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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2025-03-29 08:31:49

方才的嬉戏教桑柔抛掉了羞怯,如今偎在阎孚怀中的,不是那个步步犹豫的桑柔,而是火热大胆的Soft。

她也要他!当阎孚脱去她腰间小裤,火热黑眸欣赏地注视他身下的她,那一瞬间桑柔突然觉得自己好美好美,在他眼中,她就是全世界最美最亮眼的女人。

阎孚低吼一声,张嘴轻啃她的喉咙、锁骨,最后再含住那粉嫩软热的乳房。

当他舌尖沿着她挺立的乳峰画圈,激动地把玩搓捏时,桑柔只觉得一阵热火直窜她腿间,她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发出呻吟,紧抓着他的手臂,意图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阎孚眯起黑眸狠狠一笑。

你要什么?摸我。

桑柔俏脸嫣红,但仍大胆地说出她的渴望。

在与阎孚的互动中,她明白可以毫无顾忌地展现所有的自己,他不会讨厌跟害怕,他会全然接受。

你的愿望我收到……阎孚空出手沿着她身体曲线一路滑下,揉揉柔软的小腹,捏捏浑圆的屁股,仿佛过了一世纪,他手才触上她已火热湿润的双腿之间。

桑柔闭眼低呼,很难想像人可以感觉到如此快乐的境界。

他的指轻轻抚弄那柔软的折办,直到里里外外都变得湿滑肿胀,然后他再以一个轻推,滑入她体内深处。

桑柔情不自禁地摆动起腰臀配合他的律动,阎孚注视她的一举一动,桑柔几乎可以感觉他烫热的目光。

她觉得害羞,但是他眸中的赞叹却一再地给予她信心,他让她觉得自己很美,很美……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朵含苞的兰花,经历了重重的考验,终于要在他指掌间绽放美丽花办了。

Organ of Orchid(兰之器)。

阎孚着迷地低喃,指间秘戏将她推上高潮顶端。

桑柔闭起双眼,喉中发出愉悦的呻吟。

仿佛做过剧烈运动,她急促喘息,双腿无力而沉重——就当她觉得这世界不会再有更完美的感觉之时,阎孚突然移动身体来到她身下,伸手曲起她酸软的双腿,沿着她小腿细吻她腿间肌肤。

你想做……一句话还没说完,阎孚突然俯低下头,伸舌轻舔她湿润的开口。

桑柔眸子一瞠,忍不住惊呼:阎孚……喔……不可以……小柔,放松。

阎孚一边舔舐一边安抚。

桑柔紊乱地摇头不语。

他要她怎么放松?此刻窜流在她身体的感觉已经超过太多太多。

桑柔伸长手想推开他,可是却又犹豫地停在他后脑上。

当他张嘴轻轻咬噬她柔软的绉褶,桑柔就只能捂着嘴发出低泣声,感觉身体好像会融化一样——好疯狂的感觉!它到底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阎孚……阎孚……她一边迷乱地喊着他名,一边不受控制地揪着身旁被单。

直到她体内的快感再度累积到某种无法忍受的程度,她蓦地发出哽咽似的喘息。

就在这同时,阎孚突然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只铝箔小包,粗喘着气将保险套戴上,接着压低身体,缓缓朝她体内推进。

桑柔忍不住抽气,他的尺寸对生涩的她而言,的确是种负担。

但是渴望与他结合的欲望大于下舒服,当他彻底完整地进入到她体内,两人密密接合,桑柔突然间感动得想要掉泪。

她直到此刻才明白,原来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做爱,是如此舒服、满足的一件事这已经是极点。

当桑柔湿热的秘处如手套般紧紧挎着他,阎孚忍不住将头靠在她额上,发出沉重的喘息。

他就知道进入她会是他此生最大的考验,她那么小、那么热又那么紧——阎孚只怕他没法撑久,只消几个动作他便爆发了。

阎孚拾起头看着桑柔汗湿的脸庞,突然发现她脸颊到胸口,一路染上深浅不一的红晕——高潮的证明。

阎孚张嘴轻舔她喉咙与锁骨那方凹处,桑柔无力地张开双眼注视他,那表情之羞怯满足,教阎孚心头微一紧。

没法再等了,阎孚发出一声低喘,然后缓缓移动臀部,先是轻轻抽出,然后再深深进入。

桑柔呻吟着,此刻她脑中已经全是一片空白,身体感官除了阎孚与他的碰触之外,她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在深深久久的律动之后,阎孚最后以一记强烈的冲刺做为结束。

他身下的桑柔早已疲累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张开手臂,轻轻环抱着躺倒在她身上的他。

两人静静交叠,感觉有一股神秘的情感在他俩心中扩散开来,阎孚抬头注视她,桑柔朝他微微一笑,无言地表示她也感觉到了。

稍后,待阎孚起身丢掉保险套,再回床上抱着桑柔时,他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千里姻缘一线牵,你信吗?这问题让她花了几分钟思考,才轻声说:之前不信。

但遇上你之后,我发现这句话还真有那么一点道理。

我跟你不一样,我从很小就有这个信念——这世上会有个最适合我的女人,她在等着我。

所以我寻寻觅觅,目的就是想在千万人中,找到正在等着我的那人。

桑柔微笑。

那现在呢?你觉得你找到了吗?当然。

阎孚执起她手轻啄了一个吻。

当我在餐厅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的身体就在跟我说,就是她了。

这种话听起来不赖,但——桑柔心里仍旧有着那么一点不安。

你确定吗?我跟你认识不过十几天,你真的认为我有你说的那么好?说不定一切都只是错觉。

看着她犹豫的表情,阎孚突然说了一句话:‘桑柔’又出现了。

什么?桑柔表情一愕。

我想问问你体内的Soft,她对你刚才的话有什么看法。

两人四目相对,桑柔一下明白阎孚话中涵义。

他的意思是,她怎么会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知道就好,最后一次原谅你,下回不准再这么说。

哦,好霸道。

桑柔娇嗔:那万一我不小心又再说一次呢?我就马上把你抱进房间,把你逗到两腿发软,哀哀求饶,再抽手不管你。

好坏喔!桑柔嘟嘴。

阎孚点点她鼻头,笑言:所以要说没自信的话,多多益善。

从今以后都不讲了,我才没那么傻,给你机会欺负我呢!桑柔朝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模样可爱极了。

两人仍躺在床上情话绵绵,门外却响起了庆杀风景的拍门声。

少爷,桑柔小姐……阎孚一听,浓眉一皱。

庆这个讨厌鬼,七早八早跑来这不知要干么!软玉温香抱满怀,他还没摸够,还不想下床。

不管,当做没听到。

他身一转,整颗头就埋到桑柔赤裸胸前,装起聋子哑巴来了。

不可以这样!桑柔好气又好笑地轻拍他臂膀。

说不定庆有什么要紧事,而且现在也下早了,都快十点了。

连她都这么说,这会儿大概没办法继续装死了。

阎孚大声叹气。

他哪会有什么要紧事,不就是要我快点回悦榕,快点回去批那些难看得要命的公文——阎孚还没抱完怨,门外的拍门声又响起了。

桑柔小姐?少爷——叫叫叫,叫魂啊!满腔情思也被庆的声音打了飞散,阎孚猛地翻了个白眼,满脸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抓了条裤子往腿上一套。

来了。

桑柔见阎孚离开去开门,她也赶紧下床穿衣。

站在浴室镜子前梳顺头发时,桑柔不意瞧见自己双眸含水,脸颊绯绯红润的娇样,突然想起自己曾在专栏上写,体验高潮对于女人外貌有着多大的助益。

下笔当时她不过是信笔乱盖,完全没一点实际考据,可没想到,竟然被她蒙上了。

瞧瞧镜子里的她——桑柔转头左右照了下镜子,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外貌出众,可是这会儿看,好像要比昨天多了那么一点女人味。

桑柔深吐了口气,一牵动胸脯,胸上竟隐约传来微微刺痛感——仿佛阎孚手还搁在它上头抓捏。

桑柔捂胸低笑,沉醉在思绪中的她,浑然没听见阎孚进来的脚步声。

在想什么?阎孚亲亲她脸颊。

桑柔哪敢把心头思绪说出口,多羞啊!只好调转话题。

庆呢?把这邀请卡拿给我就跑去看小花了。

阎孚挥一挥手上信封,本来是打算把信封丢掉不管它的,不过抬眼望见桑柔娇美的笑脸,他心里念头一动——说不定她会想去。

给你做决定。

他突然将信封递到桑柔眼前。

你想去,我们今晚就出席,不想,就丢掉吧。

什么东西?桑柔抽出邀请函一看。

天呐,瞧瞧上面写了什么?她惊讶地看了阎孚一眼。

Agnes b.(阿格涅丝,贝)……那个Agnesb.邀你出席宴会?你想去?是满好奇的……桑柔心脏忍不住狂跳。

实在不能说她崇拜名牌,而是Agnes歹这个法国的设计大师,她简单纯粹不造作的设计风格颇令桑柔欣赏,虽然她一直买不起。

Agnesb.本人好相处吗?还不错。

她为什么会邀请你?你忘了度假村的商店街有Agnes b.专柜?瞧桑柔一脸想答应又不太好意思的表情,阎孚双手一拍,果决地做了决定。

一块去吧。

待会儿我陪你到商店街挑几套衣服,我们来个情侣装一块出席。

我突然间心跳得好快!桑柔捂着胸口一副兴奋样。

她露骨的欣喜,教阎孚看了禁不住大吃飞醋。

不准在我面前想别人想得那么开心。

他端起桑柔喜孜孜的脸庞,佯狠地说道。

大醋桶。

桑柔伸手一勾,突然拉下阎孚的脸来,在他脸上亲了一记。

这样你总安心了吧。

嗯,勉勉强强可以接受。

阎孚黑眸一眯,俊脸绽出一抹得意的笑。

你东西整理好就先去看小花,昨晚我抱她回去,答应她今早还会让你跟她见面。

我也刚好想再看看她……话说完桑柔身一转便溜出卧房,只不过走不远,又随即被阎孚拉下。

等等。

他突然塞了个椰子树皮编成的小盒在桑柔手上。

我刚做好的三明治,你忘了你还没吃早餐?他不说她还真忘了。

待会儿见。

桑柔朝他一挥手,像只蝴蝶似的一下跑得不见人影。

直到看不见桑柔身影,阎孚才一摸鼻头,慢慢转回卧房。

不知道怎么搞的,刚才见门扉关起,他心里竟蓦地涌出一股不安的感觉。

他爱的女人爱着他,且工作组织一点问题也没有,阎孚想不透究竟是哪点让他觉得不安。

阎孚注视浴室镜子里的倒影,看着它喃喃说道:或许是太幸福的关系,才会患得患失的……xiting xiting xiting晚上六点半,阎孚与桑柔由庆开车,一块来到拉古拿度假村中,另外一家名叫Laguna Beach Resort (拉古拿海滩饭店)的五星级饭店。

身为拉古拿度假区主人的阎孚偕着女伴桑柔一跨进宴会厅,立刻吸引了众人目光。

穿着Agnes b.当季黑底粉花无肩短洋装的桑柔,看起来活脱是一朵盛开的娇艳蔷薇。

在造型师的巧手打点下,她及肩的长发扎成一个可爱的马尾,上头还安了一只可爱的水晶蝴蝶;一双暗红色的高跟厚底鞋弥补她与阎孚的身高之差。

而为了配合桑柔满身的粉红气息,阎孚在造型师的强力建议下,穿上Agnes b.当季水粉红色西装,粉粉近乎白色的水粉色西装配上阎孚黝黑发亮的肤色,出乎意料的耀眼。

当桑柔看着换装好的阎孚出现时,她忍不住惊讶,想不到这世上还真有男人,可以把浅粉红色穿得如此英挺俊帅,丝毫不显娘气。

太完美!主人Agnes b.走到有如俪人一般的阎孚与桑柔面前,当头就用法文赞了这么一句。

谢谢。

桑柔不会法文,所以阎孚自动肩负起翻译的工作。

他帮桑柔做了简单的引荐,并同时说她是来自台湾的一流作家——法国人最喜欢艺文工作者,Agnesb.一听,双眼蓦地发亮。

希望将来有机会能够跟你合作。

Agnes歹看着桑柔诚恳说道。

虽说听不懂法文,但桑柔仍可以从说话人的表情语气,感觉出对方的善意。

Agnesb.果真如她所设计出来的作品一样亲切可人。

她陪着阎孚与桑柔聊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去招呼新到的客人。

真是偶像,希望我将来老了也能跟她一样。

看着Agsnes b.的背影,桑柔实在很难想像,这么一个充满活力的女人,已经是有着十二个孙子的奶奶。

站她身旁的阎孚一见她倾慕的表情,忍不住又打翻醋桶。

你看她看太久了。

他定到桑柔面前挡住她视线。

一见阎孚绷紧的俊脸,桑柔笑着将手插进他抱紧的臂弯中。

好好,我从现在开始,就只看你一个。

这还差不多。

两人手挽着手信步走向自肋餐区。

眼前餐枱和一般自助式料理稍有不同的地方,是每一道料理,都用一个漂亮的碗或钵或盘,少量少量的盛装,想吃什么直接连盘端走。

真不愧是作风优雅细腻的法国人,Agnes歹此一安排,就避掉了挟取时会把菜料弄得一塌糊涂的可能性。

取了两盘前菜找了个位子坐下,桑柔忍不住好奇地问:你经常出席这种场合?很少。

阎孚啜了一口白酒又接着说:这种派对太多,我参加了一个就没法拒绝另一个,最后索性都不参加。

桑柔挑眉。

那今天你带我来这——Agnes b.是例外。

我还满喜欢她的。

他这么说她就放心了。

桑柔点点头吃着钵中的芝麻菜沙拉,香槟醋sauce的香味优雅迷人,教人食指大动。

虽然桑柔先前在台湾只有一次吃法国菜的经验,但在阎孚细心提点下,她突然觉得花样繁琐的法国料理,吃起来好像没她想像中困难。

只是愉快的用餐气氛,随着一股香风袭来,倏地停止。

Milo!我就知道能在这看到你……桑柔闻声抬头,只见一名穿着橘色细肩带洋装的混血美人扑到阎孚怀中,嘟起红唇,嗯啊、嗯啊就给了阎孚两个香吻。

没料想到米雪儿突然会出现,被吻的阎孚也是一脸愕然。

我好想你、好想你!你为什么最近都不接我电话,是不是不爱我了……她是谁?桑柔瞪大双眼看着他俩亲热的姿态。

直到见到桑柔表情,阎孚才猛地回过神来。

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米雪儿下来。

阎孚扯她手臂欲拉开她,但米雪儿只是更往他怀里偎去。

我才不要。

米雪儿红唇微噘看着阎孚撒娇,匆地注意到阎孚视线,顺着瞧去看见桑柔,颐指气使地指着她鼻子质问:她是谁?桑柔,她就是我说过的,我在寻找的女人。

阎孚此言一出,米雪儿顿时变脸。

所有阎孚的女性崇拜者都知道,阎孚花心,但不滥情。

他可以接受女人对他的爱慕,也会一视同仁地对她们做出回应,但他的爱,却自始至终保留在他内心深处,从没一个人可以得到。

久而久之,大伙也当阎孚挚爱一人的说词,只是他花心的借口,帅哥再加上有钱,哪个男人不花心,反正每个爱慕者能从他身上得到的注意力都均等——大伙心底便盘算着,只要不死心地缠着缠着,总有一天等到你。

然而今天,竟出现了个真命天女!米雪儿看向桑柔,一双褐眸上上下下打量,论外貌身段,米雪儿自信不会输给眼前女人,但为什么偏偏这女人能得到Milo的爱情,而她却不能?!她有什么好的?论外表身材,我比她强多了!米雪儿的爸爸是有名的股市大亨,她一向娇蛮惯了,就连自信心也比一般人强上好几倍。

她转身缠着阎孚,撒娇说:这里闷死了,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嘛!若是之前,桑柔一见貌美骄纵的米雪儿,铁定会自惭形秽自动认输,但现在她可不一样,体内的Soft给了她勇气——她突然明白,爱情并非取决于外貌与身材,重点是心。

爱情给了她自信,要她相信阎孚。

你怎么说?桑柔不看米雪儿,一双大眼只炯炯看着阎孚。

你变了,我喜欢。

阎孚朝她一笑。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教腻在阎孚身上的米雪儿一阵气恼!在说什么啊你们?!她讨厌别人不理她,她是赫赫有名的米雪儿,别人怎么可以不看她?Milo!下去。

阎孚不耐烦地对米雪儿说。

我说过我只当你是朋友,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你再胡闹,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米雪儿气坏了!向来被人捧在手掌心的她哪时受过这种气?只见她怒红张脸从阎孚腿上跳开,然后一个扭身,尽数把所有怒气全发泄到桑柔身上,扬手就想打人。

米雪儿!阎孚怒暍一声,眼明手快地将米雪儿往后一扯,教她巴掌失了准头,打中了桌上酒杯,酒杯哐当一声落下,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不禁全投向他们三人。

你、你们欺负我……米雪儿还要撒泼,不过一回头,望见阎孚的表情,她立刻吓得合上嘴巴。

从没看过他这样子,原本一双温柔多情的黑眸蓦地变得冷凝,那眼神,简直就像出鞘的刀一样,仿佛可以伤人,看来他真的生气了。

怎么回事?主人赶忙过来关心。

没事。

惊魂未定的桑柔朝主人摇摇头,勉强地笑了笑。

小柔,你还好吧?阎孚松开米雪儿的手,伸手想拉她。

桑柔却将手臂一抽,不让他碰触。

我没事,我想到外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抱歉。

桑柔朝女主人致歉后,随即举步离开。

阎孚哪愿意让她走,连忙伸手留人,但是一旁的米雪儿突然跑到他面前,举起她的手示弱地说:你看我手,刚碰到杯子受伤了——不待米雪儿娇嗔完,桑柔已一个扭身穿过阎孚身侧,他一时阻挡不及,再加上米雪儿不肯放手,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桑柔离开宴会厅。

阎孚当然感觉得出桑柔的难过,换作是他遇上这种事,想必也会生气。

你到底闹够了没?!他用力甩脱米雪儿的钳制。

米雪儿马上反唇相稽。

当然还没!在你还没给我一个我满意的答覆之前,我拚死也要赖着你——为什么会是她?就因为你现在的表现!阎孚突然一把将米雪儿往宴会厅里头拉,底端有几间包厢,是专门提供给宴会主人准备与休息的地方。

他打开其中一间,然后将米雪儿推进房里。

米雪儿想抗议,却又有些畏惧阎孚此刻的表情,她从没见过他那么凶的样子。

阎孚抓起包厢内线,吩咐警卫过来。

米雪儿一听,表情倏地一拧。

你叫警卫来干么?送你离开。

我的度假村,再也不欢迎你进来。

你竟敢这样对我?!米雪儿气得直跺脚。

信不信我马上打电话跟我爹地说!随便你。

阎孚才不在意她这点威胁。

他蟠龙增长天是何等人物,岂会畏惧一名股市大亨之女的威胁。

甚至你要叫你爸联合他美国的朋友来对付我都行,到时候就看是谁跪地求饶,是谁粉身碎骨。

阎孚这句话说得够明白,若她执意报复,那么从今以后,他跟她就不再是朋友,而是敌人。

米雪儿一听,表情顿时垮下,忍不住落下泪来。

如果你是因为我的脾气才不爱我,相信我,我可以为你改的。

我相信我对你的爱情,绝对是这世界第一名,只要你说,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会为你改变,只要你爱我!米雪儿,我们认识多久了?看着米雪儿哭得双眼泡泡,奇异的,阎孚心中竞挤不出一丁点同情。

大概五年有了。

米雪儿双眼一瞠,不明白他问这干么?阎孚跟米雪儿认识是在英国牛津大学,当时他在那攻读西方古典文学,这也是阎孚之所以能把《罗密欧与莱丽叶》原文背得滚瓜烂熟的原因。

米雪儿是阎孚同学的朋友,因为一次联谊,两人进而相识。

这五年里,你曾看过我因为哪个女生为了我改变,而我接受了她?没有。

米雪儿垂眸。

但她又不漂亮,至少没我漂亮。

桑柔在我眼中,是全世界最漂亮,又独一无二的女性,还有她善良、温柔、聪明又体贴——而这种种一切,是她与生俱来,不是因为遇上我之后,她才突然做出的转变。

就在这时,包厢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是阎孚叫来的警卫,米雪儿刚才还当他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竟然是认真的。

忘了我吧,这句话我早在很久之前就跟你说过了。

在四名警卫架着米雪儿离开时,阎孚看着她说了这么两句话。