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沈严阴霾的眼神直瞪着眼前的能人异土。
打开时空之门?这种事实在是匪夷所思,吾等皆未曾听闻,沈当家何必强人所难?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嘛!其中一名高僧直觉此事不可行的婉言拒绝,希望沈严打消念头,其他人也是摇头附和。
这倒也不是不可行。
在众人一片反对声浪下,天机老人却独排众议。
道长的意思是有办法?沈严惊喜莫名的奔到天机老人面前,激动的抓紧他的双臂,就怕这好不容易寻到的希望消失。
嗯I,办法是有,天机老人一脸迟疑,抚顺微乱的白色长须。
但是……逆天而行,只怕会另有祸劫呀!该不该阻止沈大当家呢?沈严一听可以把白以薇带来他的世界,便高兴的昏了头,哪还管天机老人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
道长,只要你能帮沈某完成此事,沈某必备重礼酬谢!他和薇儿终于相守有望了。
重礼就不用了,见沈严那欢喜兴奋发光的脸庞,天机老人决定还是把事情讲清楚,只是,打开时空之门毕竟是逆天而行,以后会引来何种劫数,皆是不可预料的,沈当家还是决定这么做吗?道长,若不能娶心爱的女子为妻,沈某这一生也自活了。
沈严想到了白以薇,温柔的笑靥浮现在他一向冷峻的脸上。
就算只能拥有她一刻,沈某也觉得此生无憾。
沈某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人生自是免不了生离死别,沈某亦不知道将来会有何劫数,但是沈某知道,只要她在沈某生命中待上一刻,我们便做这一刻的夫妻;如果上苍怜悯我们爱的辛苦坚贞,愿给沈某一生的福分,我与她便做一辈子的夫妻,不管如何,我们都要相守在一起!天机老人讶异的挑动长眉。
眼前这深情款款、一脸温柔的男人,真是沈严吗?一向被人形容为冷血无情、手段残酷的沈严,竟会有如此深重的浓情,不难想见他对该名女子是用尽了真心。
少见的有情人,他若不帮,还真是心上不安呀!唉!就破例帮他一次吧!见沈当家一脸真挚,老道若不相助,倒显得无情了。
天机老人笑呵呵地抚着白胡须。
道长?!沈严惊喜唤道。
言下之意是他愿意帮忙哕?可是单靠老道一人的力量还略显单薄,必须请在坐诸位道友相助。
天机老人转头看向在坐其他人,诸位道友是否愿意相助一臂之力?众人听到天机老人的问题,皆点头应允,只因为打开时空之门是毕生难逢的奇事,大家都很想见识一番。
沈严见到诸位能人皆愿意助他,高兴得眉飞色舞,心如战鼓般狂跳不止。
他很快就可以把薇儿接过来了!他要赶紧吩咐杨朔开始准备婚礼所需的一切。
薇儿,你很快就是我沈严惟一的爱妻了。
老天爷总算善待他一回了,让他掌握住他的幸福!想到此,沈严忍不住仰天大笑。
*********************************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她却一丝欣喜都没有,因为圣坛前所立的男子非她心爱的男人。
白以薇身穿白色婚纱缓缓走向圣坛,脸上一片淡然,却掩不住眸中的哀戚。
若说这一生中有过快乐和幸福的感觉,那也是沈严给她的。
认识他之后,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快乐;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后,她才明白身为女人的幸福。
她一点都不后悔把清白的身子给他,只遗憾他们能拥有的幸福太短暂了。
从她把清白交给他的那昊到她出嫁这一天,这四个多月的日子,也是她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那是因为有他的深情挚爱在滋润灌溉着她。
穿越时空毕竟是不可能的,不是吗?他可知道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她多希望站在圣坛前的人是他,也希望她身上的婚纱是为他而穿,可是……唉!幽幽的一声长叹,白以薇脸上的愁思加重了几分。
他们终究是无缘呀!多希望到圣坛前的路程是永无止境,她就不用接受心死的命运。
不管她多么不愿意嫁给别人,她还是必须嫁人,因为短短数十步的路途,就决定着以后她不得所爱的痛苦。
走到圣坛前,她感觉到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嘴角微微地往上扬,扯出一抹凄绝的笑。
往后,陪她走下去的人,不是她爱的沈严,而是一名陌生男人。
茫茫然的听着神父念念有辞,但她一句话都没有听进耳中。
突然,她身边的男人、也是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用手肘用力撞了撞她的腰际。
神父再问你话了!问什么?她茫然的眨着水眸,根本没听进神父的话。
白以薇,你愿意嫁给林文远为妻吗?神父又问了她一次,这次她可是听清楚了。
我……我……她迟疑着,怎么也吐不出那三个字。
我愿意!多简单的三个字,而她却是宁死也不愿说,只因为对象不是她心里最最在乎的人。
你快说呀!连站在她身边的男人直催促着她,她还是说不出口。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她实在说不出违心之论,她根本不想嫁给他。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严林文远一脸铁青。
这女人该不会是不想嫁了吧?我说不出口。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感觉得到他的怒气直往她身上喷来。
说不出口?两家人都说好了这件婚事,她现在才拒绝,而且还是在圣坛之前,这算什么呀!林文远正要发火,有人快了他一步。
小薇,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点头答应,让这件婚事赶快完成!白父站了起来咆哮。
我……在父亲的逼迫下,白以薇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愿……她还来不及说出最后一个字,天空出现了异象!一个大黑洞就这么出现在蓝色的天空中,四周的空气都向那个黑洞流过去,形成一股狂飙的飓风席卷整个教堂,众人受到惊吓,纷纷找地方躲避,只有一人例外。
白以薇不躲也不避,反而向黑洞行去。
她心如槁木死灰,再无一丝生存意志。
她心里想着:就这么被黑洞吸进去,也好过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还未走近,她的人就被吹上半空中,快速地卷进风暴里,顷刻间消失在黑洞中。
那黑洞,仿佛是针对她一人般,将她卷进去之后便消失在蓝色的天空,现场只留下一片凌乱,证明方才所发生的事不是梦境。
***********************************************沈严站在法坛的正中央,他仰头望天,怔怔地凝视灰潆漾的天空。
眸中有着殷切的期盼,期盼那掌握他幸福的女子能出现在天幕之中。
诸位能人异士依照着五行八卦阵的排列方式坐在沈严四周,口中念念有辞,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沈严今日的衣着。
一身红艳的新郎袍,昭告着他今日要成亲的事实。
杨朔一头雾水的站在外边,瞧着这一场奇怪的法事,也注意着他主子疯狂的行径,他怕主人发疯的消息传出去,所以严禁仆役接近寄畅院。
如果不是主子再三保证自己很正常,他一定会以为主子真的发疯了。
可是……疯子通常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啊!主子先是要他准备婚礼所需要的一切,却没告诉他要去哪里提亲,这……没有新娘的婚礼要怎么举行?他的头好痛呀!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主子要娶哪家的姑娘,却换来主人莫名其妙的答案――新娘子等到大婚之日自然会出现。
好吧!就算新娘子要等到大婚之日才出现,那也要派花轿去接人吧?哪知没有上门提亲,也没有派花轿去接人……他真想不通主子在想什么,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寒伧的嫁人?难道主子不怕新娘子不高兴吗?最可恶的是,他那不负责任的主子在大喜之日还跟一群道士、和尚和神秘人玩着办法事的游戏,该不会连这场婚礼也是一场游戏吧?天啊!千万不要啊!整个沈府已经挤满了上门道贺的宾客,如果到了最后才宣布没有婚礼,那怎么得了?他的头都要爆炸了,压根儿不敢想外面的人会如何说件事。
看来主子脑筋有问题的事实,已经快要瞒不下去了。
杨朔很认命的想着。
就在此时,突然狂风大作,灰漾漾的天色更显阴霾,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诡谲感,阴霾的天象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洞。
在场的能人异土见时空之门已然打开,更是加紧催运功力,只有沈严,见幸福即将来临,面泛喜悦的笑靥。
突地,黑色的洞里出现一道白色身影,黑与白的对比,让那道人影显得格外清楚,看得出来是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
天啊!这是怎么一回事?杨朔被这奇异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怎么会有一个女人出现在那黑洞里?那女子该不会就是主子要娶的新娘吧?女子轻轻飘荡在黑色的空中,仿佛有一股浮力包围在她的四周,沈严张开双手静候深爱的女子落人怀中。
看着主子满含喜悦和幸福的温柔笑靥,杨朔就算再笨,也明白那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是谁了。
她就是主子口中不用上门提亲、也不用派花轿去迎娶的新娘,即将成为沈府当家主母的女人。
但是……从黑色通道出现的女人……该不会是个妖女吧?要不然怎么会把他主子一向冷若冰霜的心给勾走了?。
不行!他一定要暗中防范这不知是什么来历的女人,以保护他主子的安全。
就在杨朔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白以薇已经落在沈严温暖的怀抱中,诸位能人异士见大功告成,也赶紧收功回气。
抱着昏迷的白以薇,从不相信神佛的沈严也衷心感谢上苍的成全。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拥有了世上莫大的幸福,是再多的荣华富贵也无法比拟的。
虽然怀中娇躯真实的存在,但他的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不太敢相信这一刻的幸福。
他终于能拥有薇儿了?这是真的吗?他们真的能处在同一个时空了?薇儿……薇儿……我的薇儿……他喃喃念着她的名字,每一声呼唤都含着万缕情意。
低下头,他磨蹭着她细嫩的双颊。
是真的!这是真的!难掩心头的狂喜,她的体温给了他真实的触感,就像每个夜晚包里他的温暖。
薇儿,醒一醒。
他深情的呼唤她。
快醒来呀!轻拍她的嫩颊,他希望她能看看他的世界。
唔……一声申吟由微启的檀口中逸出,白以薇张开水媚双眸,看见了熟悉又挚爱的俊秀脸孔。
严?真好!她搂紧他的颈项,把头依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想不到我死掉后还能见到你!原来死了的滋味还挺不错的。
傻丫头,你还活得好好的,没事说什么死的,该打!轻抚着她的雪嫩香腮,他在她耳边宠溺的取笑她的迷糊。
他们好不容易能够长相厮守,他都还没有爱够她,怎么会让她死去呢!没死?!听进沈严那温柔的嗓音,白以薇眨着水媚大眼。
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活着?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她被黑洞吸进,居然没事?是呀!温柔含笑的瞳眸紧锁她娇媚的脸蛋。
那这是什么地方?她的双手摸上沈严英挺的脸庞,你又怎么会跟我在一起呢?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呀!傻丫头,还迷迷糊糊的,你已经来到我的年代了。
他怜惜地拥紧她的娇躯,两人鼻头和额头相抵着,浓情蜜意自然的在两人周围流泄。
杨朔目瞪口呆的愣在一旁。
这是他的主子吗?抱着女人、一副款款情深的温柔男人……真的是他的主子吗?揉一揉眼睛,再详细看一遍,他才确定自己的眼睛没花,看起来他们好像已经认识很久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好心给他个答案阿!你是说真的?她明明是被黑洞吸进去的呀!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年代?难道是……水眸灵活一转,她已经知晓前因后果了。
他真的成功了!他们终于可以相守在同一个时空了!她惊愕地瞠大水眸,眸中有不敢置信的惊喜光彩,见到心爱的郎君含笑点头,她惊喜的欢呼大笑,揽紧他的脖子。
严,我们终于可以相守在同一个时空中了!他们的幸福现在才真正的开始。
打横抱起白以薇,沈严掩不住眼底眉梢的喜气洋洋,转身面对诸位能人异士。
感谢诸位为沈某带来沈府的夫人,请诸位暂留沈府,让沈某好生招待。
话一说完,他就抱着白以薇走出寄畅院。
你要带我去哪里?白以薇问道。
他哈哈一笑,高兴的回道:当然是拜堂成亲锣!他的话让她羞红了一张脸。
不赶快和她订下名分,他又怎么可能安心呢?沈严开心的忖道。
*********************************************吉时到。
众多宾客见到沈府的主人沈严抱着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走进,一双眼如火焰般炽热,片刻不离女子娇羞的丽颜,眼中只有她的存在。
两人一站定,司仪便唱道:一拜天地!沈严抱着白以薇对着堂外的天地弯腰行礼。
二拜高堂!由于两人皆无高堂在坐,便对着沈严恩公的灵位行礼。
夫妻交拜!由于白以薇被沈严抱在怀中,两人无法行礼,他锐眸中闪过一道魔魅的邪气,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吻上她红润的唇瓣。
在他的怀抱和热吻中,白以薇早忘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只是热烈的回应他激情的索吻。
众人早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连司仪也忘了说话。
直到沈严结束这一吻,宾客之中才爆出惊叹,司仪连忙唱道:送入洞房!沈严哈哈大笑,抱着新娘子向喜房走去。
白以薇羞窘的脸始终埋在他的肩颈上,粉拳轻捶他厚实的胸膛,小脸微仰在他耳畔薄嗔――你好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吃我豆腐。
真是丢脸!我只是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有多爱你呀!沈严面不改色的为自己登徒子行径找借口。
你碍…白以薇拿他没辙的欲摸他的鼻子轻惩,却换来他利牙相向,两人相视而笑,眼眸交会中传递着浓浓的真情挚爱。
沈府的婚礼热热闹闹的结束,却为宾客带来新鲜的话题而到处传颂,使两人的婚礼成为一则传奇。
********************************抱着爱妻回到实成喜房的寄畅院,沈严将白以薇放在牵成两人姻缘的神木大床上,这才有时间仔细打量她一身的装扮。
这就是你那个年代的嫁衣吗?他轻抚着她的玉颜。
不可否认,她这一身装扮煞是好看。
炽热的瞳眸直盯着露出大半个玉ru的胸脯,这也是他一直坚持要抱着她、不放她下来的原因,他不要他的爱妻被其他男人看光光。
她的妩媚和美艳,只能人他一人眼中。
这不叫嫁衣,这叫婚纱。
她羞怯的解释道。
我很高兴能穿着这一身的婚纱嫁给你。
这一直是她的梦想,没想到真有美梦成真的一天。
就可惜太过暴露了。
严重考验他的自制力。
那以后我不穿就是了。
以他们年代的标准来看是暴露多了。
白以薇附和着他的话。
胡说!沈严轻斥,在她身边坐下。
我喜欢看你这样穿,以后在咱们房里就这样穿,而且只穿给我一人看。
这衣裳完全把她姣美的身段显露出来。
是的!相公。
他还真是个大色狼。
白以薇掩嘴轻笑,学着古代女子称呼自己的丈夫为相公。
看来娘子已经开始适应我这年代的生活了。
取过交杯酒交到她的手上,来!喝下这杯合卺酒,咱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叮两人手臂相缠,满脸喜气的喝下象征他们婚姻幸福圆满的合卺酒。
你不用到外面招待宾客吗?白以薇疑惑的问道。
据她所知,拜完堂后新郎还要到外面招呼,很晚才能回房的。
那些事情交给杨朔处理便可。
薇儿初来乍到,他还是多陪着她比较好。
杨朔是谁?她对他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他是府里的总管,也是我的左右手。
他抱着她向前堂走去,以后,我若不在你身边,你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请教他,我已经交代他要多多关照你。
一进堂里,便闻到饭菜香味,沈严抱着白以薇坐下,让她安稳的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真好!满足的一声长叹,她偎入他的胸膛。
什么都替我想好了。
在他的怜爱和宠溺下,她一定会得到幸福的。
我现在只想喂饱你,然后……换你‘喂饱’我!锐利的眼眸射出炽烈的欲望。
你……大色狼!轻啐一声,她羞窘的低下头。
他的眼神明白昭告他心中所想,虽然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但每每面对他露骨的眼神,仍然令她感到羞赧。
她的羞怯令他哈哈大笑,夹起一块炖得烂熟的鸡肉送人她的口中。
尝尝看,我这年代的食物跟你那年代的食物有何差别!如果不习惯,就叫厨子做你喜欢吃的。
咀嚼着相公的爱心,白以薇一脸甜蜜。
嗯!好吃,这样就可以了,别再麻烦厨了。
她对吃的一向不挑嘴。
见她吃得高兴,沈严也喂得开心,一口接着一口,没有间断。
你别光喂我吃,自己也吃一些呀!他如果饿着了,她可是会心疼的。
我的饿不是食物可以满足的。
他一脸邪笑,坏坏的回道。
你……真坏!老是喜欢逗她。
她若不反击,岂不是让他吃定了?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她主动吻上他性感的薄唇,借由两舌相濡以沫的动作将食物哺人他的.口中。
她娇媚笑道:是食物好吃?还是我好吃?再好吃的食物在为夫的眼中都比不上娘子的诱人风情啊!锁紧在他怀中蠕动的纤躯,沈严倒抽一口气,娘子此举是在提醒为夫好好享用你吗?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过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人家只是舍不得你饿肚子嘛!她才没有那个意思。
真舍不得就上床让为夫好好疼你吧!在他满含欲念的邪气眼眸中,白以薇觉得身体里的需求被唤起,她也好想要他。
嗯!她羞赧的点头,心中对他的渴望并不比他少。
见她娇羞的回应,沈严大笑的抱着她朝他们的寝室走去。
来,我先让你看此东西。
那可是他精心雕刻的杰作呢!白以薇见他朝着床头摸去,心知他给她看的必是当初害她喷鼻血的罪魁祸首。
严,我……我不看了!就连想到,都会令她浑身空虚、燥热难安,她可不想再喷一次鼻血。
为何不看?他转过身,看见她双腮红艳似盛开的玫瑰,含羞带怯的水眸回避着他探索的眼。
瞧她的神情,好似已经知道他要让她看什么,莫非她早已经看过?他了然一笑。
原来娘子已经看过了,对不对?白以薇红着脸点头。
如何?为夫刻得好不好看?他满脸邪气的笑问她。
那是你刻的?她惊愕的抬起头。
真想不到他会有这么厉害的刻功,她还以为他只会拨拨算盘、做做生意而已。
是啊!他含笑的把她搂进怀里。
我还没有成为商人之前,就是靠雕刻过日子。
那是他小时候的事了。
难怪图里那女人跟我这么像。
那根本就是她嘛!当然!他可是把她沉醉在欲海里的欢愉表情完全捕捉,自然不可能让其他的男人看到她为他绽放的美艳风情。
上面的每一幅图,可都是我的精心作品。
他骄傲的抬高下巴。
严!他的志得意满让她又好气又好笑,莫名其妙成为春宫图的女主角,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惟一值得庆幸的是,作者是她的亲亲相公,而不是其他不相干的陌生人。
白以薇不知不觉被他搂到床头前,他刷的一声拉开床板,那些震撼她心神的合欢图再一次呈现她眼前。
薇儿,你知道吗?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如同勾引人心堕落沉沦的魔鬼,让她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我所刻的每一幅合欢图,都代表我对你难以止息的欲望,都是我想要占有你身子的姿势。
刚认识你的日子里,每一个跟你相处的夜晚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啊!在得不到她身子的日子里,他饱受欲火焚身的苦楚,脑海里净是对她的绮思欲念,于是他把对她的炽热欲望全借由这一幅幅的合欢图表现出来。
他抓住她的手,一起摸索着每一幅狂野欢爱的合欢图;白以薇被他大胆的欲念迷惑住了。
用你的眼、你的手、还有你的心去感受我对你的爱意吧!看着一幅幅不同姿势的合欢图,白以薇心跳急促,吐出的气息变得灼热。
炽热、湿软的灵舌舔吮着她敏感的耳垂,沿着优美的颈线滑落她的肩头,魔掌早已探入低垂的领口,掌握住半裸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