在衣服前襟镶着亮片,加重胸前的装饰吸引了他的目光,低胸设计使得雪白的乳沟隐隐若现,只要身高高过她一点点稍微靠近她就能一览无遗。

你尽然穿这种衣服,你……天啊!今天的宴会有多少男人观赏过,更可恶的是男人欣赏。

突然,她的行为让他张大双眼。

她拿起水杯仰头咕噜咕噜的喝,几滴水珠沿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过柔美颈项来到她的胸房,迅速消失在乳沟里。

这样的她简直就是致命的吸引力,尤其她天真的笑容就家个羞怯的小女孩,成功勾起他恶意捉弄的兴意,对他充满怒气的身体而言,这无疑是最佳的灭火器。

你……坏人!她咕咕笑出声,纤纤玉指无法正确指着他,摇摇晃晃。

他张嘴恶意的咬了一下,她惊呼一声要抽回手,他却阻止她的妄动,用舌头圈住她的指尖,慢慢舔过指身,一双邪佞的眸光直现她。

好奇怪。

她拧着眉,在他故意用舌尖绕着她掌心时,噗哧笑出声,好痒!她想握紧拳头。

他用手覆住她想缩回的手,用力一扯,成功的让她躺进他的怀里,动作迅速的用唇吞没她的惊呼。

如春风拂过脸庞的温柔,他的齿轻啮着她的唇,慢慢催促她张开嘴,从她口中尝着津汁蜜液,带着淡淡的威士忌香,这是天下最香醇的美酒。

他的喉结滚动,发出低低的呻吟。

这样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他托着她如丝般的肌肤,渐渐拉低她的衣服,一寸寸出现的雪白刺激着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脑袋开始发晕。

发热。

粉红色花蕾出现,丰满的椒孔摆脱衣服的紧缚,吸引住他的目光。

你……你怎么没穿内农?这种衣服……内衣穿不进去。

她不安的蠕动身体,磨擦着压在她身上的他。

老天!这简直就是……我没有吃晚饭。

你饿吗?她直觉的反问。

事实上,她觉得体内有股燥热一直住头顶冲,让她不舒服的身体越来越难过,一直希望他能……能……很饿!他盯着她的丰腴,吞着口水。

噢,看你的样子可能饿坏了,可是你好像……好像想吃我。

眼前的景物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她看不清楚。

我可以吗?他慢慢低下头,注视她挺立的乳蕾。

我觉得……怪怪的。

她的身体好像开始融化,慢慢变成液体,连理智都离开她的身体,身子也突然变轻,不断往上飘。

我好像快到天堂!老天!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他伸手由她的大腿深至尽头,隔着棉质底裤,他清楚知道抚摸到的突出珠蒂跟湿润液体是什么。

她变得好敏感,这样的她散发着惑人的异香,渐渐在空气中缠绕。

不用任何的言语,他知道他们的夜还很长,激情的蔓延绝对要得到满足,他会补足这些年对她的亏欠。

叶似宣发誓下次死也不再碰酒精类饮料,现在她脑袋里好像有一群大象在奔驰,企图挑战金氏世界纪录。

她轻轻呻吟,抬手想揉揉抽痛的太阳穴,这个动作牵痛全身。

老天!大象现在不只在脑袋里,居然还践踏她的身体。

她现在不只大腿酸疼,连体内都怪怪的。

突然。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可能是一个春梦罢了!张开双眼,靛蓝攘金边的天花板根本不是她的房间,而且这栋屋子只有一个人房间的天花板是这样。

啊!她扯开嗓子尖叫,声音饱含着满满的怨怼。

何日烨翻过身,将她连人带被搂进怀里,睡眼惺松的看着她,怎么了?看不见我吗?就是因为看见你!她推开他的俊脸,拉高被子坐起来,说,你为什么……我为什么…跟我上床?他跟着坐起来,被子滑至腰间,充满力与美的结实胸膛,就跟杂志上的男模一样。

对。

老天!跟她印象中的男孩不一样,原来这就是他四年来的转变。

她咽着口水。

把他当男模就好了,千万别被男色诱惑,何日烨笑得很贼,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对不对?叶似宣迅速涨红了脸,我不是问你这个,这个不关你的事!当然关我的事,我们可以待会儿再讨论这个话题。

至于你为什么跟我上床.答案就是你――酒后失身,很简单嘛!你是故意的。

他耸耸肩,我是比较合作的被害人。

我不会负责。

可恶!这个情节就像一部陈腔烂调的小说。

我没有要求负责啊!她的心一缩,脸色由红转由,仍然逞强的说:那最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围着被子,她急着回房去舔伤口。

原来她始终没有资格当女主角,永远是众多配角中的一位。

等一下。

他用力将她搂进怀里,阻止她的挣扎,你再动,我就拉开被子罗!你……先听我说完。

有屁快放。

她悻悻然的说。

这张小嘴越来越不可爱。

他轻轻在她的嘴角印上一吻,获得她象征性的挣扎几下,我不会因为跟你上床就负责,可是我会为我自己的心负责、这是因为爱你。

她才不承认她的心乐得快飞上天,他的甜言蜜语对她来说一文不值,她对他根本无动于衷……可是她的嘴角怎么也忍不住上扬,她只好躲着他的审视。

我说过不需要你负责。

你不接受我的爱吗?再怎么说发生这种事有一部分也要怪我,不会喝酒还要逞强,让你有机可乘,这件事就算了。

她的话提醒何日烨昨晚发生的事,他的脸色迅速沉下来,冷冷的说:就算昨晚跟你上床的不是我,你也觉得无所谓?你!她挣脱他的怀抱瞪着他,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穿这么火辣跟别的男人去参加宴会,还喝酒,你跟我去从来没有,这教我怎么想?他眼中热情慢慢消失。

王八蛋。

你还敢骂我?对,我故意跟索经理去,还故意穿得很性感是因为我想要当索太太,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她拉起被他坐着的被子,想下床。

叶似宣,你下贱。

跟下贱的女人上床,你高贵到哪去?她愤怒的反击。

要骂人,她从来没骂输过。

你承认?他涨红着脸。

你不是判刑了吗?何大法官!她拉着被子走到门边,用力甩上门。

他妈的,他真是蠢到极点啊!原本她的软化是他进攻的最佳时刻,结果呢?他的手爬过乌黑的发,恨恨的以扯痛头皮来惩罚自己。

不行,依她性烈,八成会恨死他,他一定要解释清楚。

何日烨赶紧套了件裤子就追出去,一打开门他叫道:这,你听我解释――谭妈!少爷。

她见到小姐泪水挂在顿边的委屈模样还以为宅里有坏人,想要问个清楚,没想到这个坏人就是少爷。

你们有事聊,我先下楼了。

等谭妈走远,叶似宣擦干泪水道;我会先教好接手的人才离职,我觉得柯郁婷不错。

其实她早就准备离职,提早锐出来也好。

你早就准备要离开了?对。

你从来不打算给我任何机会,对不对?对!叶似宣打开房门,进去后用力关上。

何门烨怔忡的站在原地,原来他也有词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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