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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2025-03-29 08:22:51

准备要去日本的行程,因为徐仲谋带来的消息生变。

阿娇答应他一起回英国,虽然他没有任何的承诺,跟着他回家会计她觉得别扭,可是徐仲谋的劝服加上儿子的撒娇,她根本没辙。

所以她决定去英国一趟,同时向马克好好道谢。

这也让她真正见识到徐仲谋的富可敌国。

私人专机上就像小别墅,除了办公室、会议室外,视听室里多媒体设备让她大开眼界。

因此,这原本枯燥的旅途让人觉得新鲜,当飞机抵达英国时,阿娇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下了飞机,加长型的凯迪拉克与西装笔挺的司机等候在外,他们没有通过海关就离开。

在车上,对于徐仲谋异常的沉默,阿娇觉得奇怪,当然还有对坐在他们对面男子感到好奇。

他拘谨的坐姿让人觉得严肃,可是举止间眼神的回避又让她清楚知道他不是什么大人物。

华克,怎么是你来接机?小姐要我来的。

蒋克伦公爵知道我爷爷去世的消息?爵爷表示他深感悲伤,痛失一位好友。

徐仲谋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致,我记得这条路不通到我住的地方。

爵爷想见先生一面。

所以才派你来?这算是绑架吗?先生的话太过严重,爵爷只是想向您表示他的哀悼之意。

这可以等丧礼的时候。

把车掉头。

徐仲谋浑身的冷意让华克颤了一下身体。

先生,请您别为难华克好吗?掉头!华克表情僵硬,拿起话筒对司机下达指令,回玫瑰园。

阿娇从头到尾都环着鹰翼,对他们的对话虽然感到好奇,但也明白在这诡异的气氛之下,最好先按捺住,等私底下再问徐仲谋。

当然,对于他们提到的蒋克伦这个姓,她知道是谁。

就如同印象中的豪邸,镂花铁门打开后,路两旁的玫瑰盛开,有红、白、黄相间,偶尔还看见蝶儿飞舞其间。

难怪取名玫瑰园。

路的尽头应该是一座喷泉,阿娇这么猜。

当车子停止时,果然看见一座喷泉,真是刻板的布置,没有半点能教人期侍的惊喜。

少爷。

阿娇跟在徐仲谋身后下车,看见一位妇人,眸底含着泪水。

宝拉,你别伤心了。

徐仲谋拍拍老妇的背。

这位是?她是鹰翼的母亲。

他向阿娇介绍,这位是玫瑰园的总管宝拉,也因为她,玫瑰园才能博得英国最美丽的庄园之一的美名。

先生,请问您什么时候能去拜访爵爷?华克,我们家少爷遭逢矩变。

没空去见你们家老头子,你决滚回去,别再这儿惹人厌。

不等徐仲谋开口,宝拉双手叉腰,恶声恶气的说。

华克一张老脸涨红转青,丢给她一记不与她见识的白眼,才转向徐仲谋。

我明天早上十点,会去爵仕的办公室见他。

华克僵硬的点头,才挥手要司机开车。

宝拉的眼睛一直盯着阿娇。

宝拉,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奇,如果不介意,我希望进屋后再任凭你处置。

阿娇慧黠的黑眸闪着笑意。

她的幽默与善意,让宝拉对她的好感加深。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快进去。

宝拉牵着阿娇的手率先进屋,留下徐仲谋与鹰翼。

这是鹰翼第一次来到罗曼家的主屋,他常听奶奶说每到春天时分,玫瑰园的温室百花齐放,美不胜收,尤其这里的书房可媲美世界级图书馆,甚至图书馆没有的书这里都可能有。

花岗岩的外墙经历过三个世纪,还是曾曾爷爷从一名没落公爵手中高价买下,历任的主事者都是在这栋大宅成长。

这里也记录爹地的成长吗?他回头看着父亲。

你想参观吗?鹰翼兴奋的点头,爹地要陪我吗?当然,欢迎回家,我的儿子。

徐仲谋朝鹰冀伸出手。

他将手放在父亲的大手里。

回家?他喜欢这个名词,尤其这个家有爹地、有妈咪。

宝拉带着阿娇来到起居室,华丽的壁饰,实心的榛木地板,加上厚重繁复的织锦窗帘,无形中给人压迫感,这里就像设计划书的范本。

你觉得不舒服对不对?我也这样觉得。

可是老爷欣赏这种装潢,他认为最能显现出高人一等的品味。

起居室可以着的一个人平时怎么放松自己,用什么方法放松。

我可以感觉到罗曼先生时时刻刻都端着高人一等的架子,除了睡着跟常人一样外。

宝拉露出赞许的笑容。

她不只外表看来很聪慧,连心思都很缜密。

你爱少爷吗?如果不爱。

我不会陪他回来。

少爷的心中一直缺了一个洞,所以不太懂得谈情说爱。

我没有办法补那个洞,可是我可以将爱分给他。

我一直这么希望!宝拉拍拍她的手。

想多认识少爷吗?自然,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宝拉点点头离开,再进来时,除了茶以外,还带了几本相簿。

时间过得很快,夜幕低垂,星子散着冷冷的光芒遥挂天际。

宝拉将阿娇的行李放进徐仲谋的房间,却没有告诉阿娇那是他的房间。

阿娇以为他会收敛,所以这是她的房间。

在躺进天鹅绒的柔软大床时,她闻到淡烟与他独特的体味,她慢慢扬起一抹笑。

大概是因为初来陌生地,才会有这种错觉。

刚才,他才说要去书房看一些文件。

一直到半夜,他的味道一直冲击她的感官,甚至有人隔着睡衣揉着她的胸房。

阿娇半睁明眸,熟悉的身影,纵使一片黑暗,她仍然知道是谁。

你在做什么?还不回房睡觉!带着浓浓的睡意,她推着他的头离开她的心窝。

这里是我的房间啊!顺着她的推势离开胸房,他转战到她的耳边。

好痒!他的舌头舔着她的耳窝,除了引起骚痒感外,连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徐仲谋拉着她的双手,让她圈住自己的颈项。

突然他静止不动,乖乖的趴在她的怀里。

阿娇侧身吻吻他的发顶。

明白他只是寻求一点温暖,想借由身体的契合来抚平彼此的紧张。

徐仲谋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她的胸前,就像小婴儿寻求母亲的慰籍。

这种姿势,仿佛他是被保护的一方,可是却没有引起他任何反感,反而让他觉得温暖,心中一股热流缓缓流过。

他在她的颊上轻吻,小心翼翼的起身。

换好衣服走出去时,他举起手看表,居然已经九点了。

他设忘记跟蒋克伦公爵的约定,也知道公爵不爱人迟到,这也是他的原则。

他没有用餐,交代了宝拉别吵阿娇,就请司机前往位于市区公爵的办公室。

经过秘书的通报,蒋克伦公爵马上就见徐仲谋。

公爵,近来身体硬朗。

蒋克伦拿下烟斗,爽朗的笑声传遍整室,你怎么喊我公爵,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喊我父亲呢!我没有那种荣幸。

唉!应该说是我女儿没有福气。

你们结婚这么久也没帮罗曼家生个一子半女,现下艾佛尔这么走了,连曾孙都没抱到,我这个好友真是惭愧。

徐仲谋没有接话,他在等公爵表明见他的目的,他也相信他没事绝不会单纯找他要表示哀悼。

咳!雷易斯,你爷爷既然去世了,我想我跟你爷爷这么好的朋友,也可以当你家长,我作主让你再娶,我觉得柯瑟家的大女儿美娜不错,你觉得呢?柯瑟跟蒋克伦是连襟关系,他们还真是想得美。

我已经有对象了!可是你爷爷在生前才请我帮你再物色对象,那时候我想没听他说?他老人家去台湾时才知道。

公爵,我爷爷刚去世,我还有一些事要办,希望爷爷丧礼时,你能出现。

蒋克伦干笑,这当然,这当然!徐仲谋站起身,正要出去。

对了!雷易斯你决定这次大选要支持谁了吗?果然,他是打着罗曼集团每年所捐赠的政治献金的主意。

我打算支持强杰生,我对他所提出来的政见十分欣赏。

可是,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当然,我也会提拨一部分给您。

但是,建议您最好开始寻求比罗曼集团更大的支持者。

蒋克伦公爵喜欢高人一等的姿态让他看腻了。

徐仲谋朝他弯腰致意便开门离开。

走出办公室,马路对面的玻璃橱窗吸引他的注意。

他慢慢步过马路。

蒂芬妮珠宝,这是每个女人心目中的最爱。

徐仲谋拉开玻璃门,迎面而来的服务人员笑容可掬。

先生,您需要什么吗?需不需要我帮您介绍?我想看戒指。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

先生自己要的吗?他发现自己点头,听见服务小姐的恭喜声,他的心中涨满骄傲。

是啊!他想娶阿娇,非常想,甚至没有一刻忘记过她的容颜。

先生的预算大约在多少之间?我希望给我未婚妻最好的,所以没有限制。

不过,我希望看你们公司最好的货色。

徐仲谋的穿着与谈吐,让服务人员认定他绝非普通人,连忙去通知经理。

罗曼先生,难得您大驾光临。

薇娜,泡壶茶来贵宾室。

经理从内室出来,看见徐仲谋明显吓一跳。

徐仲谋跟着经理走进贵宾窒,边喝茶边聊天。

听他们说,您在挑戒指?他的印象深刻,当初徐仲谋跟蒋克伦公爵千金结婚前,结婚戒指还是蒋克伦小姐自己来挑选,身为新郎的他从头到尾不见人影。

我希望给她最特别的。

这当然!他起身先告退。

不一会儿,他提着黑色箱子回来。

这是刚到的新货,光泽、切面、大小,绝对是世界顶级。

他打开箱子,戴上白色手套,一一取出来向徐仲谋介绍。

没有造形特别一点的吗?经理想之会儿,才开口:是有一个,您要看看吗?经理取出一个戒指,那微绽的玫瑰花苞中有颗钻石璀璨夺目,徐仲谋马上就决定这个,在价格方面没有过问,只签了一张单给经理,要他到银行去兑现。

经理笑得合不拢嘴,这一笔大生意的谈成,可以想见日后爱老婆的徐仲谋会常常来光临,他已经可以想见钱像流水一样滚滚而来。

徐仲谋选好戒指立刻要司机载他回玫瑰园。

少爷,你这么快就回来啦!阿娇呢?她还在睡觉。

徐仲谋三步并两步冲上楼,在开门时不忘放轻。

掀开的丝被根本不见她的人影,正想冲出去时,听见哗啦的水声。

原来她在洗澡。

徐仲谋慢慢拉开毛玻璃,近十五坪的浴室有蒸气间、个人三温暖,还有按摩设备。

现在她就坐在白色大理石浴池里,享受水力按摩,浴池边放了一瓶香槟。

老天!洗澡还能喝香摈,这种感觉好奢侈。

阿娇轻叹,轻啜了口手中高脚杯内的香摈。

酒精加上水气,似乎更容易让人酣醉。

徐仲谋脱下衣服,衣服的悉苏声引起阿娇的注意。

她回头,刚好让他吻个正着,他抱着她的柳腰,跨进浴池时,顺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一直到两人气喘琳琳;才放开她樱红的小嘴。

你……你怎么回来了?徐仲谋拨开她垂落的发丝,轻轻含住她圆润像珍珠的耳垂,舌头偶尔舔着她的颈窝。

幸好我回来了。

别闹了。

阿娇推着他的肩,发热的身体让她开始虚软,他找你……做什么?劝我结婚。

徐仲谋微微捧高她的圆臀,让他可以品尝她的红椒乳,轻扯着顶峰惹得她娇啼。

与其听那小嘴讲话,他更喜欢听她呻吟。

结婚?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阿娇推开他,发现他凌乱的黑发,一双眼眸饱含欲火闪着危险。

这样的他,该死的性感。

你要跟谁结婚。

他不满的盯着她。

他觉得全身快爆炸了,她怎么可以推开他?阿娇看着徐仲谋越来越幽黑的双瞳,明白他生气了,失去理智的他让她开始慌忙,她想爬起来。

可恶!你还想逃。

他箝住她的柳腰。

你要结婚,想做去找你的老婆。

她捉着浴池沿,却因为太过滑溜,根本没有支力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

徐仲谋吻住她的唇,捏了她的腰际一把,趁搔她痒之际,成功的溜进她的唇内,翻搅着里头的蜜液。

她从挣扎到顺服,甚至开始搂着他的颈项。

他的手滑过她丰满的胸房到平坦的小腹,可以幻想她怀孕的模样。

他探进她的双腿间,小心的拨开神秘的黑色丛林,成功找到深埋在里头的玫瑰色肉榴,揉捏着蒂珠,他让她的身体对着按摩水力出口处,借由冲击的大小代替他的手,身体的触觉在水中变得敏感。

不要这样。

她的手伸到私处,企图阻止那种奇怪的刺激。

不行!他拉开她的手,在她想要夹紧双腿前,用脚压住她。

这样……感觉好奇怪!异常娇腻的声音,让他更兴奋。

你会喜欢的。

他加快手指的速度,在她的花蒂旋转,手中的湿润分不清是她的爱液还是水,可是从秘道的开启程度,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他了。

仲谋,我……体内源源不绝的热流就像火山爆发前夕,她扭着身体想要排开那种扰人的感觉。

嘘,不要说话。

单手捧起她美丽的乳房,看着白皙的乳白上一颗颗滚动的水珠,他怀着膜拜的心情慢慢的吻舐,一直到其上的粉红。

拜托……这样好吗?他将中指探入她的体内,发现她的蜜穴迅速吸紧他的手指,只消轻轻旋转就可以碰触到柔软的内壁。

而她不住的娇喘与呻吟更牵动他的情欲,他几乎要忍不住。

徐仲谋!阿娇尖叫,体内的空虚感一直催促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拼命呐喊,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嫁给我好吗?徐仲谋的声音开始粗喘。

你……卑鄙――――啊!他居然再探入一根手指,并且缓缓蠕动。

老天!她需要的是激烈。

答应我,只要你答应,我就给你满足。

徐仲谋涨红着脸,显示他的自制力正在一点一点丧失当中。

你没有……求婚。

徐仲谋轻吻着她的唇,我有问,你愿意嫁给我了吗?回答他的是一阵阵娇啼,他故意抽快手指的动作,在她的花心之中来回穿梭,倏地,他静止动作,惹来阿娇抗议的娇吁,并且动着身体。

不行,你要先答应我的求婚。

他抽出手指。

体内的空虚让她生气,她在他的肩胛处用力咬一口。

嫁给我,好吗?阿娇拉下他的颈项,吻上他的唇,一只柔若无骨的柔美顺着他的胸膛到腹部,抚过他的欲望中心点,在他企图退后的,将他搂得更紧。

他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吼,将她的腿扳开,顺着水势,很快让自己埋入她的体内,猛然的结合满足彼此体内的空虚,交换彼此亲昵的气息。

激烈的动作伴着水力的冲击,使得快感加倍,在刹那间他们仿佛以为是星星爆炸的火屑落在肌肤上,所以才会这么火热。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始的欢爱不停上演,使得两人精力俱疲,阿娇的神志也开始模糊。

手臂、大腿、腰际,每一处传来的酸疼让阿娇怀疑自己的身体会被拆开再重组。

她吃力的抬起手,指是的闪亮吸引她的目光。

那是……她将手放在眼前几寸。

她没有看错,真的是钻戒,犹如含苞待放的玫瑰,十分别致却不夸张,不否认她非常喜爱。

喜欢吗?耳边传来的声音。

我有答应要嫁你吗?阿娇不肯回头,恰被他看见唇边的窃笑。

为什么不答应?我年少多金,风度尔雅、长相俊逸,我自信没有人会比我帅。

你说的那些都不是我对另一半的要求。

那如果再加上我爱你呢?阿娇猛地转身,你说什么?我记得我在很早以前就说过爱你了。

你那时候丧失记忆,根本不一样。

徐仲谋倾身吻着她的额头,你错了,我真的爱你,还是你教我的。

他拨开落在她额前的发丝。

我教的?你像太阳一样热力四射,朝气蓬勃,在我来不及保护我的心时,它就不见了。

也因为这样当我丧失记忆时,唯一肯接近的人就是你。

我很倔强,不喜欢服输。

我知道,所以你从来没说过爱我,只要求我说。

阿娇正经的在他唇上轻吻,没有激情,就像许下承诺,谢谢你肯包容我的任性。

这是我的荣幸。

这样表示你答应嫁给我了。

你什么时候才得到刚才讲的那些结论?其实他是刚才顺口讲出来时才知道,原来他在很早以前,就认定这辈子只有她。

这是秘密。

秘密?告诉我嘛!阿娇缠着徐仲谋,他神秘的模样,更是将她的好奇勾到最高点。

不行,说了就不是秘密了。

不说,我就不嫁给你哦!她蛮横的说。

仰下巴的动作端着架子,写满骄傲。

不嫁也没关系,我们就这样一辈子。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没名没分的在你身边,你把我当暖床的妓女吗?我才没这么笨,如果不嫁,就不跟你在――――-他吻住她想说的话。

接下来的激情对目前身体酸软的阿娇而言,筒直是折磨,却也是最甜蜜的折磨。

风和日丽,在爷爷丧礼满一个礼拜的今天,徐仲谋和阿娇决定采取一个庄严、简单的小婚礼,到场的只有一些长辈和朋友。

我愿意。

阿娇抖着声音,大声的回答。

以天主的名义,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

牧师的话才说完。

幸福米粒、彩带、拉炮随着祝福洒在新郎、新娘身上。

他们笑得幸福,相扶持走到教堂外,阿娇将手中的捧花向空中丢出去,南风在这个时候吹起,美丽的捧花像有生命一般下落在站在外围的女子手中。

当阿娇看见那个女子,她朝她眨眨眼。

下一个就是你了,似宣。

叶似宣将手中的花束丢给站在她身边的鹰翼,他不知道向他干妈说了什么,只见叶似宣的嘴巴不停的动,脸上表情是又气又好笑。

在看什么?徐仲谋注意到妻子的失神。

我在想,阿娇着着他,我很庆幸我嫁给你。

我也是。

故事完结,他们会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就像王子和公主一样……唉!事实却不然。

三个月后徐仲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以前不是告诉你不要把文件拿到房间来,你听不懂是不是?睡觉的地方又不是书房:我讲这么多次――――老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到房间看一下你,谁教你睡着的模样太吸引人,所以就忍不住想跟你亲热,才会忘了把文件拿走的嘛!难道这也要怪我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你每次不是丢文件就是衣服,你的生活习惯怎么这么糟糕?老婆,你越来越唠叨哦!阿娇像被雷电打到,突然失去声音,她冲到玻璃前当作镜子,开始观察自己。

老天!才三个月的时间,陈阿娇,看看你自己,就像个黄脸婆,还是你最厌恶的那种。

她无法想像再过一年,甚至两年,她有预感徐仲谋最后会被漂亮美眉勾走。

我要离婚,他闻言吓了一跳,你刚才……大概是我听错了!他安慰自己。

你没有听错,我要离婚!别开玩笑了!徐仲谋大吼。

鹰翼站在楼梯门,对于父母的争吵他当然一句都没听漏,目前的情形,他最好别下楼,以免扫到台风尾。

他走上三楼,打算到视听室玩电动。

反正他的父母绝不会离婚。

可是他的确定,被晚上吃饭时听到的消息推翻,他差点跌下椅子。

你说你跟爹地离婚了?鹰翼问着母亲。

那个死没良心的,就算他不离婚,我也跟他离定了。

妈咪问你,你要不要跟妈咪回台湾?妈咪,你跟爹地才结婚三个月,现在闹离婚……鹰冀,你别理你妈咪,爹地不可能跟她离婚。

徐仲谋从书房走出来,一脸阴霾.显然心情也很不好。

妈咪,你为什么突然想跟爹地离婚?我……我……阿娇抽抽噎噎的道:妈咪早上发现妈咪对你爹地唠唠叨叨的样子,就像黄脸婆,妈咪不想要变成黄脸婆。

老天!鹰冀来不及开口安慰母亲,徐仲谋马上抱住妻子,让她坐在腿上。

我不在乎你变成黄脸婆,如果你变成黄脸婆,我会有啤酒肚、酒糟鼻,我们会是最速配的一对。

可是……我讨厌变成黄脸婆嘛!好好,我以后会注意,绝不把文件丢在房间,衣服也不乱丢,让你没有机会唠叨,就不会变成黄脸婆,这样好不好?耳边听着父亲越说越肉麻的承诺,鹰翼决定要回房用餐,免得吃不下不要紧,连胃液都吐出来了。

隔了几天,他从爹地的嘴里得知,他快要有一个弟弟或妹妹了。

这么说,妈咪这几天只是孕妇的情绪不稳而已!唉!可怜的爹地,因为妈咪居然说爹地跟助理秘书眉来眼去。

这就是他的家庭!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